韩遂见张斐这也忘了,心中是又酸又妒,他把张斐重新压回了床里,肉体激烈地拍打着。大床继续发出摇晃的吱呀声。韩遂仿佛要把心中那无处可去的委屈和占有之气发泄到性事上,只把beta抱得几乎要融入自己骨血里。
“是你先向我求婚的,忘了?!?”
【作家想说的话:】
写肉苦手,来了!
似乎可以比较稳定地周末更新?
101 Phobia2
他向韩遂求婚过!?张斐见韩遂信誓旦旦的样子,觉得约莫的确是自己做错了,心虚更甚。韩遂一声不吭,抓着张斐的腰就用力地操,操得张斐的身体不断往前滑,都要撞到床头上。张斐怕自己被他搞死,揽住韩遂的脖子送上细碎的亲吻,干燥的嘴唇摩挲着,用沙哑的气音唤道:“阿遂、阿遂……”
beta带着讨好又求饶的声音唤回了alpha的理智,他猛然咬住张斐颈后的生殖腺,犬齿露出注入信息素。“啊!”张斐的双脚在床单上蹬着,但仍然挣不开alpha的标记行为。后颈的生殖腺部位,比别的地方更容易咬破一些,也更容易恢复。但毕竟咬起来比较疼,克制的时候,韩遂都会记得不去咬破那里。而现在,刚长好没多久的地方又留下了两个牙印。
床单皱得一塌糊涂,几乎从床上脱下去。alpha的信息素带有本人的情绪在,浓烈、刺激、不安,张斐觉得全身上下都是韩遂的气味了。他吻着韩遂的胸膛,尤其是那些陈年的伤疤,那里更为敏感一些。韩遂从胸腔中发出一声低吟,下身硬得发疼,不管不顾地往beta身体内部撞去,胯骨几乎撞碎。beta的生殖腔是很小巧娇嫩的部位,没有omega发育得完善,被alpha的生殖器撞进去甚至成结都会感到酸疼,有些不堪重负。两人对彼此的需求超越了疼痛,说不出是快感还是角力。
alpha的性器沉浸在一个很狭小又温暖的地方,头部宛如泡在一汪温水里。稍微一动,就看到beta眉头皱起,发出沙哑情色的低吟,下唇几乎咬破。韩遂吻着张斐的眉头,beta带着欲望的神色美丽又痴醉,把他带入深渊。任谁也想不到,帅气又冷酷的beta体内,还藏着这么一个娇嫩的地方,温柔妩媚,把他的魂魄吞噬;而beta紧窄强韧的腹部之下,也孕育过他们的孩子。韩遂抚摸上张斐的肚子,和他来了一个深吻,alpha的唇舌把beta口腔内壁每一寸都逡巡过,几乎喘不上气才分开。两人额头相抵着,韩遂低低说了一声:“你好好想想,到底什么时候说过。”
“我?”
已经晚了,alpha再激烈地抽插几下后,快感累积到达了顶峰。alpha的性器头部在beta体内涨大成结,充盈了整个生殖腔。张斐深深地皱起眉,但又不得不急促地呼吸放松承受。直至几分钟过去,alpha终于射完了精,性器软下去,这种折磨才算结束。
“我爱你。”韩遂悄无声息地说了句,吻着张斐已经因过度疲惫睡去的容颜。
*
因为小老公很生气,做得很激烈。第二天醒来时,张斐觉得自己快散架了,四肢也酸软,几乎爬不起来。韩遂还抱在他身后,睡得深沉,手臂牢牢放在beta腰上,头也搁在beta颈间,呼吸着他的信息素。张斐醒了,alpha的性器才刚从他体内滑出,带出一大片黏腻温热的精液,淌到大腿上。
床上一塌糊涂。张斐头有些痛,胡思乱想着,两人天天搞一起,会不会再搞出什么问题。晨间alpha的性器照常勃起,嵌在beta臀间,两人的腰臀严丝合缝,因为beta醒了,他也醒了。
算了吧。这回好像也的确是自己错了。张斐和韩遂生不起来气。
韩遂醒了,见床单滑落,张斐上身露出星星点点的玫瑰云似吻痕,还有淤青。知道自己昨晚做得有点过,但也嘴硬着两人互不道歉。他在张斐脸颊上亲了一下,说:“早。”昨天的事,便算揭过去了。他给张斐找来点药,稍微上了下。
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但韩遂心中是极有主意的人,不是做了一回,就把正事忘了的。张斐见韩遂宽肩窄腰,后腰露出两个浅浅的腰窝,即便穿回正装,也因为床第之事露出一些褶皱,有种坦荡风流的感觉。张斐感叹的确是他好好把韩遂一个正经人带坏了,从背后抱住韩遂,把他穿好了的衬衫又扯下来,说:“我错了,阿遂,别生气。”
每回都这样。beta脾气烈惹alpha生气了,alpha心中有气也不会说什么。事后beta稍微撒个娇服个软,alpha就永远不说什么了。这一招很老套但每回都管用。韩遂也是就被他吃死的。只能感叹一物降一物相生相克。
早晨醒来小暾照例要来他们房间闹一闹的。房门一开小朋友就跑了进来,跳上爸爸们的床又蹦又跳,挂在张斐脖子上。张斐怕床上诡异的痕迹被小暾看见,连忙叫了家政机器人进来把床单换了室内通风,一顿操作十分熟练。小朋友又和爸爸亲热了会,就被韩遂投喂了早餐打包送去幼儿园了。来;1;1.037*⑼[68.2<1]看更多]
在餐桌一头,韩遂默默看着张斐吃完早餐,说:“今天你随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张斐心中有点预感,但见韩遂一句话也不多说,也就随他去了。
飞行器带着两人一路穿越天枢星的各类军事建筑,最终落到一家没有挂招牌的建筑物前。在建筑物门口的轨道上降落了,张斐走进玻璃门一看,内堂上挂着一块xx研究所的金属牌子,不由得步子往后一退就想跑,谁知身子撞到了韩遂胸膛上。
张斐:“呵呵,阿遂,这里是?”
韩遂低声说了句:“天枢九号军事心理研究所。我已经约了岑教授,从这边上去。”
张斐心里上下打鼓,觉得自己就像进了笼子的猴子一般。走廊上往来的研究人员都好像怪兽片里的疯狂科学家。但韩遂一直跟在他身后,他只能挪动双腿,跟着韩遂进了电梯,往上二层。
到军事心理系岑教授的办公室门前,有个助教正在登记信息。张斐手心都冒汗了。岑教授前一个客人还未结束会面,张斐他们要再等一会。韩遂去和助教交谈,张斐却转身背过去朝另一个方向走。韩遂问他:
“你去哪儿?”
张斐高声道:“我去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里,三个隔间都空无一人。张斐看了一下,最左边的隔间上有一个窗子,没封死。他进去,把门关了,先假装上了个厕所,然后就把衣服挂在门背上,开了窗子就往下爬。这里才是二楼,他可以轻松跳下去。但张斐刚爬窗跑路一条龙做得顺畅,跳下来就见韩遂站在地上等他,表情冷静:
“洗手间在二楼。”
张斐尴尬,十分尴尬。他前脚起了跑路的念头,后脚韩遂直接把他抓住。只能感叹韩遂太了解他。韩遂把张斐的外套带来了,给他披上,说:“冷。”张斐无法,被韩遂押回了二楼,在路上他还想找办法逃走,但韩遂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没有机会。
张斐坐立难安地和韩遂进了岑教授的办公室,岑教授看起来像个很温柔儒雅的学者,头发灰白,脸上带着沟壑。韩遂没收了张斐的通讯器和飞行器钥匙,怕他中途出幺蛾子,和岑教授低声交谈着:
“……睡眠不好,总是惊醒……突发性颤抖……有自残迹象……”
张斐转头看着岑教授办公室墙壁上的画,都是一些心理健康宣传片,还有些人体图。张斐感觉自己像上了手术台的小白鼠了,万分不自在。他是个极为心思紧密的人,在陌生人前说出自己不堪的过往更不可能。韩遂轻轻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说:“需要我在这里吗?”神色里,也是担心的模样。
岑教授笑眯眯地说:“一般治疗不建议家属在场哦。”
韩遂看张斐,表情有些不舍,张斐也不想他离开。岑教授轻咳了一声,他倒像个拆散鸳鸯的人了。韩遂说:“阿斐,你要好好治疗,一切都会好的。”
他们会重拾往日,再次并肩作战,恢复无上荣光。
岑教授说:“温馨提示,我是按时收费哦。”
韩遂笑了一下,出去,没再打扰了。
岑教授把一个沙漏倒过来放到桌上。房间里光线柔和,摆放着绿植,窗外是寂静安宁的生活小区。确实是一个很让人放松的地方。岑教授说:“别紧张,我们就随便聊聊。”
“听韩遂讲,你是战场上受了伤,因此一直有些阴影?”
“算是吧。”张斐淡淡开口。认真算起来,他的阴影不止这些,但因为战场受伤而留下后遗症,是最简略的一个说法了。
病人明显不愿多谈,岑教授一开始没有深挖下去。他又问道:“方便说说,发作的时候会是怎样吗?不用多想,我这里病人很多,比你古怪稀奇的多了去了。”
张斐在内心,也有治疗好自己的问题,恢复像以前实力的想法。因此他简单地开口叙述了一下:“就是……有时候我突然会害怕,手抖,控不住自己的动作,影响发挥。医生你有没有什么镇静剂,给我开一些,不行的时候我给自己打一针就好了。”
这是个不乖的病人。一开口就自作主张让自己给他开镇静剂。看来性格里不仅有自信的一面,也有故作坚强的一面。岑教授轻松戳破了张斐的幻想,说:“小张朋友,镇静剂是管制药品,你不配合治疗的话不能给你开哦。”
张斐睁大了眼睛,但岑教授说的配合治疗就是让他老实交代,因此他又缩了回去,说:“不开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