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临风的唇。
纪临风的舌尖在楚禾柔软的唇上灵活地舔了一圈,接着含着她的两片唇瓣小口嘬起来,时而发出“啧啧”的吻声,动作是柔情的,声音听起来却是色情的。
等楚禾脑子里的意识被他的吻冲得四散之后,纪临风放开了她的双唇。
“嗯……”楚禾沉浸在吻里,被放开没来得及反应,只似不满足地嘤咛一声。
两人是胸膛贴胸膛的姿势,楚禾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纪临风深深地注视着楚禾,看她微睁的双眸浮上朦胧的雾气,她瓷白的脸颊沾染红云。当看到楚禾微开的双唇在两人津液的润泽下泛着光泽,透露出殷红的色彩时,纪临风再也忍不住,把她压在沙发上再次亲起来。
“纪临……唔……”楚禾唇一张,纪临风的舌头便直直顶入她的口腔,勾着她的小舌放肆地纠缠。
楚禾紧紧抓着纪临风的腰,轻喘着伸出软舌回应,舌尖学着他的样子时不时勾缠他的。两舌你来我往如鱼戏水,好不缠绵。没一会儿,楚禾就感觉到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小腹。
纪临风也喘了起来,他松开攫取的唇舌,托着楚禾的腰臀将她抱起来,急急出门往卧室走。
楚禾双手圈在他颈后,两腿分开夹在他的腰间。随着纪临风的大步走动,臀下的坚硬摩擦着臀缝,愈加胀得嚣张,好似迫不及待地破门而入。楚禾身下被他的硕大磨磨蹭蹭得有了感觉,穴中吐出几口汁液。
走了一段距离,两个人已被磨得呼吸加重。终于来到卧室门口,纪临风身板一压,急切地将楚禾顶在门上,俯头像解渴似的继续亲吻。吻了一小会儿,纪临风抽出一只手扭动门把手,随着“咔嗒”一声,门被粗鲁地踢开。
看纪临风往床边走,楚禾急忙扭动身子喊:“先别……还没洗澡……”
闻言,纪临风脚步一转,转向了浴室。
“那就先洗澡。”
楚禾又扭了扭身子:“我要一个人洗。”
纪临风不言,抱着她打开花洒。
水流被分成一小道一小道,柔中带急地喷洒出来,喷到两人的头发上,从头部流向脚底。
两人的衣服很快就湿淋淋的,楚禾的白色连衣裙几近透明,黑色胸衣和安全裤若隐若现,衬着她流着水珠的肌肤白而胜雪。纪临风的眸子幽幽如一汪深潭,泛起情欲的波澜。他放下楚禾,快速除去彼此身上的衣物,长臂一伸把架子上的包装打开,套上之后重新抱起她,分开她的两条玉腿环在自己腰间,挺身急切地将昂扬的肉棍送进花穴。
“啊……”纪临风的动作太过迅速,楚禾情不自禁地尖叫,身下的刺激一阵一阵,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怎么……这里也放……”
纪临风捧着楚禾的腰身,进出的动作不停,附在她耳边坏笑着说:“反正买了这么多……你倒提醒了我沙发边也要放一盒,刚刚的放映厅也要放几盒,厨房也可以放,窗台也不错,游泳池更要放……”
“你……”楚禾被他没脸没皮的话弄得羞恼不已,哪里都放,客人来了看见多丢人啊。想到这里,楚禾狠狠地在他颈上咬了一口,“大色魔!”
“嘶”下口还挺重,纪临风身体一紧,右手将她的一条腿从腰上拽下来挂到自己手肘弯,加重身下抽送力道的同时加重声量,“大色魔?那我也是你一个人的色魔。”
说完,纪临风将所谓“色魔”行径进行到底,挺着腰腹大力往她蜜穴深处撞。
“呜……你轻点……”楚禾的背侧有纪临风的大手固定着,但她的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臂间,尾椎和臀部腾空着,纪临风一下一下撞过来,导致她的尾椎也一下一下撞着浴室墙壁洁白的瓷砖。刚开始不痛,但撞击次数多了,尾椎被撞的感觉积累起来,痛感也就明显了许多。
瓷砖冰凉凉的,尾椎处热热的,两厢刺激之下,再加上身下的花穴被攻城略地,楚禾产生了一种又痛又爽的奇妙感觉。怕不小心掉下来,楚禾勾着纪临风腰的一条玉腿不由得紧了紧。
纪临风察觉到了楚禾的动作,停下来勾唇恶劣一笑:“嘴里说着要我轻点,腿却缠得这么紧,你下面的小嘴倒比上面的小嘴要诚实。”
肉棍杵在花径之中一动不动,流动的快感被暂停,楚禾听着他放肆的荤话,咬了咬红唇,使力微微收紧了下身。
纪临风顿时感觉包裹茎身的花径咬紧了不少,他吸了口气,左手指间紧抓她的肋侧,右手紧抓着她的膝弯,缩臀提速朝花径深处冲撞。“嗯啊……”他撞着她,她撞着墙壁;肉棍撞着花穴,尾椎撞着瓷砖。快感猝不及防地遍布全身,楚禾喉头发出字不成句的呻吟,纤细嫩白的手指紧攀他的肩骨,承受这一波一波的掠夺。
纪临风快速抽出粗长的肉棍,再快速擦着嫩肉挤进去,摆动腰臀使力顶戳,重重研磨。他的后背因姿势而形成一道深凹的脊沟,源源不断的水柱顺着脊柱往下流。楚禾花穴里的汁液如喷头里的水柱一样急速涌出,再一度打湿纪临风胯间的茂密和坚硬。
第二十九章 接电话(肉)
两人一同泄过一次,楚禾全身疲软,两条玉腿无力地垂下来。纪临风抽出肉棍,抱着楚禾转身坐在浴缸边缘。
“抓紧。”纪临风牵着她柔软的手臂放到自己的后颈处,拿过套子重新套上,两手扶着楚禾的粉臀对准下身倏地顶了进去。
“嗯……”湿热的花穴再次被硕大粗硬的肉棍填满,楚禾轻哼一声,环着纪临风后腰的两条小腿交叉着,白嫩的脚趾不自觉地蜷起来。
喷头的数道水流还在淅沥沥地响着,有如楚禾放浪娇吟的伴奏。
而已经爽过一次的纪临风却不再急性,捧起楚禾的软臀慢速轻放抽插,深红的肉棍在粉嫩顺滑的花径中进退自如,翘起的龟头顶得极深,像有意识似的往花心深处钻探。
一丝酥痒如电流般从身体里穿过,楚禾双手插进纪临风湿漉的发丝,难耐地在他耳边落下娇媚的低吟。
“嗯……快一点……”
湿热的气息喷在耳侧,像灼灼燃烧的火团,烧红了纪临风的耳根;噬骨媚音深入耳膜,穿过胸腹直抵下身,带起体内血气一齐上涌。纪临风抿着唇,修长的手臂穿过楚禾的腿弯挂起她两段细白的小腿,白皙的手指掐着楚禾粉白的臀肉加速往自己胯间撞击。
“啊……”这个姿势使楚禾的双腿张得更开,肉棍进出更为顺畅。楚禾的身体被纪临风所掌控,不住地往他下身撞去,肉体的拍打声极为响烈。纪临风除了控着楚禾身体的两条长臂在不停不休地前后使力之外,其他部位几乎没怎么动,反之楚禾整个身子吊在他有力的臂上,被迫一晃一晃地动作无比贴近地撞过来,又很快被稍稍扯远,再急速地往龙根部撞过来,深深容纳整个粗壮的茎身。楚禾胸前的柔软像一对灵活的雪兔似的上下跳动,迷乱了纪临风暗沉的双眼。双手不得空,于是他张嘴叼住一点蓓蕾,贪婪地舔舐吮咬,在楚禾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直到殷红的蓓蕾被吸得发硬,纪临风才松口放过楚禾胸前的柔软,变本加厉地紧掐她的翘臀急速与胯间的肉棍前后碰撞,湿润的穴口张着,销魂地一吞一吐。
肉棍在蜜穴里横冲直撞的,攻势有如摧城拔寨一般。不知过了多久被打了多少“大板”,楚禾半点力气也无,嘴里嗯嗯啊啊的任纪临风折腾摆布。流着花液的穴口紧紧裹着深红的茎身,反复快速吞吐间花液流得更欢,沾在两人交合的毛发和腿根处,昭示着这场情爱多么绵长与激烈。
这个晚上,小洋房卧室里浴室的欢爱声时断时续,一直响到深夜。
因此第二天,两人又齐齐睡到上午9点多。而叫醒纪临风的,是突兀的手机铃声;叫醒楚禾的,是拿着手机的纪临风。
纪临风拍拍晃晃楚禾的手臂,喊她起来:“楚楚,醒醒,电话来了。”
看着屏幕上的“妈妈”来电,纪临风庆幸自己没有闭着眼接电话的习惯。
“嗯?”楚禾迷糊地揉揉眼尾,费力地撑起眼皮,瓮声瓮气地问:“谁啊?”。
纪临风将手机递给她:“你妈妈。”
什么!?
楚禾惊诧地撑起上身,眼睛睁大,脑子像猛然被敲了一棍似的,瞬间清醒。她清了清干涩的嗓子,面带惊惶地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才接过手机,手指滑向绿色的图标。
“妈。”
“嗯,怎么了?”楚禾低头盯着地板,左手细指胡乱地抠着床单,“在家啊……嗯,昨晚画画熬夜了才起晚的嘛……我知道……啊?你怎么知道?……这么快吗?……哦……好吧……”
虽然楚禾面上大惊失色,但声音坦荡气壮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