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她已登门三家医馆,前两家嫌她非京城人,不予收留。最后一家医馆的主事则命她摘下面纱,否则不敢轻易收她。而她摘下面纱后,主事瞧见她真容,顿时双眼大放异光,爽快收她,可她实在对那主事双眼中的异光感到害怕,只得婉拒。
今日之前,她曾瞧见京城内多处张贴求医启事某京城外人家寻求穴医。
师父的羞辱、逍遥寨的羞辱……无数嘲讽声与画面蜂拥而至,她对那“穴医”二字望而生畏,于启事前驻足许久,终下决心离开。
在这比蒲镇刻薄势利万分的京城,她怕是会遭更多人唾弃。
从蒲镇到京城这一路,她见了不少世间冷暖,亦数次身处险境,曾两回从淫贼眼皮下逃出生天,其中一回是用逍萧赠的小匕首猛戳淫贼眼珠,才得以从他身下逃脱,之后还做了两日噩梦。
如今,她不由得处处警惕,不敢松懈。
半个时辰后,苓希又发现一家医馆,这回的主事是一年过半百的女子,见苓希孤苦无依,医术学识颇丰,又勤劳聪慧,便收她为医为徒,管她吃住。
苓希美眸一亮,欣喜万分地感谢主事,询问自己日后职责,主事略讲解一番后,仍是忍不住道,“幸羽姑娘这般姿色,若入仙淸居,那月银定是常人难比的。”
这姑娘的美貌,她一老妇见了都不禁欲多瞧数眼,不敢想象,若这等美人入了仙淸居,这京城男子会如何为之痴狂。
幸羽,是苓希刚想到的假名,寓意今后幸运常伴,振翅自由飞。
行走江湖,她若要掩人耳目,不得不如此为之。
“……”
苓希已于京城转悠数日,知晓仙青居是何地,客套地笑笑,“幸羽志在医道,能治病救人,已心满意足。”
只是坐于她腿上,已想泄精
只是坐于她腿上,已想泄精
「一百二十五」 ? 只是坐于她腿上,已想泄精
苓希明白主事所言何意,但她认为,并非每个有姿色的女子都该按世人所愿,入所谓“应当”从事之行,否则便为“暴殄天物”。
主事和蔼笑之,并未再多言,继续带苓希熟悉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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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苓希已在医馆行医数日,虽年纪尚轻,却有个别患者愿让她看诊,过后反响甚佳,患者们都对这名面戴薄纱的女大夫刮目相看。
这日,她发现街道上原本的“寻穴医启事”不知何时变为“寻医启事”,好奇上前瞧个究竟
寻医启事大意,城郊一户人家男儿常年肾气亏虚,影响婚配,望寻得为其对症下药的医者,无论医者男女,不限年纪长幼,他们皆愿一试。
看起来,这寻医启事的人家与此前她来京路上瞧见的,以及京城中张贴的旧启事并非出自同一户人家。
苓希垂眸思索须臾,转身前往医馆。
这城郊人家的男儿之症,似乎并不难治,但需要费些功夫,且言语真诚,可见求医心切,可惜她如今已于医馆求得一职,爱莫能助了。
这日,医馆患者比平日多出几十人,苓希看诊的患者亦增加不少,她又习惯当日之事当日结,便在打烊后独自多留片刻,整理诊治详录。
不同于穴医医馆,这寻常医馆中的患者形形色色,她近日医术都精进了些许,日子充实非常,倒同逍遥寨中最后那段日子极为相似。
思及逍遥寨,苓希神色一黯,缓缓放下毛笔。
她那日走得突然,也不知逍箫如何了?
可会恼怒?可会哀伤?
每每再经过那片惊艳的花田之时,可否会恨她?
苓希沉浸在这些日子以来思索过无数次的疑问中,忽然听见有人唤她,“幸羽大夫?”
回头一看,是药房的方掌柜,一位正值而立之年的男子。
苓希颇感意外,“竟不知方掌柜仍在医馆。”
她只在调配药方时与这位方掌柜接触过数回,其余时候并无交集,她觉得他学识颇丰、兢兢业业,便敬重他,不知他寻至此处,所为何事?
方掌柜并未答话,只扫了苓希排满详录的书案,低语,“幸羽大夫真是废寝忘食,妙手仁心……”
气氛本就怪异,苓希又感觉到来自方掌柜的压迫之感,心中不免别扭,正尴尬以对时,他竟瞬间一扑而来,大掌扯她衣襟!
“啊”
苓希大受惊吓,刚喊出声,就被他捂住小嘴,直接灭了声。紧接着,方掌柜将她推倒在地,沉重的躯体牢牢压坐在她纤柔的双腿上,空着的一只手费力捕捉她不断往他身上挥砸粉拳的双手,兴奋喘气,“大夫莫慌,今夜过后,你便是我的妻,你我夫妻双双在此共事,定成佳话!”
这小美人浑身清香,身娇体软,他光是搂她身子,胯下阳具已高硬起,此刻坐在她娇柔无骨的双腿上,更是爽得他几欲泄精!
原来被美人捶身是如此快活如神仙,他今夜破了她的身,她便只能嫁与他,绝世美人是他的美娇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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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辰:我写明了不限年龄,就是给你的疯狂暗示,只要你来,保证不怪你!
苓希:真的吗?不过……这世道太可怕了!我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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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破身,实属委屈 她杀人了 (一更)(慎)
在地上破身,实属委屈 她杀人了 (一更)(慎)
「一百二十六」 ? 在地上破身,实属委屈 ? ? 她杀人了
方掌柜每多说一字,苓希的心就更冷下去一分,直至如身坠冰川,寒痛刺骨。
为何?为何人人都如此待她?若非压迫她的自由,便是欲强占她的身子,又或者,欲强占她身子后,再压迫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