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希如何受得了这般捅操?
小腹酸胀爽麻,肉逼淫液大肆流淌,被步逍箫尽数捣出,混了大股浓精,淌过娇臀,在被褥上打湿一大片。少女每叫一声皆是哭腔,音调又爽又怕,起起伏伏
“啊啊轻、些……呃啊……”
“别!别撞那处……啊啊啊!”
候于门外的梓薇只要稍将一耳贴近门窗,苓希销魂的娇喊便听得她面红耳赤,几欲推门相助,可想起师姐叮嘱,未经准许不得冒入,便数次作罢,在门外踱步等候。
最后一回,步逍箫和苓希是面对面交欢的,他紧抵宫蕊开口射完热精,总算满足地趴在苓希一身香汗的玉体上,与她一同喘息。
稍作平复,苓希总算有气力言语,气息不稳地问,“方才……你可曾作想象?”
“有。”步逍箫微撑起上身,从她颈窝间抬头,与她对视。
她小脸上亦覆薄汗,高挺小巧的鼻尖顶起面纱,薄汗却让面纱服帖于脸庞,一呼一吸间,面纱一起一落,牢牢盖住她的口鼻,连声音都有些闷。
步逍箫看着难受,欲为她掀开面纱,解放口鼻,手刚要碰及面纱,她就眼疾手快地自己将面纱拉住,不让他动手。
他们如今交欢,已是床不悬薄纱,肉体露无遗,与夫妻行房并无二致,医馆诊治之规和此前“在医言医”约定皆被倾覆,剩这小小一方薄纱遮面,是她最后的防线。
若连这一层防线都被覆没,她便再难将和他交欢视为单纯诊治之举了。
步逍箫大掌顿在半空,见她惊慌,便不再勉强。
苓希见他放下大掌,才接着方才话题,美眸微垂,视线落在他汗珠淌落的脖颈之间,“那你……想象可有助快感多增?”
步逍箫回味着方才射精时的蚀骨爽快,嗓音哑哑的,“有,此法甚好。”
他幻想无数,且有一两幕成真,世间再无比幻象成真更令人身心舒畅之事了!
“……”苓希心中欣慰,欲知他方才所想场景如何,却羞于问出口,只抿唇垂眸,“如此便好。”
掌握何事可令步逍箫兴奋,对日后诊治方针尤为重要,可她就躺在他身下,苞穴中还插着他的翘棒子,两人近在咫尺,他又这般注视着她,她愣是掀不开自己的嘴皮子。
见苓希似乎害羞,步逍箫倒起了调戏她的心思,手指拨弄起她双乳上挺立着的小樱果。
苓希敏感,瑟缩着身子,“今日、四回,比昨……日少,一回,似有成效。”
施以令他满足之法,再辅以她的内服汤药,相信他的欲望不出两个月便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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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逍萧:小苓希怎么不问问我所想场景为何?很刺激的,你不知道都可惜了!
苓希:这个……就是……那个……额……
子益:给美女留条小裤裤吧(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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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逼吞精无数,他如何自控
嫩逼吞精无数,他如何自控
「四十八」 ? 嫩逼吞精无数,他如何自控
步逍箫却不买账,继续拨她被玩得越来越硬的小乳头,“谁说本少主今日只来四回?本少主还可以再战一夜!”
他今日的确尽兴了,嘴上这么说,只是想逗她。
想看她眉眼急恼,推着他说“不可”的急样,他再亲她几口,以做补偿。
苓希听了,果然柳眉微蹙,操心道,“你若真心欲调理恙况,也许自控以配合,否则收效甚微!”
两人如今亲密无间,少女小嫩逼被操到尽头,连他的热精都吞入过无数了,步逍箫也不再保留对苓希的欣赏,揉捏着她一对酥乳,用力啃咬啧吸了一通,才道,“医者如此美,我如何自控?”
说罢,他胯下一挺,作势又要云雨第五回,苓希抓住他结实的双臂,急急娇嗔,“你再这般,我要加收诊费了!”群
步逍箫不以为然,“加多少可再诊治一回?我现在便付!”
“……”
除里里外,改水印引流的你biss。这么大一个博主自己不会整理买吗?
最后,步逍箫还是放过了她,不过在下床之前,将她牢牢压在床上,握着她一对酥乳,将奶白乳肉舔咬了个遍,才甘心结束,领了药回逍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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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步逍箫,苓希净身,用过晚膳后,天色已黑,她便于书案前总结今日两个男人的诊治情况。
只要再让叶公子射一回阳精,便基本可确诊他无恙,了却一事。步逍箫之症也已寻得诊治之道,初见成效,前路光明。
苓希写完记录,忽的想起,这几日无暇顾及后院的小东西,便提了一盏灯往后院而去。
后院有两只小笼子,一只养着几只小兔,一只住了一条小黄狗,才两个月大,通体毛茸茸,十分可爱。
苓希提灯去看时,有一小兔正用小脚掌搓脸,小黄狗则趴在笼中,睡得正香。
小黄狗睡了,苓希不打扰,但捏着带来的小萝卜条喂兔子,一只小白兔蹬着后腿来笼边,啜着胡萝卜条,砸砸进食。
睡得正熟的小黄狗似是察觉到威胁,忽的睁眼,一骨碌爬起来,紧张盯向方,鼻头一皱,张口欲吠。
苓希回头望去,见是宴明辰,便朝小黄狗作“嘘”状,轻声道,“他是叶公子,我们的恙者,不是坏人哦!”
宴明辰看见苓希,朝她走去,“苓希大夫日理万机,如此深夜,还在后院忙碌。”
辰时接诊,申时偷情,亥时喂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