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之外,才一人?
他立即追问,“你在此为医,时日尚短?治那人……是何时的事?”
苓希答,“就数日之前,一恙者忽至,是我医治的第一人。”
他怎么问得如此详细?
……也是,今日方知她身份,疑问想来必不会少。
步逍箫瞧着她那吃力吞含大肉棒的小嫩苞,起初还为她只接诊过一人而喜,但转念一想,一股妒火窜起,瞬间将那点刚起苗头的“喜”燃成灰烬。
他问话时已做好准备,无论她接诊过多少男人,他都接受,可偏偏只有一人,他倒心生不甘了。
为何只有一人?又偏偏只在数日之前?
就差这么数日,为何那第一人不能是他?
步逍箫的手从她细嫩的大腿向下游移,划过腿根,惹她轻颤,最后停留在光滑软嫩的花苞上,几根手指轻轻揉挤抚摸这颗被他捅开的软馒头,呼吸有些不顺,沉声问,“那人是谁?”
他等了十年,才在机缘巧合之下撞破苓希的身份,而那个不知从何处冒头的男人,初来乍到,竟先他一步捅了这软馒头,享了这美逼的滋味,与他守了十年都不曾越矩的少女交欢……
这究竟是苍天无眼,还是那个男人功德无量?
苓希觉出他这下问得唐突了,迟疑道,“医馆规定,恙者身份,不可透露的。”
医馆规定,每位恙者的身份和病情乃最高绝密,保密恙者身份亦是保护恙者隐私,甚至有些恙者对医馆隐瞒真实身份,她们也无从考证。
是以,她不可胡言。
医馆中,只有师父最信任之人,才会知晓一些贵客的身份,比如身为师父最器重之徒的她。
步逍箫眸光一凛,似在追问,又似在自嘲,“连我也不可透露么?”
他还以为,他是苓希可以交心之人,原来,他是“不可透露的”。
“许多恙者报以假身份,我们也无从考证,他若真以假身份求医,我说了也无用。”苓希觉得今日的步逍箫甚是奇怪,但怕他多虑,还是安慰道,“你放心,我亦不会将你的身份告知他人的。”
说话间,苓希感觉他一直填在自己体内的粗硕又复硬胀,很快便将细窄的花径撑胀撑满。
这……是第二回要来了?
见苓希不肯透露,步逍箫也不再追问,但已牢牢记住了那号素未谋面的人物。
好奇必有祸,有时候还是不要刨根问底的好。
偏偏他刨了,眼下急需多占有她几分,才可平息心中妒火。
他要的不是什么身份的保密,而是在她身、心,都占有一席之地!
方才尚可忍受的薄纱,在此刻变得尤为碍眼,步逍箫摆动起精壮的腰腹,硬翘的欲根在湿滑幽径内开凿,哑着声问,“去了这薄纱,可以吗?”
他方才射了许多热精入穴,热精混着淫液,被肉棒捣得“唧唧”直响,苓希听着那淫荡的水声,粉颊热热的,有些犹豫,“可是……”
他怎么又问了?
她和步逍箫太熟悉,若是取了这薄纱,她怕会发挥失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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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苓希推辞,步逍箫又道,“这面纱碍事,我总觉得不尽兴,不知还要做几回才够?”
他一语中的,苓希毫无拒绝的理由,“好吧,那我摘一下……”AI找文铃.
说罢,她正要撑起身子,步逍箫已然解下薄纱,抛至一旁后,终于瞧见了她。
瞧见苓希的上身,步逍箫呼吸一滞
少女上身覆了一层软薄里衣,前襟大开,奶白乳肉袒露大半,乳肉下沿饱满,压出两道诱人弧线,更夺人命的,是那里衣上明显的两点凸起,他知道,是她的乳首。
步逍箫气息灼热,未作多想,已上手将那前襟左右剥开,那对饱满鼓胀的酥乳、凝脂香玉般的身子、单薄却圆润的香肩,一一被他看了去。
“我”苓希见他倏地变了神色,眸中既欲望浓重,又有些她道不明的情绪,视线落在她暴露的肌肤上,灼得她再无法大方袒露,抬手欲遮。
似要将她生吞入腹般,此刻的步逍箫极其陌生,她从未见到过。
“别遮”步逍箫看得肉棒都疼了,挺腰在她穴内捅捣两下缓解,捉住她双臂,分开压于左右,在她小鹿般无辜的眼神中,缓缓俯身,含住了她一颗樱粉诱人的翘奶尖。
“啊!”苓希短促娇哼一声,男人唇舌热烫,她被烫得敏感瑟缩,双乳连带着晃荡,乳肉晃得他唇边泛痒,嘬入更多乳肉,在口中啧啧吸吮。
想不到,她平日所着端庄纱裙之下,竟藏了这样一副勾魂之躯!
初见她双乳,他肉棒疼,得以纳乳肉入口后,他肉棒更疼!
翘棒胀疼难忍,步逍箫叼着嫩乳,窄臀往她敞开的腿心撞得更加深重,粗胀翘棒狠狠刮过逼肉敏感的褶皱,硬龟头回回捅在宫蕊上,宫蕊被热精浸泡,再被龟头连连捅操,似在配合着龟头打浆。
被叼乳操穴,苓希还是头一回,乳首传来的温度灼热,啃咬刺痛,小腹被捅撞深捣,她哪处都顾不上,被迫承受步逍箫给予的快慰,小嘴无助娇哼,听得男人热血翻涌,捅操更重!
“啊啊啊”
小腹被撞得酸涩难忍,苓希又泄一回,步逍箫则一刻未停地操着穴,大量淫液灼精被搅打成浆,刮出嫩穴,沾染在床褥之上……
翌日早晨。
苓希艰难转醒于床榻间时,仍觉得昨日一切如梦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