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希视线在他胯间囫囵吞枣地扫了几扫,但该看的也收进了眼底,端坐回位,一本正经道,“步公子无需担忧,您……那物弯翘得不算过分,只是较为少见,您并非有疾。”
步逍箫理好衣物,掩去那根精神抖擞的大家伙,心中一喜,“当真?”
他当真无碍?
苓希点头,不再看他,而是抽出一张纸,毛笔在纸上煞有其事地写写画画,学着师父老气横秋的口吻,“这般程度,不影响房事的。”
她实在庆幸自己有一方面纱遮挡,否则这脸上就要挂不住了。
“可我还有一事。”私密的阳根都让她看了,步逍箫也豁了出去,“每晚总想要上许多回,娶妻后怕是要累坏了她,可有解法?”
林龙大哥就是如此,他娶妻后每晚总要同娇妻行房数回,日子久了,娇妻怕了他,变着法子躲他,甚至闹着和他分榻而眠,他更是欲求不满。
若日后他真娶了苓希,每晚也要她许多回,她会不会也躲着他?
苓希听罢,不禁惊讶,脱口而问,“你做过了?”
若未曾经历过,他如何知道自己每晚总想要上数回?
“没有。”步逍箫忙解释,“只是……自己弄,一两回总不够。”
每晚少说也要射个三四回,方可满足。
“……”
苓希沉默了,不由自主地琢磨他说的“怕累坏了她”。
听起来,他已拥有一位与他谈婚论嫁的姑娘似的,她却浑然不知。
苓希心中顿时五味杂陈,遂问,“步公子娶妻在即?”
步逍箫想了想,认真答,“算是吧,总之,早日解决问题为好。”
若他确定自身无疾,可早日向苓希提亲,若她答应,选个良辰吉日,不日便能成婚,他这才抓紧求医。
她要交欢以了解他的身子 为他而留的疤
她要交欢以了解他的身子 为他而留的疤
「三十一」 ? 她要交欢以了解他的身子 ? ? 为他而留的疤
苓希心中不禁失落,狼毫笔尖在纸上漫不经心地压出一个大黑点,才悠悠收笔。
步逍箫欲尽快调理身子,应是婚期在即,而她对此一无所知……
以往种种,难道只是出于他们的挚友之情?衣衣二一群,稳定埂H
……罢了,如此也好,她既无心在求得身世真相前成婚,又怎可自私,耽误步逍箫成家立业?
暂时将心中酸楚掩埋,苓希取来一张新纸,在姓氏栏写上一个“步”字,不咸不淡地道,“步公子之症其实并无大碍,许是肝阳上亢所致,服药调理数十日,即可见效,平时再多食些青蔬,亦有裨益;另一方面,自行纾解与同女子交欢之体感差别甚大,开药方前,步公子还需尝试交欢,寻出恙根,再做定夺。”
他每回自渎时总要两次以上方可满足,许是情欲抒发得不彻底,而婚后房事与妻子同做,和自渎总归有别,要想对症下药,还得看他交欢的体感如何。
若他连交欢都要每日必行,且每日数次方可满足,便是真需诊治了。
“交欢……”步逍箫听得心猿意马,胯间之物这下再难消软了,忍不住直接问,“是和大夫吗?”
他要和苓希交欢了?
她究竟是不是苓希?
苓希垂眸躲避他灼热的视线,拿来一旁的小脉枕,让步逍箫掌心朝上,手腕置于脉枕上,纤白的三根玉指按压于脉上,边切脉边缓缓道,“我接的诊,自是由我来了解步公子的身子。”
唔,他的脉搏跳得好快……
“……”
步逍箫闻言,硬挺的肉棒不禁悄悄弹动了一下,身子顿时发热。
她要了解他的身子?
怎能不叫他浮想联翩?!
苓希这边,她话一出口,觉得甚是不对劲,而且越想越不对劲,美眸眨得飞快,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了解步公子的体况……”
话落,苓希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连忙咬住唇,再不吭声,烧烫之感从脖子爬到脸蛋上。
她不该多此一举!
苓希羞得不敢再抬眸看他,连指尖都微颤起来,正想收回手,就听步逍箫很肯定地道,“你就是苓希。”
“……”
她错愕抬眸,努力镇定,“步公子……此言何意?”
步逍箫深深望进她思绪翻涌的美眸中,肯定又期待地道,“我从第一眼就觉得你是苓希,可我一直寻不到证据,直到现在……”
步逍箫说着,大掌捉住她切脉的小手,微微一翻,露出她手腕外侧的伤疤,笃定地道,“这,便是证据。”
她白皙娇嫩的手腕外侧,有一处不太明显的伤疤。
而这伤疤,是为他留下的
十年前,两人初遇于此山间,那年他十二岁,被屠灵寨少主和一众跟班暗算,身受重伤之下逃出生天,倒在林中奄奄一息,有一毒蛇乘人之危,扭动冰冷的蛇身突袭击而来,他眼疾手快地钳制蛇身,却因体力不支而处于下风,眼看就要被毒牙穿刺
千钧一发之际,是苓希及时出现,助他驱赶毒蛇,而她却被毒舌咬了手腕一口,蛇毒致她手腕皮肤渐渐溃烂,治好之后,伤口收得剩下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疤,随着年岁渐增,这疤也淡去了许多,可若细瞧,便能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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