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算在现代。不结婚,只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同居也很常见。
苏蘅想,如果她真的要在这个肉文世界活下去。永远回不去的话,她希望苏清哲能做她坚实可靠的另一半。
……哪怕改造苏清哲需要很大力气。
苏清哲单膝跪在床上,极具侵略的往前一倾身。小腹肌肉顶起苏蘅的手,她低头看了一眼。苏清哲的耻毛很硬,遮掩着紫红色肉弹,上面还湿润着。有两人刚才交合过的痕迹。
苏蘅被压的朝后仰倒,被苏清哲亲了亲唇。苏清哲说:“将来再说吧。”
霎那间,苏蘅心灰意冷。
心底那盏明亮的灯,瞬间暗了下去。苏蘅失望不已。
*
谢府,明亮的卧室内。
谢东树解开大氅挂在屏风衣架上,房间里没有服侍的人。屋内装饰摆设一应还是苏蘅离开时的样子。
“我以后还会经常惹怒我的男人,很显然,你不是良配!”清亮的声音,苏蘅的话犹在耳畔,不断在谢东树耳旁回荡。
谢东树噙笑,一时觉得清冷的屋子里都热闹了起来。苏蘅和他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原先以为这只是貌美诱人的瘦马女子,只是享受罢了。
如今谢东树到有几分明白苏蘅了。她不是看上苏清哲的年轻有为了,她是看上苏清哲的年轻听话了。女人的手段在年轻男人那里总能得到更多的回应。
……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吗。伺候的好了,男人在床上有什么不答应的?
苏清哲品性尚好,言出必行。要么不答应,答应了必然会做到。断不会做出答应后又出尔反尔的事。
谢东树靠在被子上自渎着,锦被上苏蘅睡过的香气已经很淡了。但就这股隐隐约约的味道,谢东树血脉喷张,每次闻到这股深入骨髓的香气,谢东树都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
手指薄茧快速按摩着,粗大翻起的紫红色龟头被反复刺激。谢东树半阖眼浮起情-欲,蘑菇顶端溢出来的白灼浓厚极了。一滴滑落,谢东树嫌弃自己味道太浓破坏苏蘅留下来的余香,连忙擦掉。
可起身坐起的太匆忙。谢东树被拇指薄茧一刺激,又射出更大一片在锦被上。这次苏蘅的味道彻底毁了。
整个拔步床回荡的都是谢东树的精液气息。
“唔,呃……”谢东树闷喘快速撸动着肉棒,猩红长龙冲刺着达到最后的高潮。彻底泄出来后,谢东树终于睁开眼,遗憾的抚摸着他躺了几日的锦被。
罢了罢了,睹物思人,不如直接把人接回家中。
*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喜气洋洋的爆竹和欢笑声一大早就充斥在苏府门前。
苏达强刚起,不悦的皱眉派人去问:“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一大早的谁家办喜事呢,吵的人不得安生。”
小厮去了很快回来,脸上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老爷,是我们家的。谢府派人来提亲了,说是要迎娶我们家养小姐苏蘅,蘅姑娘!”
府上谁不知道大少爷那点事。小厮脸上打翻了调色盘一般的精彩,古怪极了。
“什么!?”苏达强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谢家要娶谁?”
“蘅姑娘。”
苏达强复杂的脸上很快和小厮一个表情。
前来晨昏定省的苏冰苏雪,撞见这一幕。两人面面相觑。苏冰和苏雪交换了个眼神。一个去问下人,一个去问苏达强。
“谢家?哪个谢家。可是大兄的老师,谢东树谢大人?”
“祖父,这是怎么回事。谢大人好端端怎么会迎娶二姐姐。难道他不知道二姐她……”
苏达强变脸喝斥:“闭嘴!”他责令苏府上下不许再提苏蘅和苏清哲的事。
晨曦照在苏府瓦上,窗户透着清光。
苏蘅今日起得比苏清哲早些,对着铜镜梳着长发,未施粉黛,清丽脱俗。
“蘅姑娘,出事了!”
玉琴忽然着急忙慌闯进来,惊惶失措的嚷道:“蘅姑娘有人来给你提亲了!我听外院的人说,谢东树谢大人带着媒婆和聘礼来苏家提亲了。”
苏清哲和苏蘅一齐站起来。苏清哲正在榻上靠着,苏蘅对镜梳妆忽然站起来,梳子都掉在了地上。
苏清哲淡然的走过来,弯腰捡起梳子,平静的递给她。
苏蘅满眸疑惑,她呆呆的接过梳子。半晌才想起来问玉琴:“到底怎么回事?谢家怎么会来人提亲。”
玉琴说:“奴婢也不知道,我只听说谢大人来下聘。点名指姓求娶苏家养女苏蘅姑娘……”她越说声音越小。
如果说外院的人还只是捕风捉影的猜测,那苏清哲院子里服侍的下人,可是再清楚不过苏蘅和苏清哲的关系了。
大家兴奋的像是在谈一个刺激的八卦,同时也纷纷羡慕苏蘅的好运气,以及不解苏蘅明明服侍过苏清哲了,为什么还会被谢东树谢大人求娶?
难道谢东树不介意?
苏清哲对玉琴说,“你先退下吧!”
他脸色一沉,非常不虞。苏清哲肺都快要被气炸了,含怒抓住苏蘅的手腕问:“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谢东树为何会突然求娶你。”
这一番质问让苏蘅也怒了。
“我怎么知道!放开。”手腕被捏的急疼,苏蘅怕苏清哲打她,拼命挣扎:“苏清哲你发什么癫,谢东树为什么要娶我你去问他啊!松手,我疼。”
苏清哲怒不可揭,到底松了松手腕的力道。他还抓着苏蘅不放,质问道:“昨日你见了谢东树,你究竟和他说了什么?为何好端端的他今日来就娶你。”
苏蘅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