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坏在三年前,陆家被竞争对手构陷,濒临破产,为了挽救败局,陆父带着陆云飞求到了沈家。

沈父不识商场厉害,在沈青茵的苦苦哀求下,为了帮助陆家度过难关,头脑发热的他,给陆家作担保人,借了数笔大额高利贷。

三个月后,高利贷主追到了沈家,这时,陆家人却销声匿迹没了踪影。

沈父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朋友欺骗了,沈家天天被人恐吓追债,沈母气急攻心,心脏本就不好的她年纪轻轻竟撒手人寰了。

懊悔不已的沈父一夜白头,一个严寒的冬夜,在外借酒消愁的他醉倒在了结冰的马路沿子上,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僵硬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十四岁的沈青茵身无分文,只能卖掉家里唯一的房子还债,但卖房子的钱仍然不够偿还滚雪球一样的高利贷。

亲戚朋友既愤恨头脑简单的沈父,又同情失去父母的沈家姐弟,大家东拼西凑,终于借钱给沈青茵,让她还清了高利贷。

后来,伯父出钱,把沈青茵送到桐城的护士学校学习护理,希望她毕业后能找到工作,挣钱供弟弟上学。

上中学的弟弟寄宿在伯父家。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弟弟放学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昏迷不醒,需要重金救治。

唉,往事已矣,不堪回首!

三年前,沈青茵还是一个生活在花园洋房里的娇娇女,她在教会女校念书,会说英语,会弹钢琴,会画画。

现在,沈青茵沦为了一个畸形家庭里传宗接代的小媳妇,而且傻子丈夫不能人道,还得向公爹借种。

但她觉得,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怂恿哀求父亲为陆家担保,是她害死了父母,害苦了弟弟,她愿意卖身还债。

沈青茵从未怨过恨过陆云飞,她觉得陆家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绝对不是有意欺骗沈家的。

现在,沈青茵曾经无数次憧憬过会成为自己丈夫的大男孩,此刻却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夫。

准新娘冰清玉润,有个当师长的显赫父亲,岂是她一个为了金钱跟公爹乱伦通奸的无耻女人可比的。

那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竹马,注定会成为名门千金余小姐的丈夫,沈青茵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西洋乐队又奏起了骚气轻佻的音乐,花园里的人越来越多,哭得已经麻木了的沈青茵起身往人少的阴影深处走去。

前面一处凉亭,离灯光较远,沈青茵想走进去坐着慢慢舔舐心中的伤口。

忽然,沈青茵听到亭子里传来了女子噫噫呜呜的呻吟,她不由得停下脚步,不敢打搅媾和的野鸳鸯,躲在阴影里的她准备转身离开。

可女子突然开口浪嗔,“云飞~啊~啊~你好坏,云飞你不要舔那里啦!”

沈青茵一听“云飞”二字,顿时僵在了原地,她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一瞧,屁股斜靠在凉亭内石桌上、两腿大张的女子,正是今晚的准新娘余小姐。

她腿心处的纱裙被一大团嘟囔高高顶起,晃动不停。

“啊···云飞~我不行了~你的舌头太厉害了~啊···不要舔那里~”

余小姐此时脸颊绯红,双眼似闭非闭,红艳艳似要滴血的嘴巴大大张开,媚浪的淫叫声倾泻而出,她的身体绷得很紧,撑在石桌上的双臂不停地颤抖,似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呵呵,晚晚,不舔这里,啵啵~是舔这里吗?”

沈青茵听到了久违的熟悉男声,那个曾经常常出现在她家里,一跟她说话她就要脸红的动听男声,正是属于让她情窦初开的陆云飞的声音。

“啊···啊···云飞你好会吸,啊···小阴蒂好舒服···啊~云飞云飞~不要咬了啊···我要到了~啊···要喷了~我要喷水了~”

万念俱灰的沈青茵,仿佛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她看到了,她爱如至宝、珍藏在心底、永远都恨不起来的陆云飞,现下正蹲在余小姐的篷篷裙摆里,给他的未婚妻舔逼舔到了高潮。

浑身无力的沈青茵,走也走不了,瘫坐在地上,任由两行清泪滑过苍白冰凉的脸颊,她连举手拭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余晚晚淫浪亢奋的叫喊渐渐减弱,陆云飞终于掀开裙摆缓缓站了起来。

沈青茵看到他英俊的脸庞上喷满了蜜液,他那两只白净的大手,没羞没臊地攀上了余小姐胸前的两团乳肉,他的指头一翻一拨,两颗红枣般的奶头就腾跳了出来。

陆云飞一边揉捏肥腻的大奶,一边啧啧亲吻他的准新娘。

月亮穿出了云层,花园里月影婆娑。

沈青茵无助地看到,原本属于她的陆云飞,正把一根生机勃勃的嫩红大阴茎,一寸一寸地插进余小姐的阴穴里,两人水乳交融,合为了一体。

沈青茵好像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第0038章 38 醉酒,错把公爹当郎骑

沈青茵走出宴会厅不久,许承义放心不下她,就出来找她了。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在花园里崩溃大哭,以为她看到同龄的余小姐订婚,受到了刺激。

毕竟,她以前也是个出生在书香世家的娇贵小姐,现在却被名义上的公爹霸占着,以后也不大可能嫁到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丈夫。

许承义知道沈青茵的内心肯定是非常排斥他的,委身于他,完全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

许承义看着嚎啕痛哭的沈青茵,心烦意乱地旁边抽了几支烟,看到魂不守舍的沈青茵起身离开,他怕她想不开,一直尾随着她。

后来,沈青茵看到在凉亭里交欢的未婚夫妇后,痛苦得瘫坐在地,男人的直觉,让许承义怀疑沈青茵认识准新郎。

回到宴会厅的沈青茵开始一杯接一杯地喝香槟,她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当沈青茵在宴会大厅紧盯着订婚新人看的时候,许承义以为她是羡慕准新娘手上的大钻戒。

可现在,他看着失魂落魄,眼睛肿得像个肉桃的沈青茵,许承义确定她和准新郎关系非同寻常,他假装淡定地问沈青茵,“你认识他?”

沈青茵伤心失落,双眸怔怔地望着舞池里翩翩起舞的未婚夫妇,一边暗自流泪一边摇头,“不,不是很熟!”

许承义心里希望沈青茵能够否认,但她就那么坦荡地承认了。

沈青茵还是太年轻,没有城府,一脸掩饰不住的震惊与失望,还有那无处可藏、锥心刺骨像的痛楚,这些,都让心高气傲的许承义嫉妒得有些有狂,因为原配黄氏跟他父亲有染,许承义特别嫉恨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