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唔唔~坏蛋!”沈青茵假意推拒,但她诚实的身体,在许承义的揉搓下娇喘声渐起,冰肌雪肤攀上了粉色,整个人都晶莹粉润起来。
“啊~”浑身发烫,脑袋发晕的沈青茵发出了一声淫媚泣叫,原来还反抗着的身体瞬间无力瘫软。
她被许承义摁着小腰,鹅蛋龟头长了眼睛似的,直挺挺掘进了渗水的细逼眼里,两小片蚌肉被硬生生撑开,婴孩胳膊粗的骚肉棒,一寸一寸,野蛮地入侵进了窄小的阴道里。
“呜~你脏,脏死了~呜~许承义,你昨晚到底有没有对不起我,你~你跟她们~”沈青茵还在矫情地纠结。
“嚯~嚯嚯~”暴躁的欲龙终于吃到了骚肉,许承义激动得低吼着突击。
被欲火焚烧的许承义一边凶猛粗暴地进攻,一边也不忘抚慰小心肝,“没有,宝贝,爸爸的大鸡巴是你的!那些骚货,不可能吃上爸爸的大鸡巴,爸爸都不会让她们摸一下,更不会让她们舔!爸爸的大鸡巴,是留给宝贝的,卵蛋里的子子孙孙,只射给你!”
章小恬看到情欲难遏的两人根本忽略了她的存在,没脸没臊地做媾和了起来,她的腿心也一片潮湿,生出了想吃骚屌的渴望。
口干舌燥的章小恬自动退到门口处,那里,有张椅子,有时伺候房事的李婶站累了,会坐在那里休息一下。
章小恬坐进椅子里,羡慕嫉妒恨地看着床上的肉搏大战,许承义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许承义胯下那根奇丑无比的大肉棒嚣张地勃起,带着疤痕的紫红色狰狞大龟头,把沈青茵那口小紧逼插得抽缩不止。
沈青茵两股颤颤,蹙眉咬唇,樱唇里不断溢出骚喘,她的意识开始慢慢飘散,她一边享受着性器的摩擦,一边水蛇一般扭曲着细腰,她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唧唧咕咕,才几个来回,沈青茵那口贪吃逼就被肏得红肉外翻,紧接着就被肏出了一圈淫浆白沫挂在糜红烂穴口,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章小恬只能默默地夹紧腿心,暗自磨搓,意淫着躺在大床上被许承义狠压暴肏的人是自己。
没有大鸡巴的横冲滥插,章小恬的骚逼一直胀而不得,淫水淅沥,始终得不到宣泄,她好想找个大鸡巴痛痛快快地纵欲一番,但她不想走,她还没有拿到零花钱。
虽然章小恬已经成为了一个演员,参演了一些电影,还拍了几个小广告,但她的收入不高,她也没找到富有的金主,她要花重金包装自己,因而手头并不宽裕,她始终惦记着许承义每月给她的零花钱,不敢挺直腰杆说声不要。
大床上的两人,以沈青茵的尖声利叫结束了如火如荼的性事。
章小恬看到抽了鸡巴的许承义,下床走到堆放着零乱衣物的沙发上,从黄呢军裤的裤兜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绒小袋子。
他再躺回床上,搂着微微啜泣的沈青茵邀功似地倒出了两根黄灿灿的小金条,“喏,宝贝,这是我昨天谈的生意,两根小黄鱼,给你做这个月的零花钱!”
章小恬看到沈青茵那个小贱人,两眼放光,贪婪地接过小金条放到枕头底下,再假装羞哒哒地在许承义的薄唇上亲了几下。
结果,章小恬看到许承义花痴般幸福地笑着说,“宝贝,我的人是你的,所有赚的钱也是你的!”
章小恬真不明白,沈青茵身上有哪一点值得许承义沉迷的,她同样的庸俗,同样的嗜财如命!
章小恬不得不哀叹沈青茵命好,看看她梳妆台上,全是舶来的昂贵化妆品,她拥有的衣帽间里,挂满了桐城有名的裁缝给她定做的旗袍,更不要说她那些冰糖块似的钻石珠宝,真是会亮瞎人眼的!
最后,章小恬被她的好叔叔用几张纸币,合计一百块,给打发走了!
许承义的理由是,他结婚了,家里的开支越来越大,他一月的四百块薪水,除去佣人们的工钱,整个宅子的水电费,专门给沈青茵配的小汽车的油钱,最后,他说连给沈青茵买乳罩的钱都得省省才够!
章小恬气得吐血,她那个答应会好好照顾她的许叔叔,刚刚才用了两根小黄鱼去讨沈青茵的欢心,结果转头就跟她哭穷,以前给的零花钱是两百,现在削减了一百不说,还讽刺她要当大明星了,以后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章小恬临走时朝着沈青茵蛇蝎一笑,心里暗暗诅咒,等着瞧,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早晚许叔叔也会玩腻你的!
第0086章 86 新来的年轻女佣 上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许承义开始了正常的上下班,他对沈青茵始终保持着火热而强烈的欲望,他白天工作,晚上死乞白赖地缠得她透不过气来。
沈青茵如同笼中雀被娇养了俩月,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她,不由得渴望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平淡生活。
恰好在北平求学的弟弟沈青泽跟她通电话,得知姐姐在秋季开学前百无聊赖,于是邀请她和许承义去北方游玩。
沈青茵如今的状态,就像是新培育的花木幼苗被肥水过度浇灌,营养过剩反而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许承义看在眼里,可美人在怀,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炽热的欲念,照例夜夜猛灌浓精。
许承义听说小舅子邀请他和沈青茵去北平,他知道自己去不了。
许承义身居要职,核心任务是给上司敛财,平衡各方利益,几天的行程尚可,但从申城到北平,坐火车单面就得花去两天两夜的时间,
虽有万分不舍,许承义还是极力赞同沈青茵前去探亲,小别胜新婚,他不想让沈青茵对他生腻,不想让她觉得他乏善可陈。
无独有偶,最近章小恬运气来了,听说被一个有名的导演慧眼识珠,终于演上了话剧的主角。
章小恬的收入一下子可观起来,她还把叶绣文介绍给了认识的有钱鳏夫,母女两人终于趾高气昂地搬出了沈宅,并带走了伺候的钱嫂和另外两个女佣。
请神容易送神难,叶绣文这尊大神终于不请自走,沈青茵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因为别墅面积大,每天的清洁打理需要佣人,厨房的也需要帮手,所以沈青茵让李婶重新找了两个女佣来家里。
沈青茵邀请姑母和她一同北上,去看望求学的弟弟,顺道拜访一下几个舅舅,自从外祖父和父母离世,争夺家产的舅舅们跟沈青茵姐弟的往来甚少,但沈青泽在北平上学,舅舅们多多少少还是照拂了一些。
本来许承义想给沈青茵节约旅途时间,让她从申城坐飞机去北平,一来姑母害怕坐飞机,二来沈青茵觉得机票价格太过高昂。
虽然以许承义的财力,两张机票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但沈青茵还是不想过于招摇,于是沈青茵和姑母二人被许承义亲自送到了申城的火车站。
北平春天的沙尘天气,让生活在烟雨江南的沈青茵不是很能适应。
加上姑母为人老道,担心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许承义离了沈青茵被会其他坏女人勾引,因此在北平呆了十来天后,姑母就催促着沈青茵早日归家。
离开北平之前,沈青茵打电话回家里,接电话的是新来的叫小竹的女佣,沈青茵听她在电话那头恭敬地对她说,“是,太太,老爷在书房,我现在就去叫他!”
小竹的声音纯朴自然,沈青茵觉得她举止稳重,心想着一个月的试用期过后,可以把她留下来。
接了电话的许承义遗憾地告诉沈青茵,明天他就要跟着上司去前线视察,不能亲自到申城接她和姑母,但他会安排郝小五去接她们,等她们换坐火车回到桐城,顺子也会开车在桐城的火车站等她们。
三天后的清晨,沈青茵和姑母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了桑溪。
到家后不久,沈青茵就接到了许承义的电话。
电话里,男人用低沉醇厚的兴奋嗓音,暧昧地告诉她,傍晚他就能到家,如果晚了,让她别睡,一定要等他回来,还特意叮嘱她说,衣橱里为她购置了最新款的裙子,让她一定要穿上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