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贺迷离着泪眼,张大嘴把周雄那条粗舌头含吮住,湿粉的舌尖缠卷,模拟起口交的吞吐频率,“才没有~人家……人家不sao的~叔……嗯嗯,阿叔坏死了……”

周雄被刺激得大巴掌掰揉起陈欢贺的臀瓣,把两个卵蛋往挤出来的屁股沟里塞,粗硬的阴毛跟着囊袋一起擦过陈欢贺娇嫩的屁眼,把人剐刺得受不了,短小的鸡巴被肏得连精水都泄不出来,只能是焉焉地耷拉秀气的脑袋。

房间里,床板子发出的嘎嗞嘎吱声,临到天亮前才逐渐低弱下来。

周雄把陈欢贺前后两个嫩穴灌得闭都闭不上,小腹直接凸起来一个小孕包。

“把叔的子孙精牢牢兜住了,要是浪费了,叔可一分钱都不会给你。”周雄装作欲醒的模样咂巴嘴,教着陈欢贺跪坐起来,从旁边散落的衣物堆里拿块布料,自己把酸肿不堪的穴眼堵塞住。

被肏出淫性的小双儿乖乖照做,他夹拢腿根,小心翼翼地把阿叔那条宽松肥大的四角内裤穿在身上,用手指拧扭出多余的布料,然后借着精液的润滑,一寸寸地往逼穴屁眼里填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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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仔

整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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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50㈠身体淫性诱发,纯情少年堕落发痴,夹精磨逼到高潮,主动口心

宽厚的大巴掌一把扇在陈欢贺沁出薄汗的蜜桃臀尖上,糊满斑驳红痕的肥满艳肉被扇得抖出一层层润腻的肉波。

小双儿娇呼出声,只听到阿叔粗声粗气地不满道,“塞个骚逼洞这么磨蹭磨叽,是不是还没被大鸡巴灌够,舍不得这么早把欠操的烂贱穴堵上。”

陈欢贺被阿叔训得耳膜昏震,哆哆嗦嗦分腿塌坐,两处红肿热痛的甬道更是羞耻地咕啾喷水,把才刚填戳进去的布面又吐了一些出来。

阿叔的四角内裤摸着轻薄丝滑,连带穿上人的屁股轮廓都能显露大半,但是一进到陈欢贺嘟嘟囊囊的蓄精逼眼里,就开始发泡,根本含不进去。

陈欢贺胸口酥软,白软软的手指头也失了力气,面对嫖客叔叔的百般刁难,他委屈巴巴地撒娇卖嗲,“阿叔……塞不进去唔……叔叔……呜呜呜……对不起嘛,帮帮人家……帮帮欢欢嘛~~”

陈欢贺撅翘起自己肥腴的屁股瓣,讨好地晃送到周雄嘴边,眼神拉丝地予以暗示。

尝过禁忌果实的开荤雏双就是不一样,白天喂了催淫水,还能端着身子把守贞洁,这会儿嫩逼都要被肏烂了,还是忍不住想吃鸡巴。

周雄腹内一紧,眼看天就要亮,又想到预先做好的计划策略,只能是憋忍住欲火,两张肉蒲扇对着陈欢贺劈臀盖穴一顿煽挞,“老子抽烂你这两口出来卖的贱逼骚穴,让你爬床送逼,浪成这样还想嫁给别人,早该找根绳把你栓在叔腰上,让你离不了叔的公畜鸡巴!!”

陈欢贺被扇得动情尖叫,腿根绵软地往阿叔的大巴掌上坐,他摇着屁股,噙泪羞泣,肥满肿痛的逼穴和尻眼又麻又爽,放荡无比地追着热烫的大巴掌心贴吸。

“对不起嘛~阿叔别扇人家…咿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谁让人家小逼水多,怎么办嘛……阿叔~叔……”

陈欢贺抱住周雄,楚楚怜怜地扭腰摆臀,两条大腿根又闭又开,晃溅出一大股晶莹剔透的淫水,把逼里黄白的精浆都磨得漏出来了。

周雄被挑逗地直接红了眼,两只大巴掌从下往上勒抬,把陈欢贺的鲍唇和屁眼顶碾成了饼状的肉片,然后一面拱头亲着陈欢贺的小嫩嘴,一面快速抖磨手心,“叔的小骚货,叔的小荡妇,嗯嗯,叔扣烂你的骚穴,小心肝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噢哦哦哦哦哦哦!叔啊!!叔!!!咿呀呀~爽死了……爽死了……欢欢的屁眼要夹不住了~咿啊啊啊啊……好舒服~要透了!要透了!”陈欢贺紧紧攀住阿叔健壮的宽肩哀哀淫叫,全身重力都因为这个体位集中到了柔软的女逼和屁眼上,刺激得屄道里的骚肉拼命蠕缩吞吐。

吸水到饱胀的粗糙棉料,让大巴掌连扇带磨,重重推纳进陈欢贺湿腻糟污的双穴里,塞堵得严严实实,是那种一时半会儿用手扣都扣不出来的深度。

“噢哦~哦哦噫……爽死了……好舒服~太舒服了~欢欢的小逼已经合不上了,呜呜呜呜……太爽了……爽飞了呜呜呜呜……”陈欢贺吐着舌头,乖顺依慕地伏在阿叔的怀里打战栗。

做完这一切,周雄轻抚起在高潮中崩溃决堤的小双儿,万般柔情地摸着对方单薄发抖的背脊。

陈欢贺羞答答地轻启薄唇,毫无保留地张口呼出娇娇痴痴的呻吟,想要阿叔再多摸一摸抱一抱他。

周雄如他所愿地吻上去,床上的两个人就这么着又缠抱在了一起。

陈欢贺含着周雄作怪的大粗舌,嘬吮得风情万种,“唔……嗯嗯~阿叔好会亲……喜欢……喜欢死了??阿叔的舌头…呼唔~爱死了……”

殊不知,越是这样以退为进,饵名钓诱的手段,越是能诱发出年轻小双儿的身体淫性。

周雄硬着鸡巴,半顶半戳,轻而易举就把怀里的可人儿吻到夹腿高潮。

娇可人追着男人的厚唇吮含,但周雄却露出一副失了兴致,困意上来了的模样,直接倒头就睡,徒留陈欢贺哆哆嗦嗦夹着自己湿淋淋的腿根,燥热难耐地耸动肥臀。

“呜呜呜呜……叔~阿叔~呼唔……不、要不行了哦哦……欢欢的贱贱逼又开始作痒了,你起来嘛~你起来好不好……”陈欢贺赤身裸体地伏跪在阿叔的身边,发情雌兽一样晃甩他糊满水液的粉白色屁股。

夹在湿腻穴腔里,把体内精液紧紧堵死的内裤已经满足不了陈欢贺的需求了。

妩媚动人的小骚双儿心跳紊乱地给自己做了好一番心理工作,这才口舌饥渴地俯首在阿叔大咧咧岔开的裆部正中,泪眼模糊地含吮起那根腥膻雄伟的粗长秽物。

越往下舔,吃进嘴里的扎肉毛茬就越多,陈欢贺无比唾弃自己正在进行的下贱行为,内心又异样矛盾地认为他现在已经和村里那些真上门卖逼的浪妓也没什么区别。

既然都已经没区别了,那他现在也只不过是舔一舔大鸡巴而已,等到阿叔醒了,这些就都不会算数了。

陈欢贺捧着阿叔极有分量的雄性象征物,整张小嘴嘬得扭曲变形,连味道最重的睾丸囊袋底部都没有放过,被他的口水涂得油光润亮。

可怖的黑紫色茎根和两个向下垂赘的精囊被陈欢贺的嫩粉小舌衬得状貌魁伟,又丑又狰狞。

从公畜屌头里散发出来的阵阵荤臭,更是熏得陈欢贺昏头转向,目光迷离地嗦含着茎柱的端部,小口小口啜饮起从阿叔马眼里泌流出来的黄白稠液。

“呜呜呜呜呜呜呜……怎么办……味道好重……唔嗯~停不下来了……呼嗯唔…唔呜……”陈欢贺面颊潮红地鼓嗦起腮帮子,又爱又厌地咕嘟咕嘟,把喷爆在喉咙里的精液努力吃进胃袋里。

今天,周雄家的大门一反常态,到了日上三竿的功夫才被打开。

“小娃娃,昨天晚上在叔家里睡的还舒坦不?”

饭桌上,阿叔十分热情地关心起陈欢贺昨天晚上的睡眠质量。

坐在阿叔大腿上喝粥的陈欢贺闻言眸底立时泛出漪涟水光,他羞答答颔首,“谢谢阿叔照顾我~昨天晚上我睡的很舒服。”

半夜里房间温度太热,周雄和陈欢贺睡觉时的衣服都换了新,陈欢贺没带衣服过来,于是吃早饭时,只能穿件跟阿叔借来的齐臀白大褂。

也不知道这件白大褂被原主人穿了有多少回了,褂子整个被反复浆洗到微微发透,腋下两边也是,拉伸变形得又宽又长。

陈欢贺专心用勺子?着碗底的粥喝,人随便动动,胸前那两个顶冒出尖尖角的粉荷苞就能让旁边人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