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终于忍不住了,抖着小腿闷哼出声。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难怪圆葫芦之间有那么宽的间隔,就是为了让她反复经历被塞入、被拿出的刺激。抽抽拉拉,反复折磨。

随着一颗葫芦被拉出来,也带出一丝淫水低落,牵连出长长的透明银线,落在地毯上。

拓跋启神情还算淡定,然而他眼眸闪烁、呼吸急促,显然极为不平静。

从他的视角看去,完完整整地看见佑春那水嫩嫩的小屄,在葫芦送进去时被撑开胀大,颜色变淡变粉,在拉出来的时候,因一时撑开尚未合拢,向外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内壁。

如此反复,将她弄得娇喘连连,臀瓣发抖,而那处还在吞吞吐吐,流着不尽的汁水。

这不是在折腾又春,实则是在折腾拓跋启自己。

还没弄她多少下,他先忍不了了,扯了那穴糖丸丢在一边,将人抱到榻上来,换成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堵得严严实实,让她再流不出来。

可佑春还没过瘾呢,陡然被一根又硬又烫的巨物塞满,饱胀的凶猛刺激顶得酸软媚肉狠狠胀了下,一大股酸胀袭来,要不是拓跋启捂住她的嘴,恐怕她已止不住叫出了声。

她晕晕乎乎的,在拓跋启身下饥渴地吃着他的肉茎,绞着他的腰要得深深的,好方便磨痒。

太舒服了,太痛快了,人随着马车晃来晃去,越贴越紧越嵌越深。佑春好似从没与人欢爱过一般,惊叹于这事的美妙。

她抱紧拓跋启的肩,浑身从上到下与他相贴。以前总盼着能快些将他折服,然而这一刻回想起来,却觉得好像并没有相处太久,恍恍惚惚一晃而过。

这种嫌少的感觉,似乎叫不舍。不过也是,佑春还没与他做腻呢,陡然要离开这具已经融洽了解的能干肉体,自然遗憾。

想到这儿,她将他从上到下摸了个遍,丈量胸肌的大小,记忆腰腹沟壑的深刻,甚至熟悉臀部抽送的幅度。

被她摸着痒,拓跋启捉了她的手捏在掌中,拉起来按在又春的头顶上方,一边亲她的脸颊,一边撞击她身体的深处,撞进花蕊,狠狠捣凿。

与她在一处,他体会到了甜的滋味。

068|第68章 假消失

做得狠厉起来,连带着马车也摇摇晃晃,幸好是在官道山路中,动静并不显。

拓跋启兴致高涨动作大开大合,佑春也要得深要得紧,两人十指紧扣交颈相缠,狂风骤雨一般的急速抽插发出密集的,肉与肉的拍打声。

佑春没有手能捂住嘴,不得已咬住拓跋启的肩膀。尽管嘴被占住,她仍然止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叫他压住好一顿索取。

待一连出入几十上百下,拓跋启闷哼一声,紧紧抱住又春,将阳精全都喂给她,直至一滴不剩,才舍得退出来。

佑春躺在那里承受了这么多,被射得满满的,浑身酥麻,便懒得不想动弹。

坐榻上散乱着衣裳一片狼藉,拓跋启坐起来,给又春喂了水,拿软帕将流到她腿上的白浊擦了。

触摸到她凝脂似的腿根,他的心思又蠢蠢欲动。不过因念着不能纵欲,拓跋启忍了冲动,叫她在里面休息,自己穿好衣裳,出去骑马冷静。

佑春侧卧,盯着马车帘门被掀开又放下,车厢内只剩她一人。又歇息了好一会儿,她唤出小仙童,同她说要走。

因为几天前佑春才说过,想再多留几日,所以小仙童多嘴问了一句:“佑春娘娘,您已经玩好了么?小仙这就准备送您离开,不过还需再等两日。”

佑春目光盯着门帘:“总归是要走的,还是得果断一些。”

……

车队行进三日,已距离城区多达两百多里路,多是山路,少见人烟。

每日枯燥行进,只有休息或驻扎时四处走走才有趣。此时佑春躺着,在车厢摇摇晃晃中昏昏欲睡,听拓跋启与他的侍卫隔着竹帘说话。

那侍卫说,附近村落人口不多,有些村民苦于流寇肆虐,拖家带口离开了此地,方才在村东头废弃没什么人用的井里打了好些水带上。

躺着的佑春似乎像睡着了,然而安静的外表下,她清晰地听到了这段对话,并知道,这些流寇就是她顺理成章离开的借助。

她按兵不动,没有露出任何异样。

待车队停下休息,烧火做饭时,佑春如同往常那样,拎着鸟笼,带着棠花,走远了去玩。

拓跋启有事要忙,吩咐了侍卫跟着,并没有与她同去。

佑春远远看到一树桃花,借口要去摘花,带着人越走越远,逐渐偏僻。

与此同时,小仙童以树叶幻化的一群流寇山匪已在山头上等好了。

亲王出行的仪仗浩浩荡荡,无人不知,流寇即便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去偷去抢,但远远地看着,碰巧抓几个落单的女子,十足正常,并不会惹人起疑。

一切都按照事先小仙童与佑春说好的那样进行。

一刻钟后,“侥幸逃脱”的几名侍卫一身伤,带着棠花深一脚浅一脚逃回来求援。

听闻侍卫和棠花所说,突遇伏击流寇,又春为保护棠花,自己落难被流寇抓走,侍卫拼死相争,但寡不敌众,杀了几名流寇之后,仍是不敌,叫人给跑了。

看着这些形容狼狈浑身是伤的人,拓跋启缓了好一阵子,才敢确信,又春被流寇掳走了。

他震怒不遏,当即命队伍原地驻扎暂停前进,亲自带着所有亲兵漫山遍野地搜寻。

然而除了两三具流寇的尸体,哪里找得见什么人烟?

拓跋启带着人,没日没夜地扫荡附近,不放过任何一处山坳峰顶,终于是在几里外找到流寇占据的一处山头。然而他屠尽贼人,放出被掳掠的村民,仍不见又春一丁点痕迹。

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然而拓跋启哪怕掘地三尺也寻不到她。

前往边关的车队,因为亲王要找人,硬生生在此地耽搁了整整十日。

然而没人敢多劝一句,拓跋启为了找被抢走的又春,多日不睡,不吃不喝,状态近乎疯魔。人人看了他那副模样都害怕。他的衣衫因为砍了多名流寇的头几乎全是血污,眼神阴鸷,手中长剑新旧血渍相叠,人看着如同地狱恶鬼,令人胆寒。

莫说规劝,连近侍都不敢靠得太近,怕惹怒拓跋启,被他那柄剑手起刀落项上人头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