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帘。”拓跋启看又春收拾妥当了,这才出声命侍卫接应。
外面供主子下马车踩的凳子已摆好了,拓跋启率先下车,转回身来长身修肃地去看又春的状况。
佑春体内夹着两颗果子,挪动时与平时大不相同。她强忍着面上不露异样,但行走的不便还是略微有端倪,因此她放慢一些,好让双腿的挪动看起来自然。
终于磨磨蹭蹭地扶着车厢壁来到门口,站在车里的佑春因为处于最高位,能将下面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好多双眼睛盯着她,除了拓跋启只有看热闹的意味深长,其余人多多少少都若有所思。
方才在车厢外面的人,不论是侍卫还是丫鬟,皆未听见什么异常的声音,因此在看到又春出来之前,哪怕殿下叫打帘之前等了许久,也没怎么多想。可……可是又春这模样看上去,可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眼波流转之间如黏了麦芽糖熬的软糖丝,几多情韵。神仙似的人物,本就貌美,这会儿袅娜几步款款下车,神态媚、腰肢软,哪个男人都不敢盯着她看久了,怕失神失态。
因此大家心底不约而同地想着,方才车里定然有所云雨。只是动静不显。这样一来,人人都将头压得更低。
唯有拓跋启目光熠熠地还盯着她。
佑春来到车厢前踏,望着有段高低距离的垫凳,犹豫了稍许,随即扶着一旁的柱子,咬着牙小心翼翼探脚去踩。然后又借棠花的手扶着,才艰难落了地。
在平地走尚且为难,这样一上一下,弄得体内的两颗果子遭挤压,深深按在了穴内软壁上,登时一阵重重的酥麻袭来,令佑春险些失态。
她脸色微变,又生生忍回去,拓跋启都看在眼里,唇角微弯。
这桩仅他们二人知晓的小秘密,置于在人群中、天穹下,别有一番滋味,令人销骨噬魂,格外深刻。
佑春瞧了拓跋启一眼,与他灼热的视线碰撞,只一下,心更羞,身子也更软烂了。
他怎么能让堂堂婬神穴里含着两颗果子走路!真是大胆妄为。
可又……又如此的刺激。
佑春爱极了这样的感觉,表面上装作为难,装作羞臊,实际上暗自享受。
她没再看拓跋启,但知道拓跋启的目光一直未离开过她,顶着那视线,她步履蹒跚,偶尔刻意停顿下来,演绎不适。虽然她也确实有果子时时会压着肉壁的酥麻不适。
王夫人放生祈福处是城外青崖山中的一座慧光寺,为表虔诚,因此车马停在山脚,人徒步上山进寺。要走过一段山路不说,还要自寺庙前几十上百级台阶拾级而上。
佑春走一段山路已是为难,待她看到那重重台阶,登时头晕眼花,手心都生了热汗。
棠花一路陪着她,起初她以为又春在车厢里承了欢所以状态不对,但看着看着,又似乎不是。
“又春姑娘,你可是病了?身体有何不适?”棠花顾不得了,一双手去扶她。
佑春娇喘吁吁,只摆头,并不敢出声。因为她方才……险些要泄身了……
043|第43章 步步忍(道具)
那龙眼果肉岂是一般的物什?
软硬适中,不会有丝毫不适。且体表光滑,再混着她体内腻滑的汁水,行走之间上下挤压,如活物一般,就像有男人插进她的身子里持续缓慢地进出、搅磨。
这样折磨,便是圣人也忍不住的。
但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又春一路的艰难,似乎又不是简单的事,现在看来,她似乎突发了什么症状严重的怪疾。
棠花见又春不说话,生怕她哪里难受伤着,牵了她的手摸体温,又去瞧她的表情。
佑春好不容易咽下那瓮在肚里的颤抖,低头吐出两个字:“无碍。”
这动静,连王夫人都回头好奇地瞧。
拓跋启见她实在难受,装作无事发生的平淡模样,开口唤她:“过来。”
他走在最前面,又春去到他身边,就没人能看到她的表情。
佑春依言去了拓跋启身侧,与他错开一步石阶朝上而行。
从后面看,前方的主仆二人,男子长身玉立、身姿挺拔,女子柔婉谦虚,不仅看不出什么,还格外正经,格外登对。
然而拓跋启垂眼瞥着又春,佑春亦抬眸回看。个中情愫滋味,只有他们两个自己才懂。
她柳眉微蹙,眼眸如春雾洗揉,轻抿着樱色红唇,神情有嗔有怜。拓跋启就是再冷硬的一颗心,在这样的情形下,在令她苦忍的两颗果子,是他亲手种下的情形下,也该萌生几番怜爱。
“能走吗?”拓跋启轻声问她。
佑春并未多想,这都已走了十几阶了,身后一群仆从,即便不能行,也得咬牙忍着走完。
佑春点点头,但两颗圆球在体内揉来捻去,走台阶,最是折磨。她刚点了头,眼眶就忍不住泛泪花。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拓跋启忍俊不禁。
他就这么看着她,一步一泣,五次三番地极其难耐似乎都要到顶点,终于走完了这长长彷如登天的山路石阶。
踏上最后一阶时,佑春久久地吁出一口灼气,闭上眼,纤薄洁白的眼皮下滚滚乱颤,昭示着她极为不平静的内心。
拓跋启远望了眼寺庙正门的挂匾,转身对王夫人说:“嬷嬷,你们先进去,我随后就来。”
他一发话,其余人岂敢不从,王夫人领着一众仆从先行入寺,侍卫也远远走开,留拓跋启和又春两人。
佑春不解,抬眸瞧了他一眼。拓跋启淡淡给了她个眼神:“佛祖面前,不可造次。”说毕,向着那草木茂盛处走,领着她去向隐蔽处。
他这样说,佑春便懂了,好歹也是佛门清净之地,她们这档子淫乱事,不能进去污了神明的眼。
待走远了,佑春终于不用端着装正常,长舒口气,歪倒在树下倚着,再也不想动了。
拓跋启听见声响,回身一看,美人树下卧,有一番奄奄一息的风流韵味。
他来到她面前,垂眸问她:“感觉如何?”尽管他无从知道又春的切身体会,但观她身段表情,总觉得这人似乎享了不少难得的乐趣。
佑春揪住他的袍角:“殿下,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