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响越色情,拓跋危就忍不住做得越兴起。从后面看,他翘臀的撞击速度快到一片残影,持续百下也不见减弱势态。

可佑春已经被肏崩溃了,她大声叫了几声,而后张着嘴却已发不出声音,喉间紧滞,浑身都泛红。

“不……不要……”她哑着嗓子摆头,迎来的却是拓跋危直入最深处的狠狠一撞。

霎时,快感在全身包括脑中爆炸开来,佑春徒劳地张着嘴,只能感觉到身体失控抽搐,抖得厉害。好像不是她的身体了,大腿中间突然一片湿润和温热,顺着腿淌下去,流了许久。

可她的身子还在抖动,被肏得摇来晃去,发髻全散落了,垂在肩头,被汗水打湿。

拓跋危还没到极致。

他看她身体无力垂落,担心椅背干硬硌到她,于是把人抱下来,重新摆在垫子上躺着,一双软如面团的腿挂在他的肩膀上,接着她喷的水和尿将她肏得软烂。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佑春眼角泛出大片眼泪,浑身都在拓跋危的折腾下摇晃,任由他折腾。

他这一等四年,好不容易找到人,久经干涸,一旦有了吃的机会,恐怕要一顿吃到吃不下才愿意停下。

可他才刚上来,就弄得那么狠,把佑春给肏坏了。在她身体已经酸到极限的状态下,继续干她花心,只会火上浇油,让她一波又一波频繁地高潮。

佑春酸胀得要昏过去了,身体已经不受她控制,随时都会因为过于兴奋而抽搐痉挛。到后来,她迷迷糊糊的,意识半梦半醒,不知道拓跋危又折腾了她多久,不知道他往她身体里射了多少他积攒已久的精液。

等她意识回笼时,身体被他抱在怀里,一起在池中泡浴。他正在给她揉搓胸部。掌心自奶头搓过,一股酥软,痒意直达心底。

她扭了扭身子,想要逃,被拓跋危抱住不撒手。

“这么多年,也不见长进。”

拓跋危自言自语,视线低垂看着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釉春。

要了她之后,拓跋危更确定她的身份了。怎么会有两个人像到连敏感点也一样呢?那缠人的小屄别无二致,气味也是相同的。

他要是再怀疑,或许就该让太医看看脑子了。

但是,在确定宥春是釉春之后,随即而来的一个问题更令人头疼。

这说明,她也是又春和幼春。

同四个男人纠缠周旋的女人,都是她。

从前拓跋危惩治拓跋启和魏从戈的时候,因为还不能尽信这件事,没细想过她滥情与否。这下,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除了独自郁闷,他还能怎么样?

这辈子,改是改不了了,只能接受自己心爱的人是个十恶不赦的情感骗子。是个长袖善舞情场浮沉,没有真心的负心女。

他想着这些事,心情又沉闷下去。不过怀里的人终于醒了过来。

“我这是晕了,还是睡着了?”她分不清刚才的记忆,头脑是昏的。

拓跋危的手滑到她身下,抚摸她肿起来的私处,轻拍了拍:“怎么样,是朕厉害,还是你那谢大家厉害。不回答,就继续肏你。”

佑春心里无奈,她竟不知道拓跋危是这么爱争的性格。从前没机会见到他这一面,不过转念一想,要是不爱争胜,怎么可能弑父杀亲,坐到这位子上来。

221|第221章 爱生妒

如果她是釉春,为了安抚拓跋危,她会承认他更厉害,反正谢轻玹又听不到。

但她从没让步过不能承认身份这件事,所以哪怕拓跋危口出威胁,她仍然低头不说话。她就仗着他喜欢,知道他不会趁人之危,看她这么累,还要折腾她。

佑春把拓跋危估摸得透透的,哪怕他被她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态度气得半死,还是狠不下心来虐她已经累极了的身子。

他只是默默放开给她的怀抱,陷入沉默。

两人互相谁也不理谁,热腾腾泳池氤氲的水汽都变得似乎冷了,透着一股寒气似的。

佑春泡舒服了,枕在圆弧的靠枕处,闭幕养神。被拓跋危折腾一通,连日赶路坐车马的劳累身体更没有了力气。

没有拥抱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看起来逐渐在拉远,明明只有一臂的距离,却感觉很远,很空。

余光看到她闭眼躺下了,拓跋危看向她,阴冷的神情莫测。

他生气了,因为她一点好话也不肯说来听。

她做了这么多坏事,他都没介意,只不过要一句哄人的话。她却执拗于要伪装身份,不肯低头。以拓跋危长年累月肆意发泄情绪养成的暴脾气,哪里咽得下。

只不过因为她在身边,遏制了他随意发泄的冲动。

静下来后,拓跋危不得不怀疑,她到底是因为身份,还是因为更喜欢另一个男人,才不肯哄他。如果是后者,拓跋危真是,头都要气晕了。

越想越觉得这就是真相,不然,她怎么会离开他,改名换姓去另一个人身边?

拓跋危气极,一把拽过釉春手腕,声音紧窄:“你不喜欢也罢,腻了也罢,都必须一辈子待在我身边。我这就命人去杀了他,绝了你的心思。”

佑春听到这一番狠话,乍喜,险些露出绝不该有的笑容。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还愁要怎么样才能让拓跋危知道子母蛊的事,没想到歪打正着,因为没哄他,逼他做出杀人断情的决定。

巧了嘛不是?

佑春装作被拓跋危的威胁吓到的样子,张着嘴呆滞了几番,才迟疑道:“陛下,可是,从前我患过一场怪病,主子求医问药,是用了偏方才保住我的命。那药是一条活虫子,我吃进了体内。虫名叫鸳鸯蛊,从那之后,我靠主子的血才得以续命,每隔十五日必须进服一次。并且,鸳鸯蛊互相牵绊,您要是杀了主子,我也会死。”

在佑春这边,她不管谢轻玹的计划是怎么样的。因为她知道计划的第一条不可能实现。

谢轻玹让她获得皇帝恩宠,帮助他入宫。但拓跋危心里明白着呢,他把谢轻玹当夺妻仇敌,怎么可能让他好好地进宫来。恐怕只会让他横着进来。

所以佑春完全不考虑这一条,在她的想法中,只能靠蛊虫的影响力,帮助她得到谢轻玹信任和感情的同时,也足够说服拓跋危召他入宫。

果然,拓跋危一听蛊虫的威力,愤怒的表情怔然,又愈加凌厉:“你说什么?”

他并不是没有听清她的话,只是对这莫名其妙的鬼东西介意非常,情绪更受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