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霍面无表情地睁开眼,他的眉骨很高,显得五官深邃,眉眼带有混血的冷漠感。
情欲褪去,克制便有俯视意味。
他盯着她,等待她没说完的话。
陈尔若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视线躲开,最后一个字说得直发抖:“……胸。”
刚说完,她就有点后悔了。
可命令已经成立,陈尔若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言不发地垂眸,双手握住她的乳肉。
胸被别人摸上的感觉……很不舒服。
她喘了一声,下意识抓住了哨兵的手腕,身体往后倾,想要躲开。
男人的手很大,指节修长,关节凸起的骨骼有种性感的意味,此刻抓着丰盈雪白的乳肉,殷红凸起的乳尖嫩生生地立在指缝间。
他笑了一声,笑得极冷:“沈若若,你既然喜欢,就好好看着,也好好记着。”
陈尔若心尖一颤,而下一刻,男人就低下头,张嘴含住她的乳肉,像只被迫俯首的狮子,一切轻蔑与傲慢都压抑在这份屈辱中。
男人双手捧着丰盈的乳肉,脸埋进去,高挺的鼻梁嵌在乳沟间。两团乳肉被按在一起,乳尖也同时被含住,舌面刮过去的湿痒的触感新奇而异样,陈尔若喘了一声,舒服得眯起眼,手抱住他的脖颈,情不自禁地往胸前按。
穴口又开始往外溢水。
陈尔若伸手抓住男人的已经勃起的性器,屁股微微抬起,把它往还没合拢的穴口里塞。
好在刚做过一次,穴道完全被拓开,并不艰难。就是塞的时候,摸了一手的精液和淫水,黏黏糊糊地流出来。
陈尔若有些嫌弃,她悄悄抹在蔺霍腰腹间,感觉到他动作停了一瞬,她又心虚地扭了扭腰,把性器往里吃,试图让他忽略她的行为。
第0044章 44 高H “我不想动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刚被蔺霍按着狠操了一次,有了对比,陈尔若才发现自己骑上去做有多……安心。
穴道已经完全被干开了,把肉棒吃进去毫不费力,没有了那种胀到疼的感觉,更像是被完完全全填满的舒爽。
陈尔若抱着他的头,扭着腰一点点往下吃,感觉顶得深了就停下来缓缓,没一会儿就得了趣味,和缓的快感像涓涓细流,不猛烈也不过分。
“呃……嗯……”
每一处神经都舒展开来似的,她喘的声音都飘了起来,又娇又媚,尾音带着啜泣,手指插进他的头发,胡乱地摩挲,挺着胸让他吃。
乳肉被蔺霍舔得又滑又软,硬挺的乳尖像是熟透的樱桃,夹在齿间咬一咬,口感极好,用舌尖轻轻划过就会牵连出软绵的呻吟。
他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又会哭又会喘,模样看着可怜,行为又放肆至极,他的情绪被她弄得一团乱,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无奈,甚至某一瞬间他居然被她的行为气笑后,觉得她可恨又可爱。
现在的局面,已经很难说是强奸了。
精神暗示让他埋进她胸前,含着乳肉舔咬,被迫低头的屈辱渐渐幻化为更浓烈的欲望,他被她气得头疼,可身下肿胀的性器被她的软穴主动含着吮咬,又热又紧,快感一路沿着脊背蔓延到头皮,他也忍不住弓起背。
“别舔了……”
没骑一会儿,陈尔若就有些累了,可精液还没榨出来,她抱着他的脖子,蔫了似的,声音软绵绵的:“我不想动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蔺霍终于能抬起头,压着怒气问,“沈若若,你还想让我怎么帮?”
陈尔若也觉得羞耻,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屁股又骑着鸡巴上下动了动,算是示意,怯怯的:“这样、帮我……但你……慢一点好不好,不要太快,我受不了的……”
蔺霍盯着她,毫不留情:“如果你想让我快点射出来,就别设那么多限制……按你要求的那种频率,你累晕了我都不会射给你。”
陈尔若为难得很,一方面,她贪恋自己掌控速度的快感,不想再经历刚才那种差点被操坏的崩溃,而另一方面,她又想快点结束,把哨兵的精榨出来,任务就完成了。
最终,她咬了咬牙,抱住他的脖子,贴在耳畔,闷闷地说:“那你快一点……”
陈尔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可在被抓着腰按到底的时候,她又哭着后悔了。
不过蔺霍没给她反悔的机会,果断捂住她的嘴,抓住她的腰狠狠地将她的穴按到最底。
才止住不久的眼泪夺眶而出,陈尔若的身体颤抖不止,咬着嘴唇把尖叫堵回嗓子里。
粗长的肉棒破开层层褶皱,长驱直入到最深处,没有任何余地,穴被操穿了,硕大的龟头猛地撞开紧致的宫口,插进柔软的子宫里,被浇了一头温热的淫水。
蔺霍确实按照她要求的方法,抓着她的腰,把她按在他的鸡巴上,上下操。
只不过哨兵的腰腹力量强,在她的穴落下来的那一刻,他会顺势抬腰,把性器插得更深,每一次插入都如同把粗长滚烫的棍子捅进穴道,起起落落,鸡巴根部都被淫水喷了一层透明的液体,囊袋把她的屁股拍得通红。
“呜呜……”
陈尔若瞳孔失焦,身体被操得上下颠,胸前两团沉重的乳肉也来回晃,哨兵动作不停,见她哭花了脸,漠不关心地问:“不是你求我这样操你,现在又哭这么厉害干什么?”
仅仅射了两次,宫腔就被精液射满了。
性器插在里面堵着,小腹微微鼓起弧度,性感又淫荡。
做完这一次,陈尔若彻底提不起力气了,虚脱地趴在哨兵身上,大腿根还在发抖。
……下次一定要换人。
她欲哭无泪地想。
床上、身上都狼藉一片,陈尔若又没力气收拾,伸手勾住哨兵的脖子,泪花还没消退,眼角一片通红,抽噎的声音有气无力:“能不能……帮我洗个澡……”
蔺霍几乎瞬间就领会到她的意思,低头,冷冷地盯着她:“沈若若,得寸进尺这套你玩得够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