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放荡地抖落里袴,露出两条赤条条的健壮长腿,胯间黑黝丛林里冒出一根青筋暴涨的深红粗长,精囊鼓胀,如蟒首翕张,吐出几星浊精。
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刺激!
陆妫看了一眼就又羞又吓地闭上眼睛,下一瞬却感觉身下私处被又大又硬的东西胡乱蹭着,又痒又麻,连藏起来的芽尖儿也被碾了两圈,陆妫被刺激地挺了挺腰,双腿想要合拢,却被天子强硬掰开。
“呜……”越看不见,越是紧张,心里的未知无限放大,陆妫双手抓紧身下的软褥。
身下私密的地方却陡然被钝硬的东西顶了一下,不是该进入的地方,而是后面……
陆妫瞬间惊慌无比,睁开眼,就看见天子一脸无辜的坏笑,瘦美遒劲的腰身挤入她双腿间,伸手又来揉捏她的双乳,“殿下不帮忙看着点,这坏东西属实有些不听话,分不清进哪个福地美穴。当然,朕觉得殿下的后庭花也是极美,不妨哪日让朕采了去?”
皇后的嫩穴虽也美妙,但齐珩更偏爱于后面的处子稚穴,可以是唯他所有。
天子说话间炙热粗长的蟒首还抵在后穴处,湿润的黏精糊蹭在粉嫩褶花上,打转涂抹。
陆妫不知道天子内心邪恶偏执的想法,只是本身不情愿而已,那地方本就不是寻常用来结合的地方,作为男主的配件尺寸又那么大……
她怕被玩死。
伸手主动牵引着天子粗长炙热的肉茎对准腿心的粉嫩娇穴,陆妫一低头就能看见深红色青筋盘虬的肉棍被自己双手握住缓慢插入穴内的淫靡情景,强忍羞耻:“请陛下享用……呃……”
肉茎瞬间从手中划走,深深楔入花心。
“殿下说这话真是要我死了。”天子用力握住她的雪乳,俯下头急切喘息,咬住她的唇,臀胯在她大张的双腿中间来回快速摆动,将坚硬粗长的肉茎一次次送入温暖销魂的嫩洞。
“呜呜……”陆妫受不住,喉咙里溢出哭腔,又全被天子的舌吻吞噬堵住。
被架在扶手上的雪白双腿无法逃脱,腿心间的粉嫩穴孔被扩开成一个夸张的圆洞,被天子的深红肉茎不断拉进拉出,花瓣也如被暴雨打击一般孱弱,柔弱地贴在凶猛的肉柱上,好几次被肏进了穴。
粗大炙热的柱身将娇嫩紧致的甬道内壁一寸寸烫化碾平,上面盘虬的青筋按摩刺激着内壁水嫩的软肉,来回剐蹭,蟒首一次次深入直撞花心。
陆妫不住摇头,发髻上的步遥脱落,乌发散开,衬得乌发雪肤,娇艳容颜。眼尾绮红坠泪,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大脑像是有一朵接一朵的烟花炸开,旷了一个多月的小穴也含得艰难,被插得胀痛发麻,几乎快要撑坏了。
好不容易逃开天子的吻,陆妫玉手揪住天子的衣襟呜呜求饶,被肏得头脑发昏,“陛下慢点,小穴要被插坏了呜呜……”
天子又倒吸一口凉气,额头青筋鼓跳,就连埋在温暖洞穴里的肉茎也忍不住突突暴起,更肿大一圈。
“殿下还真是不知死活。”天子似无奈地喟叹一句。
红眼举起陆妫的双腿在肩上,压下自己身躯,肉茎入得更狠,每一次都撞上娇嫩发软的花心,将花心都顶得往里陷,退出来时龟棱狠狠刮过穴壁媚肉,几乎只在穴口卡住硕硬龟头,然后又狠狠入进去。
白嫩漂亮的腿心很快被天子的胯骨和两颗硕鼓精囊拍打得泛红,被入得嫣红滴血般的嫩穴不断被捣出黏腻晶液,打磨得拉丝一般,粘连在两人结合又抽离的性器上。
陆妫被入得直哭,梨花带雨,娇面酡颜,蹙眉呜呜咽咽地喊“陛下陛下”,泪珠子一颗一颗地往下掉,还不明白是为什么。
凶猛肉茎深入顶戳了数百下,久旷后的第一次哪怕齐珩再不满,也忍不住身体的快意对着仿佛吸吮他马眼的淫荡花心射了出来,又稠又多的灼热浓精如水柱般飙射冲击在酥软的花心上,持续而强烈的刺激令快昏过去的陆妫又呜咽着转醒。
皇后被肏得晕晕乎乎,水眸盈盈,伸出小舌,可怜又可爱的表情取悦到了天子,又凑上去含住皇后香滑的舌尖吮吸,一边挺肏灌精。
大量浓精如黏稠的白浆般从被肏弄的穴口溢出,堆积在坐榻上白糊糊一滩,淫靡不已。
第0083章 开国皇帝的白月光32
北翟吞并西魏这么大的事,隔着一条长江的南梁也有所耳闻,南梁朝堂上不免有些战战兢兢。
自五胡乱华,汉人士族衣冠南渡,建立政权,定都建康,已经过去了几百年,皇帝的姓氏也换了几个,如今的皇帝姓萧,出身兰陵萧氏,同样是建立了南兰895生309q989梁,并在位了四十多年。
萧衍继位初期留心政务,去除弊政,宽待宗室,调和世家与寒族之间的关系,并极力抵御北魏入侵,维持南北均势。但越到后期越发糊涂起来,大肆修建佛寺,怠于政事;数次北伐,耗人耗力,无功而返;掺和候景叛乱之事,又损兵折将;候景溃逃入梁后,萧帝还非常厚待他,给官给兵,给金银珠宝,一些大臣看出候景野心想要劝阻,但都被萧帝否决。
直到北翟吞并西魏,萧帝脑子似乎清醒了一些,先前还筹划着再一次北伐,如今偃息旗鼓下来。恰好北翟派来使节说北翟天子愿南北和解,又送来了贞阳侯萧渊的劝和书信。
使者言语间还似是而非,指意愿将先前俘虏的萧帝之侄萧渊送返南梁。萧帝心念一动,答允,遂也准备派遣使节前往洛阳交好。
听闻北翟的皇后喜爱喝茶,萧帝还特意让北翟使节带回一堆精致上等的茶叶,北翟使节欣然应谢。
宣光殿,天子与崔邈等臣子议事,香炉袅袅,侍女们在杯盏里倒上酪浆。
北翟派遣使节说愿于南梁交好自然是假。
天子高坐上首,形貌昳丽,仰首得意,端起一盏酪浆,“那萧练儿当了四十多年皇帝,年轻的时候还算精明,怎么老了反倒成了个傻子,连小儿都不如。如此看来人活得长了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有几位臣子掩唇而笑,熟悉天子狗性的已经拍起了马屁,“陛下英明才略,机深智远,萧帝自是不及陛下。”
那候景逃去南梁已有了大半年,听说被萧帝用珠宝美女在寿阳供着,还允许他蓄养军士,如今已然有了气候。
天子对西魏的征战刚结束,虽然大胜,收回了关中领土,但兵马都需要休养生息,自然是不想这时候候景和萧帝沆瀣一气,转头来找翟朝麻烦,就只能想个计谋让他们自己内讧起来。
于是天子先前好生招待的贞阳侯萧渊就有了用处。先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解萧渊给他皇帝叔父写信,表示北翟愿与南梁交好,萧帝看信允后,天子又派人去候景所在的寿阳,传播萧帝欲要以候景交换侄子萧渊,将候景送回北翟的消息。
想必如今的候景已然是坐立不安,想要狗急跳墙了。
“如今候景会作甚,诸公且等着看就是了。”天子笑得不怀好意,仰头饮下一盏酪浆,将杯盏放回桌案上。
天子的二弟齐璋被封为了齐王,和太后的亲弟,被封为太原公的匹娄昭同坐在席上。匹娄昭见二侄子神色沉郁,沉默不语地饮下一盏酪浆,抬起袖子遮掩,对齐璋说起悄悄话,“晋阳乐可有哪里不虞?”
太后一系外戚都是胡人,匹娄昭除了在原晋王妃元仪的求姻亲上不给面子,为人方雅正直,大度深谋,弓马冠世,曾跟随神武帝信阳起兵,如今也深得天子信任。
对于这个长相肖似自己和姊姊的侄儿也很是关照喜爱。
齐璋看了自己阿舅一眼,又看了上首春风得意的天子阿兄,回答:“无碍。”
又偏头问阿舅:“女子是否都爱阿兄那样汉人长相的俊美郎君?”
匹娄昭挠了挠自己胡人的脸,看着眼前的侄儿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高鼻深目,弯曲卷发,又想到家中汉人士族出身的新妇时常对他横眉冷眼,却对他的天子侄儿喜爱有加的态度,顿时难以回答。
齐璋却已经像是明白了什么,转回头去,让侍女满上酪浆,当酒饮一般。
席上又有鲜卑大臣举杯贺道:“如今北方一统,殿下又即将诞下嫡子,这可是天大的双喜之事,臣恭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