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5章 开国皇帝的白月光25(微h 1677)

随着激烈的肉体拍击声,寝榻也仿佛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响动,陆妫双手无力地抵在天子的肩膀上,蹙眉喘息,颊染红霞,一双凝水般的眸子水雾潋滟,声带哭腔断断续续:“陛下

别,还是白日

“殿下害羞了?莫怕,只要殿下小声些,无人知道。”天子单手撑在她耳边,秀玉额角因快感筋络紧绷,狭长的一双凤眼睫毛黑长,微微眯起,唇角含笑的模样,指腹摩挲她的红唇,而后两根手指送入温软湿嫩的口腔,四处搅弄。

“唔..”

上下一同被侵犯,激烈的刺激吞噬理智,陆妫舌尖抵住他的手指想要抗拒他的侵犯,却被他捏住舌头玩弄,甚至过分亵玩地用手指抚摸她娇嫩的喉咙。

陆妫的眼泪受不住刺激掉下来,喉咙发痒又想呕吐的感觉。天子却似乎爱极了她这幅模样,仿佛一只美丽孱弱为他献祭的羔羊,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

许久,天子抱起身下香汗淋漓的娇软身子,两具身体在寝榻上叠坐在一起,华丽的间色裙下裸露出一双纤白玉腿,软若无骨般搭在天子的大腿上震得摇摇晃晃。裙摆下的结合处发出淫靡激烈的抽插碰撞声,噗嗤噗嗤

....

天子湿热的舌头舔舐陆妫的耳朵,身下粗大深红的欲根将窄嫩红肿的小穴来回贯穿,黏腻水液被拍击成白沫,糊在穴口处...太深了,陆妫咬住天子衣襟敞开的性感胸肌呜呜哭了出来,齿下直白地感受到了他肌肉和身体的用力。

终于在几十下重凿中,天子咬住她的耳朵,劲臀向上深深一顶,同时用力掐下她的腰肢,让她承受他的浇灌

“呜呜

接近晚间筵席,帝后二人才姗姗出场,天子唇角含笑,春风得意,挽着绝美皇后的手,反观皇后一脸春情倦怠,行走间步子奇怪,有眼色的命妇们看出来后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汉臣们的脸色倒是不怎么好看,天子白日宣淫,传出来的名声属实不怎么好听。

陆妫每走一步都觉得艰难至极,双腿酸软,身下私处被天子的庞然欲根贯穿了一下午,穴里面被插得火辣辣的,又疼又麻,小腹里面也被灌满了精液澜1晟1更2新,又坠又胀,偏偏还被天子美其名曰“不能浪费”,用巾帕牢牢堵住穴口。

腹部鼓起像是真的怀胎六月,只能穿宽松的齐胸襦裙才能勉强掩盖。

接连七天,天子白日狩猎,夜晚临幸皇后。等到回洛阳的路上,马上的鲜卑勋贵们脸上都带着满足笑意,心想天子如此疼爱皇后,想必皇后很快就会有喜讯了。

狩猎的七天算是天子的娱假,新朝初立,哪怕朝堂上的交接没有出什么大乱子,但还是有很多前朝的沉疴宿疾需要解决,且南梁和西边的宇文泰政权还在虎视眈眈。所以天子一回宫就召集了汉臣们在宣光殿议事。

一位探查南梁的臣子道:“候景自败退后逃入南梁,进袭南梁寿阳,将寿阳监州事驱逐,南梁皇帝不但没有责备,还任命候景为州牧,俨然有拉拢之意。”

天子盘膝坐在御案后,一手支额,姿态懒散绮丽,极不庄重,像是还没从狩猎的松弛中转换过来。崔邈看了,眼角直抽,觉得自己身体又开始哪哪儿都不舒坦。

齐珩听了却拍掌笑了,神情轻蔑戏谑,“萧衍这老小儿,真是越老越聪明回去了,看吧,等到他喂不饱候景这头野心贪婪的豺狼,就到了豺狼生吞他的时候。”

几个臣子纷纷附会,“陛下聪慧。”

崔邈看不得天子得意忘形的聪明样子,向身后侍立的家人点头,于是天子的御案上出现一张竹简,上面书篆的是佛寺僧侣之事。

在天子还未登机前就已察觉这个问题,并统计过佛寺僧侣数量,但到底该如何举措?

毕竟不管是勋贵还是平民都信佛敬佛,强制拆除佛寺,遣散僧侣,必然民怨沸腾,勋贵不满。

天子坐在那里,看着御案上那张竹简,映丽的脸上得意没了,眉心紧蹙苦大仇深,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恨不得将竹简给吃了。

崔邈掩扇一笑,深藏功与名。

第0076章 开国皇帝的白月光26(图片第2张为开头)

没两天,天子的新政令下来,坊市间也贴上了榜文,百姓们看后纷纷瞠目结舌。

“成为僧侣者需得以默诵《心经》《金刚经》《法华经》等经书二十卷,并篆写十卷,以此证明侍佛诚心,传颂佛德...还需得以官员考核,登记在? "

“食荤腥,沾酒色,作奸犯恶,累藏钱财和购宅的僧侣,轻则流放,重则砍头?”

“若佛寺收养十二岁以下男童女童,则可得朝廷彰赏...”

佛寺僧侣之事涉及重大,偏偏天子的政令无可指摘,勋贵们和百姓议论后,倒也接受良好。

每天看着一批接一批的僧侣进入洛阳官署,经文的默诵声回荡在整个洛阳上空,同时各州郡也是如此。

经由官员审核,登记在册后,才能居于佛寺,成为僧侣;若无名无册,伪冒僧侣者也会遭到砍头。一时间洛阳两千多所佛寺散了数万僧侣。而那些真僧侣们大多慈悲为怀,遵照朝廷政令,收留那些十二岁以下的孩童,给了温饱住处,另一面也算是补了佛寺空缺。

昭阳殿,回宫后的几天陆妫总觉得身子不舒坦,小腹沉坠。思及狩猎期间天子的索求无度,心中担忧腹中孩子受到影响,但她又不敢直接拒绝跟天子翻脸,到时腹中孩子更是有生命之忧。

那盏酪浆的事一直埋在陆妫心里,她总觉得齐珩是知道了些什么,但他的态度又丝毫不露,像是寻常的样子,陆妫心里像是悬了一根绳子,总是提心吊胆的担忧。

如果,如果齐珩真的知道了...他本就不正常,是个神经病,或许他真的不会当面表露出来跟她对峙,而是戏谑旁观她的提心吊胆,内心挣扎

陆妫心里一沉。

为这种猜测感到毛骨悚然。

小腹一疼,陆妫内心浮起害怕,躲入内室,颤抖着伸手掀起裙底,看到了白色绢袴上鲜红的血。

“啊”

陆妫惊恐到极致,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惊叫后昏倒过去。

天子下午正在宣光殿处理政务,听人禀报皇后大长秋求见,长眉略挑,“让她进来。”

没两息,皇后大长秋入内,面色焦白,对着天子跪膝垂首,“陛下,殿下见红了,现已受惊晕眩过去。”

“这是第几日?”

大长秋语气发颤:“第四日。”

天子从御案后站起身,绯袍艳丽,容貌妖冶,似正似邪的勾起凉凉的笑意,慢悠悠地踱步走到大长秋跟前,“朕是如何说的?”

大长秋跪伏在地,眼中映入天子绯红的袍角,心肝俱颤,“那药需得七日,才不至于损伤殿下的身体陛下!臣是真的按照陛下的吩咐做的,只是殿下近日忧思甚重,恐于身有碍……”

昭阳殿,医官来了两回,一个是皇后的御医,一个是天子的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