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微笑:“用这张小嘴来吃更适宜。”
青筋勃起的粗大肉茎一挺而入。
“啊”
身下骤然被填满,伴随着温热水流灌入,陆妫受刺激地仰头,发出短促颤抖的惊吟。
齐珩的身躯紧紧压在她身上,好心般轻抚她光洁的背脊,眯眼戏谑道:“穴好紧的殿下。”
粗大滚烫的肉茎挤入温软紧致的穴内,带着温热的水流,层层叠叠的媚肉将肉茎咬紧,一瞬间带来的美妙快感几乎淹没大脑,尾脊椎酥麻。
恨不得将欲根全部塞入这个销魂窟,一辈子都不拔出来。
陆妫还没从突然被撑开胀满的感受中缓过来,齐珩却将肉茎往外抽了出去,水波跟着后退,然后又是一个用力挺入重重撞击在敏感脆弱的花心上,陆妫又疼又麻地蜷起身子,心中无限担忧,双手撑住齐珩的胸膛,抽泣着哑声求饶:“轻一点,求你……”
“我的好殿下,穴好浅的殿下,还没吃下一半,怎么能行?”齐珩伸手去水中掰她被撑得大开的穴口,粉嫩精致的嫩穴包裹着粗大深红的肉茎被撑展到极致,泛白变形,仿佛快要裂开,齐珩喉咙发紧,眼眸深黑。
“求你,求你,陛下,真的够了……”陆妫乌黑明亮的眸子里满是破碎的水光,哭得快要断气一般可怜,悲伤乞求地仰望着他,齐珩喉结滚了滚,眸光不明。
大掌握住她的细嫩腰肢,粗大深红的肉茎开始在水中动起来,重重顶入,又几乎全部抽出,温烫的水在一进一出间溢满了整条娇嫩甬道,难以被消化的刺激和胀麻酸畏感在身体里流窜,陆妫难以忍受地哭叫,分不清是快感还是难受。
花心还是被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到,只是不再那么暴力,甚至连热水也烫过花心一遍又一遍,也许已经溢入了的孕育孩子的胞宫里,肚子里涨得厉害。
挺入又抽出……不知过了多久,连挂在浴桶壁上的双腿都开始发酸,陆妫被顶得头昏脑胀,水下的嫩穴一直含入粗烫的性器,甬道内的肉壁都被剐蹭得发热发麻,齐珩将她双腿取下,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旋过身去。
“不呃……”粗巨的肉茎深埋在湿热甬道里,龟首坚硬凸出的棱角硬生生顶着花心剐蹭一圈,几乎将花心碾开,巨大的恐惧和刺激令陆妫大脑发白,一声尖叫后虚弱不堪,泛红的身子柔若无骨地趴在了桶壁上。
齐珩端起她白嫩诱人的娇臀抬高到自己胯前,深红粗大的肉茎又开始在湿热美妙的嫩穴里顶送,水波激烈地层层荡开,隐隐可见那白嫩的腿心被撞得通红,娇嫩的穴口撑开一大道口子,肉茎拔出时甚至龟棱翻带出穴内殷红的媚肉,又在肉茎顶入时将翻出的媚肉一同送回去。
陆妫无意识地抽泣着,身子酥软无力,胸前一双白嫩酥乳挤压在桶壁上,随着齐珩的顶撞被挤扁又复原,乳波荡漾,两粒粉蕊被磨得发红变硬,被迫塌下的腰肢和被迫抬高的臀部承受着最直接的冲撞。
直到浴桶里的水都被激烈的交媾搅荡出大半,余下的水也开始泛凉,陆妫几乎快要昏过去时,感受到已经被入得肿麻微松的花心,被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激射,灼烫刺激的感觉将陆妫唤醒。
“呜……”陆妫难耐地蹙眉嘤咛,漂亮无力的手指扒住浴桶边缘,本能地想要逃开。
却忽视了身后的齐珩紧紧握住她的腰肢,胸膛压在她脊背上,胯部强硬地死死贴住她白嫩颤抖的嫩臀。
“接好了,我的殿下,这些可都是我们的子嗣呢。”齐珩咬着她的耳朵轻笑,嗓音性感沙哑,窄臀收紧,臀肌微微抽动,将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部喂给不断抽搐的花心。
第0073章 开国皇帝的白月光23
等到大长秋和侍女们被传唤时,已过去两个多时辰,近子时尾了。
帐篷材质再好也不隔音,帝后在浴桶里敦伦时激荡起的水花声,拍打声,皇后娇弱柔媚的哭泣声呻吟声通通可以听见,原本护卫天子皇后帐篷的甲士们都一个个脸色热气腾腾,躁动难耐。
大长秋带着侍女们将热水,巾帕等物准备齐全,进入帐篷时,扑面而来的浓烈腥臊气息涌入鼻腔,妆台,桌案,地衣,屏风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各种液体四溅,可想而知之前经历过多少激烈。
天子坐在眠榻旁,只松松散散地披了一件中衣,敞露出大半精壮白皙的胸膛,手指还在逗着眠榻上疲累睡着的皇后蹙起的眉头,行为幼稚的孩子气。
大长秋端着水盆上前,“陛下可需换洗更衣?臣来服侍殿下梳洗。”
天子摆手,昳丽面庞一脸餍足含情,“给朕。”
竟是要亲自服侍。
天子接过大长秋手中拧干的巾帕,擦拭皇后哭红的眼尾和残留汗意的鬓角,幽邃的目光从皇后微鼓的小腹上扫了一圈,边漫不经心地发问,“皇后近日可好?”
大长秋仔细思索了回:“殿下近日颇为嗜睡,神思倦怠,时常静坐,不爱食荤腥,平日喜好把玩金玉,串织璎珞,有时瞧着似怀有忧思。”
“忧思?”齐珩喃喃一笑,偏头瞧了蹙眉昏睡的女郎一眼,似漫不经心的轻语:“我的殿下在忧思甚呢?总不能是我不该知道的甚么?”
第二日正式狩猎,天子一同下场,骑上马带着鲜卑勋贵们冲入树林。
天子行猎,后方的筵席上由皇后坐镇。一般这种狩猎仪式上,内命妇和外命妇们都会把自身的绢花,簪子,手镯等投入添彩头,还可以挑选鲜花送予自己的支持者。
往年几乎都是一些鲜卑大汉们在猎场中撒欢,贵妇人们都没有心情献花什么的,连自己的绢花都投得不情不愿,今年有了个美貌昳丽的天子,代表支持的鲜花摆在天子的宴案上都放不下。
贵妇人们自是也喜爱年轻貌美的郎君。
时下新朝初立,天子并不大在意什么男女之防,外臣和命妇们的筵席都是设在一起的,男女对坐。
席上,皇后坐在与天子位置相邻的坐榻上,妃嫔们围在她两侧跪坐着服侍,姿态谦卑。
唯有昭仪带着自己所出的两个郎君稳稳坐在席位上,给了长子一碗肉饽饦,又把幼子抱在怀里亲自喂吃羊酪。
外命妇们也懂,任谁从一个正室的位置被贬下来,向另一个女人俯首低眉,都会大闹一场,郁愤成疾。
可惜,若晋王正妃不能成为天子正妻,那昭仪属实是没有什么倚仗可言,前朝覆灭,前朝宗室死伤殆尽,她身为前朝公主,别说大闹一场了,恐怕都要夹紧尾巴做人。
听说前几个月时,昭仪做晋王妃之时有意与皇太后之弟匹娄菩萨结成姻亲,让长子齐晖娶匹娄菩萨的孙女。
时下北朝流行早婚,男子十一二岁娶妇,小娘子七八岁嫁人的比比皆是,不过昭仪也太着急了些,满打满算她那长子也不过虚岁七岁,匹娄家的小娘子也才五岁,最后自然是被匹娄菩萨拒绝了。
哪怕晋王做了天子,也还是他匹娄菩萨的侄子,天子连带他兄兄神武帝还在怀朔镇吹风受寒,忍饥挨饿时,还是他们兄妹姊婿几个的接济,没让他们一家人饿死。
不然哪有如今的神武帝?翟朝天子?
果然当时的侄子晋王也没说什么,还装了两大车金银珠宝安抚自己这个阿舅。
当时这件事可以说是让晋王妃元仪丢了好大的脸。
换成陆妫来说,那就是当时的女主飘了。
齐珩继任晋王,马上又要进一步成为天子,女主想当然地认为自己是晋王妃,马上又要晋为天子的皇后,她的长子是齐珩的嫡长子,未来名正言顺的储君,尊贵无比,为长子求娶夫君阿舅家的小娘子就是亲上加亲。
殊不知匹娄氏族聪明的很,看得明明白白。侄子是亲的,侄孙可不一定是,侄子成了天子,侄孙却不一定能做储君,就算做了储君也不一定能继位。
匹娄太后当初对长子新妇的元仪和元仪所出的两个孙辈态度再慈善和蔼,也比不过对丈夫和长子的爱,以及翟朝的安稳传承来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