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发丝披散在脑后,嘴巴被口枷塞满,束缚带从唇角绕到脑后牢牢锁住,遮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那双被额发略微遮盖、逐渐失去神采的双眸。发育良好的身材修长有力,骨骼匀称具有美感被薄肌撑起勾勒出流畅人体线条,胸膛前的红色宝石钉子镶在乳肉内在冷白肤色间显得更为夺目,与左耳的宝石耳钉是同样颜色。

许淮跪坐在床上,膝盖陷入柔软床垫,腕部被锁链勒出红痕,宣示着被锁住的人奋力挣扎过的迹象。

水粉色圆润珍珠被放置在骨瓷白的碟内,轻微触碰撞击间叮当作响。一颗珍珠被攥紧在指尖仔细把玩观赏,对准头顶鎏金色吊灯时微光透过粉白珠体折射出的淡淡润泽流连。

珠光恍然撞进闻雀那双温柔眼眸:“刚才给哥哥装上手臂了哎,还疼吗?”

许淮说不了话,他只是平静的看向站在床边的闻雀,指尖逐渐攥紧锁环。

一枚珍珠被指尖碾磨放在漂亮的穴口处,层叠肉唇瑟缩着逐渐含住珍珠边缘,水粉色珍珠贴合阴蒂肉唇交融,湿润淋漓的在珠体碾磨按压,看上去就像是肉唇主动在吞进珍珠般。

许淮颤抖着想要合拢双腿,然而腿根处还有两处束缚的黑色腿环,圆润珍珠摩擦阴蒂也被整个怼进去发出黏腻声响,阴蒂环微亮轻响。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顶端的金色吊灯垂下来,长长的水晶坠链在光线的折射下发出细闪的微光,一点点倒映在瞳孔。

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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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淮恍惚的想。

要真是一场梦就好了。

珠体被放置进细窄的尿孔,许淮的下身紧缩轻颤渗出几滴湿润水液,肉唇也淋漓的往外冒水顺着腿根淌下。他的小腹剧烈抽搐颤抖着痉挛,珍珠被送入尿孔一点点碾磨,只是略微呼吸就能感到那里收紧般的疼痛。

许淮声线颤抖:“别再……放了……”

珠体沾满湿滑黏腻的液体被送入女穴尿孔,湿漉漉的液体往外淌,刺激的他胸腔也起伏不断,呼吸混着刺激的疼痛在全身蔓延浸入骨髓。

闻雀用手指试探的碾磨许淮尿孔周围紧绷胀满的肉,他这才停手,手指把玩着掌心的珍珠,湿润水液浸满珠体。

“我曾经也像是住在这笼中的鸟雀。”闻雀低声喃喃,眼神定定地看着手中珍珠,“哑嗓的夜莺撕扯喉咙泣血发出悲鸣,可无论它怎么挣扎,笼中的锁链都会把它捆得很紧,被亵玩、挑逗,被当做一件任人欺辱的玩物。这种感觉,哥哥现在也体会到了吧?不,你应该会比我更痛苦,我并没有被性侵,而你……”

“要被四个男人轮奸。”

闻雀轻柔的用手捧起他的脸,看到那双眼睛黯淡灰败的情绪,心情却出奇的好。

果然啊,他喜欢看到许淮痛苦难过的样子……不,应该说本就该让许淮遭受这一切。

闻雀轻柔抚摸他的脸,细微湿润触感沿着脖颈一路往下滑,撩过鲜红乳钉和平坦紧实的腹肌:“身体真好啊,刚才把你的手脚装上也不叫一声。”

许淮浑身发冷,闻雀给他摘下口枷:“想说什么吗?”

他张了张嘴,声音颤抖:“福利院的事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你……”

他刚被带到笼内也问过闻雀背叛的原因,对方不急不慢地说起院长夫妇的虐待、孩子们的霸凌、以及许淮的无心之失导致自己没能逃离魔窟。

许淮听完后慢慢放弃挣扎的动作,额发遮掩住愧疚颤抖的瞳孔,低声道:“是我不好,我真没想到你那时候……”

“现在道歉有用吗?”闻雀伸手摸许淮耳垂处的肋骨耳钉,轻柔摩擦间也把身体往前凑近,低声说,“你用行动来补偿我吧。”

他太了解许淮,知道把过去的事说出来一定会让这人愧疚。

许淮颤抖着唇瓣:“……你要我怎么补偿?”

“我们做什么你都别反抗。”闻雀轻笑,漂亮五官掀起桃花漾水般的波澜,他身后的笼门被打开传来脚步声,首先是略微矮身才能迈步进来的孟绍安,“但是……你也反抗不了呢。”

“他们当年选中的可是你,可我却替你承受这么多虐待。”

闻雀顿了一下,继续说:“许淮,你这条命就该赔给我。”

*

许淮的腰肢往下塌陷延展出流畅紧绷的肌肉线条。他的手臂撑着床,整个人的双腿被身后的孟绍安抱在怀里,腿长手长的比例腰身感极好,被刻意拉伸到极致的美感尽显。黑色腿环在大腿处绷紧,环扣处的锁链一路延伸到他所佩戴的口枷。

他不是展翼的飞鸟,而是被献祭给撒旦的禁果。黑色锁链缠绕在腿环扣子处,晃动间叮当作响,这种紧紧锁住猎物的姿势和束缚压迫感衬的他肤色更为冷白、清晰。

孟绍安沉着脸,他的臂弯勾起许淮双腿,臀肉落入他的指缝,胯下粗硬性器顺着股缝滑动顶开饱满的肉唇,穴口湿小渗出汁水,撕裂般的猛然顶入让许淮绷紧大腿想要挣扎身体,但他的腿环连接口枷,银链晃动间叮当作响怎么也无法合拢双腿。

性器长驱直入的干进湿穴,激的许淮扬起脖颈想要躲开却无法动弹,紧贴臀肉的腰胯挺动着顶开薄软肉壁,横冲直撞干的肉穴瑟缩颤抖,被穿透银环的阴蒂红肿挺立。

“你倒是挺会和夏鸢联合搞我的。”孟绍安把他的口枷拿掉,伸手掰开许淮的大腿看见肉唇泛起水色,咕叽咕叽的拍打出汁水缓缓顺着肉缝滴落,如被顶撞到破碎的蕊心都被捣弄的蜜汁四溅。

许淮紧紧咬牙不发声,呻吟也被死死压抑住。他能感受到那根粗硬坚挺性器轻易撞入敏感宫腔,长驱直入般的捣干弄得他倒抽几口冷气。

自从上大学后,孟绍安的性器像是第二次发育般的随着身高一起增长,每次做爱都让许淮疼的不轻,做完要从床上歇好几天,所以他最讨厌这人从北京回来。

“说话!”没得到回答,孟绍安一手抓住他略长的头发攥紧。

许淮低声痛叫,感觉抓着自己头发的手放松了许多但还是没离开。

孟绍安边干他,边在他耳边低喘:“告诉我,你到底和夏鸢睡没?”

许淮咬牙:“和你有什么关系……”

“操。”孟绍安气笑了,给他重新戴上口枷,“我够有耐心的了,你看谁搞我公司还活得好好的?”

他握着臀肉向两侧掰开,双臂向上托举把许淮整个抱怀里让他的双腿搭到臂膀间。悬空的姿势让许淮把身体所有支撑力集中在吞入性器的肉穴,湿润穴口被彻底撑开,肉唇瑟缩颤抖,青筋碾磨内里嫩肉兀自翻出,疼的他低声嘶叫、双腿轻颤,腿环上的锁链连接口枷发不出声音只能零星散出叮当作响,下体尿孔也因剧烈动作掉出水粉色珍珠,带出湿润液体无声落在床单处碾磨水痕。

“哥哥掉珍珠了哎。”闻雀低声笑着凑近,他的笑容有些邪气,手中还拿着一柄长尺,微凉的石头材质刻着厘数看上去很普通,手指伸过去擦拭许淮脸上湿漉漉的汗水和泪水,“我把每颗珍珠都泡了药,有没有觉得很想要人操你?”

珍珠圆润大小适中,强行塞进女穴尿口刺激肉壁带来的强烈痛感,促使许淮背脊轻颤冒着细汗,体内的性器凶狠的暴奸肉腔,被撕扯打磨的痛胀酸涩感一路沿着脊椎炸开。他的喉咙嘶哑发出低喘痛叫,呼出的热气带来强烈欲潮,被汗水濡湿的黑发一缕缕凌乱的粘在脸上,眼泪随着身体激烈的震撼而从下颚崩落。

许淮身材极好,柔韧紧实的小腹、手臂和大腿都有隐隐的薄肌线条,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都被疼痛断成好几截。红色宝石乳钉紧紧钉在乳肉,与耳钉颜色交相呼应像三点致命红线牢牢把他困住束缚。脸上湿湿漉漉的混着水痕,交错淫靡的水声响亮的盖住急促低喘。

闻雀还想让他说话,孟绍安抱着许淮的双腿不耐烦的低吼:“死麻雀,他妈的别耽误老子干事!”

闻雀脸色一沉,手指攥住尺子的指尖紧了紧。他刚想开口就被笼子外的季游叫住:“说好是最后一次。”

巨大的鸟笼外,光线分割阴影层叠的落在唐耕雨的肩膀。他坐在书桌前手持日记本,金色钢笔吸满墨水后在白纸写字,俊秀字体层次分明,身旁的季游语气冰冷:“你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