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甚高兴地伸手,顺着饱圆的胸部外廓轻轻地向内推挤这两块弹软的色欲具现形状,肉肤色的柔腻光滑表面包裹着逐渐层层绷紧,引人想要揉抓感受弹性的内里肌肉,这样的推挤下,小而圆涨的茶色乳头,和经过数次玩弄后似乎有些微大小变化的乳晕都在朝着中间被挤去,似乎只差寸把距离,那两颗同样淫乱可爱的乳尖就可以碰到一起去,互相挤压,碾磨,抚慰乳孔。

但是显然这很难做到,孟闻西把他的两块乳肉这样轻柔而缓慢地挤弄,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便挤出了一段深细的沟壑,乳沟间光滑紧致的皮肤互相摩擦蹭动,很快就泛出隐秘暧昧的淡热痕迹。

他尝试把李少行两边乳粒按到一块儿摩擦的动作一时不慎,力度太大,紧抓的动作一下像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池水,震起微末涟漪。

李少行迷蒙地试图睁开眼睛,却是只能从疲惫的缝隙中窥探到一片光影朦胧,胸膛上传来那种让他又爱又恨的抓揉玩弄感,被挤压已经让人不适,强行造出的胸沟间摩擦不断的热度更加加重了这份不适,他几乎要难耐得蜷起身体来抵御这种感觉,从前时常自慰的时候,李少行意识到自己的乳头异常敏感,也时不时用乳夹或跳蛋一类的小物件以制造快感,从来没有被爱惜地亵玩过的新奇部位给他带来了奇怪又羞愧的快乐,但那也仅限于躲在房间或被子里,平时自律的锻炼带来的健康肉体和饱满胸肌从来不是为了性的意味而产生的,近几个月却反复频繁地被用以发泄alpha手指上或者性器上的欲望,胸部被揉捏猥亵的次数最多,尽管只进行最简单的接吻,对方的手却总是会奔那里而去,不把他玩到乳晕肿起,乳腺胀痛都不会罢休。骤然增多的玩胸频次和从前极度缺少的状况在李少行的性观念里形成了巨大的矛盾。

李少行半醒着嘟囔了一句:“别弄,你说好的……”

孟闻西深吸一口,试图平息剧烈的心跳,他不由自主地把脸埋到那弹软的甜蜜之地里,声音因此变得模糊不清:“我可以不守信用吗?”

李少行困倦地伸手推他的头顶,孟闻西又问:“那个男孩子有和你……过吗?”

李少行听不大清楚:“……什么?”

孟闻西抬起头,温暖的淡香,胸乳和性的温暖触感还残留在脸上,这样猥糜的想法让孟闻西的阴茎硬得几乎要射出来了:“我说,李总。”

他说着,圈起了一只手的十指和拇指,把圆而色情的淫乱乳晕圈在其中,低下脸伸出舌头,感受温暖的柔软小肉团在诞育甜美味道的同时,被湿热细密的舌苔舔到硬立勃起的下流过程,他边把李少行的乳头顶在舌尖上挑动边说:“你有给方家少爷乳交过吗?”

他说得口齿不是很清楚,李少行硬立起来的右边乳头把他的舌头弄得很痒。

李少行被他的问题彻底惊醒了,热痒的舔弄从乳晕上褪去,变凉的口水湿湿黏黏地缠绵在乳头上,那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点即刻被孟闻西的手指轻轻捏住拧弄,李少行呼吸不稳道:“没,当然没有……但是,你也别……”

孟闻西黯然道:“他们都跟你有特殊回忆,是不是?就连在床上都有。”

李少行张了张嘴,最后没作答。

孟闻西跪坐起来,膝行两步,顶起的帐篷形状几乎要坠落到李少行脸上,该死的omega本能让他的口腔莫名地开始分泌唾液,李少行脸颊上泛出一点热意,始终不肯转过头正面看它,和硕大颀长形状形成反差的是它主人的语气:“我也想要和你的特殊回忆。”

孟闻西的床质量真的很差,整个夜晚不断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床架摇晃声,四邻大约已经在心里怒骂他不知礼数,大晚上的还不消停,却没有一个人比李少行更想把他了结了。

他想呼吸,alpha热硬的硕大头部却一直在不断地往他下巴甚至脸上戳状,弄得他刚才又好好洗干净的脸上一片莫名地透明湿黏,alpha的信息素使得体液所在之处都微微泛出了红痕,又黏又痒地凑在这样一张禁欲而成熟的面孔上,晶莹而腥臊的液体甚至从下巴坠到了颈边,像是一条淫秽而昂贵的项链。

李少行喉间的喘息声不断,呃呃啊啊地断续着,孟闻西的喟叹声却盖过了他的:“李总,你好滑,嘶……故意用力是想把我夹射吗……很快的,很快就射给你了……”

长而坚硬的殷红性器在乳酪般丝滑的湿黏皮肤间穿过抽插,孟闻西头皮发麻,几乎要被这湿滑细嫩的极致快乐带到失去理智。窠來崟兰

李少行却吃了足足的苦,好好的一觉睡到一半被搅和了,彻底清醒回神时胸口像被碾过,乳头和胸肌内侧被alpha粗粝的体毛刮过搔过,胸肌还被加倍地挤推润滑成可供阴茎抽插,又能及时提供紧实得让人性器爆炸的乳肉挤压通道,随着分泌的前液增多,孟闻西逐步大力地抽插已经把李少行从来纯洁的乳沟弄得泥泞湿滑,导致他抽插的速度不断变大,也不断有腥黏的液体飞溅落在枕边,乳头和乳沟都被作恶的阴茎下端摩擦得红肿热痛,刚才还被珍惜亲吻的唇瓣也在无意地偏头躲避间不断被alpha信息素腥浓的热硕龟头顶开插入,更可怕的是,李少行感觉自己的后穴开始涌起酸软的渴望和快感。

他气刚才的一时心软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到了这一步却又不是能反悔的时候了,他想开口斥说一句:“孟闻西,够了!”

下一秒,浓而量大得要能呛死人的精液泄阀而出,热辣粘稠的液体灌了李少行满嘴不说,多余的四处流溅开,把李少行高挺的鼻梁都彻底濡湿了。

第28章 【十】医院怎么说

李少行和孟闻西做完第二天就是体检复查的日子,出门时他已经感觉愣神发晕,医生一看激素水平,直接翻了白眼。

入院一事李少行并不打算昭告天下,他简单知会了该通知的人,大意为本人现在要去休养生息,一概不利于朕龙体的事莫要拿来烦扰,否则轻者挨骂重者发配边疆。

张助理拍着胸脯表示自己必定替陛下守好万里河山,绝不让那异邦王子染指。

安兰心钦点的异邦王子联姻人·安雅才回复道:“最近有人送了两只好珍珠鸡来,要不要炖汤给你喝?”

李少行:“你要是闲的可以去下工地,城北那边缺个开挖掘机挖化粪池的。”

安雅才:“别这样说嘛,你一个人照顾自己总归是不方便,我不告诉人颂。”

李少行:“谁跟你说我一个人。”

孟闻西在帮忙陪他清点物什,手忙脚乱的样子看得人头疼,活了这二十几年勉强算是能收拾,称不上会收拾,却很倔强地要求李少行不要插手,保证能让他拎包入住决不忧心。

李少行看他上下装不分,袜子内裤一块儿卷,看得心里刺挠,表面还得龙颜大悦道:“你真棒。”

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回书房收尾交接一些工作,没几分钟,他那个生理意义上的亲爹就打来了电话,李少行下意识点了收听。

李元辉语气急躁慌忙:“少行,你生病了?”

李少行冷淡道:“小事而已。”

李元辉咳了几声:“要不要爸爸过去陪你,我今天过来陪万嫣收拾放假的东西……”

李少行:“省省。”

李元辉:“那你缺不缺钱啊,要不要……”

他对那两个小的说多了这种话,对着李少行说出来以后才反应过来这问题的尴尬程度,干笑了两声。

李少行:“再见。”

每回和李元辉交谈过后他都要头痛,暗骂自己手欠,等缓过劲来,他突然想到一个东西。

李少行走出客厅,对孟闻西说:“闻西,你过来。”

孟闻西听出他语气凝重,赶忙放下做着斗争的行李箱:“怎么了?”

李少行看看他的眼睛,终于下定决心道:“这几天你去把你的房子退租了吧。”

孟闻西先愣了一会儿:“你是说……”

然后过了两秒:“天啊!”

然后跳上沙发:“天啊!”

然后跳上茶几:“天啊!”

李少行:“我数三下。”

孟闻西立刻笑嘻嘻地蹦下来,一把抱住他的腰,抱了两分钟才恋恋不舍地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