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顾阻拦,并不把李少行身上衬衫脱掉,只解开了三四颗,伸手扯开,把他两边的胸肌都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之下,被揪扯过的乳尖已经鲜红地肿做一团,在厚实的胸肉上万分明显,这样的对待之下,另一半的乳头却还高高地硬立起来,在安人颂的目光注视下愈发麻痒,胸口皮肤一阵阵地泛寒,没拨弄好的黑色领带滑落下来耷拉进李少行的胸沟里,受不了被这样的目光视奸,李少行又伸手去拢胸口的衣服,安人颂没有拦他,只是略带某种玩味笑意地看他压抑受辱般地捂住胸口。
“唔……啊啊……不……”骤然间,李少行即刻剧烈地颤抖起来,支在地上的腿猛然间一软,近乎要依靠安人颂抄着他另一条腿的腿弯才不至于倒下去,全因为在后穴处作乱的手,安人颂不乐意看李少行和安雅才亲密,安雅才同样也不能容忍李少行的注意力被人转移走,安人颂每次顶弄李少行,后者都下意识地把绷紧而浑圆的臀部向后撤躲,被严肃的布料包裹,富有张力的健实肉臀不住地蹭在安雅才彻底勃起的阴茎上,带来隔靴搔痒又难以舍弃的淫乱勾引,安雅才太沉迷于窥视李少行被西裤裹紧的屁股了,尤其是在他对李少行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以后,弹性而美好的臀线和湿润炙热的紧嫩肉穴都应该是他一人拥有侵犯权的部分,却已经先被其他人捷足先登,连他那个扶不上墙的弟弟都曾经爱抚触碰过。
安雅才顺着李少行敏感的尾椎,手指按着一路摸到深而悬的股沟里,最后落在他曾经浅浅侵入过一次的穴口上,隔着被撑得薄薄紧紧的布料,摸到已经开始收缩紧张,轻微地泛出湿意的肉口处,安雅才低声说:“少行后面已经打开了呢。”
李少行没有注意到他的话语,只顾着去看被安人颂揪痛的乳头,安雅才心下烦躁,按着那个脆弱的娇嫩穴口,三指开始毫无征兆地快速抠弄刮擦起来,李少行果然如他所愿,发出了很下流的呻吟声,少行是个很难忍耐这种亵玩的人,这对安雅才来说是一种万般愉悦的奖赏。
李少行要被弄疯了,本来就经不起粗暴对待的地方很快被突然的挖弄变得红肿发热,而这份轻微浮肿又加剧了他肉穴的敏感程度,他因为腿软而向下沉降腰部的动作导致安雅才的指尖插得更深,他头皮发麻间隐约感觉裤子好像要被撑破了,破的地方还是他那个流水流个没完的私密肉洞,万般紧张之下,他只能强迫自己搂紧面前的安人颂,后跟再一次紧紧扣在他背上。
安人颂彼时正半俯下身来舔李少行的乳头,和方以琮那种毫无技巧只顾一个劲儿地舔吸的方式不同,安人颂对刚才被他弄肿的乳尖先施以几次柔软而灵活的轻舔,等到李少行的乳尖颤抖着泛出某种类乳的淡香时,才含到嘴里,把乳头抿在唇间。
“你来之前洗澡了?”安人颂问他,“有奶味。”
逐渐硬弹起来的淫乱肉尖被轻啜着,李少行几近羞愧地通过乳头感受到安人颂微微干燥的嘴唇纹路,同时乳孔顶端被湿软的舌尖轻快地舔刷,那舌头好像要生生钻进他乳腺里,舔到他还未孕育也未增生的乳腺里去,逼迫他开始喷出点什么,才能停下刺激他奶孔细嫩内侧的舌苔,他抬头看着上空,紧咬着牙关忍耐肛口和胸部上一阵阵的激痛快感,以免自己发出更多没有廉耻的声音,在他几乎要忍到眼前发黑的时候,小腿侧猛然剧烈地一痛。
“嘶啊……”李少行倒吸冷气,长眉深深地拧了起来。
安人颂猛咬了他一口,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并不算深的齿印,不过分秒,就以某种很快的速度小面积地飘起红肿的块儿来。可勑垠斓
这佐证了姜知策的话语。
安人颂讽刺地低笑一声:“你跟那个姓姜的也睡过了?”
李少行还在晕头转向,甚至还在反应“姓姜的”指的到底是什么人,耳廓骤然一热,安雅才低声问他:“谁?”
致信律所顶层的公厕门口被放了暂停使用的塑料警示板,但即使没有阻拦,浓烈得熏人鼻腔的信息素气味就已经足够拦住想要走近的人。
正中的隔间里,安雅才正在打一通电话。
“有消息了?嗯,好,一个小时之后对吗?好,麻烦了……啊,没有,您听错了。”安雅才微笑着挂断电话,看向剧烈咳嗽的李少行。
他伸手把李少行低垂下的脸扶正来看向这边,对上一双略微失神的眼睛,他问:“到我了,最后再来一次吧?”
李少行后脑一振,正要摇头,下唇却被什么擦过,不是被嘴唇,而是被alpha的阴茎。
他的状况实在糟糕得很,坐在马桶上,手被自己的领带反绑着,整齐的裤子被皱巴巴地褪到膝盖上,把光滑健硕的大腿和红热的性器都裸在灯光下,手指恰好能插到自己的肉穴里抽插抚慰,他很耻于这样做,却在腺体的操控下不得不安抚自己瘙痒的肉洞。他的衬衫被卷到腋下,已经锻炼得颇有形状的胸和腹部汗涔涔地赤裸,仔细分辨之下,似乎被汗水润泽的部分还沾染了部分白色浊液,淫靡地攀附在流畅的淡木色肌肉线条上,熟红的乳头在胸肌上格外明显地肿大,奶孔轻微外翻着,坠滴的几丝精液像是残存未曾挤净的乳汁。
李少行的肛口处出乎意料地干净,只有一股清而黏的淫液在不住地从已经打开入口的泄殖腔里喷出,肠肉已经开始淫痒,可怜地吸吮麻木的手指,他的唇周却泛着诡异的红,他没有数,安雅才和安人颂到底插了他的嘴巴几次,粗硕的男根插进来以后暴力地抽插,塞满他的食道又抽出,然后用浓得能呛死人的浊液从喉管深处一路灌到他口腔里,刚刚喘息没几秒钟,又被另一个人捏着下巴转过去,然后重复插入、操干,鼻腔里充斥腥味,嘴唇和舌头磨热发麻,吞咽精液,只记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做任何的吸吮和舔弄了,喉口的信息素受体却还在不断地产生快乐,好像李少行没有学会通过口腔高潮之前它不会停止一样,其中一个人在上他的嘴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把软下来却依然粗大的阴茎蹭在他总是充满某种禁欲风情的面孔上,或是淫荡鼓胀的胸部上。
刚才安雅才接电话的时候,李少行实在不会舔了,安人颂就把他压在水箱上,推着他的胸肌,很紧憋地挤出一道沟壑,把自己的性器夹在中间,猛烈地操了他的胸口,把他的胸肉抓得疼痛万分,然后射精在肿大的乳头上,那很难受,李少行却总是恼恨自己的身体对于痛的反应。
中间还总是夹杂一些问句,多是关于方以琮、孟闻西和姜知策的。
“我和他比起来谁更大?”、“谁的技术更好?”、“谁操得你舒服?”诸如此类。
安雅才说“再来一次”,李少行只能张了张嘴,哑得说不出话,只好摇头。
安人颂多弄了李少行一次,现下也不知道该洋洋得意还是担心:“你再搞,他嗓子就要报废了。”
安雅才淡笑说:“我不弄他嘴了,用一下后面总可以吧?”
安人颂冷笑:“怎么,出尔反尔?”
李少行抬头看他,困倦的眼睛里暗含警告之色,安雅才却说:“不。”
最后一次,李少行被迫半跪在地上,辛苦收拾抚平的衣物彻底乱了,亦失去了遮挡的功能,却愈发与他平时的样子形成反差,愈发挑动alpha的性欲,让人恨不得把他的每一件衬衫和西裤都浸满精液,李少行木然地伸出舌头,舔着安人颂硕大的阴茎头部,后穴也被安雅才的前端激烈地蹭擦着,似乎是在报复他酒店那晚的行径,安雅才并没有彻底插进去,双手的拇指一左一右地按在艳红微凸的湿嫩穴口上,作恶地向两边拉开,好让人得以仔细观看内部的软肉,安雅才第一次真刀实枪的捅进去,李少行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撕开了,那是可以称得上恐怖的大小,安人颂先插了他的嘴一次,安雅才方才接上,倒不至于这么难受,但是有些日子没使用过的后穴生生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李少行只觉得发根都在发麻颤抖。
也不知道是不是万幸,他那浪荡的屁股和肉洞在被撑到极限的情况下,竟也慢慢感受到跗骨的快乐,昏昏沉沉中,安雅才的冲刺猛地加快了,安人颂也捏住他的舌头,不住地摩擦,最后重重的一下,李少行空虚的内道和肚子似乎乍然被巨大地撑开了,泄殖腔和肛口都被打开到近乎透明的颜色,同时喉道再度被狠烈地塞入,他眼前一白,安人颂看到他整个表情,连一点理智都没有了,疯狂地操弄他的喉咙。
李少行断片了一会儿,耳边轰鸣巨响,能感受到的仅有自己被彻底填满的充实快乐,和身体内外都水液充盈的淫乱感,随后,被操得发热的股沟间一片濡湿,温度和触感都还很陌生,好像是从他泄殖腔里流出来的?
不知道了。
第21章 【三】老师,你要和我结婚吗
李少行从隔间里出来的时候还是被安人颂扶着的,他费力地走到洗手台,执拗地洗了十分钟的嘴,镜子底下有一盒二十个的漱口水胶囊,李少行用了五个才勉强把几乎要深入黏膜的精液腥臊味洗掉,那两个家伙却只用擦个鸟。
他用力得水都从鼻子里冒出来,狠狠地干咳了很久,安雅才过来轻轻拍他的背,皱眉心疼道:“轻一点,你这样会呛到的。”
李少行猛地一抹嘴,用通红的眼睛瞥他一眼,安雅才乖乖闭嘴,举起手来表示随便他打骂,李少行哑着嗓子道:“我要衣服,毛巾,避孕药,缓释贴片,你十五分钟给我买回来。”
安雅才作低眉顺眼状:“没问题,但是可能没这么快。”
李少行冷笑:“往南就是商圈,而你是个废物。”
安雅才这辈子也没挨过这种骂,倒意外能忍,只眼神稍许动摇,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安人颂还在偷乐,整理好自己衣物,过去揽住李少行的腰,手下意识就往下滑摸到李少行屁股上,摸着那团肉就要掐一把,撞上对方冷冷看过来的眼睛,赶忙收手,老老实实站着。
薄荷味的漱口水又刺又辣,李少行嘴皮子都要被他们磨破了,吐出来的时候差点耳鸣,安人颂看着他伸出来吐辣气的一点红润舌头又心痒痒。安人颂脑后留着一截狼尾,刚才被李少行拽了很多次,现在还麻热着,左肩胛上也被他的皮鞋跟压青了一块儿,可他却觉得每个毛孔都舒张开了,和他以前那些大腿还没脖子粗的纤细小o们不同,李少行是真能一拳把他打废的,可以把这样的男人弄得连续高潮,除了他哥碍眼,安人颂如果有条尾巴早就翘上天了。
于是又不死心地抱过去:“你跟那个姓姜的好过?”
李少行并不作答,安人颂继续说:“反正是以前了吧,那就过去了,你以后别跟他……”
李少行的声音不含一点温度:“我不像你。”
“白天人在工作室叫你安老师,晚上在你床上叫你老公。”
安人颂心下一凉,道:“以后不这样了,真的。”
李少行呵地笑了一声。
安人颂闻到他脖子上自己的咬痕标记已经盖过了孟闻西的,又放松下来:“晚上回家吧?”
李少行不为所动:“我当然会回我家。”
安人颂着急道:“不是,回我们之前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