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才迫不及待地就撩高了李少行的上衣,思索了一会儿,又犹豫着拉低了他的运动裤,袒露出来熟悉的黑色内裤却一下让安雅才勃起了。
他们一起去过几次健身房,李少行和他都带了换洗的衣服,但是安雅才介意alpha的浴室不够干净,就打算忍回家再洗澡,李少行沉默片刻,问他借了内裤换洗,因为颜色款式都不出奇,李少行也渐渐忘了。
安雅才只穿过它一两次,平时也洗得干净,上面并没有什么残留,但是上面熟悉的品牌小标签此刻依旧让他面热。
李少行屁股和大腿的连接处因为肉挤肉产生了一道沟褶,把内裤边缘夹在里面,安雅才勾住他的内裤边把布料从那道肉沟里扯出来时,他的掌心已经隔着贴身透气的面料贴住了李少行的臀肉,丰实的触感诱惑着他狠拧一把或者猛抓一下,安雅才不得不把五指都包在那块半圆的肉上,压抑着力气抚摸揉弄,期间小指埋在他的臀沟里,顺着动作略微变大的爱抚,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擦过深处的黏膜褶皱,用微硬的指甲推着棉质布料刮过脆弱的穴口,指尖居然就感受到了湿意,同时发觉他开始微微紧缩。
惊讶于李少行的敏感,安雅才心头一动,有一股欲望催使他解开这件衣物,贴身的裤边刚褪到一半,李少行低低地在梦中哼了几声,性腺的激动扰乱他的睡眠,安雅才觉得自己热得不行,耳边听到自己的心跳响,他赶忙逼迫自己把手退开,顺着李少行的腰线握滑上去,食指碰到他胸部的侧下方,同时凑到李少行氲着气味的颈后,数次嗅闻后,担心他会醒来,犹豫间,伸出舌头在他的皮肤上一舔。
李少行把自己洗得很干净,洁净皮肉在舌头上的触觉和味道已经让人迷醉,更何况他还在分泌性吸引素,安雅才感觉自己也要头晕了,alpha的唾液很好地安抚了omega的躁动,李少行往后缩了缩,靠在他怀里,安雅才的勃起部分因为这一动作而被李少行的臀部顶住,他身体一颤,手还停在李少行的胸口上。
可以说是下意识就摸到了李少行的乳头上,安雅才很想像抓他臀部一样把他的胸肌也抓在掌心里,把这两块肉捏到红肿刺痛,但是那样太明显了,李少行一定会醒来。
安雅才深吸一口气,把李少行的身体转到平躺的姿势,从客房柔和的灯光里跨到他身体上方,这可以说是他初次看到李少行的裸体。
李少行头发凌乱着沉睡的样子宁静平和,裸露的身体却正相反,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泛出等待抚摸的润泽光泽,乳头已经淡红挺起,半拉下的内裤中,稍起了兴致的性器在稀疏的毛发下全然显露,安雅才的手又热烫起来,微颤抖着把双手的四指都搭在李少行的胸外廓,拇指刚擦过他乳头的尖,李少行的眉毛就紧蹙起来,喘了一声。
这样做是不对的,他们马上要分手了,李少行已经有别的伴侣,alpha也好,beta也好,这种事情以后只会跟他做了,李少行的审美很明显,他喜欢高瘦漂亮的男人,最好带点不同常人的气质,那个他从来没见过的男人会把阴茎插到李少行屁股里,摸遍李少行的身体,恶心的性器前段伸到omega的腔体里,在里面授精成结,然后李少行会怀孕。
安雅才这样想,手指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压了下去。
可爱的肉尖被一下按到乳晕里,肌肉外围也被他的动作按压变形,显出手指的行为迹象,安雅才不断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弄李少行乳头和乳晕的连接处,用力得像要把这两粒肉弄烂,夹带剧烈刺痛的快感让李少行的鬓角很快冒出了细汗,安雅才意识到李少行的男根已经从内裤中滑出,他不能抑制地更加大了手上的动作,两边手指按住整个乳晕,分别向外画着圈用力地推动起来。
李少行低低地呻吟着,以为这是个混乱的噩梦。
在安雅才压抑呼吸的动作下,饱满胸部间的肉沟被撑平又紧闭,安雅才脑门上的热汗刚刚滴落在上面,又被挤在一起的胸肉擦抹开,耳边的喘气声全来自于他自己,李少行的乳晕从几乎能被他的拇指指肚完全盖住的大小,变得饱软着肿大,绵软腻滑地蹭着安雅才的手指。
omega怀孕以后就会开始泌乳,这么小的乳头,给孩子喂食都嫌小,何况是给成年男人舔吸。安雅才不自主地想着,却在同时为自己的想象一阵恶寒,就好像有个人一面含着李少行的乳头,把肉蕾吸得红肿肥大,一面揉着他的屁股,一边还挑衅地看着安雅才。
安雅才警告着自己停下这些无来由的愚蠢想法,alpha可以是冷静强大的执行者和领导者,但是在性事上绝对是冲动而无理智的。
“嗡。”安雅才的手机振动起来。
偏头看过去,方以琮的信息一条一条地蹦在手机屏幕。
“HelloHello晚上好”
“少行哥还好吗?”
“他不看我消息”
“我找陈叔要了支药膏,他家祖传的,消伤口特别快。”
“我明天给他拿过去吧?”
安雅才几乎都能想象到方以琮眼睛忽闪着,觉得自己办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那种带点小骄傲的样子。
那个画面一定是很可爱的。
安雅才的手一下松开了,低头看着近乎被他自己脱得全裸的李少行,一盆冰凉酸水把他从头浇到脚,他不由得质问自己,我在干什么?
他向后倒行了一步,李少行的身体还在从每一丝皮肤纹路,每一丝头发里飘出引诱人的毒药,勃起的性器和底下濡湿的洞口也是如此邀请着他。
安雅才心乱如麻,手脚都在一瞬间麻凉不已,他慌乱万分地去把李少行的衣裤拉好,又把堆在床尾的被子拉高给他盖上。
他正要逃走。
“……你是不是有病。”李少行的声音沉沉的,带一点乍醒的闷重。
安雅才愣在原地。
“你自己上来又摸又抱我都没说什么了,”李少行冷静的声音把那点因为甬道湿透而带出的抖藏得很好,“怎么,又想起方少了?”
安雅才的声音干涩无力:“不是,我……”
“所以说我最烦你这个样子,”李少行看着他的背影,下午和安人颂纠缠时忍耐住的怒火一并爆发出来,深夜却只能迫使他压低声音,“少他妈天天在那儿又接送又关心的,装什么?”
安雅才听得牙酸:“我没有!”
李少行冷冷一笑:“那你刚才在干嘛?我是残废了还是死了要你帮忙脱衣服?”
安雅才紧咬着牙,就要开门离开,手臂却突然被人拉住,他一时不防,被李少行拽倒在地上。
“少行!”
李少行看着他皱巴着脸那个样子,好像自己是个强抢民男的奸犯科,无语得想笑:“怎么?想到小情人小宝贝,又萎了?你们两兄弟早点去医院看看吧。”
安雅才忍着他尖锐的指责:“我只是想及时止损,你不是也一直……”
“不,”李少行骤然微笑道,他一下伸手按到安雅才小腹下,瞬间安静得能听见虫鸣的夜里,几次按揉下,安雅才的东西很快隔着裤子开始顶他的手,“我改变主意了。”
送上门的他不睡白不睡。
李少行全身光裸地跨坐在安雅才身上跟他接吻,手搭在他肩上。顾忌到嘴唇上的伤口,他的舌头被安雅才咬在齿缝间磨,舌尖被安雅才的舌头反复舔弄,交杂错乱的水声在唇齿见冒出,李少行的耳朵和喉口都发痒。
安雅才吞咽着他溢淌而出的唾液,以免它们流得到处都是,手臂环着李少行的腰背,手掌可以不用再小心掩饰,从脊背上攀到他颈后,揉他的腺体所在,或是顺脊柱而下,挠弄他的尾椎间或是深陷的腰窝。
这些触碰都还算温柔紧密,最激烈纠缠的部分在二人的下身。
李少行说安雅才如果没有和方以琮在一起,他真的会打断安雅才的腿,考虑到方少的年纪,可能还处在对爱情有美好幻想,他的家庭和恋人也能支撑这份幻想的情况下。
李少行想得比较下流,安雅才的手指很长,性器也很大,可能自己已经在沉默中变态,才会幻想别人未来的丈夫。
相比起李少行的中规中矩贴身合度,安雅才今天穿了有些设计感的宽松型西裤,突起的部分能顶动的范围变得很大,那根东西现在就顶在李少行的股沟里,拉链和布料阻隔了他进一步的深入行为,肉湿的紧缩穴口若隐若现地吮咬着安雅才性器的顶端,好像一条湿猥的柔软蛇类,在擦着边缘吸夹他。
安雅才自己也没有插入过谁,和自己的手过日子也是常事,安人颂和他私下开李少行的自慰玩笑时,他也会尴尬赔笑,但是心里很佩服他,可以全然不在乎社会对omega的柔顺妻子角色要求,在无性的婚姻里把每一个夜晚都过得彻底而疯狂,他毫不怀疑他们的婚姻真正结束的那天,可能会等到李少行发情期的假条。
两个人同床异梦,一个抱着别人的暗恋者,一个抱着“别人”的男朋友。安雅才被李少行淌出的液体弄得衣物湿黏,厚重地裹在性器上,又被夹到前端膨大着痛,伸了两次手下去解裤子,都被李少行按住,最后还是落到他饱满的胸部或者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