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行耐心解释:“她们不一定是真的业主,也未必是真的孕妇,可能只是请来演戏的。”
方以琮叹气:“我也知道,就是看不下去呀……啊对了,里面有个女人说认识我。”
李少行:“认识你?是不是乱跟你攀关系,想打听内部消息的?”
方以琮摇头:“应该是真的,她记得我和林若第一次来荣安找你,说我那时候还是个小瘦子,穿灰西装都说出来了,还说她产检没多久,医生说她小孩以后也很有可能会分化成alpha,问我怎么弄到的长高秘方呢……”
李少行轻笑两声,的确是有可能发生的小概率事件:“那有可能,你那时候也比现在好动,走在路上很扎眼啊。”
方以琮在副驾驶上伸了伸腿:“少行哥,你真的不能解决这个事情吗?我们家好像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我爸忙了两个多月就解决了……”
李少行笑:“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爸爸那次靠的是登报诬陷业主动机不纯,又花钱策反了其中带头的业主,老实说不是很干净。”
方以琮微微张大了嘴。
李少行感觉车内气氛僵硬,转移话题道:“怎么样,在你大姐的公司玩这两天还适应吗?”
方以琮轻轻捶他肩膀一下以示不满,还是老实答道:“同事们都挺好的……就是总感觉相处起来很怪。”
李少行:“是不是感觉闲着也不是,干活也不是,总之浑身难受?”
方以琮坐起来:“料事如神啊?”
李少行哈哈笑了两声:“你慢慢摸索着来吧,找到适合自己的节奏,你是老板的亲弟弟,这么个身份,太努力别人会说你装相,太闲了又说你果然是关系户,无论怎么样都讨不到好,所以做好自己就行。”
方以琮哀叹一声:“气死人啦,你说我还是说你自己呢?”
李少行趁红灯拍拍他的脑袋:“这套规则在哪里都是通用的,我是安董前任儿婿,也是关系户,只不过我比较懒一点,选了彻底不干的路。”
李少行花两个小时载方以琮到了主营富人主妇主夫们业务的商场,这儿已经算是郊区了,附近就是A市机场,出行淡季人不太多,他们俩就大摇大摆地拉着手逛街。
方以琮看着建筑陷入深思:“这个商场长得……”
李少行点点头,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像一根那个是吧?”
方以琮不好意思地大笑。
李少行一脸正经:“这边是谷励街区八期工程,简称谷八,所以又别名g8楼。”
方以琮目瞪口呆:“真的假的?”
李少行万分沉着:“现编的。”
方以琮:……
李少行在前头走着,方以琮一个箭步蹦到他背上,从后面揉他两边脸颊:“哎呦喂,怎么这么会搞笑啊我们少行哥。”
李少行跟他打闹两下,突然头皮一紧,经历过数次类似事件的直觉让他僵住了,方以琮也感觉脊背上有点毛毛的:“怎……怎么了?”
李少行四下环视一周,空旷的户外停车场唯余冷风呼啸,没发现任何异样:“是不是天气开始转冷了?”
方以琮想起上次的健身房,心理阴影再起,抿着嘴一言不发地抱住omega的手臂,拉着他走进商场,往工作人员多的进口超市楼层去,李少行先发现不对的,反过来安抚他:“别紧张,这儿是荣安旗下的产业,说不定就有我的熟人。”
果然看到几个领班和他打招呼问好,方以琮嘟哝抱怨几声:“他都进医院了,会不会还想着干坏事啊?”
李少行很清楚这个“他”说的是谁,摇头:“保镖盯着,他没什么意外举动,在医院忙着准备发布会的谢罪演讲。”
方以琮稍微安心了点,让李少行陪自己去理发,试图撼动他常年不变的日常三七分/背头防线时,又瞧见一抹影子从背后一闪而过。
方以琮:“谁!”
李少行跟着回头,只看见一对被方以琮突然大声吓到的年轻情侣,他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方以琮,站起来和对方道歉:“不好意思啊……”
话音未落,方以琮猛然抓住李少行的手腕就往楼下走,李少行感觉到手腕上的骨头和方以琮的指关节狠狠地压在一起,方以琮嘴唇都白了,一路喘气声听得人心里发慌。
李少行被他拽着下了两层电梯,见他脚步都要打滑,赶忙用力拉住他:“以琮,以琮!”
方以琮肩膀发抖着,场内行人以为他们要打架,纷纷投以目光,李少行余光瞥见楼梯间昏暗的门扉,赶忙拉着方以琮走了进去。
按住他两边肩膀,方以琮眼神还在四下防备着:“少行哥,绝对有人……有人在跟着我们。”
李少行感觉到他声音发抖,知道他因着之前的事情安全感必定极度欠缺,捧住他两边脸颊:“是不是这些天你太累了,我们现在回家,好吗?”
方以琮情绪激动:“我不是安人颂,我没有幻觉,我真的感觉到……”
嘴唇瞬间被堵住了,李少行的眼睛从半米开外变成出现在很近的地方,柔软温暖的嘴唇上还沾着一点淡然的茶香味,全然没有一点情色意味,李少行只轻轻地亲他嘴唇几下,啧啧几声,把方以琮嘴唇亲得痒痒的,方以琮即刻就要搂他的腰,年长的男人却一下狡猾地退开了:“冷静点了吗?”
方以琮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感觉还差点呢……”
李少行:“我说不用担心,你就不用担心,好吗?”
方以琮抓住他外套前襟:“不好。”
李少行:“那你给我口吧,继续冷静。”
方以琮皱了皱鼻翼:“……这么突然?”
李少行轻笑道:“你可没给我舔过几次。”
方以琮睁大了眼睛:“谁说的,明明好多次……”
李少行扬了扬下巴:“我说前面。”
方以琮挑眉:“我以为你更喜欢后面……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含。”
说完自己脸先红透了,顶着两只像被冻伤的大红耳朵蹲下去解李少行的腰带,黑色的平角内裤和色泽柔和光滑的大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相较于其它部分偏白的柔软大腿内侧残留的淤痕和齿印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了,方以琮还是黯了眼神,拉下内裤,还未勃起的肉红色性器大小也很有看头,方以琮在他小腹上扫了两眼,天生就稀少的阴部毛发被安雅才刮了个干净,连个短茬都没留下,显得李少行整个胯间就像是时刻为了被抚摸而做了某种准备。
袒露的性器很干净,除了沐浴露的香气外只余淡不可闻的前液腥味,方以琮帮他捋动了几下,见他反应不大,生涩地张开嘴把阴茎前端含进了嘴里,同时将手探到他的腿间,坏心眼地用食指刮扫饱满的会阴,立时就感受到口中阴茎的前端开始分泌出点滴腥甜黏液,柔软的茎体同时逐渐膨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