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常来的酒店套房,还是一模一样的玫瑰花,毛巾天鹅,悠扬乐曲,洒满茶几的巧克力,已经看烦的东西在这一天好像都显得有所指向,有所不同。

他们很自然在玄关就接吻了,伸舌头,舔嘴唇,喘不过气的呻吟,方以琮好像永远都不会腻一样揉他的屁股和胸部,看着人畜无害小绵羊似的,手却总是先不老实,搂着李少行的腰始终坚持不了两分钟,就要找那两个地方。

李少行有快一个星期没锻炼了,肌肉线条虽然瞧上去没有大变化,被勾勒着的紧绷绷的肉却柔软了不少,方以琮拇指很快找到他的乳头,按进肌肉里,用三指就在他左边胸部的下廓上捏起肉来,李少行咬着他的下唇,齿缝间因为他用力过度而且轻轻地朝方以琮口腔里呼气,肉感的大腿把西装裤撑得一根褶子都没有,蹭在方以琮两腿间,感受到这家伙的性器彻底勃起。

故意似的,方以琮解开他三颗扣子,却留着最贴近咽喉那一颗,就埋下去亲他的乳肉,把衬衫前襟左右拨开,领带都没解开却唯独露出胸部来,因为经过太多玩弄而变成暗红色的乳头当然是挂不住两襟的,方以琮偏执地把两襟往两边拨去,“嗒啦”,不出意外地又掉了一颗扣子。

李少行亲他的额头,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要我帮忙吗?”

方以琮脸埋在他胸沟里,闷着发出“嗯”的一声。

李少行伸手接过,结果就是好像自己特意露出胸部勾引人一样,自己拉开了两襟,按在左右胸脯的外侧,这样一来,又显得像把胸往中间挤了,厚实的肉带着淡淡的omega体味,以及温暖皮肤上羽毛般的气息紧紧地压着方以琮的鼻子。

方以琮忍不住呻吟了两声,好像每次他们做爱,他都比李少行还要叫床更多,方以琮急切地把李少行压在墙上,手有了空隙就滑到了圆实的臀肉上按揉,嘴对着刚才已经被揪弄到硬立起来的肉点毫不迟疑地吸吮起来。

“呃啊……”李少行喘息着,他在对面的穿衣镜里看见自己,头发微微乱着,表情混乱得他都不能直视自己,领带耷拉在方以琮脑袋顶上,衣服只扣着最上一颗和最下两颗,他拉着衣襟,挺着胸把乳尖喂到方以琮嘴里,另一边的乳头还被alpha不停地拉扯捏弄着。

好像在给人喂奶一样,李少行这样想着。

裤子里一阵湿润,方以琮即刻捕捉到他的激动,手比李少行还熟练地打开他的腰带扣,伸手摸过他的阴茎和阴囊,手指就插进了已经湿透的肉洞里,即刻被细腻的媚肉紧绷地夹紧,又柔软地微微松开,再度绞紧,肉穴这样的抽抖很湿润密集,以往都是要做到第二次,进入高潮以后李少行湿软的肛门才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方以琮有些恍然地塞进第二根手指,年长的男人轻轻低下头舔他的发旋,硬立的小巧乳尖和被口水浸透的肿大乳晕不住地蹭在方以琮的脸颊上,甚至好几次乳孔顶端蹭到方以琮下眼睑,淫荡的肉尖要戳进他眼睛里。

李少行就是用这样下流的乳肉摩擦着他的脸,催促他继续吸吮舔弄,条件反射似的,方以琮咽了口水,可他没有继续舔吸,尝上面让人上瘾的香味,他抽出埋在淫乱湿透的肉穴里的手指,毫不温柔地揪住李少行两侧的奶头,掐住了就是一拧,把可爱圆润的两枚肉点在浑实的胸上紧捏着转了半周,英俊成熟的男人果然受不住地昂起头来发出断气似的抽气声,饱胀的胸口却愈发向前迎去,方以琮头皮一麻,还是不争气地松了手吸了上去。

李少行扯他的头发,很轻,声音里夹带一点埋怨:“喂……你不能轻点吗?”

方以琮在他肿成两倍大的乳头上又咬又吸,甚至发出了亲吻爱人脸颊时会发出的真空响声,“啵”地,难以启齿的瘙痒感从那个地方爆发出来,李少行的内裤彻底湿成一团黏在股沟里,方以琮吸够了揉够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变敏感了,跟谁?”

李少行这时候自然很聪明地装傻:“会吗?”

方以琮的手又在他腿间摸了一把,男人的腰没有意外地颤抖,他把沾满水液的手伸给李少行看:“少行哥……你流得变多了。”

方以琮的所有床技都是在李少行身上练出来的,在那几个月独享他的日子里他恨不得天天埋在李少行裤裆里亲他操他,他记得李少行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就连哪里碰伤了,哪里破皮了他都会用手指和嘴唇记录得一清二楚,李少行本来也该是如此的,他是李少行第一个alpha,可他们每分手一次,再见面,他的少行哥总会变得更加……

omega微笑着环抱住他的脖子,高挺的鼻梁上还挂着被他舔胸外加捏乳头快半小时后,残留的薄汗,他嗓音已经彻底被情欲的沙哑浸透了,带点鼻音,有钩子似的,很轻快地问方以琮:“你吃醋了?”

方以琮拽住他落在沟壑间的领带,把它拉高,他要什么都挡不住李少行挂满唾液和亵玩痕迹的胸口,然后沉沉地嗯一声,随即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我不是故意这么想的……但是我不高兴。”

李少行笑笑:“可是我最喜欢你。”

方以琮头埋进他肩窝里深呼吸:“你说话哄我的吧?”

李少行不否认,而是说:“因为这对你最有用不是吗?我知道的……我越在外面欺负你,在这里说我喜欢你,就越有用……”

方以琮沉闷着,却无法反驳,李少行的声音落在耳边,膝盖顶在他的阴囊下,蹭着压着,圆润的膝骨带来细丝似的热痒,方以琮的阴茎顶端已经从内裤里探出来了。

李少行问他:“想玩点花样吗?我只让你这么做。”

他用轻得像云的气声,嘶嘶地在方以琮耳边倾吐着,往年轻alpha的耳朵里吹气,带着薄茧的手指刮在方以琮耳垂后的骨窝里,让人半边身体都麻热起来,方以琮无法拒绝:“什,什么?”

“我的西装口袋里有张门卡,刷荣安电梯和大门的,”李少行笑着说,“那是我的工作证。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吗?我蒙着你的眼睛。”

方以琮几乎要站不住,李少行肉感的身体紧紧地抱着他,贴着他,他慌乱地点点头,脸要叩到对方彻底汗湿的胸部肌肉上。

李少行问:“你想不想蒙我的眼睛,或者让我戴着工作证跟你上床?”

方以琮脑子里轰地一声,除了点头好像什么都不会了,李少行看他好像就要晕倒一头栽在地上,哭笑不得地捧住他的脸,方以琮感觉到两颊都热得像烧开了,对方的鼻尖和他靠在一起,眼睫毛要扫到自己,然后悦耳的,淫乱的声音引诱他。

“想拍我的床照吗?那也可以,我只让你一个人。”

爱人的话语刚落,方以琮就感觉满脑的爆炸残余消失了,不是凭空地,而是找到了某个出口他的鼻子。

两滴鼻血滴在赤裸的肉肤色胸口上,他的少行哥明显被他吓到了,但是方以琮已经顾不得擦了。

酒店房间里热得透不过气,李少行被扒得几乎光了还是被闷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的领带被解下来绑在眼睛上,裤子和内裤都丢在床下,胸前的窗却还原样留着,布料都黏在皮肤上,方以琮从酒店提供的浴袍里扯出腰带来,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上,李少行还有点抗拒:“我可没说要这样。”

方以琮就舔他的肚子,那儿往上几块肌肉的轮廓还在,唯独三角区的小腹变得软弹适中,把那一片皮肤都舔得湿透,李少行被他弄得发抖,方以琮就说掐着嗓子装可怜说:“少行哥,你不是说只要我想就可以吗。”

一边说着,一边把李少行兜里的员工证拿出来,将平纹绳挂在他脖子上,被方以琮抬起脑袋的时候李少行还有点不乐意地张嘴咬他手腕一口,一下给方以琮咬硬了,上面的证件照是四五年前拍的了,也是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领子上一丝褶皱都没有方以琮把眼神的聚焦,从这张年轻几分的照片,落在底下的男人身上,方以琮跪坐着,李少行两条大腿被他的膝盖顶开露出腿间勃起的深红色性器,皮肤裸露丰盈,被绑缚的同时还大开双腿。

锐利而规整的塑料卡套掉在李少行胸前,一角撞到他熟烂的浮肿乳头上,耳边同时传来李少行小声的吸气,这样鲜明过度的对比让方以琮一下耳鸣起来,他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头,发现裤子里已经挂了一两块精斑,再不插进去他真的就要射在裤子里了。

李少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房间里的灯光仿佛化作了一层实质的轻纱落在身体上,方以琮双手把他浑圆的两瓣臀肉左右推分开,露出中间已经略微张开,显露内部鲜红色肉壁的穴口,窄小的肛穴因为他不带遮掩的注视而翕张,细嫩的褶皱不断地因为收缩而挤出腥甜的透明粘液,方以琮已经想他这儿很久了,把硕大的性器头部顶上去磨蹭,敏感的顶端就被惯会吸吮的肉口轻轻圈住马眼,把热烫的头部夹得紧紧的,没有哪个alpha能够不为此头皮发麻。苛莱姻斓

李少行好像知道自己就要被插入一样,抿着嘴唇拧着眉毛,做着放松下面的准备,方以琮却按着他的肚子,握住阴茎把热圆的顶端不断地在他股沟里蹭弄,或者顶着他的尾椎骨,懂得他麻痒,李少行忍着颈后要爆炸开的热意,正要开口说:“你快……唔啊……”

方以琮热硬的下体就插了进来,李少行一瞬间惊讶惶恐得像处男一样的表情和被一下撞击得变形的饱满臀部是最好的视觉春药,方以琮都有点后悔这么早就蒙上他的眼睛了,随即而来的是同样没有做好准备而骤然夹得死紧的肠壁和汗湿的大腿,方以琮被他紧嫩的内部夹得又痛又爽,十指一下在他臀肉上掐出淤痕来,李少行从鼻腔间闷出来的低沉哭腔更让他兴奋得感觉所有快感都像下体奔去,几乎要炸开,他臂弯里挂着李少行的腿,俯下去贴近李少行的耳朵,边喟叹边说:“少行哥……我们先……先用外面这边舒服一下……等一下,呜……嗯啊……等一下再插进里面……”

他的阴茎头部兴奋地在李少行的结肠末端狠顶了几下,靠近肛口的前列腺薄凸被大力地摩擦,李少行偏着头用手腕挡住脸,方以琮听到他紧咬牙关下轻微的咬牙声,担心他腺体躁动,正要过去咬咬他,突然腿间一湿,低头看去,李少行的性器和后穴都汩汩地流溢出汁液来。

这样的反应是足以让人精神高潮的,方以琮压抑着想射精的冲动舔李少行的耳朵,无赖道:“和我上床就这么爽吗,少行哥?”

李少行的膝盖在方以琮的肩侧猛地蹬了他好几下才慢慢地缓和下来,方以琮被痉挛的肉洞吸得头上全是大汗,伸手掰开李少行的下唇,看到里面的口腔内壁被咬破了一点,李少行有点口齿不清地骂他:“你个……小混球……”

明明他看不见,方以琮还是鼓起了脸颊:“我对你这么好呢!你……你不要咬自己了,要不你咬点别的东西。”

李少行下身又是一阵让人激荡的抽缩,方以琮叫唤了两声,李少行笑说:“我给你……给你咬断怎么样?”

方以琮哼哼唧唧地亲他的嘴唇,突然捕捉到被挤在他们之间的工作证。

这一场性爱做得格外激烈,李少行被领带蒙着眼睛,不断淌着口水的薄软嘴唇和洁白牙齿叼着工作证被干的样子太下流了,方以琮手紧紧捏着他的屁股操他,李少行臀部的肉又厚又紧,胯部撞上去发出的拍击声音比敲鼓还响,前面的阴茎被干得一晃一晃的,甩着白汁,同样晃起来的还有无法用力绷紧的胸部肌肉,跟无法用力咬紧的,写着李少行工作地址,职位和大名的工作证。

李少行的声音失了准地喘:“唔唔……呃……啊啊……慢点……”

方以琮几乎要把他的脏器都撞到一起,之前很少有过的,可以在他小腹上看见自己性器轮廓的幻想,在这一天也成了真,最终还是要进他的泄殖腔腔道里的,安雅才和安人颂都曾经在他的宫颈深处留下印迹,再次被alpha无套进入,从宫口处便传来难以启齿的酸痛感,偏偏方以琮还在这时候捏按住他肚子上的肉,李少行难以自抑地呼痛,但是一经被唾液沾满的唇舌和塑料片过滤,就变成了另一种意味的叫床声,方以琮的前端结囊巨大地膨胀起来,卡住软嫩的宫口,毫无阻挡地彻底内射了柔软黏腻的肉腔。

被绑缚在床头的双手能抓住的只有自己的头发,李少行的手指没在发根底部,方以琮这次还很快地拔出来,让他的肛门完全合不上地喷吐了一大滩粘液混合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