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琮是很青涩的,他对李少行身体的抚摸急躁而无章法,几乎是想到哪里手就伸到哪里,摸了几下发现,李少行的阴茎比他自己的还稍大一些,这让他皱着脸又诞生出一点自卑感,底下湿乎乎的小洞却在不住地呼唤他,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方家给的omega教育里,有详细指导omega如何做爱受孕的,这些知识他用不上了,但并不妨碍他在李少行身上使用。

方以琮的两根手指没入李少行体内的时候,微微开启肉瓣的内腔又涌出了一股暖流,alpha的唾液和手指在提醒他的泄殖腔做好受孕的准备,李少行皱着眉,厚实的臀肌近乎称得上是坐在他的手上,忍受着第一次被陌生人身体部位插入的感觉,他的内壁几乎能清楚勾勒出方以琮手指的形状和反复抽插的动作,突然间

“唔啊”方以琮瘦长如参须的手指勾摸到他的腔口,弯曲间划揉过泄殖腔口细嫩的胶质腔瓣,稚嫩的黏膜被一点指甲来回刮搔,不可言说的痛痒从那处被激发,方以琮的食指对着腔口挑逗刺激时,他的中指趁机从被挑开少许的窄道中轻轻刺入,随后便用指腹的纹路转擦过紧小的宫颈前端。

“哧”,手指和掌心随即一热,方以琮的耳边传来要断气似的点续喉音。

“你喷了好多……”方以琮缓缓地撤出手指,感受到离开腔口和肛口时,手指被层层热肉咬粘的厚嫩感,手肘都麻了起来。

他很想拿起手来舔掉那些喷溅的液体,舌尖上品尝过的味道还余温尚存,但是他的阴茎硬得快爆炸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头,正要顶着颜色和长度都有所变化的硕长性器寻找刚才那个美妙到让人浑身躁动的肉口时,李少行从自己的身前抬起头,面色潮红,深邃的双眼被欲望的雾气遮住,因高潮失水过多而干涩的薄唇张开,低声说:“我给你用手弄出来。”

方以琮嘴一瘪:“可是……”

李少行的喉音变得哽着什么似的,一听便知在压抑身体中的快感和渴求,两次高潮让他的欲望稍褪,话语却让人觉得可怖:“你要是……敢插进来,我明天一定会把你的东西扯掉。”

方以琮闻言,很是愣了一会儿,李少行沉默地看着他,这份沉默也源自于自身的压抑,他尽力控制这自己不要去看它,否则他一定会忍不住把它插到自己的肛门里。然后他看见两行亮晶晶的泪水从方以琮的眼眶里掉出来。

李少行:“……你不会想二十岁就当爹的。”

方以琮哭着,他还没分化的时候就听说alpha是什么床上的主宰,omega对他们只有腰软发骚的份儿,可是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这么窝囊呢!但是要求一点没少提:“呜……那我要吃奶。”

一边红坠坠的乳头上还挂着他的口水丝,李少行现在再矫情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早点把他撸射了送走。

李少行让他躺在自己完全汗湿的大腿上,肉感美妙的触觉让方以琮在止不住的泪水里眯起眼睛,方才没有被舔过的那一半胸部随着李少行压下上身的动作而在视野里不断扩大,乳晕上细小的纹路都能被他清晰地看见……方以琮的阴茎一下甩得老高,紧贴着他的腹部。

一边喂他含着胸部,控制着自己不要因为遭遇大力吸吮和啃咬乳孔的麻痛而去扯方以琮的头发,一边用熟练的手法给方以琮手淫,手指灵活得准确抚慰过少经验的阴茎敏感点,照顾着方以琮的感受,还同时允许空闲的手伸到后面揉自己屁股的动作,李少行抵抗欲求的同时很是生出了几分无奈。

方以琮在被环抱爱抚了三十分钟后,终于舒舒服服地第一次射在了omega的身上,射精顶点时他仍没有松开李少行的乳头,李少行的手想把他骤然加大吮吸力度的头推开,又怕他把自己咬出血,推就变成了一种暗示性的轻抚,有力而味道甘美的抚摸包裹在自己的头顶,若隐若现的甜乳味肉凸在舌尖滑动,湿漉温暖的手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光滑的弧形肉线涨满手心,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方以琮终于松开了李少行饱经蹂躏的奶尖,他万分享受地喘息一声,双唇还没从吸吮的动作中恢复过来,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安宁感,一呼一吸间都充斥着抚慰人心的暖热,发出了人类生命初始时会发出的两个音节:“mama。”

方以琮哽咽着抱着李少行的枕头回了学校,林若被他的惨状和满身的气味吓到,咋咋呼呼地问了很多,方以琮没理他,没洗澡就抱着枕头上了床侧躺下来。

今天晚上他不能平躺着睡了,因为后脑勺真的很痛。

第7章 【七】生活不过一场乱戏

(给没买v章的剧情简介:方少开门以后没走,偷看到少行自慰,耍赖让少行帮他撸,结果因为太爽喊了蠢蠢的话,被力速双A李少行拍了后脑勺)

不知道和alpha的亲密接触是否真的起了作用,李少行的精神和气色好了很多,连前台接待都因此拍了他几句马屁。

1号电梯是高层专用,他刷卡开启后正要上行,安雅才伸手挡了进来,李少行礼貌地按下开门键。

“谢谢。”安雅才低声说。

李少行点头示意。

窄小的电梯空间内空气流通的速度自然变慢,安雅才敏锐地嗅到另一个alpha的存在,但是这里显然只有他们二人,他转头看向李少行,对方今天衣着如常,却少见地喷了一点香水,浮起的香水味道下,安雅才的嗅觉还是隐隐被他的右手吸引过去。

电梯路程过半,安雅才声音干涩,故作无意地微笑开口:“昨天和男朋友去玩了?”

李少行有点诧异,他以为自己已经处理得很干净了。

安雅才了然,语气听不出情绪:“其它的味道都很好去除,除非是……”

精液。

李少行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安雅才居然没认出方以琮的气味?但想到大约是自分化后两人就没正式见过面,他还是回以笑容:“不是,是别的孩子。”

安雅才的眉尾抽动了一下,想了想,才讪讪开口:“其实何必要这么快就定下离婚,你也可以……在外面玩。”

李少行觉得他脑袋大概是有问题:“找alpha?那你们能忍受味道吗?”

光是在电梯里,他手上洗涤掩盖后余留的气味他都无法忽视,更何况是要带着事后的味道到家里去。

安雅才纤长的睫毛一眨闪:“beta也不是不行。”

电梯即将开门,李少行突然转身上前半步,他今天用的檀香梧桐味香水,和他自身的气息相得益彰,修长的手指搭在安雅才的黑色斜纹领带结上,把轻歪向一侧的倒梯形结调整到正中间。

安雅才四肢僵硬,他垂下眼帘,能看见李少行薄利的嘴唇,胸膛上微小的擦动带来导火线似的酥痒。

一触即离间,李少行从鼻腔里闷笑半声:“好问题,是谁给了员工们错觉,让他们以为我们很恩爱呢?”

以前的日子里,安雅才这样的动作从来不缺,领结,领口,袖子,口袋,时时抚平,还常帮他拎重物和脏东西,完美领导和丈夫的形象就是在这样一次次整理间树立起来的。

“安氏人这么多,我要是在外面搞外遇,难保就不被人看见。”他不是什么贞洁烈男,可也不想弄臭自己的名声,说完,对着电梯内壁也整了整自己的最上端纽扣。

安雅才不说话了,电梯打开,李少行突然又道:“安总,这几天你会有好事上门。”

安雅才不解追问:“什么?”

李少行只留给他一个向后挥手的背影。

李少行的喜事先到了,他收到民政局短信,夫妻确定离婚,签字后四十八小时内无人提出异议,冷静期自动生效,为期二到五个月,因为他们没有事实婚姻,没有婚生子女,也没有很严重的财产官司,只采用最低一档,即是说两个月后,他拿钱搬家走人,两位安家公子再回钻石单身汉行列。

想来想去自己都不亏,于是心情大好,拿出信用卡,招来张助理,让他通知餐吧大厨,把库存的螃蟹龙虾大海鲜都做了,去附近酒店买堆红丝绒蛋糕来,刷餐费领餐的今天内都换成自助。

张助理小心翼翼:“复合了?”

李少行笑得冷静,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如风:“彻底掰了。”

张助理:……我看是彻底疯了。

张助理:“总不能这么告诉员工们吧老大!”

李少行暂停想想,点头,道:“庆祝我喜提新居,三百平,带露台,可在客厅骑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