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这样不难受吗,是想要自己解决吧……嗯?那个女子不能让你快乐……涉月可以,涉月最喜欢……”她拖长了尾音,两人间气息暧昧,“公子操我啊……用你的大肉棒狠狠的操我……”
愿君皱眉闭着眼,不动如山。
涉月继续用手慢慢撸他的肉棒,一边伸出香舌轻轻舔吻他的面颊,他没拒绝。
脸上濡湿的感觉,她在他眼睛上缓缓厮磨。
涉月忽然感觉身子一轻,已然被他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她只愣了一下便娇笑着埋进他怀里。
愿君将纱帐垂下,床上是多情风骚的女子。
那胸前颤巍巍的,早已占据他心眼多时,没空解系带,直接将肚兜带子都扯坏了。
一对皑皑白雪便蹦了出来,顶上一点梅,愿君注视着,然后将它吸入口中。
“啊……啊……公子不要咬……嗯……公子摸摸下面……下面……涉月的小穴已经全湿了……”
愿君如她所愿,探进她贴身的亵裤。
涉月不断呻吟着,她清晰感觉着胸前的刺痛和快意,自己的私密也正被他触摸。
一想到方才看到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此时正探在她的私密,轻轻拨弄着她的小穴,涉月几个急促的喘息,脸憋的通红,双腿陡然一夹,制止他已伸入半截的手指。
“不要……这个,要你……那个……插进来……啊……”
她这会儿倒似害羞起来,身儿欲拒还迎。
这风光霁月的公子于是抽出自己的手,换了更硬实的物什挡于闺门前。
“你说要哪个进来?”
她的腿被他使劲分开,此刻私密大白于人间,一根炙热的家伙不断在其上骚扰。
或一会儿拿阳物拍她门户,或一会儿盯着她腿根轻轻抽插起来,逗趣似得,叫那穴儿愈发饥渴收缩的厉害。
涉月转瞬就明白这公子什么心思了,怪道师傅总是教导她,勾引男人时要像裸着身子的官家女子,似推非拒,影影绰绰。
涉月的手指轻轻摸在他俊美的脸上,痴迷般水波流转:“要公子下面的那根东西,插进涉月的穴里,插的越深越好。”
穴口水淋淋的,愿君也已忍得龟头发疼。
他将阳物顶在缝隙处蹭了蹭,乍望见涉月昂头难抑的娇吟,这幅画面交叉变化,忽然变成思思躺在床上被人辗转碾磨,浑不似与他床上时一样,她与那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公子插的好深
涉月张着腿等了许久也不见他下一步动作,以为他还要她说出更多下流话,遂张口求道:“公子,涉月底下空虚的很,要公子的大肉棒填满才行,公子来呀~”
愿君隐去眼中阴翳,忽的低头堵住那香软的小嘴,叫她只能啊啊呜呜呻吟,至于那底下软嫩更是被阳物一插到底,毫不留情。
涉月喊叫无门,唇舌皆被他纠缠着,再多的声音都被吞噬在两人唇齿间。
方才上手摸时就已震撼,觉得本钱足够,谁知这一插进来才叫人神魂颠倒,魂不思蜀。
他插入后一点缓和的机会都没留给她,紧攥着她的腰便开始狠狠起伏。
涉月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两只大奶被他压着,一会儿往前一会儿往后,他吻了她许久才终于放开。
“啊啊……公子太快了……涉月好舒服啊……公子插的好深……”
肉棒畅通无阻的在穴里驰骋,因着愿君的阳物确够大,穴口都被撑做薄薄的一层,真怕被插坏。
涉月不久前还羡慕思思被大肉棒伺候着,现在自己也吃到了这根大肉棒,心中不禁万分得意。唯一不足就是,身上男子依旧没有脱去其他衣物,只单单掏出一根肉棒来操她。
床榻也渐渐起了声响,愿君入的越来越顺。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伴着雷声轰鸣,乍吓了涉月一跳。
那下身紧紧箍着阳物,愿君忍了好大的气性才没有射出来,他狠狠拍打她的屁股:“做了什么亏心事,这般怕打雷。”
涉月吃痛的一娇嗔:“哪里做过什么亏心事,就不知眼下被公子压在身下算不算做亏心事。”
愿君制住她的身子,插在体内的大阳物后撤一步,陡然狠狠一入,顶住她的花心深处。
“勾引别人的夫君,当然算作亏心事。”他贴着她的耳朵说。
涉月却被那一下沁出了眼泪,等分辨了他话中的意思,顿时心跳如擂鼓。
外面皆不知少庄主已经成亲,夜夜娇妻在怀,她这算是得知了什么秘辛吗?
可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涉月正想问他。
忽然门外传来笃笃两声,伴随一个生怯软糯听起来就是孩子的声音:“师傅,打雷了……玖儿怕……”
师傅……没听说千微公子有收徒啊……
涉月走神了一下,身下的饱胀感又增了一分。
因着有人在门外,她咬住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外泄。
他穿刺的太用力,花穴不住收缩,随着门外的敲门声一下快过一下。
“师傅……你在吗?”门外的小女孩似乎很害怕,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轰隆一声,雷鸣电闪,小女孩呜咽着似乎吓哭了。
愿君深插了几下,在涉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兀起身,整理了衣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