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这样的动作是在变相地往谢绻的方向靠,反倒是打出了一记最直白的勾引。
林妙玄是只独立的小猫,也是只依恋着爸爸的小猫,他为变了一个人似的谢绻感到惶然,也忍不住在第一时间向亲爱的养父怀中倚靠。
真好啊。
谢绻想着。
突如其来的细微动作就能让谢绻多出些快乐,他的喉管直颤,发出一种冷极了才会听到的急促抽喘。
谢绻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五官应该摆在什么位置,他安抚性的温柔也夹杂着滚烫的欲念,接着说出了一句极度无耻的话。
“爸爸在这里,爸爸这就来帮妙妙,嗯?”
这句话让林妙玄哽住了喉咙,他的尾巴无助地绕在自己的腰上,湿哒哒的屁股在床单上擦出更深的痕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
可谢绻另一只手正抓着他的脚踝,只要往后,林妙玄就只能展平双腿,松了力道,让夹在腿间的手摸到更深处。
“爸爸你离开好不好,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起就是我一个人……啊……”少年弯着腰急喘,内里骚动的宫苞积蓄着花汁,变得肥大鼓胀,挤占着原本的空间。
林妙玄的小腹便堆起一点柔腴的形状,光是弯腰如此轻柔的挤压,两腿间的肉缝就又流出骚甜的雌味。·!(*--
他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
本来深夜里揉淫着阴蒂嫩屄自慰,就足够林妙玄这样的人羞赧发耻。
更何况林妙玄现在当着相处多年的养父面前,露出羞耻狼狈的姿态,还妄图说服看起来还没有彻底失控的养父。只好好说了半句,他的话便多了些哽咽,带着一些沙哑的腔调,听起来像是可怜巴巴地哭求。
从林妙玄遇到谢绻开始,他就未曾这般荏弱过。
林妙玄的养父似乎是无理由地宠爱着这只遗落的小猫,日夜说着不嫌烦扰的爱语。
只是原来这些东西,都需要林妙玄颠覆以往固定的认知,让他跟养父陷入这样暧昧情色的境地来交换。
“妙妙……”谢绻松开掌中伶仃的脚踝,却在一瞬间卡住了林妙玄的后颈,将人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爸爸!”林妙玄的额头抵在谢绻的肩上,他忽地睁大了双眼,几乎是用气声叫着。
林妙玄的姿势变成了支跪,他的腿侧太湿了,夹住男人手臂的腿甚至在发抖,并合到一半的腿让养父轻易破开,腻腻的腿根猛地滑进一截手臂。
健硕的手臂将林妙玄的腿撑开,漏出半遮半掩的下体。烧红的大腿空出合不拢的缝隙,显露着流满了汁液的肌肤。刚才还摸索着腿侧的手掌一抓,一下攥住了身后僵硬颤动的尾巴,就着湿滑的绒毛,一路撸到尾尖。
“啊……”折趴的耳朵飘摇着,林妙玄扩开的眼眶随着呜咽,慢慢地眯起来,两滴圆滚的水珠扑簇簇地坠落,滴到脏污的睡衣下摆上。
他的肚腹抽动着,那枚滴黏着淫水的软屄用力一压,花唇里吐了几丝水线,颤颤地溅出来,给陷入魔障的爸爸染上自己的淫味。
谢绻哪见过自己的宝贝流泪。
他却是个坏的,为浑身淫色、脏兮兮的林妙玄勃起,肉屌翘在腿间,硬得糊出一层腺液。
谢绻的手掌完全包住热烫的肉花,他的指头陷在软嫩的桃阜里,好奇又留恋地狠狠抓碾,难耐地捏着娇气的小屄骚扰亵玩。几次路过翕合的花唇,要将指节按塞进去,奸淫那个只是被乱揉过,还没尝过鸡巴滋味的处女穴里。
林妙玄的神色有一瞬间空白,他的舌尖抵着上颚,正神经质地打颤,整个人一下软趴在谢绻的手臂上,嫩乎乎的小屄完全塞挤到宽大的掌心,胡乱地乱扑淫水。
“啊……哈呜、是……呜?”林妙玄的眼泪溢出来,嘴巴里胡乱呻吟着,他的腿被谢绻支起来,膝盖半压在被子里摩擦,磨得膝盖更红了。
他被迫环抱着谢绻的臂膀,那张贴在优秀模范生榜首的脸很嫩,挤压在养父紧绷隆起的肌肉上,嘴唇湿软嘟起,狼狈地吐了小半舌尖。再没有半点被各路家长神往的淡然灵隽,反而是显出一种受到欺辱的生嫩色情。
茧子与掌纹擦在鼓顶的阴蒂上,压着鼓胀的软豆狠狠碾磨。才将自慰潮吹的肥软小屄水滴得更快了,热烫的肉道酸软无比,内里抽绞起来,淫腔里的褶皱互相磨得刺痒,抖着肉唇落了一掌的水液。
林妙玄拖曳着呜声,放在谢绻掌心的小屁股抖得厉害,他将脸蹭着养父的手臂,迷迷糊糊叫着:“不要、呜……爸爸不要再摸了……哈啊!”
他这样抗拒着,身体却是根本离不了男人的淫弄。看不出来他是自己要摇屁股,还是谢绻在激烈地淫玩他腿间的蜜所。
只见林妙玄似乎难以承受地皱眉,手指抓抱着谢绻的胳膊痉挛,整个人骑在玩弄着自己的掌臂上摇晃。硬起的乳尖隔着衣裳,紧紧贴着虬结的筋肉摩擦,刮得两粒乳尖顶出凹陷的形状。
谢绻的手掌很大,指尖能抓到半翘的臀尖。只是发情的小猫流了太多水,黏乎乎的粘液溢满了他的手心,又顺着指缝到处漏,弄得新铺的床单满是骚软的淫味。
实在是浪费。
可怜的小猫脸湿哒哒的,他皱起五官,嘴巴呵着气,几欲呛出哭声。
可越是被亵弄,林妙玄两条腿越是将爸爸的手臂夹得紧,缩蜷的脚掌叠在一起,绷得很用力,用力到足心都是暧昧的粉晕。
谢绻像是被视线里的东西烫到了,嘶地吮进一口气,手掌一攥,神经质地黏贴着阴唇瘫软的小屄,挤得盛满的花汁滋出。
林妙玄软着舌头,尾巴尖的毛都炸开了,混乱之间肉棒抽抖,已经稀薄的精水在谢绻的臂上滑出透白的湿痕。
谢绻揉捏着充血后愈发肥润的嫩阜,呢喃着,“漏光了……”
他的掌心托着林妙玄的体重轻掂,逼得依托着他支撑的少年发出几团含混的气音。
谢绻往后滑,掌缘抵在屄口,狂乱地碾磨着花唇。他的手指一勾,指节根根卡在林妙玄窄小的臀尖上。中指轻轻一滑,带着滋润的淫水,便一下压在紧缩的后穴褶眼里。
“唔!”林妙玄张开靡红的唇,露出看起来锋利尖锐的牙齿。
说不清是咬还是磨,他的牙尖抵在谢绻的肩膀上,嘴巴里拉开黏连的水丝,亲舔一样,粘得到处都是。
他是一只恼火羞愤的小猫,却天性温顺。喉咙里呜呜乱叫,好似下嘴很厉害,实际上只在谢绻的肩颈留下几枚浅浅的凹痕。
还没来得及让人痛,湿软的舌头便盖在齿印上,又是舔又是吮,迷糊的用额头依靠着爸爸的肩头,猫耳朵不停扇合,哀哀地蹭着。
谢绻的鸡巴都要在酥麻的幻想中,叫这只生气又绵软的小猫舔到硬肿,再贴着大腿射出来。
湿热淫色的桃屄像颗熟透破烂的果子,被男人痴痴地揉捏着,在手里攥挤出丰沛的甜汁。
充血的肉缝挤得靡软胀鼓,连着前根淅淅沥沥漏出的精水,谢绻的手一抹,把整个阴阜都糊上了一层白黏的水膜。
还没真的挨肏,小猫嫩乎乎的处屄就像是已经被爸爸的鸡巴奸坏了。一边刺酸地发情,一边肚子里溢出水液,叽叽咕咕的,不断从男人的指缝里流出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