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实在有些可怜,以后恐怕要用愤张的鸡巴奸进去,才能完全肏开这枚脂粉的嫩屄,逼得嫩生生的娇气美人哭着淫叫,终算破了身,不过那时里边最深的宫苞也会被肏烂,绞着肉口吃满浊白的精种。

好香,好色。

沈迢以往藏着前面的肉棒,偏要做个娇小姐,就算作弄到床上也不愿脱干净衣裙,总要留下半截遮住腰臀。

明盛至多能拿鸡巴塞到柔腻的腿根里,插插腿肉做的屄穴。或是用指头肏进蜜洞里,流着汁水打湿床铺,颤着嫩肉发情。

青稚的肉阜那样小,初初见面实在不像是有个能接受肉屌的嫩屄,又嫩又漂亮,光是伸手摸都能摸出来,轻轻一插听了水声,人都热了。

最应该坐在男人脸上给瞧给看,将喷出的淫汁被嘴巴吃干净的地方,后面都被雄根磨成了肥软的样子,也从没被男人的嘴包起来吃一吃,伸了舌尖舔到淫肉里伺候一番。

“呼、呜……”

沈迢从喉头挤出点声音,腿心让底下的人吃得更重了。

他的脸已经湿透了,眼角扑出激烈的欲色,将两鬓的发丝都黏连成了缕状。

酸胀的感觉让他全身失力,即使还未清醒,嘴巴已然止不住细细淫叫起来。

淫色的肉阜充血发胀,现下不停淌水,身子好像从打抖的腿间破开一个口子,从肚子里的肉壶里不断用淫狎挤出蜜汁,被淫腔里绞挤的软肉送到肥嫩的缝口,拿舌尖舔两下,就能喂对方一嘴甜水。

滋、滋……

沈迢搭在明盛肩胛上的腿无力地滑动,头首仰起来,吐息辛苦。

他被嘴里丰溢的涎水阻塞住,鼻尖不堪重负,一时有些难以呼吸,眼皮底下瞳珠滚动,终于从诡异疲惫的深梦里醒来。

喉咙呛咳起来,沈迢呢喃着:“咳……呜、怎么……好酸……”

湿红的眼尾黏满了水,他神情恍然,眼神依旧涣散着。

淫性的腿缝又抽又抖,被舌头压着肿硬的花蒂嘬吸,沈迢实在承受不住这样阴诡的快意,搭在唇瓣上的舌尖僵了僵,让那点塞在口中的话卡住,红软的器官顺着溢出的唾液一道流出来。

湿热淫甜的花汁香得要命,明盛忍不住将脸压在肉阜上,到处沾满那些味道,已然是第一次距离如此之近,被迷得要死过一回。

这地方真的很色,还没真的挨过肏,分明是枚嫩软的处屄,可现在颤巍巍张开肉瓣,凑近了闻,才发现淫水味已经浸到了肉里,整个桃缝都是这股色香。

明盛闻得胯间的孽根胀痛无比,只能转道磋磨手里湿透的肉茎,引得刚才便醒来夹紧了腿弯的沈迢喘起来,像是哭着细声说。

“……你、你做什么…呜…明盛,长赢……不行了……”

沈迢竟是一时间发蒙,被明盛大胆的行径吓住,他让激烈舔穴快美刺激得厉害,根本忘了自己应该装作入睡,继续躲避挑开过往关系的可能。

可细嫩的肉穴夹着明盛的舌头不放,不住的翕合绞挤,完全是张热切迷人的唇,吻住吮吸自己的嘴松不掉,就算想说,那也是半句话都答不出。

没法子,只得磨着竖起来流出腺液的肉茎,这才扯出舌头。

沈迢哭了一声,细弱的腰线揉在床铺上,把理好的被单弄出无数褶皱,被褥卷到了墙边,那根粉白的阳茎被淫得晃动,不停地抽搐。

幼嫩的甬道又吃进了方才脱出的舌头,淫邪的肉根不算粗,也软弹无比,顶开布满淫肉的腔道时还是把人奸透了。胀得靡红的花嘴僵紧痉挛,从内里溅出一股热烫的水液,淅淅沥沥浇在明盛的舌尖上。

那根让人随意欺负的肉根弹动两下,终于没受住,抽溢出透白的精水,从抚慰它的手上牵连着滑。

明盛呼出一口气,重重地喷在酥烂的肉阜上。

挤满淫水的脸亲昵地蹭着被舔得只会抽动的缝口,鼻尖压在肿起的花蒂上碾磨。

他的手掌抹开脱力瘫软的腿,压在柔润的股肉里,全身上下最嫩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简直像是在吸着掌握自己的指节。

仗着沈迢看不清,也失了神,明盛舔着唇边不住滴落的淫水,俊逸的面目溢出阴诡的恶质。

他伏下来,轻柔地趴在沈迢的腰腹上,这里以后说不定会鼓起来,让沈迢成为娘亲。

如此想着,明盛甚至有些阴暗地吻着对方已经软倒的肉茎,细细的吃掉了沈迢稀薄的精水。

很淡,似乎没什么大用。

明盛舒开眉头,等着沈迢回过神。

一直等到这具纤弱的身躯无比羞怯,两条颤抖的腿支起,想要蜷缩起来,将枕在腰腹的人赶下去。

明盛磨着涨得快要射出来的驴货,忍不住亲了旁边可爱的肚脐,才终于回答:“当然是……在跟稚月做我们应该做的事。”

沈迢被这话吓得不敢再动了。

明盛缓慢地爬起来,将可怜的小月亮抱在怀里,热烫的性器贴到刚才枕过的地方。

他笑意盈盈,感觉到嫩嫩的乳团挨到了自己的胸膛。

那声音带着未解脱的沙哑:“可以帮我夹出来么?”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明褚、吴昕庚、1都么得、狐狸爱蜂蜜、麦芽鸭的礼物~

复更后的第一辆摇摇车,我……

之后想的有点逻辑的剧情,感觉开完车之后,也不像是能有啥逻辑了(恼)

2处屄夹鸡巴/满嘴骚话弄哭老婆/要做用身体度化淫欲的小菩萨

沈迢湿红的面颊上尽是水,有汗也有唾液,还挂了几颗突然流溢出的泪珠,发丝乱蓬蓬的。

虽然神色惊惶,却遮掩不住催出淫性的靡色,几乎是抖着舌尖在唇上,像是专程吐出来给男人吃嘴的,软嫩的颜色显不出来,但可以用往日的回忆想象。

沈迢的衣襟垮在手弯,纤弱的肩扣起来,掌心压在明盛紧绷的肌肉上。

他好似还没真的确认这是不是现实,被明盛剥了亵衣也不挣扎,轻易在月色里漏出半身雪白的肌理,露了自己掩藏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