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健硕的丈夫身形具有无意伦比的压迫感,在柳元真的身上投出暗色的阴影,叫他全身都笼罩在面前的躯体之中。

他们两人从一开始就像是不太匹配的样子,无论是体型还是性器。

柳元真的指节抓着时渊的臂弯,皮肉显出用力的苍白。

掌下紧绷的肌肉对他来说有些硌手,抓起来比较辛苦,却不如瞳孔里倒映出来淫邪的场景更有辛苦的感觉,尽管那双脚还是迟钝的。

雪白漂亮的脚软软的,被人用手抓着踩在凶恶的鸡巴上,纤薄的足掌都让腥气的腺液打湿了,盖上了时渊刚才舔湿的那层黏膜。

紫红丑陋的茎头顶撞着嫩嫩的脚心,又摩擦着肏起了圆润的脚趾,用愤张开阖的马眼刮着趾头底下蜷缩的节,噗噗地水液漏满了柳元真的足尖,沾染上时渊的气味。

那根肥硕粗长的驴屌很大,衬得他的足也小起来。

明明柳元真也是高挑的身形,对比起他的丈夫,总觉得仿佛还幼得很,娇小一个,什么都纤细无比。他被尽数遮挡着,只有披散着的蓬松头发还能绕出来,显示出男人的身躯下还有个被压住的人。

被衬托得小小的脚还在被痴肥粗硕的鸡巴奸淫着,简直就像是漂亮的美人被路边又高又肥的流浪汉强暴着,有种近乎淫虐的淫邪色相。

粘稠的腺液滴满了柳元真的足背,让可怖的鸡巴肏抹着挂到了所有的皮肉肌理,两只可怜的雪足踩裹着男人的性器,它们连动弹都是间断脱力的,说是用来专门给人踩鸡巴打炮的漂亮性玩具也不错。

他的臀尖翘着,不断溢出淫骚的甜水,丈夫热烫的肉具无比迫人,热气熏到了无意识痉挛的肉阜上,揉得那团饱嫩的软肉更粉了,滋滋地掉起水珠,融合着男人的腥味,混成淫靡的性香。

柳元真恍惚着,忍不住轻轻抽噎起来,似乎在委屈。

时渊低头贴抵着他潮红的脸,鼻尖宛如亲吻似的轻嗅着妻子带着甜味的泪水,唇吻细细啄着颊腮。

男人用脸上暴起的经络蹭着柳元真的脸,显露出一种野兽轻嗅蔷薇的张力。他藏着欲色难填的贪,将自己的宝贝整个拢在怀里,那双踩过面皮的小脚都抓来给他打鸡巴,那只压起一条腿的手掌却还是蠢动着摩擦滑腻的肌肤。

时渊轻声地问:“真真,在痒吗?”

他害羞的妻子颤抖着,抓着他手臂的指尖仅能勉力挂在肌肉上,那双湿红的眼珠摇晃着,被时渊贴着脸逼迫着抬起来,在高处的灯光下露出靡丽的情色。

纯洁又青涩的公主身体却很淫荡,很可怜地抽缩着嫩缝,喂过药的嫩屄真的很痒。

柳元真抿着唇,圆幼的眼从上而下凝望着泌出热汗的男人,他被迫人的强烈欲色碾压到面前,下半身混乱的痒意到处流窜。

他很生涩又怕羞,被压着奸淫了这么久的脚都不愿意开口。

丈夫粗糙的手指顺着柳元真细滑的大腿内侧一直摸到了肉阜上,热烈痴缠的吐息扑在他的脸上,叫他的头首都晕眩起来。

指甲抠挖着充血肿胀的粉屄,它被涌动的血液晕出更深的粉意,布满疤痕和茧子的手指碾挤着桃缝,粘连上黏腻的汁水,在指尖拉出水丝。

时渊肏得愈发用力,嘴里轻轻地低低地叫着柳元真的昵称,硕大的茎头磨着足心能一直晃到两腿深处,甩出不同于此处的另一种气味,肆意地污染着。

“…呜…好粗……啊…痒…”

手指插到漂亮的美人楚楚的嫩屄里,奸淫着从一开始就只吃过一点鸡巴头的小口,摸过无数枪械的指头用来摸这样的嫩乎乎的地方,实在是过分得折磨,没入肉道挖磨着情色的软肉。

仅仅是这样柳元真便已经有点受不住了,他摇着头,唇都不知道是咬还是抿,又或者张开呼吸。

他哭得更厉害了,两条腿缩在胸口磨蹭着自己嫩嫩的奶子,上半身也似过电般战栗着,整个人都在发抖,挤成小小一团躲在时渊的怀里,腰肢要晃断了似的,抽得腿心的嫩缝夹个不停。

太激烈,只是被粗粝的指头挖着雌穴的淫肉柳元真就快要晕厥了,脸贴着丈夫的脸,只觉得根本无法呼吸,自己热得要命,还在不停地掉着泪珠。

柳元真一抖,被滚烫的精液激射在腿心,那根恶劣的指头碾磨着肉花,外面的拇指还在挤揉他的花蒂,肏奸出扑簇簇的淫水,将浓烈的白汁都顺到了还是可怜的处女的屄口中。

他整个人都被奸软了,不住地往时渊身下缩,脸湿漉漉的,舌头都坠了出来,又被丈夫叼进口中嘬着花汁似的绞吸着。

终于在被奸弄到内里轻薄的膜瓣时,柳元真哭出气音,彻底承受不住了,他生嫩敏感的淫苞激射出阴精,尽数被时渊捞在掌心里。

娇嫩的小玫瑰全身都在冒水,却全部便宜了可恶的养护员。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tuca、吴昕庚、迪士尼在桃胖达子、玉玉不吃鱼鱼、misuk、狐狸爱蜂蜜、比伯安、琥珀光的礼物!

写完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很好的play,我要干坏事,嗯嗯

求文催:更裙236"9?239:6追更自:7"月1?5日

13他将拥有的一切尽数转让,只想要捆住天底下最好的柳元真

“真真,过几天跟我一起出门好么?”时渊蹲在轮椅前,他牵起柳元真的手,轻轻托在自己的下颌上,领着那只柔软的手掌摩擦蹭动,仿若妻子正在温柔地抚摸着他。

柳元真微微一愣,他呆了几秒,转而笑起来。

柳元真弯下腰,长长的发丝垂在膝盖上,卷曲如藤萝如海藻,晕出柔和的光泽,衬着那张纯洁的脸娇贵华美,似乎是什么不谙世事的漂亮公主。

在时渊的心中,他的确是的,一辈子都是。

细白的指尖有些颤,柳元真主动地捧起丈夫的脸。

高大的男人虔诚地守望着,柳元真在他面前显得娇小柔弱,低伏着身子的模样与时渊抱揽着他似的一般无二,像一枝小花在用自己的嫩瓣驯化凶猛的兽。

淡粉的唇开合几下都没有发出声音,柳元真似乎带着些许迟疑。

他其实对人群已经产生了些许抵触。

曾经在爱里长大的时间,远远长于柳元真受难的长短。

二十余年与一年,好像是能够轻易跨越的,是可以被幸福的过往治愈消弭的。

但人的感受怎么能用时间来衡量,被恶意与误解包围的日子只一天都是那般绵长。

柳元真摸着那张带来拯救和希望的脸,不禁泛出一丝他也不懂是什么感情的思潮,唇角笑了一瞬。

却因为回想到之前的痛苦,指尖忍不住瑟缩。

他的面色时常被人轻易看穿,此时脸上漾动着显而易见的不安,还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