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起效的抑制剂让他脑袋钻心地疼,不得不说也确实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闻溯向着他们来的方向朝他努努嘴:“去把你家医生叫过来,我把应急抑制剂给你用了,房间里还有人在等着呢。”
她理所当然地盘腿坐着的守护式姿态让费尔德突然有些不爽,于是他揉着额角回呛:“怎么你不去?”
可能是发完情的alpha脑子不太灵光,我们好脾气的女beta对他的恶言恶语大度地选择了宽容。
“是谁刚才被诱导到发情?是谁浪费了我一针抑制剂?”闻溯看着他迅速苍白下去的脸乘胜追击,“如果你真对温弥亚有意思,那我就不自作多情了。”
她真的起身拍了拍腿上的灰,作势要走。
“等等,”费尔德艰难地出声,“你留下,我去。”
闻溯以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又从容坐回去。
他总觉得有些不安:“你不许开门,发情期的omega也很有攻击性的,一定要等我回来”
絮絮叨叨的费尔德完全忘了一件事,就是这俩人是名义上的情侣,轮不到他来下禁令。
“好好好,”闻溯催他走,“你越早回来麻烦越早解决。”
听到那匆匆跑走的脚步声确实消失在了走廊里,闻溯起身,敲响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温弥亚,你开门吧,”她平静地说,“现在我们可以单独聊一聊了。”
*闻师傅主打一个趁他病要他命(bushi)的逼供手段
*小费眼中:柔弱不能自理的老实beta和心眼子比发情期还多的坏omega
小闻眼中:笨alpha,蠢omega
小闻心中:没有抑制剂不能解决的问题,如果有,就猜猜老实beta会随身带多少支抑制剂
*下章想搞点肉肉,来点刺激的,比如说有人缴械投降,有人去而复返,有人暗地窥伺
0044 正确打开心门的方式
这是温弥亚这个月第三次发情。
和前两次药物催化的刻意为之不同,把自己的皮囊当工具的omega从未想到发情期居然如此来势汹汹。
这才是这具被改造过的身体真正的发情期,虽然这件事早就被温弥亚抛之脑后因为只要有需要,他随时随地都可以露出媚态。
也可以像他母亲一样,装得百依百顺去讨好别人。
母亲是性格软弱的omega,既不敢违抗脾气暴躁的alpha丈夫,也怯于保护被欺负的幼小儿子。
她在破落的家族里像影子一样活着,温弥亚的童年记忆里充满了抱着自己哀哀哭泣的母亲的泪水。
温弥亚和她不一样,他会对父亲的拳脚反击,会顶着伤疤依旧昂起头穿过窃窃私语的人群,会沉默着推开母亲的怀抱。
他一直是同龄人中最优秀出挑的那个,就连劳伦家心高气傲的小公子有时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青春期的温弥亚开始疯狂生长,等他终于力气足够大到把醉酒的父亲击倒时,在母亲的惊叫声中,温弥亚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畅快笑容。
但是他的复仇还远没有结束,温弥亚在安安静静地等着自己分化,毕竟对于alpha来说,没有什么比另一个强大的alpha更让人忌惮的了。
在十五岁的某个早晨,温弥亚刚穿好制服准备出门上学,忽如其来的高热让他昏倒在地。
醒来后,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床边掩面哭泣的母亲,还有远远站着的父亲。
那个曾被自己狠狠击倒的alpha在笑和当时的自己如出一辙的,胜者的笑容。
“温弥亚,你把门打开。”
有人在轻轻地叩门,透过门板传来的声音从容而有力,像是在下令。
一门之隔,温弥亚在用手指用力地扣自己后颈发热的腺体,长长的指甲陷入那绵软的肉里,疼得他如害了病一样止不住地发抖。
他还在用力,甚至咬着唇将痛苦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这具身体在发情,但他的意志在抵抗着生理性的情潮。
随身携带的工具包凌乱地丢在地上,摊开的包里除了催化发情的各色各类东西就再也没有别的了,对于一个要把发情当任务的omega,这就是他所需要的全部工具。
甚至现在哪怕没有半点力气,他也应该爬过去把门打开,然后缠着她献媚,让她再多可怜可怜自己。
但是此时此刻的温弥亚并不想看见那个女beta。
即使他知道她也在这场宴会,即使他本就是为了勾引她而来,温弥亚也没想到她会看到那么狼狈的自己。
他已经习惯众人或怜悯或不屑或轻佻的目光,但是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女beta在看着他时,为什么会露出那么平静又坦然的表情?
就像在说,我知道,这样不堪的样子也是你。
虽然平时你在我面前光鲜漂亮,但是狼狈仓皇的你我也并不意外。
因为那一眼,温弥亚发情了。
层层堆叠起的裙摆上还留着深深的黄色水渍,温弥亚一只手发泄似地抓挠着腺体,另一只手却不知不觉间已经伸向了腿间,摸过颤抖着的腿根,停在自己硬起的性器上。
“温弥亚,你在听吗?”
在她迟疑的呼唤中,温弥亚像被阴茎传来的热度烫到一样迅速缩回手,无措地用牙齿衔住屈起的指关节,弓起身把脸埋在了腰间堆起的裙子里。
他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也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在没有药物的作用下,会因为她的呼唤而蠢蠢欲动。
可是浑身上下都止不住地痒,黏腻的淫水从翕张的后穴里不断地涌出来,鼓胀的乳珠摩擦着衣料,他已经没力气去折磨自己的腺体,撕开衣襟捏着乳头将它揪起来缓解痒意。
温弥亚能闻到自己身上浓郁的桃子香气,它们吵闹叫嚷着向门外扑去,像是在寻找主人一样呼唤着门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