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1)

“啊,好爽……再、再快点,唔……”嘴里的呻吟声逐渐控制不住加大,没一声都直闯入陆岱景耳里,他心里跳得很快,突然伸手捂住江奉恩的嘴。

“别这么大声。”

江奉恩的呻吟却是不停。陆岱景浑身更热了,一个劲儿地往深处撞,不知是顶到了什么柔软滑嫩的地方,江奉恩忽然尖叫一声,两条腿无力地抽搐几下。

陆岱景被夹得尾椎发麻,差点射了出去,大掌抓着江奉恩丰满的臀肉一次次地撞到那地,像要从那小眼中撞进去。

江奉恩惶恐地缩紧了身体,连带着甬道也紧紧地缩着,却又一次次被陆岱景的肉棍破开,撞到他娇嫩的苞宫上,随着陆岱景的顶弄开凿,隐秘的快感逐渐侵蚀了他,他敞开了腿夹住陆岱景的腰。

陆岱景也搂紧了他,两人都陷进这无穷的欲望之中,江奉恩被操干得不知去了几次,意识恍惚地和陆岱景唇齿交缠,直到被撞得发麻的苞宫被一股浓稠的液体一阵击打,穴里溢满了陆岱景的精液,江奉恩这才回过神了些。

陆岱景没起来,而是黏糊似的趴在他身上,湿润的唇正密密地亲吻着他。

江奉恩眨了眨眼,药劲儿似乎过了,醉意也降了下去。

他嗅着陆岱景身上的药味,想起俩人方才做的种种,心头生出懊悔来。脑中闪过了很多,却是一时说不出话。他沉默了半响,发觉插在穴里的东西似乎又有复神的迹象,忙伸手推了推陆岱景,“你走吧……”

陆岱景撑起身子望向他,江奉恩不敢与他对视,瞥开眼道:“延礼快回来了。”

陆岱景也是沉默,却仍是没动,插在甬道里的阴茎逐渐变得炙热,又紧紧地撑着江奉恩的壁肉,江奉恩呼吸沉了些。

“我不走。”陆岱景开口道。那股怨气又上来了,他掐着江奉恩的脸,见江奉恩仍不愿看自己,胸口莫名一阵闷痛,无法忍受似的,他俯身又吻住江奉恩的唇。

这一次江奉恩没有拒绝。

第49章 四十八 春色满园关不住

内屋里的侍女正给江羽偏裂开的伤口抹药,原本光滑的背上现如今多了三道狰狞可怖的鞭痕,虽已经结痂,但深处的创口仍溢出丝丝血渍。

郎中掀开帘子出来,“殿下,江公子这是外伤未愈、体力不支才致的晕倒。”

陆延礼面无表情地喝了口茶。

半个时辰前他刚出苑门就见江羽偏面色苍白地跪在门口,“殿下……”话没说完便虚弱地瘫软在地。

陆延礼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去叫郎中。”

若不是江羽偏说自己在皇宫时曾与皇帝一同进入承华殿中,陆延礼是不会愿意出来见他的。本想着见江羽偏一面便回去,可江羽偏却又晕倒。

方才江奉恩的状态不太对劲,不仅是喝醉了,更像被人下了药。这几日他都冷情冷意地不愿再见自己,可那时却是双眼含春地望过来,还紧抓着他的手不想让他离开。只是瞧了一眼陆延礼便浑身烫得发麻,巴不得当即就抱着他帮他好好解了那燥热。

但他最终还是抚开了江奉恩的手。

若不是有大臣要私告密信,皇帝很少会去承华殿。江羽偏敢说出这种话,想必是知道了些什么的。

陆延礼冷眼看着下人将江羽偏扶起。

踌躇半响,还是跟了上去,“去给太子妃熬一碗醒酒汤,好生照顾着。”顿了顿,想起江奉恩方才那发情似的模样,又道:“让小悦抬进去就好,其余人等不许进屋。”

便是只能叫江奉恩暂时先忍耐一会儿了。

但没想这一等就等了小半个时辰。一想到江奉恩方才可怜巴巴看着自己时那一副得不到释放的淫荡模样就觉得心痒难耐,怕这么一会儿就给他憋坏了。

“他什么时候能醒?”

“江公子已经醒了,只是有些意识不清。”

陆延礼没耐心再等他清醒,放下茶杯就要离开,却又听见帐内传来一身虚弱的声音,“殿下……”

陆延礼一顿,又转身走过去,“你们都出去。”

他走到床前,“说吧,那日你在殿中听到了什么。”

江羽偏半撑着身体,撕扯到的后背火辣辣地疼,那之后他虽如愿搬到湖心边上的院子,但却被陆延礼禁足,无论他如何祈求陆延礼都不愿见他,甚至陆延礼还在他背上狠狠抽了三鞭,只因为他故意让太子妃昏倒。

下人也不将他放在眼里,他哪受得住这种委屈,只好以那事作为要求见陆延礼一面。

“殿下,若我说了那事……可否让我在你身边服侍?”

帐外的陆延礼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居然没有一点犹豫便点头答应。

“可以。”

江羽偏心中一阵雀跃,眨了眨眼道,“皇上宠爱我,总叫我在身边服侍……”

“但殿下您放心,皇上不喜我的双身,从没叫我侍寝。”

陆延礼不语,江羽偏又干巴巴地接着道:“那日去承华殿时皇上也带上了我,只不过有人的时候陛下不让我在内殿里,但那人一离开我就进去了。”

皇帝以为他并不知道他自小就学皖元国的字,因此便是当着他的面看起了刚才那人呈上的文书,江羽偏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是在奉茶的时候瞥到了一眼。

“是请愿宽恕九皇子殿下的文书。”

“落款的人是解洪卫。”

陆延礼顿了下。

解洪卫,诚洲驻军统领,驻守二十八年从未有过一场败仗,拥有最皖元国最强的骑兵。

还是解原的二叔。

小悦熬了解酒汤走到门口,屋内轻微有什么响动,她敲了敲门,那声音便消失了,“太子妃?您睡了吗?殿下叫人给您准备了解酒的汤药。”

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小悦便推开门进去,屋内的蜡烛快要燃尽了,她将汤药放在桌上,瞥了眼内屋的床榻,帐内没有一点动静,想着太子妃应是睡了,便没有再打扰,轻脚离开屋内。

屋门刚被合上,陆岱景便松开了捂住江奉恩嘴的手,江奉恩猛地大口吸气,像无法控制似的连舌头都伸出来了些。陆岱景的那根滚烫的硬棍还深埋在他湿乎乎的穴里,茎头死死地抵着敏感的苞宫。口穴已经被陆岱景捣得足够软烂,药效早就过了,现在又被陆岱景肏出臊劲儿,他呆滞地望着帐顶,浑身还在一阵阵地痉挛,尤其是小腹,一直在抽搐。

陆岱景手上黏黏糊糊全是江奉恩的涎液,他俯身把江奉恩的下唇衔进嘴里舔了舔,道:“你里面夹得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