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陆延礼解开裤子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粗茎抵在江奉恩的穴口。

炙热的硬物在逼缝里划了一道,就把江奉恩烫得哼叫。欲望一旦激起,像深渊似的要将人吞噬进去,下面得不到满足,他就一心渴望着。陆延礼抵着那颗被剥出的圆蒂碾了碾,江奉恩穴里更是激动得喷水,腰部挺了挺。

陆延礼俯下身吻江奉恩的唇,江奉恩黏糊地伸出舌头挽留他。但他只在那湿软的舌尖轻咬了一口,说道:“你做的这么好,我该给你奖赏。”

“赏你今夜吃个够。”

话音刚落,陆延礼那根粗壮得有些夸张的硬物便猛地挺进江奉恩穴里。

江奉恩差点被肏得魂都飞了,窒息般地瞪大了眼睛,抓住床铺的手指甲白得发紫。

但陆延礼才进了小半,他抚了抚江奉恩的后颈,“恩恩,舒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他喘着粗气,虽被硬生生地破开,他却觉得异常地满足。太久没尝到过阴茎的滋味,仅仅是插这么一下就让他爽得魂都丢了。

陆延礼俯身去亲他的嘴,舌头探进去,一触到就激烈地交缠在一块儿,唇齿交融,江奉恩舒服得头皮都酥酥麻麻的。但他却感到甬道里的东西在往里捅,缓慢地,却无法拒绝。

“等......”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陆延礼突然掐住他的肉蒂。

“唔!别、好痛!”可又有几分快活,那感受没散去,肚子里像被人开了个道陆延礼捅到最里面去了。

男人的阴囊挤在穴口,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

他半天回不过神。

直到陆延礼掐着他的阴蒂揉搓,密密的快感又席卷而来,穴里开始涌出水渍。

陆延礼一边吻他,一边抽插起来。

和陆岱景不同,陆延礼肏他的时候是有几分温柔的,但一旦见江奉恩得了趣、陷进欲望里,便是千万分的恶劣,无论江奉恩怎么哀求都不会停下,只会变本加厉。

就比如现在,熬过一开始的僵硬,江奉恩穴里变得松松软软,陆延礼便是狠劲儿地操他,穴里的汁水被抽插得四处飞溅,陆延礼掰着他的穴,还想插到更里面去。

江奉恩快活得连呻吟都像尖叫,他浑身像被鞭打般地痉挛,他伸出舌头要陆延礼吻他,俩人一挨到就更加不可自抑,交叠着拥在一起。

陆延礼还顾及着他的肚子,不顶弄他敏感的苞宫,江奉恩就已经接连去了几次,整张床都是他喷出的汁水。

陆延礼揉了揉他被颠得一颤一颤的乳,软绵绵的,已经在准备着奶水了,他嘴角微微带笑开口道:“这可是在陆岱景的房间里,你在我面前发骚,之后让他给闻见了怎么办?”

江奉恩这一瞬才突然回过神,发觉自己竟是在陆岱景的房里做这种事,像是背着陆岱景偷情似的,他脑子实在迟钝,只觉得俩人不该这么做,他慌乱地问:“怎么办?万一他发现怎么办......”

那时候陆岱景肯定饶不了他们。

陆延礼却安抚地去抱他,抚摸他的孕肚:“别怕,若是被他发现,夫君会保护你的。”

顾及着江奉恩的身体,最终陆延礼只是射了一回便放过了他。抱着人让他睡过去,才起身与影卫一同离开。

他们是翻越了高墙进了府中,离开时偶然瞧见花园石道上有一个走动的人。借着月色一看,是那日在酒楼里江奉恩朝他发气的侍卫。

“忌。”

影卫在陆延礼身后停下脚步,“殿下。”

陆延礼面无表情地道:“拿我的箭来。”

江奉恩去了殿下的院子,秋影便不用在夜间当值,得闲在府中随意走动,心里却有些郁闷。他与原先一直留在府中的下人都知道殿下是江奉恩被逼婚,打一开始就没给江奉恩好脸色。果不其然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出了府几年便落了野种,可殿下却是不计较,如今还这般宠爱他......他正想不明白,却直觉异常,猛地警惕扭头。

“咻”

还没看清屋梁上的人,便被一箭射穿了身体。

陆岱景是天快亮的时候才到的府,他疲惫得眼睛都睁不开,褪去了衣服便躺上床。奇怪的是今夜江奉恩并不想往常那般缩到他怀中,沉沉地睡着,一动不动的已经睡得很熟了。

陆岱景微微蹙眉,与江奉恩隔着些距离躺下。

睡了半响,他又转过身面对着江奉恩,屋里很黑,只能看清江奉恩的轮廓,听到他的呼吸。

陆岱景觉得自己的心平静的出奇,却又隐隐藏着什么东西,随着江奉恩的呼吸,时起、时落......

小半个时辰后,江奉恩便又重新躺进了他怀里。

第27章 二十七 意外

陆岱景仅是睡了一个多时辰便醒了,怀里还抱着热乎乎的江奉恩,他的鼻尖抵着那人的额头,稍稍抬了抬嘴唇便往上面擦过去。

天蒙蒙亮,他从床上起身,见安公公的身影立在门外,于是走到外厅里坐下,茶水还是热的,他缓慢地喝了口,“进来。”

屋里半黑,没点灯,安公公轻手地合上门,放低声音说道:“殿下,卯时侍卫巡逻……发现了秋影的尸体,羽箭射穿了他的身体,是失血过多而亡。”

顿了顿,又补充:“是金雕羽箭。”

放眼整个皇室,只有当朝太子的箭能配金雕羽毛,皇帝亲赐。况且太子箭法了得,杀人时总用羽箭,却从不一箭穿心,而是射中心侧半寸,让人无法自救,只能一动不能动地在原地等死,秋影就是这种死法。

看样子是一点不想隐藏。

本以为陆岱景要发气,却半天没听见任何动静,只有细微的喝茶声。安公公暗自瞥了眼内间床帐内鼓起的那团身影,心下一横,又道:“还有在屋外守着王妃的几个侍婢,应是被下了迷魂药,昏睡了几个时辰,昨夜怕被责罚还一直瞒着,听府里出了人命才去认罪。”

“什么时辰睡过去的。”

“大概在亥时。”

也就是陆岱景刚离开府里不久。

“啪!”地一声迸裂之响,安公公紧随着心头猛一跳,头更是低下去。许是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外头已有几声晨鸟的啼叫,屋内的陆岱景还是沉默着。

安公公手心已布满湿汗,床上的人突然翻了个身,嘴里混沌地吐出几个意义不明的音节,陆岱景这才将茶杯放到了桌上,“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