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冽的笑声从淡色的薄唇边溢出,墨色的瞳孔像平静湖面荡出来的温柔涟漪。
“小笨蛋,要亲嘴呀。”
她脸稍稍一偏,便和何钰的唇完美贴合,或主动或被动地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
何钰看她松动,便脱下自己的裤子,拉下林曼的裤腰,自己用书扶着性器,一点点吞吃进去。
不堪一击的残破的穴刚吃了一点,不能再承欢的部位便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何钰背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但不能功亏一篑,她咬牙吞吃下了硕大的龟头,再一点点将粗长的性器全部吃下。
坐到底之后,何钰软倒在林曼身上,浑身都是汗,呼吸破碎。
“很疼?”
林曼擦拭了何钰后颈上的汗,眼底探究的深意渐浓。
一口银牙咬碎了,但何钰为了讨好林曼不择手段,昧着良心的话张口就来。
“不疼,不疼,你再进去嘛,好想要你,里面好痒,肏到宫腔好不好?”
冷白的手挑起一缕汗湿的长发,林曼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起伏。
“不怕了?”
何钰急着表态,也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一酷刑,她全然没注意到林曼唇边勾起的意味深长的弧度。
“是你就不怕,你弄得很舒服。”
一双黑金的瞳孔明明暗暗,“这样啊...”
何钰也因为她的话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她感觉自己差点没被肏死在这张大床上,她毫不怀疑经过这大半个小时的摩擦,那个脆弱的部位早已血肉模糊。
宫腔快要被捣碎,她颤巍巍地往两人性器交合处望了一眼,没见着臆想当中的红,而是起沫的乳白。
在体内的性器膨胀的时候,她用力缩紧酸痛到麻木的阴道,让林曼痛痛快快地射在她的宫腔里。
两人汗涔涔地缠抱在一起,何钰枕着林曼的胸腔,听着她平稳的心跳声,像一只不紧不慢的钟摆,有规律地敲响着,让过分疲倦的何钰昏昏欲睡。
就在她眼皮即将闭上的瞬间,她一个激灵,将难缠的睡意驱散。
“曼,我待在家里好闷。”
林曼舔舐着何钰颈间的汗,眼色一顿。
“你想去哪儿?”
“下周的...慈善晚会。”
一双猫儿眼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满眼都是乖巧。
要驯服野猫,是需要一些难度的,林曼看着她光裸的后背。
林曼要抽出深埋蜜穴的性器,可她没亲口答应,被磨得穴都快烂了的何钰怎会轻易让她离开?
何钰咬咬牙,穴肉裹吮着哪疲软的性器,摇着细韧柔软的腰,那张红彤彤的小口来回吞吐着性器,几个来回之后,疲软的性器也就完全硬挺了起来。
这会儿她倒是不动了,气喘吁吁地趴在林曼胸前,漂亮的眼睛含着一层浅薄的泪光,看得林曼恨不得溺死在她的浅滩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眨着眼,眼睛吧嗒吧嗒地落下泪来,挂在腮边,我见犹怜。
何况还长着这么一具诱人的身体,林曼被撩拨得心痒痒的,眼里经久不化的冰山轰然倒塌。
与其千方百计地阻止她离开,不如放她走,见识见识现实地残酷。
她抱着何钰的腰,翻身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抬高双腿,臀部完全悬空,狠厉残虐的粗长性器便猛地刺进去。
何钰咬着手腕,在一片恍惚中听到那宛若圣旨一般的允诺。
“准了。”
仰躺着的何钰眯着眼看向身上不停耸动着的林曼,但却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即使这样,她心中悬了许久的巨石终于稳稳当当地落了下来。
74被当场捉住的败露
何钰苦苦求来的慈善晚会在她掰着手指的焦灼期待中终于到来,她穿上了楚如为她准备了红色抹胸小礼服裙。
胸前露出一些丰满的浅蜜色乳房,一道溺死人的乳沟,头发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颈上戴一串珍珠项链,莹白的圆润珍珠落在她骨感的蜜色锁骨上,平白生出一股色气来,二指宽的黑色腰扣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
红色的小礼服裙剪裁得恰到好处,凸显了她玲珑的身段,精致小巧的脚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更是步步生莲、摇曳生姿,林曼的眼睛落在她身上,久久未曾移开。
珠光宝气,真真一朵人间富贵花,楚如确实很会打扮她。
林曼穿了一身利落的西装,休闲又不失正式的法式风格,黑色西装外套里穿一件白色丝绸衬衫,立体精致的脸蛋没有任何化妆痕迹,高挑的身材,独特的气质将那身衣服穿得别有韵味。
楚如则穿了一条银灰色的包臀裙,凹凸有致,妩媚的眼线,艳丽的大红唇,慵懒长卷发轻盈地拢在胸前,后背,眉目流转间皆是风情,如一朵风中摇曳的如血般浓艳的红玫瑰。
会场人很多,大家都光鲜亮丽的,手上端着一杯香槟,叁叁两两围在一起应酬,脸上堆着礼貌又客套的笑,像一群披着羊皮的狼,眼尾闪过的精明的光透露出内心算计。
何钰跟楚如、林曼一进来,就有人围了上来,熟稔客套地喊着”楚总”。
何钰待在楚如身边,跟着她转来转去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则越过人挺攒动的肩膀,不留痕迹地四处张望着,终于在靠近露台的位置发现了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她眼睛一亮,趁着楚如、林曼被人缠住,悄悄地退了出去,从最边上绕着路走向露台,她自以为小心,但在她没有留意到的地方有叁道隐晦的视线落在了她纤细的背影上。
何钰站在离人两米的距离,叫了一声,“史密斯先生。”
正眉飞色舞跟人聊着的高加索人回头,大海一般蓝色的瞳孔里印着疑惑。
“我是何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