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司航招架不住任锦皓那张嘴,怕他再吐露出什么劲爆的消息,想着赶紧带应晗离开。

任锦皓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往外走:“我去送送你们,媳妇儿,你先去跟爸妈聊会天,我一会儿就回来。”

三人聊着天走到车库,任锦皓一脸得意道:“其实我早就猜出来你俩的关系了,因为大一你过生日那天,你压根就没去庭院逗猫。”

廖司航回想起那天的事,意外地挑起眉毛:“你是跟我有什么心灵感应吗?”

“哼,因为那天沁雪在庭院发现自己来了例假,给好几个朋友发消息都没回,才给应晗打的电话。那天你又是从楼上下来的,嘴一看就是被人咬了,后来我问沁雪你在不在庭院玩猫,她说没看见,我当时差点就被你忽悠过去了。”

应晗一想起那天令他啼笑皆非的事,就有点气自己傻,他那天本来想先满足了廖司航,再趁他心情好的时候逃跑,结果因为不够了解这个大变态,直接被肏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跟这个人彻底把下半辈子也纠缠在一起了。

廖司航厚着一张脸皮点点头,脸不红心不跳道:“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从此我就认可你是个大聪明了。”

“哈哈,行,那你俩慢走,我得赶紧回去敬酒了。”

目送任锦皓离开后,应晗忽然感慨万千,他的公开换来了熟人的善意,这个世界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车子在环山路拐了个弯,应晗看着过了一个冬天后,在春天开始绿植复苏的香山,发觉自己每次专注地看着这座山时,心境都是完全不同的状态。

比如这次,他的心中是对未来一片憧憬的幸福,有家,有宝宝,有一群可爱的朋友。

最重要的是,有廖司航。

47 大坏蛋(口交/舔批/潮吹/孕期play/肏尿)

廖司航终于签订下谈了一个多月的大项目,在毕业前夕申请了代理总裁的临时假期,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重新交还到父亲手上。

他专心在家陪应晗待产的同时,每天研究菜谱,陪着应晗一起散步,给他按摩浮肿的身体,或是与应晗共同的指导老师进行沟通,修改两人的毕业论文,顺便忙碌着学校里一大堆关于毕业的事情。

终于脱离了上层社会的繁忙后,廖司航享受着学生时代最后的清闲。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进行着,只是最近唯独有一件事成了他甜蜜的烦恼,那就是应晗怀孕后性欲暴涨式上升这个问题。

平日里苏姨在家的时候还稍微好点,应晗遵循着乖巧的原则,按时吃饭,经常嗜睡,醒来看书,老实当着修身养性的小孕夫。

可只要苏姨不在,应晗时不时就要抱着他接吻,柔软的小舌在他的口腔内和脖子上舔来舔去,吻着吻着一只作乱的小手就会往他的裆下伸去,女穴也总是隔着两层布料紧贴着他的鸡巴和大腿蹭来蹭去,活像一只在春夏季节发情的小猫,黏在身上怎么也不肯下来。

虽然医生说怀孕三个月以后就可以适当进行同房了,但廖司航谨记医嘱,怕伤害到宝宝和应晗,无论面对怎样难能可贵的撒娇,忍得再难受也绝对不会做爱,每天变着花样玩弄女穴,满足应晗孕期近乎疯狂的性欲。

但仅仅是这样,应晗也无法彻底满足,事后还要继续缠着要帮他口交。

两人就这样在不进行插入式性行为的前提下,整日荒淫无度,仿佛楼上才是两只正在经历发情期的猫咪,楼下的三小只才是清心寡欲的人类。

廖司航就这样在不做爱的前提下,一边沉溺于应晗的主动,一边纵容着应晗乱来。

直到一周前的某个夜晚,月亮高悬夜空时,廖司航正睡得香甜,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一双作乱的小手在阴茎上乱摸,不一会儿龟头就被含进温暖的口腔内,他睁眼看到被子里鼓鼓的一团,就又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口交的舒爽。

等他感觉到眼前被一只潮湿的手心捂住时,龟头也忽然埋进了一处格外紧致柔软的地方。

廖司航瞬间睁开双眼,指缝中透出应晗已经用逼口坐下去一点阴茎的身影,吓得他赶紧坐起身来,“啵”的一声就将阴茎抽出逼肉内。

时隔将近四个月再次插进女穴的销魂感觉,令廖司航瞬间回味起从前做爱上瘾的快感,那时两人可以在别墅的各个地方尽情地做爱,可如今就算他再馋,首先也得考虑应晗的身体能否承受得住。

“老公……老公……医生说三个月以后可以做了……”应晗哼哼唧唧着趴在廖司航身上撒娇,用淫水泛滥成灾的阴唇去蹭阴茎,没蹭几下阴茎上就沾满滑腻的淫水,只差一步就能让他再次体验到几个月前做爱的快感。

廖司航一脸严肃地拒绝道:“不行,乖老婆再忍忍,过几天就去医院产检了,到时候再问问医生到底可不可以做爱。”

“哼……你坏,你真坏……廖司航大坏蛋……”

“好好好,我是全世界最坏的人,大坏蛋给老婆舔逼好不好?快来躺下。”

廖司航拧开床头灯,小心翼翼地抱着应晗躺下,下一秒想要弯下的肩膀就被应晗的脚轻轻蹬着离开了满是淫汁的女穴。

“我不要你舔,你坏,我要自己玩玩具。”应晗孕期的小脾气难得发作起来,不想让廖司航碰,他气哼哼地抱着孕肚就要翻下床。

以前应晗总是乖巧地让人心疼,嘴上骂得最狠的也只有“臭流氓”这三个字,为此廖司航的变态因子总是从中作梗,想要激起应晗发脾气的样子,但最后都以应晗的求饶告终。

廖司航从认识应晗到现在,就没见过他发脾气的样子,曾经面对最多的怪脾气也只是疏离。

怀孕的这段日子,受到体内激素的影响,廖司航难得能看到应晗娇气敏感的一面,就连吃饭时应晗吐槽一句饭菜放的盐少,他都开心的不得了。

因为应晗终于不是从前那个一味懂事的人了,他也会变得拥有丰富的感情,并且将它们表达出来。

应晗刚坐起身,廖司航眼疾手快,一下子放倒他,抱着圆润饱满的臀肉,把阴蒂含进口腔内,应晗立刻软了身子,软软地呻吟着要用女穴蹭他的嘴。

灵活的舌头钻进逼肉里,模仿鸡巴抽插时的动作捅开紧致的媚肉,将每一寸缝隙里的淫汁都舔弄干净,终于被满足的快感让应晗的头皮都跟着发麻,淫叫表达着自己的欲望。

“唔啊……嗯嗯……舌头好棒……舔快点唔……”

应晗浑身舒爽得要命,脸颊激动地涨红起来,他用大腿软肉不停摩擦着廖司航的耳侧,鲍肉被牙齿叼着轻轻磨咬了几下,拼命蠕动的逼肉裹紧着有力的舌头舍不得分离。

女穴深处传来致命的痒意,只在逼口浅浅抽插的舌头也能让他感受到极致的快乐,让应晗的脑中不禁开始幻想鸡巴在甬道内尽情冲刺的样子。

舌头狠狠舔弄上阴蒂后,廖司航改用舌苔碾着阴蒂上下滑动的方式,将这颗不听话的小肉球与周围的褶皱一起舔压在粗糙的舌面底下,应晗那双翘在他肩膀上的腿都跟着颤抖起来,连同脚背崩成一条直线,口中咿呀不断,直到男人的手指也抠挖在甬道内的骚点时,里外双重刺激引得他直接爽得尖叫出声。

“啊啊啊!老公……老公……”

牙齿轻轻咬住阴蒂的瞬间,应晗感受到一道电流正顺着阴蒂刺向四肢百骸,硬成一颗小石子的阴蒂在唇齿间维持了几秒些许的刺痛后,很快产生了异样的快感,媚肉开始急促地收缩起来,纠缠着廖司航的手指传递出高潮的信号。

舌头在这时重新顶弄上阴蒂拍打,随着口腔重重的裹吸,一大股阴精自女性尿道口喷射而出,被廖司航用嘴含住。

潮吹时腥臊清甜的汁液不受控制似的一股接一股射出,廖司航用牙齿轻轻咬住阴蒂来回磨蹭,延长这次潮喷带来的爽快。

应晗的身体因为高潮抽搐了一会儿,以为是自己孕期敏感,被舌头舔得失禁了,他慌神儿地哭出了声,勉强坐起身去推廖司航的头,内心深处肮脏的想法吓得他手指都在颤抖。

“啊……老公,不要舔了……好脏,好脏呜呜呜……”

廖司航用力裹紧两颊,将汁水全部吸入肚中,抬头时最后一股潮喷的阴精正好射在他的下巴上,他笑着用手抹去下巴上的淫汁,又抽出几张卫生纸帮应晗擦眼泪,柔声哄道:“傻老婆,这是潮吹,不是尿了,不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