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即便医护人员对这对样貌不凡的未婚夫妻有再多的好奇心,也被应晗那双紧张扇动的大眼睛给劝退了疑问。
女医生在看完各项检查单子后,将老花镜摘了下来,点头道:“非常幸运的是,您的未婚妻拥有一套完整的女性器官,妇科检查的各项指标也都没有问题,就是身体有些气血不足,比较缺乏锻炼。”
应晗在庆幸的同时瞬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廖司航恰巧替他问了出来:“医生,那我的未婚妻可以怀孕吗?”
“虽然几率不是很大,但还是可以怀孕的,平常进行房事要做好保护措施,”医生顿了顿,补充道:“两位目前是着急要孩子吗?”
廖司航还没开口接话,从没在医护人员面前开口的应晗连忙摆手道:“不着急……不着急。”
应晗不敢直视廖司航忽然转向自己的目光,他不用看都知道,里面一定是莫名其妙的猜疑和不解。
“嗯,你现在年纪还比较小,再加上身体的特殊性,不着急要孩子的话就得做好避孕措施,等过几年性器官发育得比较成熟的时候,再怀孕也不迟。”医生转身对着电脑进行一番操作,“今天我先给你开点补气血的药,下个月再来复查。
应晗直到坐进车内依然难掩心虚,廖司航平淡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直到他一路把车开进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后,才淡淡笑道:“既然之后还要再来医院,那就去买几件裙子换着穿吧。”
应晗十分乖巧地跟着他进了商场,在女装店里挑了几件上衣和裤子,怀揣着心事走向试衣间,浑然不知身后悄悄跟着廖司航。
他刚想转身将试衣间的门锁上,忽然一道人影紧贴着他的身体钻了进来,吓得他差点惊叫出声,嘴巴已经被捂了起来。
廖司航拿着一条碎花长裙跟着挤进试衣间内,小声道:“嘘,是我。”
“你要看着我换衣服吗?”
“这条裙子背后有拉链,你自己脱不下来。”廖司航伸手指了指应晗身上的白色连衣裙,笑得一脸温顺无害。
应晗信了他的鬼话,将两人手中的衣物放置在长椅上,转过身背对着廖司航打算让他拉拉链。
少年洁白无瑕的颈后包裹着突出的骨头,像是散发着甜美的香气,引诱着男人想要凑上去咬几口,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红色印记。
应晗迟迟等不来拉拉链的手指,反倒是听见逼仄的试衣间内传出一声吞咽唾液的声音,紧接着身后忽然伸来一双结实的臂膀,将他紧紧圈进怀里,两只大掌顺势掰开他的大腿根部。
“……嘶!”应晗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明白了廖司航想做什么,他小声斥道:“你疯了吗?还有人在外面!”
“上次在地铁上爽得流水的不是老婆吗?”廖司航慵懒的嗓音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来应晗的耳尖迅速蒸上薄红,挣扎的动作也小了许多。
这话无非是在提醒他,两人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干坏事了。
廖司航用手掌心带着潮湿的体温大力揉搓花穴,掌心有规律地画圈摩擦,没揉几下两瓣饱满的花唇就乖顺地张开了小嘴,硬成一颗小石子似的阴蒂探出头来,藏在肉皮里兴奋突跳,隔着内裤的布料与掌心互相摩擦,上面没一会儿就洇上一层湿漉漉的水迹,沾湿了干燥温暖的掌心。
应晗被廖司航拉着背部抵在试衣间的门上,感觉到下体温暖的触感离去,随即被冰冷的空气代替,他低头一看,廖司航蹲下身,将他的内裤脱了下来。
“老婆上次说用舌头舔逼舒服,这次就用舔的好不好?”廖司航双手掰开应晗丰腴的大腿,抬头微笑时双眸弯得像只狡黠的狐狸,一步步魅惑着他摇摆不定的内心。
在密闭的试衣间里,廖司航刻意压低的嗓音与之前伪装过的声音无异,仿佛那个令应晗瑟瑟发抖的男人又从地狱里爬了回来。
女穴分泌出的淫水滑落在地面上,应晗的脑中不断涌现出两人之前在各种场合经历过的性行为,那时的爽意、羞涩、欢愉,掺杂着痛苦不断在脑中翻搅,让他在罪恶的欲海中上下沉浮。
如今那个带给他伤痛的男人与身下这个带给他温柔的男人重叠在一起,再次将他拉进情欲的汪洋当中,无法脱身。
应晗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廖司航的头钻进他的裙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粘着一层湿滑淫液的女穴上,微热的触感过后是接触到空气后的清凉,女穴在这一冷一热中被刺激得更加渴望那张灵活的嘴,正蠕动着艳红的穴口,引诱着男人心甘情愿张开双嘴。
应晗正胡思乱想着从前那些性事,女穴忽然被一张滚烫的口腔全部含住,他抬手拼命捂住嘴才没有叫出声来,脖颈瞬间难耐仰起,感受着思念已久的温热口腔正包裹着女穴时的爽快。
廖司航的舌头开始游走在花唇与阴核之间,时不时伸进穴口内感受一番媚肉讨好包裹着舌头时的依依不舍。
他的舌头像个风流的嫖客,既不流连于亟待抚慰的阴核上,也不停留在好心挽留的媚穴内,而是在女穴的每个地方都沾花惹草一遍,点起阵阵无法被满足的欲火。
应晗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被自己捂住的嘴无法吐出床笫之间的话语,他用那双被情欲熏染过的眼眸低垂下去,看到廖司航的头部撑起白色的裙角,他忍不住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去摩擦夹蹭男人的耳边,动作既像是撒娇服软,又像是欲求不满,皮肉之间摩擦的细小声音在狭小的试衣间内被无限放大,令人产生无限遐想。
被撑起的白色裙角弧度小了许多,廖司航仰起头把女穴含在嘴中,终于舍得去挑弄空虚已久的阴蒂。
在舌苔粗糙的表面舔上去的一瞬间,应晗的身体像是窜过一道电流,狠狠颤抖了一下,随后感觉到柔软湿润的嘴唇包裹住阴核用力咂吮起来,动作间一点也不似从前那样温柔,充满了粗暴与野蛮。
应晗的腿像失控一样颤抖不停,捂住的声音从指缝间钻出几声小猫叫春一般的呻吟:“唔……啊……”
舌头在应晗身体的颤抖快要达到顶峰时,忽然松开了嘬吸,转而轻轻舔弄女穴的入口和花唇下的缝隙,晾着快要高潮的阴蒂不管,应晗顾不上害羞,大腿软肉急不可耐地磨蹭着男人的耳朵和头发,男人这才大发慈悲地将舌头再次返回到阴蒂上,牙齿轻轻咬住肉皮来回摩擦。
应晗低头看着裙下的头部来回晃动,暧昧又色情,颤抖的腿部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力量,他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廖司航的脸上,男人的嘴趁机裹住阴蒂狠狠一嘬,女穴里喷出的大量淫水全被他含进口中,喉咙吞咽液体的声音分外明显。
应晗的脸憋成了桃红色,正在这吞咽的声音中沉浸在高潮中无法回神,试衣间内一时被急促的喘息声填满。
“哈啊……哈啊……”
廖司航终于将脸从裙下抬了起来,脸颊因为憋闷的裙底而变得绯红,在这样一张英俊的脸上看起来极为性感,他的下巴上还沾有来不及吞咽的淫汁。
应晗抬起疲软的手指为他擦拭着下巴,无力的身体眼看就要滑坐在地上,被廖司航及时抱进怀里。
“老婆舒服吗?”轻柔的声音响在耳边,两个在做坏事的人用着只有对方才能听见的气音交流着。
应晗口齿不清地喃喃回答:“啊……舌头好舒服……”
廖司航忙于公司实习,晚上回来还要继续学习,上次两人在卧室里尽兴地做过一次之后,一直没有再进行过插入式性行为,每天都是在擦枪走火的边缘亲亲抱抱。
此刻男人身上淡淡的香水气味像是具有挥发性的毒品,诱惑着应晗脸红心跳的同时,又渴望着孽具的插入,他不自觉用屁股顶着廖司航解腰带的手蹭了蹭,被男人惩罚性地打了一下圆润的臀瓣。
“别发骚,乖乖等着。”
饱满的鲍肉中间挤进圆硕的龟头,应晗试着放松身体,廖司航挺动腰腹,阴茎直接全部埋进湿滑的阴道内。
女穴时隔一周再次接纳了阴茎的插入,两人不由得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廖司航将应晗被情欲浸红的身体展现在全身镜前,以应晗无法适应的速度小幅度迅速抽插着肉棒,一开始就将龟头插进了子宫内,肏得又狠又深。
这样能尽量减少肉体撞击时的啪啪声音,却让应晗一时之间无法适应,他扭着屁股想要在色情的水啧声中躲避快感,却被廖司航掐着脖子拉了回来。
“唔……轻点……慢……慢点……”
廖司航不予理会他的祈求,将他的上半身裙子拉开,露出了里面纯白蕾丝的半杯文胸,他用手掌心大力揉搓着乳肉,又坏心眼地不解开文胸,如同隔靴搔痒一般,应晗哼唧着用胸口去拱着他的手,被他用大掌捂住了嘴,差点溢出口的骚浪淫叫就这么被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