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晗听到脚步声后猛地抬起头来,一双通红的双眼满是委屈地看着廖司航。

廖司航赶紧坐在床边将他拥入怀中,气都没喘匀就急促道:“老婆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害怕了吧?”

明明是将他囚禁在这里的人,说话的语气却又带着责怪自己的意味。

这个人真是奇怪。

“你去哪儿了?”

“我回学校拿你收拾好的行李,半路被导员叫去做了点事,我本来估摸着中午你该醒了,回来正好给你做饭吃,结果就这么耽误了,”廖司航理了理应晗睡乱的头发,伸手将床头柜上的纸条拿了过来,“傻老婆,我给你留了纸条,你也不看。”

应晗怔愣着低头,纸条上熟悉的遒劲字体写了两行字。

他刚才满脑子都是对于一切未知的慌乱,和被囚禁的委屈心情,哪还有多余的精神关注床头柜上这张纸。

廖司航看着他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明知故问道:“老婆生气了?”

应晗刚才对空气喊了半天的廖司航,还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而差点崩溃,他忍不住抬起眼皮无声地剜了廖司航一眼,没想到这人下一秒直接抓起他的手掌狠狠地甩在自己的脸上,伴随着脆响的巴掌声,清晰的巴掌印就这么印在廖司航的左脸颊上,他却满不在乎地笑道:“生气了就打老公,打到你解气为止。”

说罢,廖司航还要拿着应晗的手掌继续扇自己脸颊,吓得应晗用尽全身力气把手抽了回来,眼里就差写上心疼两个字。

廖司航笑得像一只慵懒的猫,用胳膊圈住应晗的腰,将下巴搁置在他的胸前,可怜巴巴道:“嘿嘿,老婆也舍不得打我对不对?”

“你……你……”应晗无奈地看着廖司航那双冒着狡黠精光的双眼,“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应晗的心软是一把朝向自己刺入的利刃,但廖司航却硬生生用手将这把刀拦了下来,他宁可血肉模糊的掌心滴满鲜血,也舍不得让应晗再次伤害自己。

33 红色项圈(跳蛋/骑乘教学)

廖司航下楼将大门和阳台门锁好后,用钥匙把应晗脖子上项圈的小锁解开,他揉了揉应晗的发顶,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去做饭。”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为自己的囚禁行为做出一句解释,但应晗在睡醒后做了深度的自我反思,已经将两人认识后的所有端倪梳理地一清二楚。

应晗深知,就算自己死命反抗,或者是逃之夭夭,结局也只会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廖司航依然会继续笑着将他抓回来,无声地命令他留在身边。

这个男人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边伪装成绅士模样,一边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廖司航是情欲的主宰者,是爱意的执行者,是应晗无法反抗的行刑者。

应晗心知肚明,自己短时间内是无法离开这栋精美的牢笼了。

他是一只被迫停留在此的金丝雀,带着逃避纷扰的自欺欺人,再也无力扇动那双会让心爱之人黯然伤神的翅膀。

廖司航转身走出房间,应晗看似乖巧地跟着他下楼,实则还惦记着别的事。

在看到男人进厨房开始准备做饭后,应晗在客厅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斜挎包,为了应对紧急情况的两盒避孕药安然无恙地藏匿在夹层里。

他回头看了一眼廖司航的背影,像做贼似的抠出紧急和长效避孕药藏在手心里,将包藏进了角落里的花盆后边

他走回客厅端起水杯,迅速将药吞入肚中。

两粒药物顺着食管进入胃里的感觉让应晗踏实了不少。

他对于自己的身体结构相识甚少,许多模模糊糊的生理知识无法进行确认和辨别,现在又频繁地经历性生活,他心想,是时候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情况了。

吃饭时,应晗几次欲言又止地看向廖司航,终于在廖司航一脸茫然地看向自己时,支支吾吾道:“我……我想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廖司航顿了顿,带着商量的语气道:“确实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不过我这周恐怕没法亲自带你去,可以等我忙完吗?”

“不着急,你先去忙。”

应晗的乖巧一向是廖司航的软肋,他笑着伸手掐了掐应晗的脸蛋,吃完饭后抱着应晗回了卧室,又一声不吭地将链条上的小锁扣在了应晗脖子上的项圈上。

廖司航只字不提,应晗也不会过问,两人像是在暗中较着一场没有意义的劲,就看最后是谁的沉默能硬得这场胜利。

应晗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的时间,偌大的别墅内只有被拴住他的和三只自由的猫。

廖司航中午准时回来陪他吃饭,随后匆匆离开,晚上七点准时回家,吃完饭后也不碰他,两人安安稳稳地睡觉,这样的状态维持了一周的时间。

应晗本就是个不爱动的人,正好利用被囚禁的时间苦中作乐了一把,用廖司航留给他的平板把之前想看的影视剧都看了个遍。

直到后来看剧也变得索然无味,他终于开始好奇廖司航早出晚归的这些天到底在忙些什么。

这天晚上,两人窝在床上看电影。

电影中的人物结束对话后,画面进入一望无际的田野,应晗微微偏头,看到廖司航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的侧脸,耐不住好奇问道:“你这一周都在忙什么?”

廖司航神神秘秘行动了一周,等的就是应晗主动开口询问,他的语气中掺杂着几丝终于被关注到的小得意:“我去我爸的公司实习,等忙完这两周就有空陪你玩了。”

“哦……那你的手能不能老实一点?”从电影开始十分钟后,廖司航抱在应晗腰上的手就不老实起来,一会摸摸大腿,一会摸摸乳肉。

廖司航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不能。老婆,一周没做,有没有想我?”

“我才不想你……”

男人的手像是会四处点火一样,每在身体上留下一道痕迹,那处便会燃起浓郁的欲望之火。

应晗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跟这个人同床共枕后又清心寡欲了一个星期,身体好像变得极度渴望被触碰似的,一被那双温暖粗糙的大掌抚过,女穴便开始瘙痒难耐,像是被数千只蚂蚁啃咬着神经,让他在口干舌燥的同时,忍耐着身体深处源源不断的燥热。

“那让老公来检查一下你到底想不想。”

廖司航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枚粉色的跳蛋,双手轻而易举地掰开应晗的大腿,跳蛋嗡嗡震动的声音像是要将鼓膜变成同一个令人遐想的频率,还没真正贴到女穴上,应晗就已经通过空气中的震动间接感受到了它所能带来的极致快感。

“啊……”跳蛋贴上女穴的一瞬间,应晗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娇喘,颤动的跳蛋沿着柔软的鲍肉上下轻轻滑动,像是一种极致的前戏挑逗,又像是正式进入身体前独有的打招呼方式。

女穴各处藏着难以想象的敏感点,每一个神经细胞正被这种震动带着一起狂舞,疯狂向大脑输出渴望性爱的信号,应晗渴望着被它触碰,也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它带来的爽意。

跳蛋在阴唇外部如同隔靴搔痒般挑逗了一会,女穴早就在震动中吐出大量淫汁,正顺着臀缝洇在米白色的床单上,应晗哼哼了两声,女穴不自觉地贴着跳蛋蹭了两下,身后立刻传来廖司航的笑意,跳蛋轻而易举地滑进两片湿滑闭合的鲍肉内,直冲着充血挺立的阴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