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晗正往楼梯下走着,眼前突然被一双温暖的大掌捂住,他立刻停下脚步,心头那些堆积着无处发泄的憋闷早就在课上消散得一干二净,此刻他的心里只有对现实的茫然,以及一丝对恶作剧始作俑者的无可奈何。
“宝贝,猜猜我是谁?”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让应晗不合时宜地想起两人刚刚经历过的周末。
“……变态。”
“猜对了,我还真就是你的变态老公,只对你耍流氓。”
应晗对于男人突然冒出来的行为已经屡见不鲜,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对这样的行为产生了免疫。
由于是在教学楼内,应晗怕周围有路过的人,就没敢挣扎。
男人将他带到某个门前,再次在背后用眼罩蒙住了他的双眼。
19 讨好(舔批/足交)
门咔嚓一声落锁,男人舒舒服服地坐进乳胶沙发上,长手一伸将旁边傻站着的应晗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他拿过矮桌上的皮绳,以防万一还是照例将应晗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应晗心头那点熄灭了的愠怒在一片黑暗中死灰复燃,却又不敢朝着男人的方向蔓延。此刻单纯的想法胜过对于危险的认知,在男人将脸深深埋进自己的颈窝时,他有些无奈道:“你到底有完没完了?惩罚我也得到了,该要的你也要了,你还想怎么样?”
男人的动作愣了一下,消化了一会儿话里的意思,转而笑道:“什么叫有完没完?我想要的难道只是你的初夜吗?傻老婆,我想要的是你的人啊。”
仅仅分离了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想念还是如夜晚的浪潮般汹涌袭来,男人紧紧搂抱着少年柔软的身体,口中呢喃道:"我爱你呀,真的非常爱你,你为什么感觉不到呢?"
“爱……吗?”
你把这些荒谬的行为称之为爱?
这是应晗最怕听到的答案,男人疯狂的爱意在他眼中更像是一口将自己吞没的无底洞穴,洞底是湿滑的黏液与无尽的回声,回荡着的全是男人口中的“我爱你”三个字。
“我本来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我真的太爱你了,而且你也没有乖乖地长大不是吗?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我可能就会像失去养分的玫瑰花,一边凋谢花瓣一边迎接着死亡的到来,只有你才能救我,你就是我全部的生命。”
男人的告白像一条吐着蛇信子的红色小蛇,无声无息之间将应晗的脖颈紧紧缠绕起来,使得他无法顺利呼吸。
但当他真正快要窒息时,男人温柔的嗓音却像救赎一样再次降临,红色小蛇也停止了将猎物紧紧纠缠的动作:“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一定会慢慢爱上我,到时候我会正式向你告白,我们正式交往,然后去国外结婚,好吗?”
回答他的是应晗的缄默无言。
应晗本身也是一个对于“爱”的理解极度匮乏的人,或许真的是老天爷有意而为之,故意安排两个都不懂爱的人相遇,用畸形的红绳将他们的命运缠绕在一起,逼迫他们在同样畸形的相处中摸索什么是病态的痴狂、什么是真正的爱意。
面对应晗的沉默,失落的情绪像一张大网将男人紧紧包裹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将这种本该不属于他的情绪用力撕破。
散落一地的负面情绪争相对怀中的少年叫嚣着不满,促使他体内名为恶魔的一面喷发出凶暴的毒液,但名为爱的情绪却将他们狠狠碾压在脚底,直至踩成无数碎片。
这个少年看似羞涩温顺,实际却是一朵精心培养在玻璃罩内的白玫瑰花,身上天生携带的刺儿格外扎人,想要靠近就得忍受疼痛的代价。
男人紧紧闭上充满失意的双眼,再睁眼时波涛汹涌的眼内恢复了一片平静,毕竟时间紧迫,他还有要紧事要做。
他的手灵活地伸进应晗的内裤中,想要检查花穴的情况,却意外摸到一手的黏腻,男人有些惊讶地看着少年紧咬着下唇的动作,心下了然。
“小荡妇,是不是上课的时候就在想老公的大鸡巴了?”
“没有……你松开我……”这一早晨经历的事情已经到了难以启齿的地步,应晗总不能对男人说都是因为他的错才造成这样的局面。
男人将应晗放到沙发上,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将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下,内裤上黏连的淫汁与花穴分离时拉扯出淫靡的丝线,红肿的花穴娇羞地展露在眼前,小嘴一张一合之间显露出里面红艳的媚肉,无声邀请着孽具的进入。而阴蒂与初次见面时相比变得大了不少,泡在晶莹剔透的淫汁里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蕊。
眼罩虽然遮去了应晗一部分的羞耻心,但他仿佛能隔着眼罩看到男人正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己的下体观察的模样,惹得女穴不受控制地进行着收缩的动作,停止流淌的淫水也有再次分泌的征兆。
前几次如火如荼的的性事都是在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进行,这一次他的理智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想要偷偷将大腿并上,男人的手肘及时顶在了他的两膝之间。
男人的手指扒开肿胀的阴唇,欣赏着令他着迷的女穴,应晗用大腿内侧的软肉蹭弄着男人的手肘,带着撒娇的语气小声祈求道:“今天不做可以吗?我的下面好痛,而且……我等会还有事……”
看女穴被欺负惨了的情况确实也做不了,男人再禽兽也心疼自己的小少年。况且他今天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做到底,这次是抱着查看小穴情况,顺便干点坏事的心态才半路劫走了应晗。
难得能听到少年撒娇的语气,男人盯着肉乎乎的白嫩大腿,继续装着低沉的嗓音道:“你这是跟谁约好见面了?”
应晗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这个性格古怪的男人究竟认不认得自己身边的人,但他绝对不能把廖司航牵扯进这件事情当中来。
男人见应晗又开始充当小哑巴,手指突然带有警示性的动作狠狠掐了一下阴蒂。
痛感掺杂着快感直达大脑,应晗弓起腰背叫了一小声,不情不愿道:“是隔壁班班长,要教我演讲的内容。”
“哦~原来是外面的野男人啊。”
不知为何,“野男人”三个字让应晗有种一语中的的心虚感。在这大半年为数不多的接触中,他对廖司航始终持有一种朦胧的暧昧感,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本就十分迷茫。
这下被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直接点出“野男人”三个字,倒真有那么几分意思在里面。
“那见野男人之前,咱们先快乐快乐。”男人语气轻快地抿起脸上两颗酒窝,慢慢弯下了腰。
应晗还没反应过来这句“快乐”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花唇被重重地亲吻了一下,他瞪大了眼罩遮挡下的双眼,似乎已经通过这一个动作猜想出接下来的流程,无法承受的背德感将他高高举在半空中,暂时的昏沉再次将他包围。
男人用双手托着饱满的臀部,两个大拇指扒开肥厚的阴唇,淫汁在紧闭阴唇的分离下难舍难分,终于在半空中断开。
男人急不可耐地将舌头直接伸进花穴里面,媚肉感受到外物的侵入立刻讨好般夹住他的舌头,使得他头皮发麻。他将舌头在甬道内狠狠舔弄了一番,将穴道内的淫汁吮吸干净后,又把阴唇上粘连的淫汁也舔了个干净,女穴里里外外被男人照顾地非常周到。
“啊!别舔,脏……”舌头贴上女穴的柔软触感激起无数爽意,应晗害怕自己再次深陷进欲海当中。
“不脏,老婆的小嫩逼是全世界最甜的糖果。”
男人含糊说着话,将鼻梁一下子贴紧到柔软的逼肉上,腥臊的气味带着奇异的香甜扑进鼻腔当中,瞬间使他的理智抛到九霄云外之处,他张开嘴含住了阴蒂,舌头将藏在包皮内的阴蒂剥出来,裹着腮帮狠狠吮吸了几下。
“嗯啊!”阴蒂被吮吸的快感就像开关一样彻底打开了应晗的淫叫声,听着那些支离破碎却又快乐的浪叫,男人的满足感再一次盈满整个胸腔。
应晗小猫叫春一样的呻吟声是最好的催化剂,鼓励着男人更加努力将他送上高潮。
男人用嘴唇裹住阴蒂,舌头在口腔内舔弄着阴蒂来回滚动,应晗哭叫着想要并起大腿,却徒劳地夹紧了男人的头部,粗短的硬茬头发磨在他的大腿根部,又痒又麻,他的阴蒂亦是如此,在男人的挑逗下传递出的快乐像浪潮一般一层高过一层,不断推举着他,想要将他送上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