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很介意,但因为对方是廖司航,所以没有关系。
廖司航抬头对应晗露出温柔的笑容,两颗酒窝深深嵌在脸颊上,使这个笑容更加俊朗。
应晗的手不自觉抓紧脖子上的浴巾,跟他对视了一眼便匆忙挪开视线,眼神不自在地到处飘着。
廖司航道完歉后适当地退后一步,跟应晗保持安全距离:“那……既然锦皓不在,我就不打扰啦?”
“好,再见。”
“拜拜~”
廖司航笑着挥挥手,将宿舍门关上的瞬间,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脑海里全是刚才应晗在浴室里的模样,雪白的肌肤,粉红的关节,还有那对像刚发育时的少女一样,有着微妙弧度的柔软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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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办公室 上(揉奶)
肖睿铭一手抱着篮球,一手扶着一瘸一拐的任锦皓走进宿舍。
刚才篮球场上几人正打得火热,廖司航也及时返了回来,由于抢球环节过于激烈,他俩跟廖司航不知怎么就撞到了一起,一个伤了手腕,一个伤了脚腕。
而受了点皮外伤的廖司航恰巧被导员的电话叫走,篮球运动就此中止,孟远则跑去校外的药店给他俩买云南白药喷雾。
任锦皓刚坐下,还没哎呦几声,手机铃声就响了,他赶忙停止哀嚎,清清嗓子换上一副正经的嗓音接起电话,并打开了免提键。
“喂,可爱美丽的团支书小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班长,你们宿舍的学生证呢?导员不是在群里说要收上来给假期坐车充磁吗?”
团支书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任锦皓这才把自己总觉得忘了什么的事给想起来。
通知是导员中午下的,团支书负责在群内转达消息,而今下午另外三人忙着做作业,他忙着玩,四个人十分默契地把做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而现在,他腿瘸了,肖睿铭手折了,宿舍里只剩下唯一一个四肢健全的人还坐在那里,任务落在谁的头上变得显而易见。
任锦皓赶紧伸长了手臂拍拍应晗的肩膀,双手合十满脸祈求的表情,应晗转身对他点点头,答应了这件事。
“哎呦你看我这脑子!真是对不住了啊,我现在不方便过去,你在哪呢?我让应晗给你送过去。”
“那你让他来导员办公室吧,我跟隔壁班班长都在呢。”
“行,这就出发。”
任锦皓挂断电话后有些疑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低声嘟囔了一句“司航怎么没提醒我啊”。
肖睿铭把自己和孟远的学生证递给应晗,任锦皓坐在凳子上对他敬了个礼:“辛苦小应同志!是我愚蠢的大脑害你跑这一趟,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应晗对于任锦皓的油嘴滑舌有些哭笑不得,他摇摇头道:“没关系,不辛苦。”
他将两本学生证放进口袋里,戴上鸭舌帽出了门。
后来,回想起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如果当时应晗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任锦皓这句涌泉相报他说什么都不会接受。
应晗推开导员办公室的门,把两本学生证递给团支书,而刚才电话里提到的隔壁班班长并不在这里。
他退出办公室后不自觉松了一口气,毕竟两人下午刚经历了对他而言非常尴尬的事情,要是这时候再碰面,他难免又要心慌意乱起来。
现在正值黄昏时刻,教学楼内一片安静,脚步声都听得一清二楚,金黄色的太阳光铺洒在教学楼内的陶瓷地砖上,反射出刺眼的光线。
应晗不禁眯了眯双眼,将步伐挪到了墙根边上缓慢向前走着。
正当他走到跟导员办公室相隔几间屋子的学生会办公室门口时,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伴随着强劲的风声,一只大手猛地压下他的鸭舌帽挡住视线,随即迅速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进了屋内。
应晗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前就只能看到压低的帽檐和地面,一声惊叫哽在喉咙中发不出来。
是那个疯子!
“唔!”应晗这次反应及时,在惊恐中迅速挣扎起来,但那人的力气非常大,一双健硕有力的臂膀紧紧捆住他上半身,让他的挣扎显得弱小无力。
一只掌心潮湿的大手捂住他的嘴巴,像上次在树林中那样,杜绝了他有任何发出求救声的可能性。
男人把门反锁后强行搂着应晗坐到沙发上,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应晗看不见眼前的东西,只能用双腿在空中胡乱踢动,直到他的小腿被沙发前放置的桌沿磕到,于是用尽力气抬脚狠狠蹬了一下矮桌。
身后的桎梏因为惯力被顶得力道一松,应晗立刻想挣脱开男人结实的臂膀,却没想到男人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的挣扎一样,反应比他还要快一秒地收紧了胳膊,将他重新拉回怀中,并且将两条不安分的小腿折叠到了沙发上,使他整个人呈鸭子坐的姿态被紧紧圈在男人怀里,再也无法挣扎了。
“唔!嗯……”
时隔两个月,男人终于又如鬼魅一般再次出现在应晗身旁,这次的他依然带着灼热的呼吸和深刻在记忆中的馥郁香水气味,动作间依然是不容拒绝的强硬蛮横,力气大到恨不得要把应晗融入进自己的骨肉之间。
应晗绝望地看着帽檐,难堪的回忆和身体的秘密使他无法抑制住浑身的细颤,他甚至心宽体胖到都几乎要忘记自己曾经遭遇过被男人强吻的事实,然而身后的男人用大手捂着他的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强制唤醒他脑海中那段沉睡的记忆。
今天天气还算暖和,应晗只穿了件领子稍大点的白色毛衣就出来了,这下却正好方便了侵犯,身后的男人近乎痴迷地嗅闻着他的后颈和锁骨处,鼻尖蹭在细嫩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所到之处湿润的唇瓣便落下一个个炙热的吻,像是在为应晗曾经那些天真的想法烙下嘲讽的印记。
“嗬……唔!”应晗努力歪着脖子,做着无谓的挣扎,想要远离男人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唇,因惊恐而产生的泪水盛在眼眶中摇摇欲坠,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嘘,嘘,宝贝,不要叫,除非……”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让应晗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但其中夹杂着被欲望熏染出的粗哑却又让他觉得分外陌生,只听男人慢悠悠地补充道:“除非你想让你的导员过来看着我强奸你。”
应晗浑身一僵,事实是他在听到男人的威胁后确实不敢再轻举妄动,身体的秘密以及被猥亵的羞耻感让他的头脑彻底清醒过来,在一瞬间就丧失了大声喊叫的能力。
他不敢想象如果呼救的话男人会对他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到时候万一下体的女穴被男人发现了的话,那还不如让他去死。
男人缓缓松开了捂着嘴唇的手,像是对应晗的性格了如指掌、非常确信他不敢叫一样。随后男人的手转而挪到他胸口的位置上轻轻拍着,口中哼着只有在哄小孩时才有的温柔呢喃。
“宝宝不要怕,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强奸你。”男人的甜言蜜语像是毒液一般,慢慢渗透进应晗濒临崩溃的意识当中。
应晗的呼吸在男人的手碰到自己胸口时变得更加急促起来,大脑在这种情况下什么话都能想得出来,他在尽量不激怒男人的情况下小声颤抖道:“请你……不、不要碰我……有事好好商量,我、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