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抢夺位置

龙丹放下电话跟时唯军笑笑，时唯军就明白了。时唯军坐的位置，离龙丹不是很远，龙丹打电话，她可是听的一清二楚。时唯军为自己的事情放下心来的同时，也深深感到龙丹的背景深厚，不但能跟一号首长直接打电话，还能跟平常人聊天一样。心里不禁就道：多亏几年来对龙丹甚是尊敬，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要是惹的龙丹不高兴了，人家对付自己可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时唯军回去后，就想明白了，一定要配合鲁中市对于这件事的调查，即便是查到自己丈夫头上，也就听之任之了，不能动一丝一毫的外门心思，要是一个不小心把事情搞砸了，自己就无法再求龙丹为自己说情了，到那时，可不是自己丈夫一个人坐牢的事情了。要是再把自己的儿子给牵连出来，这个事情可是闹大，不可收拾了。

鲁中市的纪检部门很快的就介入了，有市长慕国藩亲自坐镇，事情也进行的很顺利。庙山镇的镇长书记把北山区的区长钱世子给供了出来，纪检部门顺藤摸瓜就对钱世子进行了审问。结果，钱世子也顶不住纪检部门的强大攻势，也就都招了，这一下就供出来了三个常委，那就是鲁中市专职副书记路中华，市委秘书长边永利，组织部长康更文。这下可就乱套了，鲁中市纪委已经超越权限了，只好报请中纪委。

中纪委立刻派人来，对鲁中市的三位常委进行了问话。三位常委也如实相告，不是把钱捐给了灾区，就是已经把钱会给了廉政账号，各人还把手中存有的收据拿了出来。经过中纪委调查，也确实如此。不过，虽然是这样，三位常委也落了个知情不报的罪名，每个人都给与记大过的处分，齐齐的去鲁中市人大报到去了。

至于庙山镇的书记和镇长可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最后判了个无期徒刑，只能在监狱里啃窝头了。北山区的区长钱世子，倒是检举有点功劳，将功折过判了20年徒刑，没有被判无期就念阿弥陀佛了。

最后的交通厅的副厅长周长恒，也就是时唯军的丈夫，因为有龙丹的原因，加上上面也打了招呼，只判了个15年，并追回了受贿的4000万，收入国库。至于周长恒在其他地方所捞的钱，因为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也就不了了之了，据有关人士估计，那也不是个小数目，起码有几亿的财产。不过，既然上面打了招呼，即便是中纪委也只好睁一眼闭一眼了。时唯军倒是没有什么事，在案子结束之时，时唯军就恰如其时的提出了辞呈，说是自己身体欠佳，实在不能履行一个干部的职责。上面很快就批准了时唯军的辞呈，时唯军从此就成了一个老百姓，所幸的是他的待遇并没有被剥夺，应该享受的直辖市书记的级别还在哪里。

鲁中市一下子空出来了那么多职位，尤其是市委常委9个人就去了4个，立刻引发了全国性的争夺大战。这里面最为敏感的就是市长慕国藩了，慕国藩本来在常委中占有不到一半的力量，见这下子空出来了4个名额，不禁就动了心思。慕国藩当即就亲自飞往京城，去面见一号首长，想把空缺中的几位，从自己提议的人中间选拔几个。

一号首长就对慕国藩说道：“国藩啊，你的想法是很好的，可是就是有点幼稚了啊，你也不想想，这鲁中市是谁的地盘，一个是龙丹的老家，这个龙丹可不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这是你知道的，可是龙丹跟老王家的关系你就不是很清楚了。老王家对于鲁中市早就有染指之意，就是看着龙丹非常支持时唯军，这才把想法按住。这次，时唯军家里出事，常委又缺了三个，你想啊，老王家不可能不对鲁中市无动于衷啊。还有就是常老那边，也是不可小觑的力量，我虽然贵为一号，可是，这治国之道，重在平衡。要是各方面的关系平衡不好就会出打乱子。这次的鲁中地震，常老那边肯定也会有所提议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慕国藩就道：“老首长，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几大势力挣来争去，没有一点办法吗？”。一号首长就笑道：“这个嘛，就看你的本事了，这不争就是挣，挣就是不争，真真假假，学问可就大了，你也要学会平衡之道才行，你现在目前的处境，不是安插几个常委，而是要平衡几个势力的关系，只要你平衡好了，你的利益就最大化了，你明白了没有？”。

其实，慕国藩没有全明白，不过，有一点他是明白了，就是要拉拢好老王家跟老常家，还有就是龙丹也不能小瞧，只要这三方面都满意了，自己也就目的达到了。慕国藩忙着进京，李跃进也没闲着，当在第一时间知晓了鲁中市的变局以后，就立刻去了京城，拜会了王老爷子。这次，王老爷子满意拒绝李跃进的请求，因为，王老爷子已经跟一号首长沟通过了，一号有意让李跃进入主鲁中市，还隐约的表示，是龙丹的意思。王老爷子就明白了，肯定是龙丹在一号那里有所动作了。

王老爷子就让李跃进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李跃进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李跃进的意思很简单，就是鲁中市市委秘书长的位置需要自己的人来做，李跃进提议的人是彩云省的一个副省长黄洪强。老爷子也知道，李跃进对于秘书长的职位十分的看中，知道一个市委书记，如果秘书长不是自己的人，根本就没法开展工作，老爷子就张口答应了。

然后老爷子也提出了一个人选，就是中组部的一个局长，叫做王谦的，让他去任职鲁中市的组织部长。这中组部历来是老王家的地盘，帮助中组部里的人进步，自然也是王老爷子非常关注的。老爷子还告诫李跃进，其他的人就别做梦想了。好东西人人有份，老一号那边也要给留点什么，那个专职副书记的职位，就让他们几家去折腾去吧，要是老常家提了出来，王家班子也肯定是要支持的，不然的话，一个直辖市的常委，老王家就占了三成，别人是有意见的。

果然，老一号就找来了，来到王老爷子的家里，说是要看望看望王老爷子，顺便要点百年竹青喝喝。王老爷子就笑道：“你这个小常啊，每年给你的50瓶配额，每次你不到半年就没了，隔三差五的就到我这里打秋风，你是不是存心气我这老头子不是？”。

老一号就道：“老爷子啊，您是躺着不知站着的累啊，这么好的酒都让您藏了起来，可我家里人多事多啊，个个都我哭鼻子抹泪的要，我也是没办法啊，您老就行行好，再给点呗，这次绝对不多要，只要10瓶还不行啊？”。老爷子就笑道：“既然你小常开口了，我也不能小气不是，就给你15瓶，今年你可别再来了啊，那个华老头打发他的子侄们来讨要，我愣是没有给他面子，你可是面子不小啊”。

老一号就赶紧道：“那我谢谢老爷子了啊，那华老头怎么能跟我比啊，我是年老多病，全靠这个百年竹青滋润身体了，那个华老头壮的跟骡子一样，您老别多给他就是，留下来我多喝几回也好啊”。王老爷子就道：“呵呵，你这话要是给华老头知道了，他还不气死？”，老一号就道：“我说的是实话嘛，那华青云也不知道天天吃的什么，胖乎乎的，啥病也没有，给他也是浪费”。

王老爷子就道：“你今天来不光是要酒吧？”，老一号道：“还是老爷子眼光狠，一看就知道我是有事相求啊，我家老二在南海省这些年也待的时间有点长了啊，这次我看是不是让他去鲁中市锻炼几年啊？”。王老爷子道：“你是说常春吧，我看也是，南海这个地方虽说开放比较早，可这几年的发展后劲不足啊，要想出成绩还是放在鲁中市比较合适。鲁中市有我那义子龙丹在，就不愁gdp降下来，你这个主意我赞成”。老一号就道：“老爷子啊，咱可说好了啊，这几天我就让人提议中组部，你可是要打个招呼啊”，老爷子就道：“呵呵，小常退下来，脑子都不好使了啊，只要咱们定下来的事情还有意外啊，你就放心就是了”。

老一号就呵呵一笑道：“您说您的身体怎么就那么好啊，不但身体强健，脑筋一点都不糊涂，我怎么就有点老年痴呆了啊”。王老爷子就笑笑：“小常啊，这身体嘛，喝百年竹青固然管用，那也只是外在的原因，我看你还是要加强锻炼才是，你看看，我每年都在院子里侍弄一块姜地，每年产生姜近万斤，这可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别人就是想插手帮忙，我都不高兴，你说，我身体能不好？”。

老一号就道：“我看也是，您老就收下我这个徒弟，来年我也在家门口开出一块菜地来，跟你学学种植生姜？”，老爷子平时就愿意听别人夸他的种姜技术高明，今天见老一号想跟自己学学种姜技术，就兴高采烈的给老一号讲解起来。讲到精彩处还眉飞色舞的。就连生姜的医用道理都给老一号讲解了，说自己这些年，每顿饭都离不开生姜，把生姜都说成中华的瑰宝了。一

第248章 老李上任

鲁中市的几个职位尘埃落定，中组部的部长就亲自带队，带领着4个人做飞机从京城赶往了鲁中市，在鲁中市五大班子面前宣布了任命。任命李跃进为鲁中市市委书记，常春为鲁中市专职副书记，黄洪强为鲁中市市委秘书长，王谦为鲁中市市委组织部部长。直到此时，市长慕国藩算是明白了，这鲁中市到底还是王老爷子的地盘，说穿了就是龙丹的地盘，不然的话这王家跟常家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得手的。就连贵为一号的首长，也不得不作出一些让步。

中组部的人走了以后，李跃进就召集市委的一干人员，对鲁中市来了一个彻底的了解。不断的跟人谈话，不断的翻看档案记录，终于对鲁中市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李跃进就召开了第一次的常委会，李跃进在会上没有宣布讨论什么主题，而一直是一个人在讲。李跃进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为龙氏企业造势。

李跃进就讲，龙氏企业给与鲁中市的贡献是巨大的，只是gdp就占了全市的90%还要多。这就说明龙氏企业是鲁中市的支柱产业，作为一个全国最小的直辖市，其产值竟然能达到全国的最前列，没有龙氏企业就没有鲁中市的发展。李跃进在会上就号召全市的干部，要把自己的身段放下来，全心全意的为龙氏企业服务，而不是当官做老爷，摆出一副人民公仆的摸样，不干公仆的事情。

接着，李跃进就严厉的说明了龙氏企业收回矿山所发生的事情。严重的指责了有些鲁中市干部，任人唯亲，贪污腐化所做成的恶果。严正的定下了几条鲁中市干部为龙氏企业服务的几条准则。总而言之一句话，龙氏企业就是上帝，是全市干部群众的靠山，也是国家不可多得的大企业，鲁中市的全体干部都要为龙氏企业的发展保驾护航。

会议开完，李跃进就特意询问了龙氏企业收回矿山的进度。当李跃进知道，至今天为止，龙氏企业还没有完全掌控矿山资源，李跃进就大发雷霆，特意安排了一个副市长跟踪检查，务必在最快的时间内，把庙山镇的瓷石矿产转交给龙氏企业。并强调，若是负责的副市长办事情办差了，就提请中组部，建议撤掉其职务。那个负责具体事务的副市长，见李跃进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不是调整人员，而是对龙氏企业的尊重，也不敢怠慢，仅仅1天的功夫就把一切都调整好了。自此以后，庙山镇的那个矿山也不叫武氏矿产公司，也改名龙氏矿产公司了。

李跃进还特意询问了庙山镇跟武氏矿产公司签订的合同，发现武氏公司每年上缴的给庙山镇政府的利润，加起来有1亿8千多万。而且这个钱是指名补偿给龙丹的，但都被庙山镇的镇长跟书记瓜分了。虽然把两个人绳之以法了，可是钱在澳洲，暂时是无法要回的。李跃进就大笔一挥，从自己的书记专项基金里拨出了1亿8千万，汇给了龙氏公司，直到监察部门把被贪污的资金全部拿回来再补回自己的专项基金里。

李跃进在办好了这件事以后，才安下心来考虑考了半天，到龙丹的办公室来见龙丹。龙丹见李跃进来了，就高兴的道：“李哥，您可来了啊，我还以为你第一时间就来我这的，我的好酒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跟你喝二两了”。李跃进见龙丹对自己的亲热，心里就很热乎。自己在市里大力宣传龙氏企业，还真是没有白费力气，就凭龙丹对自己的态度，自己的哪些做法，就是被市里的一些干部诟病，也值了。

李跃进就道：“老弟啊，你也知道，这鲁中市虽然不大，可终究是直辖市，事情还是蛮多的，我得理顺几天不是？”。龙丹就道：“李哥，我都听说了，您在常委会上大发脾气了，您为了我的那点小事，不值得啊，不就是一座矿山啊，我就是不要也没有什么，只是早年的一点心意罢了”。李跃进道：“老弟此言差亦，你老弟公司的事情就是鲁中市委的事情，没有大事小事之分，何况你那座矿山也是你早年的一个结，我要是不给你处理好了，也没脸来见你啊”。

龙丹道：“那我就多谢李哥了，今天晚上我就跟李哥大醉一回？”，李跃进就讪笑道：“咱哥两个喝酒，也就意思意思，哪能真飙酒量啊，我就是再长三个肚子也不敢跟你喝到底啊”。老弟道：“李哥这次来鲁中市，心情不错吧？”，李跃进道：“是啊，我是千年的媳妇熬成婆啊，总算成了一方诸侯了啊，虽然路鲁中市地域面积不大，可是gdp高啊，我在这里干上十年，别说是我的政绩不错，有升迁的可能，就是从这里退下来，也不枉我一生啊”。

龙丹道：“李哥正是当年，就是将来入主中枢，也不是不可能啊”，李跃进就道：“今后我又老弟的烘托，就是想干不好都不可能了啊”。龙丹道：“李哥，我听财务人员说，你从你的书记专项基金里划过来了1亿8千万，这是何苦啊，你可别为了我这点小钱，犯错误啊”。李跃进就道：“呵呵，老弟，我能犯什么错误？我转钱是名正言顺的，又不是偷偷摸摸的，这钱本来就是你的，只不过现在市里没法给你拿回来，我就自作主张先给你垫付了，有什么不对？再说了，要是有一天把那赃款追回来，我再还回去不就成了”。

龙丹道：“李哥，你也知道，我也不差那钱，我只是觉得不太妥当”，李跃进就道：“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又不是我自己贪污了，花了。我虽然没有你有钱，可我也不穷啊，我的身家也有几亿那”。龙丹笑道：“李哥又在吹牛了，你一个国家干部，那来的几个亿啊，难不成你在彩云省也贪墨了不少？”。李跃进就笑道：“老弟啊，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忘了我那小子李淮了啊”，龙丹道：“李淮我没忘啊，那跟你有钱什么关系啊？”。

李跃进就道：“你给李淮那么多钱，难道他就不能孝敬孝敬我这做老子的？我这个省长也干了多年了，有多事需要自己花钱处理，我就跟我那小子说了，把他的钱给我一点，没想到啊，他一给就是2个亿，你说，我不花留着干什么啊？”。龙丹就不解的道：“我给李淮的股份是不少，可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啊，你一个大省长，吃穿用都是国家供着，你是不是有数钱的怪毛病啊？”。

李跃进就道：“你才有数钱的毛病那，我这不是也过过有钱人的瘾吗，我的钱将来还不都是李淮的，我们爷两分的那么清干什么”。龙丹道：“说的也是，要是当官的都有钱了，谁还贪污啊，除非自己有怪癖。说起来，我也很长时间没见李淮了，抽时间你让他来一趟，我们爷两个聊聊”。

李跃进道：“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你这一年到头也不去他那一趟，可让这小子得意了，整个一自由王国，你让他负责修建的几百个水电站，这些年可是给彩云省做了不小的贡献，先不说每年超万亿的产值，就是给整个彩云省带来的变化，用翻天覆地也不为过啊。其他的不说，现在的彩云省的煤气发展一直就上不去，就是因为彩云省的电力水平太高了啊，有些偏远地区的用电几乎都是免费的，家家户户不用烧煤烧气，直接用电，又干净又卫生。搞的彩云省的煤气公司的老板一直跟我抱怨，说彩云省的电价太低了，让他们这些煤气供应商都快破产了”。

李跃进虽然说是埋怨，其实就是在夸奖龙丹，龙丹自然能听的出来。龙丹就道：“李哥啊，那都是李淮那小子有能力，可不是我的功劳，我只不过就是投了一点资金而已。现在的鲁中市基本上投资有点饱和了，李哥要想出新的政绩，可不那么容易了”。李跃进就道：“老弟错了啊，现在国家也不一味的追求gdp的发展了，一个城市的发展，重要的还要看民生状况和幸福指数。我看你在西疆搞的哪些民生行动及很不错啊，我想在鲁中市也推广一下，你看如何啊？”。

龙丹就道：“西疆搞的是不错，可是要照搬的话，就不一定合适了，就拿随地吐痰这件事来说吧，在西疆可以把它列入民众信用指数，若是做过分了，就无法再西疆生存了，可以回原籍，可是鲁中市的情况就不一样了，虽然这几年进来的人口不少，可是大部分还是土生土长的，要是他们退回原籍就行不通了”。

李跃进道：“这也简单，我觉得西疆搞的信用指数那个事还是可行的，只不过，在鲁中市违反的多了，不是发回原籍，而是被剥夺了部分权利而已。我们首先把鲁中市的公用设施，环境搞上去，再把老百姓的福利也做上去，老百姓还是安居乐业的。这样的话，鲁中市的居住环境跟幸福指数不就搞上去了吗？你们龙氏公司的产值已经把鲁中市的gdp搞上去了，我们市委按市政府就没有必要加大开发经济的力度了，只要给你们搞好服务就是了。在这一点上，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在彩云省的时候，我就做过这方面的调查，也去过很多国家，我看在我们鲁中市还是可行的”。一

第249章 陶瓷合金

龙丹见李跃进信心满腹的样子，也是很高兴，鲁中市毕竟是自己的家乡，要是搞的更好了，龙丹也觉得很有面子。龙丹就对李跃进说道：“李哥，我支持你，你只要为鲁中市着想，我这里要人没你多，要是用钱，你就说一声”，李跃进就道：“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的声援就行，现在，你的号召力可比我厉害的多，再说了，你们上缴鲁中市那么多的税金，我不替你花点，还不都是送给了财政部？”。

龙丹就道：“那好，咱哥两个就携起手来，在鲁中市干一番事业，也让别人看看”，两个人说着，就高兴的大笑起来。尤其是李跃进，刚来鲁中市就获得了龙丹的支持，这可比哪些常委们管用多了啊。李跃进在跟龙丹聊了半天就会市委搞他的民生计划去了，龙丹就在自己办公室里，想着那个庙山镇的矿山公司的事情。

过了一天，龙丹就驱车去了庙山镇的矿山公司。只见矿山公司的大门上挂的是龙氏矿产资源公司，龙丹心想：这帮人干事还是蛮快的，连招牌都改了。就把车开进了院子，进了公司经理办公室。经理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小姑娘在，小姑娘并不认识龙丹，只是觉得龙丹有点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小姑娘就说道：“我是办公室的何小惠，您找谁？”。

龙丹就笑笑，问道：“你们的总经理在不在？”，何小惠就笑着说：“您要找我们的武总啊，他去山上查看矿石成分了，您是在这等等呢？还是我给他打电话说一生？”。龙丹就道：“你们武总平时都不在办公室？”，何小惠道：“也不是，不过武总每天都要去山上看看，因为矿石的成分不一样，价钱就不一样，他是去亲自定价去了”。龙丹对于瓷石矿不是很了解，就有了好奇之心，问道：“你们矿山上的矿石成分不稳定？”，何小惠就回答：“也不是，山上的矿石是越深就越好，含量也越高，起初开采的地标部分一吨才卖200块，可现在的成分高了，一吨要有800块那，我们老总说了，要是经过精加工，高精度粉末瓷石价格要翻一翻那”。

龙丹就笑了，对何小惠夸奖道：“没想到你这小姑娘懂的还不少啊，我姓龙，叫龙丹，你给你们老总打电话吧，让他下来一趟，我找他有事”。小姑娘也笑了，把嘴一撇，道：“你是谁啊，这么牛气，我们老总去山上勘察的时候，就是镇长来都在这里等着，我看还是您等等吧”。龙丹笑的更有意思了，说道：“你们老板很厉害？你怕他不？”。

何小惠道：“我们老板看起来很凶，其实人很好的，就是喝了酒乱咋呼，对人可是不错，我不怕他的”。龙丹见小姑娘很可爱，就跟她不紧不慢的聊了起来，也就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武姜就从山上回来了，进门看龙丹坐在沙发上跟何小惠聊天，就大吃一惊，赶紧问道：“龙总，您怎么来了啊，来了多久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龙丹就道：“没什么，我来了一个多小时了，正跟这个小姑娘聊天那”，武姜一听说龙丹都来了一个多小时了，就对何小惠道：“何小惠，你这个办公室主任是怎么当的，龙总都来了一个多小时了，你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一声，你还想干不想干了？”。

何小惠平时也见武姜咋呼惯了，也就不在乎的说道：“武总，平时镇上的领导来了，您不是也不让我给您打电话吗，这个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我给您打电话您还不生气啊”。武姜见何小惠还当着龙丹的面跟自己顶嘴，就大声的说：“何小惠，你混蛋，这是我们总公司的龙总，你没长眼睛啊”，何小惠见武姜发脾气了，也不敢大声了，就小声嘟囔道：“我那知道他是什么老总啊，您平时又没给我说过”，武姜一听，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就道：“何小惠，我真服了你了，就算我没说过，你连咱鲁中市的龙氏集团总听说过吧，龙总的相片天天在市报上刊登，难道你就没看一回报纸啊？”。

何小惠这才明白了，小声说道：“我说看着这人这么面熟啊，原来是龙丹啊”。武姜见何小惠直呼龙丹的名字，就训斥道：“是龙总，龙总的名字是你一个丫头随便叫的吗？”。何小惠还要顶嘴，龙丹就笑着对何小惠道：“小惠啊，你出去吧，我跟你们武总有事商量，没事，你就去吧”。何小惠就嘟囔着出去了，临走还对武姜说道：“都怪你，谁让你说就是镇上领导来了也不接电话来着”。

武姜就苦笑着对龙丹说道：“龙总，真是对不起了，这小丫头平时被我惯坏了，惹您生气，您别见怪啊”，龙丹道：“没什么，这个小姑娘挺天真的，这年头，天真的姑娘可是不好找了，个个精的跟猴一样”。武姜赶紧给龙丹的茶杯续续水，恭敬的问道：“龙总，您来怎么不说一声啊，我也在办公室里等着您啊，这倒好，让您在办公室了干等了一个多小时”。龙丹就道：“我也是心血来潮，想看看当年的矿山让你经营的怎么样了，走，我们去山上看看”。

武姜就领着龙丹上了山，武姜就指着现在开发的矿山道：“龙总，您当年的眼光就是独到啊，您看这下面，才开发了不到百分之一，里面的瓷石成分就高的不得了，现在的瓷石能卖800元一吨了啊，再往里开估计成分再高的话，能突破1000元一吨”。龙丹饶有兴趣的拿起了一块瓷石，见整明瓦亮的，说道：“这是钾长石吧，嗯，看样子成分不低，这些年你就是这样开采卖原料的？”，武姜道：“是啊，龙总，卖原料是最省事省钱最有利润的，我的整个设备投资还不到200万，可是每年的利润就有一个多亿，你说利润大不大？”。

龙丹就道：“武姜啊，你算过没有，你这样开采能开采几年啊？”，武姜就笑道：“我找人测量过，按我现在的开采速度就是1000年也开采不完，不过，我也不敢过于开采，市里的环保局来找过我，说是开采量过大，对于环境的破坏太大，再说了，我也没有过于大的理想，每年能赚一个亿，我还能干什么去啊”。

龙丹道：“你倒是实在，不过，这种卖原料的做法未免太落后了，你想过没有，要是经过深加工，可以大大的提高产值？”，武姜就道：“龙总，我想过啊，只要把瓷石进行精细加工，每吨的价格就能翻上一番，每吨能到1600元，可是，那样需要大量的水源，这里水源条件不好，我就没有上马”。龙丹就笑了，龙丹说的深加工是说，把瓷石加工成产品，武姜说的深加工只是把瓷石磨细而已，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