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丹就道：“其实，欧洲的环境比国内好多了，经济文化也比较发达，何况我在哪里还有一座城堡，一直就空着没人住，桑诚去哪里锻炼一下，也未尝不可；若是一直就把孩子栓在家里，永远都没有出息的”。桑楠就道：“哥，你不知道，桑诚这孩子特别的懂事，在我离婚的那几年里，他还小，就经常安慰我，就劝我赶快找一个合适的嫁了，以后会幸福的，他长大了也会照顾我的；你说，这孩子长大了，反而要远走，我能舍得吗？”。

龙丹就道：“那怎么办？要不你也去，你们娘两不就可以相互照顾了吗”，桑楠一听，就反对道：“我走了，你怎么办？咱的孩子还小，怎么办啊，我也不舍得你啊”。龙丹笑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没有办法了，只好不让桑诚去了，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孩子，不能让孩子失望啊”。

桑楠寻思了好久，抬头看看龙丹，道：“要不，我连我爸妈一块移民去欧洲？这样的话就不孤单了，只是列颠国离华夏那么远，你去一趟也不容易，再想见你可就难了”。龙丹听了就是一笑，道：“现在的交通这么发达，去一趟欧洲当天就能到，有什么远不远的，你要是愿意去就这么定了，桑诚已经长大了，不能阻断他的理想，不然的话，孩子会怨恨咱一辈子的，你先准备准备，等我跟列颠国的老梅森联系好了，你们就过去”。

龙丹就在桑楠这边住了三四天，本来是要住够一个星期再走的，可是西疆的特区的常务副主席费浩天来了电话，说是西疆那边出了一点状况，请他回去一趟有事要商量。龙丹就告别依依不舍的桑楠，坐飞机回到了西疆。龙丹刚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定，费浩天就过来了。龙丹就问：“老费啊，出了什么事情啊？急着把我叫回来　”，费浩天就苦笑道：“龙老啊，这下我那犬子可是给您惹了祸了啊”。

龙丹就一惊，问：“什么事情，这么大啊？”，费浩天就解释道：“晓波上任疆北区区长以后，就大力推行民生运动，搞什么向新加坡学习，就是在大街上吐痰都被重罚，搞的疆北区的干部们怨声载道啊，这还不算，他还是打着您的旗号，说是经过您同意了的”。龙丹一听就乐了，感情这个费晓波还真有股子冲劲，新官上任就放起火来了了。

龙丹就笑道：“呵呵，晓波不错啊，还知道借势，能敢打着我的旗号办事，就说明他胸有成竹啊”，费浩天听了一惊，说道：“龙老，这事您还真知道，不是我那小子假冒您的旗号？”。龙丹笑道：“这件事嘛，我既知道也不知道，起先我是看中了晓波要在西疆搞民生建设的想法，所以是支持的；之所以说不知道那，是因为，我没想到这个小子来的这么快，还真有点猛张飞的感觉，很好，不错”。

费浩天一听，心里就踏实了，既然龙丹知道这回事，就不是自己的儿子冒充龙老瞎折腾了，那么，就没有什么过错了，顶多就是一个执行者，只要把这个风声发出去，看看西疆还有那个不开眼的跟龙丹作对。

龙丹见费浩天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神情，就道：“老费啊，走，咱们一块去疆北区走走，看看你这个宝贝儿子是怎么开展民生运动的”。费浩天就愉快的接受了邀请，跟龙丹一块来到了疆北区区政府。费晓波正准备开会那，见自己的父亲跟龙丹一块来了，就让秘书跟与会的同志们说，先等等自己，就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费晓波就说道：“龙叔叔，爸，你们怎么来了啊？”，费浩天就道：“你搞了这么大的动静，我能不来吗，这不，你龙叔叔也不放心，一块来看看你”。龙丹就插话道：“晓波，你爸爸说的不完全对，我是来看你不假，可不是不放心，而是给你打气来着，我听说你搞的这个民生运动，是效仿新加坡的经验搞起的，效果怎么样啊？”。

费晓波就用手挠了挠头，说道：“效果是不错，尤其是在老百姓中间，绝大多数还是支持的，可就是干部们想不通了”。龙丹就奇怪的问：“这倒是奇怪了啊，既然干部们想不通，那你是怎么开展工作的啊，老百姓又怎么会是最拥护的人啊？”。费晓波解释道：“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是召开常委会研究的，在会上也是全票通过的，都认为这是一个好事，可是在执行的过程中，老百姓倒是很支持，在干部们中间确是阻力最大。比如：就拿吐痰这件事来说吧，不允许随地吐痰，一月内被发现一次处罚100元，两次就处罚1000元，三次要在禁闭室里待一个小时。老百姓倒是好说，可是要逮住做官的，就不好处理了，级别小的干部还好说，级别高的领导就处罚不下去了”。

龙丹道：“怎么个处罚不下去啊？”，费晓波苦笑道：“要是对于做领导的处罚1000元倒还是好说，那个领导也不缺个千儿八百的，可是要进禁闭室禁闭一小时，就根本不可能了，有些个别的领导竟然当众殴打执法人员。现在，执法人员都不敢执法了，要是不把这个事情扭转过来，恐怕这个行动就夭折了”。

领导一听，心道：这还真是个问题，长期以来华夏干部就养成了唯我独大的习惯，法责老百姓还行，要是法责自己了就行不通了。龙丹就想了想，道：“晓波，这样吧，我给你修改一下处罚条例，把处罚禁闭这一条去了，这一条确实不太好弄，这毕竟是面子的大问题，人人都要面子，要是处罚的多了，恐怕禁闭室里就放不下了。不如这样：西疆特区的身份证不是特制的吗，里面都有芯片，存有个人信用记录，谁要违反了你们指定的条例，就在违反者的身份信用记录里记上这么一条，或者降低他们的信用值，只要一个人的身份信用值没有了，那他一天也不能在西疆待下去了，你就是不去处罚他，他就得自动的遵守了”。

费晓波一听，就笑道：“龙叔叔，姜还是老的辣，您出的这个办法可是狠到家了，信用记录可是跟银行消费记录一块挂钩的，就是银行自己或者公安局执法人员都没法自己修改，呵呵，这样的话，在疆北区的执法行动就好搞的多了，龙叔叔，我谢谢您，我现在还开着会那，一会我就您这个办法研究通过，把他实行下去”。

龙丹就道：“你们在开会？那我就再给你打打气，一起来参加这个会议，看看他们给不给我这个面子”。龙丹就跟费浩天跟着费晓波来到了会议室，会议室的疆北区干部们，见西疆的创始人都来了，连忙都站起来迎接。龙丹就摆摆手让大家坐下，先是听取了费晓波了的汇报，龙丹就说道：“你们疆北区这个民生运动搞的很好啊，虽然是跟着新加坡学的经验，可是你们赋予他了新的使命，如果这个民生运动搞的好，就必将大大的提升西疆在全国乃至世界的知名度。现在衡量一个城市的发展，不像以前那样，单单考察一个城市的gdp，而是把关乎老百姓生存发展的人文环境都计算了进去。一个城市的好坏，这样衡量他的人文环境，空气质量，绿化程度，卫生状况等等，说到家就是适合不适合人类居住。只有这个目标达到了，才能说一个成熟真正成熟了，才能算一个合格的城市。我对你们疆北区率先搞的这个民生行动非常的赞成，下一步我就建议在全西疆特区全面展开，要把整个西疆特区的居住环境和人文环境搞上去；我代表西疆全区，要给你们疆北区的干部同志们请功啊”。龙丹的刚完，会场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

第228章 全国典型

龙丹又说道：“我听说在执法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些不愉快，甚至有的官员殴打执法者，我说，好啊，你就打吧，今后只要发现一次殴打执法的现象就把他的身份证信用记录降为零，让他一天都不能在西疆待下去，我看他还嚣张不嚣张。在这里，我龙丹就是你们的支持者，你们就大胆的执行这个政策，你们这个方法一旦出了成绩，就在全西疆特区推广”。龙丹最后的讲话，疆北区的干部们都震撼了，既然西疆的创始人都说话了，那还怕什么啊。

西疆特区疆北区的经验很快的就在全西疆特区实行开了，由于西疆特区的领导们，事先宣传工作做的比较踏实，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整个西疆市的整体环境就有了很大的改观，起码是随地吐痰，随地大小便，甚至超市买东西也不见拥挤的现象了，大家都规规矩矩的排队。关键是龙丹的那条规定制定的好，只要在西疆的生活，只要违反了西疆的法规，就降低谁的身份证信用值，要是没有信用值了，就等于自动放弃了在西疆生活居住的权利，每个人都得要想想了，这个违法成本实在是太高了。

西疆的模式很快就被全国的媒体扩散，几乎每一个华夏人都知道了在西疆生活居住，就得尊重西疆的法规，人们也向往西疆的居住环境，纷纷都到西疆旅游，实地看看西疆，是不是有媒体说的那么好。

首先来参观考察的就是鲁中市的干部们，这次是由市长慕国藩亲自带队，几乎抽调了每一个机关的头头们，坐着包机就飞到了西疆。西疆特区的主席常一然就出面接待，华夏的官场就是这样，讲就的就是职位对等，鲁中市既然是市长来了，也只有特区主席出面了。

慕国藩跟常一然是很熟悉的，一个是老一号的曾经的秘书，一个是新一号的手下，两个人见了面就惺惺相惜，高谈阔论起来。慕国藩就道：“老常啊，你是走到哪里都能放一炮啊，原来在中央办公厅的时候就给首长们出谋划策，搞什么体制内改革，现在来到西疆了，又搞了个民生行动，把整个华夏都热闹起来了，虽然你们搞的都是关乎老百姓的事情，可是在全国引起了大的反响啊”。

常一然呵呵一笑道：“老幕啊，你这可就抬举我了啊，这次行动可是龙老倡导的啊，他老人家的威信高啊，振臂一呼，就把这件事给做起来来了，不然的话，你别看都是小事，要是执行不下去，成了笑柄，可就成了大事了，呵呵”。

慕国藩道：“是啊，有龙老弟在，事情就是好办啊，以前他在鲁中市坐镇的时候，鲁中市的gdp是一天一个样，见着天的往上窜，可是现在，虽然说在全国还是名列前茅，可是出现了负增长啊，要是这样长期下去，可就被你们西疆远远的抛到后面了啊”。

常一然就道：“老幕是杞人忧天啊，龙老的家业可都是在鲁中市啊，只有小部分迁到了西疆，只要龙老在，你们鲁中市的经济就不会差到哪里去，走，走，我们别站在这里闲聊了，就去我们接待室，先休息休息，晚上给你举行个接风洗尘宴会如何啊？”。慕国藩这种事情自然是见多了，也不必推辞，都是官面上的事情，就道：“那就多谢了啊，我先去宾馆住下，晚上咱们再联系”。

慕国藩跟常一然告辞了，没有回宾馆休息，而是在第一时间去了龙丹的办公室。龙丹见慕国藩来到，很是热情把慕国藩让到沙发上，说道：“慕市长啊，你可是第一批来考察的啊，怎么着？对西疆的做法有想法了啊？”。慕国藩就笑道：“老弟啊，您走到哪里都是标新立异啊，只要有您在的地方就是奇迹啊，这不，我自从看了报纸后，就召集市政府一班干部学习了三天，好好的揣摩揣摩这里面的道道，老弟啊，您搞的这个民生行动涵义非常的大啊，往小了说，是为老百姓谋福利，往大了说就是立国之根本啊”。

老弟也笑道：“呵呵，什么话在慕市长说出来就成了理论了啊，我这也是在西疆发现了那么一个人才，他对于搞民生这一套还是非常的有心得的，你们要是来参观考察，可不能不去西疆特区的疆北区啊，就是他们区带头搞起来的，也是他们区搞的最好”。慕国藩就道：“疆北区的区长是不是叫费晓波啊，是他倡议搞起来的？”，龙丹道：“是啊，报纸上只是把他稍微的提了一提，这就不对的嘛，我只是在后面做了几下推动，记者们就连篇累牍的报导我，这是不对的，真正做事的是费晓波同志，你们应该多跟他谈谈，他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

慕国藩就道：“这就对了啊，费晓波也是您发现的人才，要不是您，费晓波怎么会搞好这件事啊，说起来还是您的功劳大啊”。龙丹哂笑道：“唉，我可不会夺人之美，媒体这样报导，我也没办法的事情，这华夏的国情嘛”，慕国藩就道：“老弟就是谦虚啊”。龙丹就岔开话题道：“今晚上西疆特区的领导们要给你接风吧？我就不去了，我在这里跟你见个面就算是给你接风了，你可不要怪我啊”。慕国藩就连忙说道：“老弟有事，尽管就忙去，接风宴嘛，不就是走走形式，还是咱们兄弟们聊聊天才是真实的”。

慕国藩就告辞了龙丹去了宾馆，休息了一会，又洗了个热水澡，才精神抖擞的去参加了西疆特区给他的接风宴。第二天，慕国藩就在特区主席常一然的陪同下去了疆北区参观考察。慕国藩还真的就发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中，还真是找不到一个吐痰，扔垃圾的，就连走路的人们，也彬彬有礼。慕国藩故意问了几个路人，说是要找超市买东西，路人也十分热情的给慕国藩指路。慕国藩就感叹了，还真是奇迹了，同样是华夏人，怎么在西疆既变得这么有涵养了呢？不过，后来慕国藩就发现，大街上出了流动的警察比较多以外，到处都是监控探头，就连不起眼的旮旯里都有摄像头，可真是监督无死角了。

鲁中市的慕国藩走了以后，来的第二拨就是政务院的副总理带队的考察队伍。队长就是高芳芳的叔叔高胜利，西疆特区出面接待的就不能是常一然了，而是更高一级的靳开来书记了。因为龙丹事先也知道了高胜利要来，也去了机场迎接。不论是与公与私，龙丹都要来，因为高胜利不光是高芳芳的叔叔，还是龙丹曾经的大哥，要是龙丹不来迎接的话，就有点失礼了。

高胜利一下飞机，就跟靳开来握了握手就麻利的松开了，快步走到领导的面前，龙丹也快步迎了上去，两个人四只手就紧紧的握在了一起。龙丹就道：“欢迎高副总理来西疆参观考察”，高胜利已经不是以前的省委书记了，而是政务院的副总理，他这次来，就是力排众议，把要来考察的其他副总理给挤了下去，自己来西疆的。高胜利来西疆可是有两个原因，除了参观取经外，就是要见见龙丹，跟龙丹聊聊，高胜利可是很久没有见到龙丹了。

西疆特区的干部们接待着高胜利，就直接去了特区宾馆。由于天色尚早，接风宴还不能开始，高胜利就婉拒了靳开来去会议室听报告的过程，就拉着龙丹来到了房间。高胜利就道：“我说龙丹啊，你现在可真是大忙人啊，我想见你都难啊，你也不去看看我这个做叔叔的”。龙霄就道：“高叔叔真健忘，年初不是才见了面，怎么会是很难见到啊，我要是天天找你，你这个副总理就甭想干别的了”。

高胜利道：“也是啊，也许是我老了啊，记性不是那么好了，要是再过几年就不知道怎么样了”，龙丹见高胜利有点苍老的表情，就安慰道：“高叔叔说笑了，您年轻也不大啊，过几年去上面再任几年正好”。高胜利听了，“唉”了一声道：“老爷子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虽说保养的好，加上有你帮忙，可毕竟是岁数大了啊，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坚持到我上去的哪一天”。

龙丹连忙道：“没问题，高叔叔，前些日子我去过老爷子那里，给他瞧了瞧身体，再有个十年八年的没有任何问题”。高胜利一听，眼光一亮，说道：“那是最好了，我再升格一步就进入中枢了，这个职位竞争也很激烈啊，不但要有王老爷子支持，就是常老那边也得要说句话啊，现在的一号，我毕竟跟他不是很近，这就要靠你来运作运作了，听说，你跟常老、跟一号都是不错的关系吧？”

龙丹就点点头，道：“老一号常老那边是没有任何问题，等有时间我去唠叨唠叨，一号那边对我虽然也不错，可我总得有点陌生感，不过他对我的态度还算可以，我也可以去说说，9人小组里一共也就四系人马，你有了这三方面的助力，你升格的问题，我看是十拿九稳”。高胜利就微微笑笑：“但愿吧，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要是还能干上一届，也就心满意足了”。一

第229章 不同声音

高胜利之所以来西疆考察，真实的目的恐怕就是如此，他知道龙丹就在西疆，以参观的名义来见龙丹，是再合适不过了。既然已经把自己的想法传达给了龙丹，至于龙丹怎么去操作他就不必过于操心了，只要自己跟龙丹还有这层关系在，相信龙丹会全力帮忙的。

以后几天的事情，高胜利就是纯属应付了，参加晚会也罢，考察参观也罢，只要走个过场，也说的过去了。高胜利参观考察了三天，就带着大队人马回京了。可来西疆的考察队伍却越来越多，有时候一天竟然有三四队各个省份的领导带队过来，靳开来也分身无术，只要按照亲疏有别的关系来接待，哪些跟自己有来往的省份，就亲自迎接，没有来往的省份也只好安排其他常委们出面了。

西疆热热闹闹的过了两个月，这场参观的热潮才算过去，媒体上刊登的关于西疆的事情慢慢降下温来，渐渐的却有了不同的声音。有的媒体就指出，西疆这样做事不适合国情的，若是在全国推广的话，难道哪些违规的人都要开除国籍不成？那样的话可就乱套了。

到了最后，全国的几家小报开始刊登关于龙丹的新闻，后来又个别的大报也在副版面引用，以致后来逐渐演变成对龙丹的指责了，虽然国家党报没有明确刊载，也隐约那么一点意思了。对于龙丹的指责，归结起来就是三条，那就是：一是借用资本主义国家的方法，不适合华夏民情；二是惩罚过重，会导致社会不稳定；三是商人干预政治，有过界之嫌。

跟龙丹关系不错的亲朋好友都给龙丹来电话询问，或者告知详情，龙丹也不以为意，就是一笑了之。可是，后来王战老爷子也来电话了，要龙丹回一趟京城，要见面详谈，龙丹就不能不重视了。龙丹就挑了个好天气，坐上飞机，来到了京城，王老爷子的家里。

龙丹来到王老爷子的家里，老爷子正在收获他的菜地，龙丹见到老爷子种植的生姜块茎肥大，收成不错，就跟老爷子开玩笑道：“老爷子啊，您老今年的生姜也是大丰收啊，要是拿到集市上去卖的话，一定会卖个好价钱；要是在偏远的农村，您这一块姜地的收获足够一家人一年的生活费用了”。老爷子笑呵呵的说道：“呵呵，谁说不是啊，可是我每年收获这么多，且一年比一年好，可还是分不过来啊，我的哪些老部下们，还有哪些老同事们，每年这个时候都来讨要些生姜，说是我种植的生姜是纯绿色产品，吃着特香，真是没有办法啊，至于我自己吃姜都要去超市购买啊”。

龙丹就道：“老爷子啊，大概不是您的姜特别好吃，是他们尊重您的劳动成果吧？”，老爷子道：“是啊，人就是这样，干活的时候吧，是我一个人劳动，可是到了收获的时候却都来分摊一份了，而且还分配不均，尽管我每年的产量不小，还是有人有意见”。老爷子说着，就看看龙丹，龙丹突然就明白了。

龙丹说道：“老爷子，我明白了，您是说我在西疆搞的有点过了啊，人人都以为是我的功劳，他们是真正出力的人，反而没有捞到好处，所以意见就来了？”。老爷子笑道：“呵呵，龙丹啊，你明白就好，在我们国家的体制内，已经养成多年的习惯了，好处要人人有份才行，你虽然把西疆搞的不错，但你没有利用好宣传媒体啊，你要找出一些典型来，大力宣传他们，你在幕后看景才是，你倒好，自己却跑到前面去了，他们能没有意见吗？”。

龙丹道：“我又不在体制内，也没有这些花花肠子，谁知道事情会是这样啊”，老爷子就道：“你不在体制内不假，可你的影响力一点却不属于任何在体制内的干部，你在西疆直接提议安排疆北区区长就是一个明证”。龙丹惊道：“老爷子，这事也错了？”，老爷子道：“不但错了，还错大发了，你既然不在体制内，就不应该对西疆的常委会指手画脚，虽说你是西疆特区的特别顾问，但你也就是一个顾问而已，你想啊，那个媳妇心里愿意上面有个婆婆管着啊？”。

龙丹道：“那该怎么办？”，老爷子就道：“好办的很，你只要对某些人进行一些利益的交换，让他们替你出面，就把事情给办了，何必亲自上阵”。龙丹分辨道：“老爷子，那不成了权利交换了啊？”，老爷子笑了笑道：“哈哈，国家有国家的利益，一个省有一个省的利益，一个人也有一个人的利益，说穿了还不都是利益的交换？为国家利益争取那叫爱国，为一个省争取利益那叫为公，为自己谋利益，做好了叫变通，要是办砸了就是损公肥私了，这就看你怎么去处理了，你这次可是把事情给办砸了，现在的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说的是你，你到了风口上了”。

龙丹一听，心里就心烦了，自己辛辛苦苦的做了那么多，反过头来却落得了一个这样的下场，真是多劳多得的，不过，得的不是利，而是指责了。龙丹就问老爷子道：“那我应该怎么办？”，老爷子笑道：“你既然知道担心，就还没有陷入进去，这个嘛，无非就是利益分摊不均罢了，你要是不贪图哪些虚名就好办的多了”。

龙丹奇怪的说道：“我根本就不贪图虚名啊”，说着还看着老爷子，老爷子就笑津津的看着龙丹，龙丹一下子明白过来了，道：“老爷子啊，您是说，要我辞去西疆的那个顾问的头衔？”，老爷子摇摇头，说：“我可没有让你辞去，是你自己愿意辞去的，是不是啊？”。龙丹一下子笑出声来，道：“还是老爷子心思稠密，我就是骑上快马也追哦不上您啊，我明天就去上面，找找一号首长，就把那个什么劳什子顾问都统统辞去，不干了，就是在国安部门的那个头衔也不要了，我也不适合在体制内混的人，还是做我的商人比较合适”。

老爷子道：“你也别怎么着急，你根本就不用去找一号，说不定明天他就会找你。你那个在国安的头衔倒是先别急着辞去，好歹哦你也要有一个合法的身份，不然的话，有很多事情反而不好处理。走进屋说话，咱爷两好久没有喝上几两了，你来了，我就能喝痛快了”。龙丹就跟着老爷子进屋说话，龙丹就道：“老爷子啊，最近高叔叔没来找过您？”。

老爷子道：“来过啊，他都跟你说了？这小子，在下面沉不住气了啊，下一届的选举，对于他来说，的确是一个好机会，我这边是没有半点问题，加上你跟小常那边，跟小齐那边关系处理的不错，他进入中枢把握性很大啊，不过，也不能否定有什么变数，在官场上，情况是瞬息万变的，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引起连锁反应，老华家最近活动的比较紧啊，这就是个变因”。

龙丹不甚明白，老华家只是一家，自己这边可是三家，怎么会担心这个？就问老爷子道：“老爷子，我不太明白啊，您给我说道说道？”。老爷子就道：“我们老王家最然自建国以来，一直就是盛极不衰，但也不合满招损的道理啊，这些年，我们王家太顺了啊，我就担心这个事啊，王家这个大家族里的人，都靠着王家这颗大树下乘凉，却忘记了给这颗大树胶水施肥啊，现在的根基有些松动啊，万一有什么大风的话，很难说这颗大树不会歪倒啊”。

龙丹见老爷子有些伤心，就劝慰道：“老爷子啊，您就别担心啊，您的身体好好的，再过个几十年是没有问题的，只要您在，哪些屑小们就敢妄动，到了军哥一班人上来，到那时就是有什么大风也不怕了”。老爷子继续分析道：“近些年来，老华家韬光养晦，利用这些年搜刮的财产，也折实拉拢了不少的人，我看就是中枢那边，也有很多人说他的好啊。前些日子，你盛怒之下把他的小儿子给办了，搞的他的下一代没有了从政的希望，他可是不会这么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