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鸣便又强耐着渴望动了几下,身体软得立不住,虞仲夜便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将他举起来又放下去。这么性交极耗臂力,虞仲夜倒没多大反应,直到那小穴已完全松弛正是最好状态,才短暂与其分开。
虞仲夜将刑鸣架在自己与沙发之间,分开他的长腿,又插进去。
“老狐”
虞仲夜用吻堵住刑鸣的嘴,一边抽插,一边吮着他嘴里的唾液,以舌头扫刮翻卷。刑鸣陶醉其中,两腿胡乱绞了个结,压着虞仲夜的肩膀迫他向自己靠得更紧,将两人间的空隙挤榨得一丝不余。
虞仲夜起初还能克制,一抽一送也还徐疾有度,但才弄了这么百十下便失控了,抓着刑鸣的屁股又揉又捏,往死里操弄。边操还边问着:“鸣鸣要我,是不是?鸣鸣喜欢我,是不是?”
满室喘声、水声,两个人的情绪都到了顶点。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电视里那三个发胖的白种男人也正深情款款地唱着:I love you so much, so much…
第49章番外 日常(1-2)
日常(1)
刑鸣很喜欢虞仲夜的吻。
心理学上说,热衷接吻是“口欲期”重现,渴望缺失的情感能通过嘴唇得到传递和满足。尽管因为父亲的原因,他的心里常年缺了一块,但刑鸣仍对这种说法不置可否,他只是很喜欢与虞仲夜接吻。尤其是这段关系的初始阶段,嘴唇的接触比性器官的深入更让他感到舒适与安全。
此刻,虞仲夜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他们不着寸缕,毫无罅隙,刚刚接了一个很深很长的吻。虞仲夜的一部分已经深入自己体内,刑鸣手掌攀上对方肩膀,两腿在他后背绞压,他想让他们结合得更为紧密。
虞仲夜正欲挺身抽送,岂料刑鸣不让。他伸出一手自虞仲夜的肩头滑下,一节一节摸过他的脊
背,最后微微带力扣在他的腰上。虞仲夜的身体很迷人,很难想象四十岁的男人还能保有这么完美无赘的身材。
“还不动?”虞仲夜低声问他,声音经由欲望灼烧,远比往常浑浊。
“老狐狸,你再吻我一下。”刑鸣试着讨价还价。他不知道自己动情的时候眼角总是带着一点薄红,像是被谁惹恼了要哭,说话也嗡声嗡气的。那样子很漂亮。
虞仲夜真就忍着勃勃欲望,只再次俯下身来,用嘴唇描摹刑鸣的眼窝、鼻尖与嘴唇,他的鸣鸣情动时哪儿哪儿都不禁碰,一碰就低吟轻喘,浑身战栗,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自己。
窗外是倾盆大雨,整个世界飘摇不定。
“爸,我回来了!”
虞少艾打开家门,也没意识到菲比不在,蹭蹭蹭
就往二楼跑,人还没到主卧门外,就听见老子含着怒意的声音:
“不准进来。”
雷雨声掩盖了一些不该入耳的声音,虞少艾这才意识到屋内气氛暧昧,不由僵立在门口。
“现在怎么办?”花间喝道,刑鸣倒笑了,让这老狐狸吃一吃瘪,他总是很高兴的。
“小兔崽子。”也不知道骂的哪一个,虞仲夜绷不住脸,也摇头轻笑。他突然伸手狠按刑鸣的臀,令两人的私处结合更深,冷不防又抽身离开,狠狠撞入,如此高频率地往复十来下,也只是杯水车薪,根本解不了身上的火。
隔墙有耳,刑鸣强忍着没呻吟出声,直到体内热物完全抽离,才狠狠吐出一口舒服极了的气息。
刑鸣压根没打算起床,埋脸入被窝,闭眼装睡。他无不快意地听见虞仲夜走出房门,冷声对儿子说:“谁让你回来的?”
*** ***
日常(2)
既然回来就没打算很快离开,虞少艾在虞宅自得其乐,反正也是自己家。一家三口看电影,法国文艺片,虞少艾独坐沙发单人座,刑鸣和虞仲夜则坐在大沙发上,晚餐的时候刑主播一时兴起小酌了几杯,酒量本就不好,电影的慢节奏更是催人欲睡,他索性光脚睡上沙发,枕靠在了虞仲夜的怀里。
灯光昏黄,被誉为“世上最优美语言的法语”又是如此动听,没一会儿刑鸣便忘了这房子里还有第三者的存在,他借着醉意搂上虞仲夜的脖子,与他断断续续地亲吻。虞仲夜不浓不淡地回应着,有时含着刑鸣的唇瓣厮磨片刻,有时则轻轻在他额头、鼻尖覆上一吻,这份亲密不至于过火,但也不避着儿子,本来就没什么好避忌的。
一旁的虞少艾不免心猿意马,虽然他美国长大观念开放,但仍不太理解这种感情,尤其是惋惜刑鸣,心说喜
欢谁不好?这么个清俊正直的大好青年,干嘛偏偏喜欢这只冷血寡情的老狐狸?
但再看看那只老狐狸,哪还有一点记忆里冷血寡情的样子?可能情绪到了,虞仲夜这会儿也不看电影了,反倒一直垂眸看着怀里的刑鸣,他的手掌包着他的半张脸,用拇指轻轻抚蹭他的鼻梁、嘴唇与肌肤。他从没见过父亲露出这样的眼神。
狗粮吃得撑了,虞少艾轻咳一声,说自己打算拍电影了,以导演的身份。
他们开始聊一些国际大导的拍摄手法和艺术风格,父子俩观点不一致,偶或还争两句,刑鸣佯装睡觉其实一直听着,虞少艾辩不过气急败坏的时候,他想到当初的自己,忍不住就笑出了声。虞少艾已被噎得够呛,听笑声便如遇救星,赶忙喊刑鸣起来评理。刑鸣不想掺和这对父子的“战争”,一骨碌往虞仲夜怀里钻埋更深,说我管不了,你们打一架吧。
眼见外援不帮自己,虞少艾突然想起一招,于是笑眯眯地对老子说:“我的房子最近在重新装修,这几个月怕是都得住回家来了。”
电影放到中后段,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情到深处,开始接吻上床,干柴烈火。电影外的虞台长也来了情绪,他将怀里已然半醉的刑鸣打横抱起,起身往楼上走。他对儿子说:“你一个人看完吧。”
虞少艾不禁咋舌,刑鸣好歹1米85的个子,瘦归瘦,但也不是骨头架子,但他爸抱他轻而易举,步子还很轻盈,仿佛怀中人毫无重量。
虞仲夜在儿子的异样注视中走上楼梯,到转角处又停下来,回头对儿子吩咐道:“不准上楼。”
*** ***
二楼成了禁地,可他的卧室就在二楼,虞少艾只能独自看完电影,又在沙发上窝了一宿。他睡姿不雅,半夜一骨碌翻个身,砰就摔地上了。
别别扭扭睡一晚,起来也不敢上楼,生怕看见什么少儿不宜的劲爆画面,只在楼下的卫生间洗换一新。
没想到虞台长已经醒了,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牛排沙拉、乳酪烘蛋、冰镇贝类还有海鲜粥,一顿相当丰盛的早午餐。
“先吃吧。”虞仲夜听见儿子来了,没转身也没回头。
“居然还有我的份?”当这人儿子二十多年,好像还是头一回吃到他爸亲手做的早餐,虞少艾简直受宠若惊。
“难道你不是我儿子?”虞仲夜轻笑一声,转头见虞少艾拿着汤勺就伸进粥碗,又说,“粥不是你的。”
显然是刑鸣喜欢清淡一点的早餐。虞少艾撇嘴“哦”了一声,牛排就牛排吧。
“你昨天不是说想拍电影么。”虞仲夜报了个名字,国内赫赫有名的大导,新片开拍在即,还缺一个副导演,冲着虞台长的面子,这个位子留给他虞少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