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嗤一声,声音压得极低,在她耳畔,循循善诱:“小姑娘,我教教你怎么看男人。
记住了,像这种平时靠‘撩’才能得手的男的,到了正事上,一般都是几分钟结束,射完一次就软无力,连女朋友都满足不了的快男加软脚蟹。不然怎么会煞费苦心的把功夫放在‘撩’这上面。毕竟只有这样,他们和强大的雄性竞争求偶的时候,才能有一个勉强增加胜率的优点当然,我觉得有点属于欺诈行为了包装精美来吸引顾客下单,买了发现实物与包装不符,而且不实用,等同于骗人。
所以白芷,你现在知道自己有多幸运了吗?”不下手还好,一下手就手气好的直接押了个宝,不仅有颜值,还十分实用陈老师踩一捧一,把那个男学生损死了。
白芷听完限制级的墙角,脸蛋烧得通红,连带着脑袋都晕涨,她下意识的想反驳:你怎么知道他没满足女朋友了,明明那个姐姐就叫得……很爽啊。
结果他话尾一转,就转到了她身上。没头没尾。
她怎么幸运了?
明明倒霉死了!
而这时,左边更衣间的那组,女孩弱弱地道:“我下面好湿啊……”
男孩问:“我也又硬了,刚刚那学长女朋友叫得好骚,太刺激了。”
女孩沉默。她也是,本来帮搭档舔着阴茎就有点想要了,结果隔壁叫得太……她真的忍不住了。
男孩又问:“你……要我插插吗?”
“可以吗?茗儿学姐会不会生气?”
茗儿就是男孩的女朋友。
“不会,她早知道这项规矩了,说我忍不住也没关系。我要脱下你的袜裤了哦?”
“嗯……”女孩羞涩的让他帮忙脱下。
男孩看到湿淋淋的小逼,伸了手去摸,一摸,鸡巴翘得更高,“小逼好滑好嫩啊。”
“嗯……摸摸阴蒂、啊啊……好舒服,嗯……手指插进去了哈,别玩那里……”
“嗔嗔,一根手指不够吃是么?”男孩说完,直接加多了两根,塞了进去抠弄。
“啊~~好舒服……哈……”
“这么爽?会不会没等鸡巴插进去就泻了?”
女孩陷在情欲里不会回答了,抓着裙摆,摇摆着腰肢,小穴湿漉漉的流水,吃着男孩的手指,“啊啊……嗯啊……”
“水这么多?给我舔舔……嗯,好骚……”
“啊啊啊……唔!”一股淫水淅沥流出,女孩忽然高潮,咬着手指头堵住高亢的尖叫。
“呃……我忍不住了,小骚逼扶好墙。”
白芷这边能听到女孩手掌按在隔板的声音。
女孩背对着男孩,屁股高高翘起。
男孩扶准肉棒,“大鸡巴要进去了……”
龟头抵在吸吮的穴口,用力沉了进去。
“啊~~~”女孩尖锐的淫叫,“插进去了,好棒……嗯啊……用力动动…快点…”
男孩开始摆动臀部,凶猛的插干捣弄,爽得倒吸凉气,“哦……小屄好暖好多水……”
“哈、啊啊、嗯……好棒,这样弄好舒服啊……嗯嗯,再快点……啊、好深……”
激烈到隔板被撞得像被狂风骤雨击打时的窗户。
白芷一边脸颊微粉,呼吸急促,一边在担惊受怕她害怕这岌岌可危的隔板会倒下。
陈流微垂着颈,视线直勾勾的胶在她脸上看她反应。
白芷自然能接收到这道炙热到能烧穿她的目光,脑袋越低越下,跟小鸵鸟似的,想埋进无论哪里都行。
忽而,男人说了一句:“头再低一点就要埋到我裤裆了。”
接着,她下巴就被他攥住,强行抬起。
女孩乌黑迷离的圆眸里,有水光在打转,剔透晶亮,好像随时要掉落一颗钻石或水晶什么的。
“听了这么久,湿了么?”
白芷被这么一说,全部感觉都集中在了那里,下意识的紧拢了拢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腿心有些潮了。
“看来是湿了。”男人磁性的嗓音沉静,然而眼底藏着笑意。
白芷被他揶揄的一懵,随后羞耻感炸开,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直接误会了他语气和意思是取笑。
“是你、你拉我来听的。”她全身温度高得像发烧,嗓子要烧哑了。
“是啊,这些最龌龊黑暗的事,本想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你迟早都要知道,说不定哪一次我没看住你,你就会通过其他王八蛋那里得知,还不如今天一次性全告诉你
白芷,你以前待在艺校里,同学普遍年纪小,再加上你一直跳独舞,所以不清楚这种现象。
但如你所见,整个芭蕾界的双人舞成年组……”陈流指了指战况激烈的隔壁更衣间。
“都存在着这种情况上台前,如果男搭档勃起,虽然可以自己解决,但一般都是上台之前的十来二十分钟才紧张,临时起了生理反应,焦虑到无法集中精神,导致自慰不一定能及时的软下来,这时候,就需要在场的女朋友解决了也是这一点的原因,跳双人芭蕾的男女大多都是内部消化,一是能理解,二是对方有比赛或演出的时候,方便向学校或舞团申请一起跟过去。
如果女朋友没到场,又或者没有女朋友,那么这个麻烦,就交给女搭档了毕竟整支表演都是互相配合,谁在台上难看了都会影响到整体效果,整体效果一差,从而对方的分数也会因此拉低。
当然,这么多男舞者,不是每个每次上台都会硬,主要还是看舞者当时的心态和心理素质,以及对女搭档的新鲜感合作越多次,新鲜感越低,也就不那么容易激动了。不过,有一些男舞者换了漂亮的新搭档,会故意勃起,为了让女孩帮他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