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硬成这样,勒的很难受吧,姐夫帮你解开裤子。”

麦色有力的大手伸向青年的牛仔裤,缓缓解开扣子,拉下拉链的声音,在这仿佛只剩下他自己微重呼吸的室内显得清晰极了,青年仍然呼吸平稳地闭着眼,牛仔裤和内裤被大手扯下来的那一瞬,束缚在裤子下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蹭过聂明朗的手背,直直挺立,出现在了男人眼底。

聂明朗的手僵硬了一下。

他快三十年,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手去碰其他男人的生殖器,虽然今天下午妻子的弟弟在他面前毫不在意地光着身子去浴室洗澡,他留意到这粉白的东西,头皮就麻了,但刚一用手碰到,还是有一点说不清的别扭。

闻玉书闭着眼,上身衣服完好,牛仔裤被他脱下一半,露出白皙有力的大腿,一根颜色干净,连毛发都没长的粉鸡巴高高翘起。

聂明朗不知道周围的毛是不是被他自己剃掉了,但这根分量看上去可不小,饱满的龟头上肉眼水汪汪的,就是有点……太嫩了,不过对方皮肤白皙,生了一副这样的颜色也正常。

他身上白衬衫的扣子早就解开,敞着环,露着肌肉结实的胸膛和小腹,西服裤倒是整整齐齐,就这么站在床尾看着自己妻子弟弟的下身。

昏暗的室内滋生着背德的罪恶,对方毫无所觉地躺在床上的样子,更给他添了一把火。

他缓缓爬上床,跨坐在青年腿上,垂眸看着他的脸,咔嚓一声解开了有重量的昂贵皮带,释放黑色西服裤下那根更粗大的,颜色更深一些的滚烫硬物,趁着妻子的弟弟喝醉了酒,一双大手把他们俩的性器贴在一起,缓缓撸动。

“你太硬了,姐夫帮你释放一下。”

闻玉书似乎被他刺激到了,皱了皱眉,扬起了脖子,溢出一声闷哼。

一楼的酒会还没完全散场,还有几个老总在和闻学海交谈,隔壁睡着一个喝醉了的女人,而这间房内却上演着一场背德的禁忌偷欢。

弟弟喝了父亲给姐姐的酒,Y火焚身,被姐夫捂着嘴C

两根性器被一双大手挤压在一起上下撸动,在手掌中互相磨蹭感受着另一个人滚烫陌生的触感,跳动有力的脉搏,催情药在酒精的催化下汹涌地翻滚,才撸动了没两下,那两个性器微张的马眼就开始往下吐着液,被手掌带下去,润滑他们滚烫的性器,溢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液体越来越多,性器也越来越硬,床上躺着的青年被姐夫压着腿动弹不得只能挺了挺腰,溢出一声闷哼。

昏暗中聂明朗垂着眸,自上而下地看着青年皱着眉头,想醒又醒不过来的模样,他身上白衬衫敞开露着一片结实的肌肉,西服裤松垮挂在胯骨,戴着腕表和婚戒手圈着他们贴在一起的肉棒取悦,无名指上一枚玫瑰金婚戒被前列腺液弄湿,晃动时滴下一丝黏腻水液,洇进指缝中。

他爽得止不住地低喘,对方同样被快感刺激的动着身体,忽然一个紧绷。

粉鸡巴在他掌心中有力地跳动几下,率先射了,马眼飞射出一道道乳白,聂明朗衣服裤子被弄脏了,和他互相磨蹭的性器猝不及防淋上一股热烫,他神经一麻地僵硬起来,非但没嫌弃一个男人的精液弄了他一鸡巴,还脑袋空白地低下头,呼吸混乱粗重,亲上了他的唇瓣。

舌尖带着粗重的喘息从唇缝滑进妻子弟弟的口腔,太过霸道强势的进攻,对方只得张开嘴,屋里地任由那带着干邑白葡萄酒香的舌搅动着他的舌,发出一点细微的咕噜声,他微微仰着头,脖颈线条修长,上面一枚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

青年的皮肤在夜里太过白皙,因酒意泛着点红,下面硬邦邦的东西被姐夫手掌摸得有些红了,还在一抖一抖,模糊喘息从唇边溢出,聂明朗的手还在下面快速有力地撸动着他们俩的性器,一边和他激烈接吻吞咽口水,一边把他射出来的黏腻液体抹开,湿哒哒的淫靡气味被吸进肺腑,和催情药一起灼烧着这两个男人俩残留不多的理智。

他们呼吸急促,背着所有人在床上激烈的深吻,俯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就突然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他手掌中溢了出来,身体猛的一僵,大手紧紧攥住他们的肉棒,滚烫的浊白从硕大龟头的马眼处喷出,落到青年刚射过精的性器满身,顺着会阴缓缓向后面淌着。

唇上的滚烫和股沟黏腻的湿漉让青年很不舒服,他在床上动了动身体,舌头被粗喘着的男人吮了两下就松开了,扯出一道银丝落回口腔,艳色的唇微张,吐出温热的气息。

聂明朗眼珠子发红,已经快失去理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对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去,大手一挥扔在地上,他那件垂着昂贵皮带的西服裤“咚”地落在对方衣服旁,额头抵在他肩膀,滚烫的手从他修长有力的大腿一路摸上劲韧的腰,这一寸一寸,充满力量的触感都在告诉他,他抚摸的一具货真价实的男人身体,对方在他身下溢出的喘息带着情欲,音色怎么听也不像个女人。

但这却更让他在昏暗的环境,和这人的无知无觉下,升起一丝隐秘又变态的兴奋。

湿漉漉的性器蹭着同样湿漉的股沟,这种被冒犯的动作让青年及即使喝醉了也开始条件反射地挣扎,去推他的身体,聂明朗将他一只手用力压在凌乱的床上,和他十指相扣,挺动着下身,在青年臀缝处模拟性交抽动,性器越发胀痛,聂明朗喘息粗重,隐约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不应该这么兴奋,却停不下来了。

噗嗤噗嗤的动静从被磨蹭的臀缝溢出,紧闭的菊穴已经湿软,被不知道是他俩谁的精液弄得一片水光,聂明朗弓着身在他身上,下身磨着磨着就忍不住顶在了那处,一下一下撞击,那柔软的触觉和强烈的背德感让他亢奋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下被他顶进半天的青年终于从药物中挣脱而出,浑浑噩噩睁开眼,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他身体滚烫无力,刚射了一次的东西精神奕奕,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聂明朗似乎没想到他会醒,有些僵硬,但催情药的火热刺激了他心中一处隐秘的,隐忍多日的阴暗,抬起了头,一双黑眸看着他。

闻玉书似乎不太清醒,没反应过来自己被脱的一丝不挂,姐夫的性器还在他菊穴冲撞,快要插进去见,往日总带着点野性的琥珀色眼睛一片混沌,皱着眉看着他半晌,喘了好几声才艰难道。

“……姐夫?”

身体里一阵阵往下涌的热浪让他在床上扭动起身体,喘道:“怎么,唔,怎么回事,好热……”

聂明朗的智商不难猜到他现在的状态,和青年扭动身体忍不住呻吟的模样到底是为什么,一双黑眼睛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坚硬的下身仍然在他湿软的菊穴口顶,缓缓陈述一个事实。

“玉书,你父亲为了讨好姐夫,让我和你姐姐喝了点助兴的酒,想把女儿送到我床上,没想到这杯酒,你替你姐姐喝了……”

闻玉书看着他的眼神不太清醒,半天都没给出反应,下身刚射了一次的东西精神奕奕蹭着他腹部,想要更多的快感,聂明朗什么时候见过对方这幅模样,他凸起明显的喉结滚动,下面胀痛无比,直男的挣扎在黑暗中传来土崩瓦解的龟裂声,几秒的时间,就在对方喘息的画面中碎了个干净。

“玉书,姐夫忍不住了。”

他嗓音沙哑的不太正常,像是被引诱到极限,菊穴处磨蹭半天的硕大龟头突然一顶,把褶皱像四周撑开,一下挺进去了大半根。

“滚,唔!”

侵犯来的猝不及防,滚烫而坚硬的东西捅开妻子弟弟的身体,对方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屁股怎么受得住姐夫这么大这么粗的性器,当即就被插得猛地向后仰,难受的弓起腰离开了床垫。

实在太紧了,寸步难行一般,肉壁夹的紧紧的,聂明朗额头上几乎瞬间就泛起一层汗,一片空白的脑袋里,只剩下他插进了青年体内这一个念头,正在刺激着直了快三十多年的言情文男主,插进他体内的东西再次充血,一只手不得已捂住对方叫出声的嘴,低沉嗓音在他耳边呢喃:

“嘘,小点声,你姐姐还在隔壁。”

他说这话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真担忧对方叫的声音太大,把闻婵叫起来了。

立刻就被人用想把他虎口咬破的狠劲狠狠咬了一口,但对方喝了两种不一样的药,没什么力气,连点血都没咬出来,颤抖的鼻息滚烫急促地落在他的手掌上,弄得聂明朗心中一痒,被侵犯的地方更是一下又一下排斥地收缩,夹的他性器又疼又爽,紧窒的像是把他插进去的那一半给牢牢裹住,他被刺激的呼吸急促,微微喘息。

他垂下一双黑眼睛,看着闻玉书躺在床上,眉心皱着,被他一手捂着嘴,因为不舒服时不时清醒的琥珀色眼睛装满愤怒,对方颤抖的鼻息和身下的吮吸,无一不不在宣告他们背德交合。

腰胯没忍住向前一顶,把自己又送进他体内些许,粗粗大大的肉茎撑满了他的菊穴,让头一次被男人上后面就吃了这么大东西闻玉书雪白大腿直抖,显然被他姐夫的硬物撑的不轻。

聂明朗高大的身躯俯在青年身上,快感勾动的他体内的药效达到了极致,几乎烧干了他的血液让他热血沸腾,把头抵在他颈间,开始颠动起精悍的腰肢,火热坚硬的一根粗大在他紧窄的穴儿里一下一下进出,落在他耳边的呼吸滚烫。

“怎么这么看着我?玉书要怪就怪你父亲吧,他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送上了姐夫的床。”

“唔……”

闻玉书看上去还没完全清醒,颤栗的呼吸落在他手上,被禽兽姐夫那只戴着男士婚戒,散发着淡淡精液味道的手捂着嘴,压在身下侵犯。

对方身上什么也没穿,脱下了那身禁欲严谨的皮,是一副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不夸张的身体,和他皮肉贴着皮肉,一副野兽发情的模样,才刚把鸡巴插进来就开始强悍有力的冲撞。

粗长滚热的巨物撑得他青涩的身体胀痛难忍,菊穴处缝隙都找不出来,他呼吸难受地皱起了眉眼,硕大龟头不断推挤着嫩肉,存在感极强的从穴口烫到结肠,每一条青筋都清晰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