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这件事没什么希望了,谁想到没两天,峰回路转。
双子和疯狗的精力太过旺盛,做起爱没完没了,还喜欢把自己的东西埋进闻玉书身体里一夜不出来,三根光秃秃的鸡儿筑了巢似的,其中一个刚长出来的毛茬扎得他直哆嗦,博士恼羞成怒把他们一起打包踹出去,让他们出去发完疯再回来。
门在三人面前“啪”地关上。
他们的身体跟着一抖,摸了摸鼻子,听主人的话,出去发泄精力。
A区,市中心。
两侧商铺的玻璃被砸破,货架倒塌,一具腐烂的尸体仰面躺着,肚子空荡荡的,几个苍蝇嗡嗡打转,地上拖拽的血痕从门口一直延伸到里面。
一队身穿战斗服的异能者行走在空荡荡的道路上,警惕地看着四周,一个男人忍不住道。
“嘿,奇怪,怎么走了这么久都没看到基地说的队长和进阶丧尸啊。”
他们停下来围成一圈,一个打扮干练的女人也纳闷:“按理说我们刚踏进他的地盘,就该被感知到了,这次丧尸强化的是什么?”
她旁边一个小姑娘打开手机,看着基地发上来的资料,嘀咕:“力量强化,速度强化,嘶,能举起来几百斤重的东西,不好对付。”
最后一个字刚落下,耳边突然地动山摇般“轰隆”一响,她吓得身体一抖,茫然抬头。
一个明显丧尸化的怪物被甩在了前面的一栋楼上,几乎是瞬息之间,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陡然出现了一个身形高大的陌生男人,没人看清他究竟是怎么出现的,只见他单手掐着丧尸的脖子往下一按,猛地将墙压出一个大坑。
异能者们目瞪口呆地傻了眼。
被按着的丧尸大概有两米多的身高,衣衫褴褛,身上皮肉腐烂却不失强壮,青白发灰的脸浮现黑色血管,张着腐烂的嘴巴发出“赫赫”声。
阎景明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咧嘴一笑:“别叫了,解决你,我还要去找我的主人要奖励。”
被他按在墙上的丧尸张了张嘴。
手上用力一拧,脊椎断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令人闻风丧胆的巨力丧尸便这么不动了,男人松手后就软在了地上。
异能者们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犹豫该不该去和他打个招呼,就见那模样英俊的男人低头上下打量了一眼被坐在地上的丧尸,突然蹲下去,把丧尸的脑袋扯下来,脱了外套血淋淋地包住。
“拿回去给主人当礼物。”
异能者们僵硬地收回了脚。
妈的,神经病啊。
于是,在基地忙得昏天黑地的闻博士收到了疯狗送他的第一件礼物。
一颗血淋淋的丧尸脑袋。
赵杨和梁可腿肚子打转,哆哆嗦嗦叫了句博士,闻玉书倒是没怎么害怕,愣了一下,有点哭笑不得,把这颗脑袋解剖了。
他把实验体放出去发疯,过了十来天阎景明才回到基地,双子因为去的地方远,阎景明都把他堵在实验室里要自己的奖励了他们还没回来。
实验室内一片金属的冷白,桌上烧杯试管摆了一排。阎景明急切地搂着博士的腰,闻玉书穿着白大褂被他顶在实验台边缘,伸手按着他凑过来的嘴巴,不紧不慢地问:
“你急什么?”
男人被迫禁欲了十来天,看到主人第一眼就想以下犯上,张嘴就咬住他压在自己唇上的微凉指尖,用舌头湿哒哒舔吮着,眼睛还一直盯着他。
闻玉书微垂着眼皮,瞧着他啃咬自己手指的犬齿,轻声:“狗东西。”
狗东西托起他被西服裤包裹着的圆润屁股,放在实验台上。
博士正装皮鞋踩疯狗的,被疯狗戴着脖圈G(/加三千剧情)
身后摆满了一排玻璃试管的试管架被碰得一响,闻玉书坐在上面,又用腿抵住了阎景明。
阎景明呼吸粗重地磨了下牙,忍了又忍,往后退了半步,刚要抬起眼睛,那只一尘不染的黑皮鞋便落在了他两腿间鼓鼓囊囊的地方,在他的注视下,不轻不重地往下踩了踩。
“那颗进阶丧尸的头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主人清清淡淡的声音随着踩踏,慢条斯理地问他养的恶犬。
阎景明浑身血液都涌向了被他皮鞋踩着的下半身,闻玉书在实验室永远都是一副研究员的打扮,白大褂,白衬衫,黑色西服裤,弓着腿,皮鞋踩在他下半身踩弄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喘息又重了重,抬头,看着坐在实验台上的科学家,哑声:“喜欢吗?下次我再给你带。”
他并没有什么想吓唬人的恶劣想法,只是思考过后,单纯觉得他的主人会喜欢那颗血淋淋的头,就把那丧尸的头拧下来,脱了外套包住,一路哼着小曲叼回来,放在主人面前。
闻玉书自然能看出他养的大狗眼里的真心和坦荡,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抬着腿,皮鞋的鞋尖隔着裤子轻轻碾了一下他硬邦邦的性器,温声细语地感叹一声:“怎么这么乖啊?”
阎景明腹部紧绷,低喘了一声,那东西激动的一跳一跳,喉结滚了又滚,再开口时声音完全哑了:“主人再多疼疼我,我能更乖。”
“……怎么疼?”闻玉书脚下用了点力,踩得疯狗闷哼,看着不像是疼,倒像是爽,他坐在实验台上,缓缓地问:“这样吗?”
小腹燃烧着一团欲火,那大东西将裤子撑得紧绷,被束缚在底下,十分难受。
男人躁动不安地动了一下,想把这东西拿出来,插进主人温暖的体内,踩在他胯间的黑皮鞋就强势地用了点儿力,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还是变态的快感,他的主人不紧不慢地道。
“别动。”
男人脖子上很快浮现出了隐忍的青筋,饱满的胸膛起起伏伏,呼吸粗重的野兽一般,胯下硬成一团的鼓包几乎要把裤子撑破,疼痛夹杂着令人热血沸腾的兴奋快感,一滴汗从下巴滴下去,实在忍不住了,大手抓住闻玉书的脚踝。
“主人……”
他狼狈不堪,站在那儿,闻玉书依旧一副凉丝丝的身娇肉贵的病美人样,穿得禁欲正式,被他看肉骨头的眼神盯着,什么也不做,只淡定地垂下眼皮,施舍般用皮鞋尖在他裤链上滑了一下。
阎景明立马自己把拉链和扣子解开,露出被内裤包裹的一大团,他太大了,那东西从内裤边缘露出一个淌着黏液的顶端,内裤也脱下,一根根部锁着环儿的紫红粗壮便啪地一下弹了出来。
被他一只手抓着的脚踝动了动,他鼓起青筋的手松开对方,黑皮鞋便落在他散发热气的紫红鸡巴上,鞋底和它来了个亲密接触,一点点碾下去,那硬邦邦的大家伙动了动,马眼黏液淌的更凶,弄脏了皮鞋鞋尖,皮鞋越碾压它越兴奋。
一滴黏液落了地砖上。
闻玉书松弛地坐在台上,能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炙热目光,听着阎景明的粗重喘息,时不时地低吟,被弄脏的鞋尖碾了一下他湿到不行的龟头,对方高大身躯忽然一颤,燥热大手抓住他脚踝,急切地把下身那根淌水的紫红用力往他黑皮鞋的鞋底拱,磨蹭几下,跳动着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