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皮留给我,其余你们分!”
人群欢呼一声,一拥而上。手脚麻利的,把巨兽的皮毛迅速地剥了下来,剩下的肉,就被人群疯抢一空。抢到肉的,欢呼雀跃,尽享着这难得的加餐。
一块带血的生肉忽然扔到了荔的面前。
是那个杀死巨兽的姒族人,他已经享受完了自己的那份大餐,含血的眼睛盯着姜荔:“你的部分,异族人。”
“我并不是想帮你。”姜荔说。
“随便你怎么想我从不欠人人情。”姒族人说。
姜荔也没动,场面僵持下来。
“傻子”拙左右看看,自己把肉捡了起来,乐颠颠的,“没人要我要了啊……”
荔转身离开,只留下背后一道目光。
*
日子平静无波地过了几日。星河初上,劳作一日的荔才回到休息的地方。
冰冷的石室,温度一点一点降了下来,夜晚的北地更是滴水成冰。冷厉的寒风在山谷中呼号咆哮着,搜刮着无数个石洞,发出魔鬼一样的幽咽呜声。荔用灵力护住自己的身体,保护自己不受严寒侵袭,身子蜷缩在一起,陷入沉思。
几日看来,这采石场中,除了天险屏障,亦有人员看守,若能躲过巡逻,翻越山体逃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采石场之外的地形情况他一无所知,若是逃到茫茫荒野中,迷失了方向,也同样是死路一条。姒族的杂种们那日之后倒是再没有出现过,是不是料定了他会在这里被折磨致死?也的确,在这里呆得越久,他的体力消耗越多,也会越来越虚弱,而更难逃出。
也许是太过劳累,与往日一样,荔很快陷入了沉沉的睡梦。
一个神秘的来客,却悄悄走进了石室之中。
神秘人站在石床边看了一会儿姜荔,确认他的确睡熟之后,脱下沾满了碎雪的皮毛披风,也上了床。
也许是嫌石床有点儿脏,灵力一阵震荡,许多小石子和石灰,就被清扫下了床。神秘人的手指白皙修长,缓缓解开了姜荔腰间的束带,脱下了他的衣服,而这个过程中,姜荔一直没醒。
几日未见,青年的身上多了一些细小的划痕,指甲也多处开裂。削瘦的脚板上,开始生出小小冻疮。神秘人一一看了,又轻轻放下。
“犟头。”神秘人说。
停顿了一会儿,手指缓缓伸向了青年合拢着的双腿之间。
即使是睡梦之中,姜荔的眉头也是紧紧皱着的。神秘人的手指探入了青年紧闭的后穴处,那里几日前刚接受过摧残,此刻堪堪收紧,拘谨又干涩地拒绝一切外来者。但神秘人显然非常有耐心,他仔细地揉按、开拓了许久,往里填充着润滑的油脂,直到穴口被手指抽插得润泽有声,湿滑粘腻。
看姜荔表情微变,好像有醒来的意思,姒洹就停下了动作,等待他重新安睡下来。然后,脱下身上的衣物,温热的身体,覆盖了上去……
*
荔觉得夜晚非常奇怪,首先他睡得非常沉,而整个晚上,都沉浸在一些没有实际内容的混沌梦境中。这种混乱的情绪,在他醒来之后,更达到了顶峰。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怎么都被脱下了,身下铺了一张有着虎一样条纹的柔软皮毛,而随着他的起身,一件白色的皮毛大裘落了下来,后穴中有着奇怪的感觉。
姜荔脸黑如墨,手缓缓伸到身后,从那个羞耻的地方,用力拔出了一个带点血沁的玉质塞子,而一股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流出了股缝。
“啊啊啊!”荔瞬间气得发疯,他将那个塞子狠狠一扔,就不知道砸向了什么地方。他心中狂怒,瞬间把那件毛裘撕成了两半。又是、又是这样!该死的姒族杂种!他原本已将那一夜强行忘记,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战败的羞辱任何一个胜利的战士,都有权肆意羞辱他的手下败将!而现在,这却不仅仅是战场上的侮辱,而更像,像甩不掉的跗骨之疽一样恶心的脏东西!一场慢性惩罚!
荔的胸中的怒气无法发泄,他只得把一切东西都拖到地面上,撕碎毁灭!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头上的衣服也惨遭毒手!小小的木碗被带动着,摔到了地上,其中的一片银色鳞片,飘飞不见。在荔狂暴的动作下,只把已经开始变得整洁的石室,重新变成一场灾难。
荔不想接受任何姒族人的东西,若不是为了生存,他连姒族的一口水都不愿意喝。而现在,他开始怀疑起姒族兄弟们把他放到这个采石场来的真正目的,原来他们从来不曾打算放过他!
刚爬出洞穴的拙撞见了荔,兴高采烈地想过来打个招呼,但又远远停住了脚步。自从在荔那儿捡过便宜后,拙就认定了这个异族人是一个身手还不错的大傻子,想跟着他看能不能刮点油水。但此刻,拙抽了抽鼻子,嘟囔道:“又是大蛇的味道。”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靠近了,这条大蛇很不好惹。
第一次见到荔时,他就闻到了这味道,不然,荔这样一个独来独往的异族人,怎么会在满是犯人和暴力狂的流放地没受到袭击和排挤?采石场里关着的可不是友好邻居,而都是穷凶极恶的罪犯。之所以未动作,不过是都在观望罢了。
荔恨自己的身不由己,也更恨,自己已经沦落到,在睡梦中被人奸淫都无法发现了。但无论他使用什么办法,把门口堵住,强撑着不睡觉,在某个时辰到来之时,他还是雷打不动地陷入深眠之中,醒来之后,自然还是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着,后穴里一个堵塞着精液的肛塞。
是夜,寒冷的城郊外,石洞阴湿,空气却如烈火烹油一般炽热燃烧着。
昏睡的青年被人揽在怀中,摆成各种姿势,肆意疼爱着。他趴跪在床上,腰被人揽起来,接受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铺在他身下的,是一张鹿蜀的皮毛,佩之宜子孙。昏黄的烛火摇曳着,简陋的石室已经大不相同厚厚的皮毛堵住了风口,灯烛和炭火都在温暖燃烧,床头的木碗中,银色鳞片闪闪发光虽然这一切,都会被晨起后的暴怒青年全部搞乱,而下一个晚上到来之后,又会神奇地恢复干净整洁的模样,就连被姜荔老远扔掉的鳞片,也会一片不少地重新回到碗里。
在姜荔身上驰骋着的神秘人舒服地叹息着,一番强劲的冲击后,又放缓下来,慢慢享受着青年狭窄的小穴,阳物缓缓地退出,上面沾上了一层晶亮的液体,都是青年媚人的小穴泌出的,他贪婪地看着这暧昧的体液,又猛地整根插进去,直撞着青年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猛烈的抽插,把昏睡的青年,也断断续续逼出了呻吟。
在又一阵激烈地抽插后,神秘人紧紧掐着姜荔的腰,将精液一滴不漏地注入他体内。饱满的囊袋收缩着,快感似是要把所有液体都榨取干净,在确保全都已经射入姜荔体内后,姒沅缓缓退了出来,用一个熟悉的玉质肛塞,把穴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不能浪费,这是姒族的信条。
紧实的皮袄和柔软的靴子,叠放在青年的床头,火盆上,正烤着一块焦香的鹿肉,滋滋冒油。石室之内,温暖如春,一尘不染。虽然这一切,在青年醒来之后,都会遭到暴力破坏,但是……
大哥说,不能对他太好,太好了就容易有歪心思。总得让他先吃点苦头,才会学乖些。就像驯兽一样,刚开始不能喂得太饱,因为吃饱了就会逃跑。
有人拿大棒,就有人得拿胡萝卜。
天际渐明,青年也逐渐从睡梦中走去,姒沅看了一会儿,悄悄离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床头的木碗之内,又多了一枚鳞片,或是圆些,或者尖些,已经积攒了十几片,犹如一掬泉水,发出银光。
作品 斩尾(半人半蛇,NP) - 2.5 嫖资 微h 内容
但这都不足以与外人道……荔感到异常的羞耻和困窘,他怀疑强奸犯以某种方式给他下了药,以致于他总是陷入昏睡,但即便他将屋内所有东西清空干净、或者干脆换一个睡觉的地方,第二天,总还是莫名其妙在原处醒来。
荔开始变得草木皆兵,稍有风吹草动,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盯着。他日常阴沉着脸,拒绝与任何人接触,但还是避免不了被操的后果。将那个满盈的木碗一脚踹翻,荔大步跨出门,欲将一切抛在脑后,但酸痛的腰部和明显感觉被撑开的后穴,还是时刻提醒着他一些想极力回避的东西。
“荔、荔”拙大声叫道。
“别过来。”还隔着十步远,荔就一脸警惕地看着拙,仿佛他只要再向前一步,就要拧断他的脖子。
拙觉得荔这人真是有点怪,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生怕别人害他的样子,可能异族人都是这样吧~趁监工不注意,拙偷偷凑了过来,谄媚道:“兄弟,有没有鳞片啊,给我几片救急!之后一定还你。”
一说起鳞片,荔有许多不好的联想,他黑着脸:“没有。”
“别这样小气啊!”拙叫道,“难道你不换麟吗!我就差几片了啊……”说着又要来扒荔的衣服,想直接从他身上薅,“快……让我拔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