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炀看着身子底下的人,顾青裴脸上的惊慌和被折磨的表情看得他舒坦不已。明明是一个跟他一样的男人,为什么看上去这么让人想狠狠蹂躏。
原炀伸手一扯,顾青裴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一览无余,结实而柔韧的肌肉、细瘦的腰肢、修长的腿,这是一具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赞叹的好身材,他抚摸着顾青裴滚烫的皮肤,那一声沙哑的声音听得原炀眼睛都红了。
顾青裴眼里满是羞愤,伸手想去推原炀的胸膛,手却没什么力气,反被原炀用力压在床上。
顾青裴哑声道:“你……”
原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不停地摸着,他感觉很新奇、很刺激,他第一次觉得抚摸一个男人并不是件恶心的事,反而让他血脉偾张。
顾青裴受不了他这么到处点火,意识越来越不清楚,无意识地往原炀身上靠去,被下了药后,所有的感官刺激都被无限放大了,原炀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硬邦邦的胸膛无比地性感,还有那张脸……
顾青裴拼命扭动着胳膊,想挣脱原炀的束缚,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原炀,想要汲取更多碰触,他觉得自已快疯了。
原炀感觉浑身发烫,内心无法言说的障碍已经完全敌不过想要征服顾青裴的欲望。顾青裴回头看见他的动作,惊恐道:“不行……原炀,你敢……”
“怎么了?为什么我不行?我长得比他们差?”
顾青裴从来没想过自已有一天要沦落到这步田地!
原炀根本也不会做什么前戏,他呼吸沉重,显然也很紧张。
“呃啊……”顾青裴痛叫一声,有气无力地骂道:“滚开!”
原炀正恼火不已,被顾青裴一骂更是来气。
“不要……”顾青裴低叫了一声,他不敢置信,自已不但被一个mb下药,居然还要被一个比他小十岁的毛头小子上。
原炀的目的达到了,在顾青裴身上毫不客气时,他已经颜面扫地。
顾青裴浑身无力,甚至身体极度渴求原炀的粗暴对待,所有的疼痛都被取代,越痛,他越觉得身体被满足,他心里百般挣扎,他觉得自已快要疯了,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然而梦境里不该有这样的痛苦。
原炀瞪大了眼睛,他充满了不真实感,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喘息。这跟他之前的床榻缠绵不同,男人竟然也可以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快感。
顾青裴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他现在的身体极其敏感,哪怕只是轻微的碰触就能引来剧烈的战栗,他把脸埋在了床单里,低低地呜咽着,分不清是哭声还是呻吟,他混乱地摇着头,神智愈发迷糊。
原炀抱着顾青裴,两人都战栗不已。
顾青裴被彻底侵蚀,只有那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想要抬起虚软无力的手,挡住眼睛。
原炀却不让他那么做,“啪”地拍开他的手,甚至撩开他额前湿润的头发,露出恶劣的笑容,“顾总,你遮什么?”
顾青裴的声音有气无力。
原炀咧嘴一笑,“顾总,感觉怎么样啊?”
顾青裴已经被他折腾得说不出话来,他眼神涣散,全身无力。他从来没体验过这样仿佛能把人溺毙的快感,他都怀疑自已会因为那要命的快感而死过去,身体每一处感官都敏感到不可思议,只要一点点刺激,就能让他跟全身过电一般,原炀的征伐更是让他深陷欲海,快感的折磨快要了他的命。
原炀已经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状态,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和顾青裴的较量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但至少他占了上风,而且占尽了便宜,这让他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顾青裴已经神志不清,俩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原炀也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霸道地在猎物身上留下永远抹不去的印记。
第4章 第四章
第二天早上,原炀先醒了过来。
他感觉肌肉有些酸痛。身边暖烘烘的,他好像一直抱着什么东西,扭头一看,就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顾青裴的脸一下子出现在他眼前,双眼紧闭,呼吸迟缓,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
原炀一阵头皮发麻,他想起来他昨晚干了什么了,他把顾青裴上了,而且一晚上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连自已什么时候累得睡着都忘了,那个时候顾青裴好像已经晕过去了。
事情有点乱套了,俩人怎么会发展成这种关系,从针锋相对的敌人到……
原炀动了动身体,依然觉得很累,也许是因为吃了药的关系,顾青裴的身体又热又敏感。
“嗯?”原炀突然一愣,怀里抱着的人,好像太热了。他伸手一摸,顾青裴的皮肤烫得吓人,完全不是正常的温度。
发烧了。
原炀翻开顾青裴的眼皮一看,人已经烧晕了。他才发现俩人昨天连被子都没盖,顾青裴就这么光着身子睡到天亮,不生病也奇怪了。他看着顾青裴烧得晕晕乎乎的样子,还有顾青裴身上遍布得触目惊心的痕迹,心里多少有些震撼。
好像做得太过了……
他打电话给了前台,让客房送一床新的被褥过来,然后又打电话给彭放,叫他弄个医生来。
彭放正睡觉呢,“嗯?叫医生干嘛?你要死了?”他还在生昨天的气呢。
“别废话,弄个医生过来,要嘴严实的。”
彭放想到昨晚那mb应该是给顾青裴下药了,以为真出事儿了,也有些紧张,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究竟怎么了?昨晚我自已回酒店了,后来出事儿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原炀懒得说下去,“啪”地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床单被褥送过来了,原炀把顾青裴挪到一边,费劲地把床品都换了。他看着顾青裴一身狼藉,就去卫生间用热水沾湿了毛巾,给顾青裴擦身体。以前在部队,经常去环境恶劣的地方执行任务,医疗条件极差,那个时候谁受伤了生病了都得互相照顾,原炀虽然家务方面一手没伸过,但照顾病人却不陌生。他一点点擦拭着顾青裴身上自已留下的东西,顾青裴的样子实在有些狼狈,而且因为发着高烧,全身呈现虚弱的粉红,湿润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看上去非常可怜。
原炀这个人,兽性特别强,说得难听点,狗撒过尿的东西就觉得是自已的领地,他原炀上过的,一般都默认成他的人,所以平时顾青裴请着逼着才能让他干活,这时候不用顾青裴开口,他也不觉得伺候几下算什么事儿了。而且他现在心情极好。不管怎么样,顾青裴终于被他制服了,他就不信经过这一晚上,顾青裴还能在他面前硬气得起来。
原炀把顾青裴收拾干净后,给他盖上了被子。
他等着医生来,闲着没事儿就蹲在床边,下巴垫在床垫上,默默地看着顾青裴。以前好像也没怎么仔细看过这个男人,其实顾青裴长得真的挺好看,而且很有男人味儿,尤其是那种自信从容的气度,让公司所有女同志都对她们的顾总着迷不已。
就是这张嘴烦人。
原炀伸手摸了摸顾青裴的嘴唇,发烧烧得有点干,昨天晚上看着可是很润的,红彤彤的样子,而且叫得也好听。原炀感觉自已的身体又有些骚动,他开始怀疑自已也是个同性恋,不然怎么会那么快就破开心理障碍,上了一个男人,而且还觉得意犹未尽?可他明明还是喜欢女人的。他在部队看了那么多年裸男,那些高强度训练下锻炼出来的身材,没一个差的,他也从来没有过想法,怎么就唯独对顾青裴兽性大发了。也许真是积怨太深吧,能够征服顾青裴对他来说诱惑太大,大到他都不在乎什么方式了。他捏了捏顾青裴的脸,哼道:“以后给我老实点儿。”
等了半个小时,彭放带医生来了。
那医生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很老实,原炀看着还算满意。
俩人一进屋,彭放就被屋里狼藉的场面给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