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宝灵只有二十四岁,他不能为了一时的快感让她承担怀孕的风险。
浴室外间开着强光灯,存不住任何秘密。
胡宝灵坐在洗漱台上,鱼肚白大理石带来的凉意丝丝上涌,她转身看镜子里的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散在肩上,脖子上有一个异常明显的红痕,她用手轻轻抚上。
被爱,是一种毒药。
冯恩增重新回来,看见一丝不挂的洁白身躯安安静静地坐在洁白的台面上,身后还有一面镜子,全身的血液都向身下涌去,炙热的欲望在他的腿间生根发芽,他已经急不可耐。
浴袍窸窸窣窣地掉在地上,他分开她的双腿,舔掉她脸上因为疼痛流出的生理性眼泪,重新进入“乖,忍一忍就好了。”
胡宝灵伏在他背上,感受着他越来越快的律动,温暖紧致的穴道承受着他的进进出出,然后颤抖着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空虚还是饱胀。
冯恩增掐住她纤细的腰,皮肉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浴室里起了回音,细碎的呻吟更见淫靡,好像一剂春药,沁入他的骨血,他生来就是她的裙下之臣。
他重新低头吻她,感受到她极致的收缩后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用力。
骤然,他重重地喘了一声,脊椎的酸麻终于涌到全身,他将爱液全部浇灌。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懒得分两章辣…奉上超长一章(也没有那么长!
18 高升
二人相拥着醒来已是天光大白。
胡宝灵扒拉着行李箱拿出了换洗衣服,“这是什么?”冯恩增走过,看见被放在一边的药板。
“安眠药。我老是睡不着觉,去看了几次大夫才把药开出来,每次只开三天的量,实在睡不着我才吃。”胡宝灵站起来,药板拿在手上晃了一下。
“怎么不告诉我?”
“这不是才见到你吗?我哪有机会说?”
“你在哪家医院看的?”
“林城医科大附院。”胡宝灵看了他一眼,“大夫说我是中度焦虑,可能还是之前家里那件事的后遗症吧。”
“找个好一点的医生再去看看。”冯恩增说着,就要拿手机打电话找人。
“能不能不去…我挂的是主任医师的号,再说我昨天晚上不是睡得挺好的?”胡宝灵皱起眉头,带点撒娇的意思。
“不能。”他走过来,捏了捏胡宝灵的脸,“有病当然得治。我联系医生,下午送你去看。”
“不用你送了,我又不是小孩儿。”
“怎么不是?嗯?”白白的脸突然就离他这么近,自己的心哒哒哒地跳着,他胡乱揉了一把她的头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钱昀音睡了一个细绵悠长的午觉,才听见门铃响。
今天是周天,家里的阿姨放假,钱昀音有些厌烦,不想应声,等到门铃又响了一遍才起身开门。
“你一个人在家?他呢?”赵达功见来开门的是钱昀音,故此一问。
“不清楚。他也不是愿意和我请示报告的人。”
钱昀音笑着说,一阵云淡风轻。
“你心肠真就这么大,什么都能忍?”
“忍不忍又怎样?他是什么人你不清楚,怎么可能会受别人的钳制和威胁?”
“你俩…算了,我不说了。”冯恩增在做什么,赵达功其实心知肚明。
“你女儿最近学习怎么样?上次把钱老师介绍给你后我也没顾上问。”
“还行,那能怎么办呢?就这半年了,能不能考进去就差着临门一脚。”
“你想太多了。能不能进三十九中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非得搞这么复杂。”
“她还是个小学生,要是什么都来得这么快,这么容易,我看这辈子她是没什么指望了。”
“你还算是个合格的家长,愿意思考孩子将来怎么办。他对这些事情从来就不上心,好像孩子学得好不好,有没有上进心和他没关系一样,考七十说及格就好,考八十就开始夸优秀了,萌萌明年要是进不了三十九中高中部,我是豁不下这张脸去求人说话。”
“都是自己的孩子,没必要,孩子的前途最重要,面子值几个钱?”
钱昀音沉默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你大哥呢?最近好吗?”
“好啊,挺好的,甭惦记。”还没等钱昀音再次开口,赵达功持续补刀子“惦记也没用,你现在是冯太太。”
“你滚!”钱昀音抄起身边最近的一个抱枕就砸了过去。
赵达功笑着躲开“你的人设不是端庄优雅吗?怎么这么凶?”
“你管我呢?”
“那天晚上不是见过面了?他好不好你自己不会看?”
“我哪有机会和他说话?”钱昀音被他说得有些难过,喝了几口茶才强压下自己的情绪。
“音音,你和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不管怎么样,情分总在,关系怎么越走越远了。”
“我和你大哥或许还有情分,和你是一点都没有,少来沾边。”她迅速转换情绪,笑着骂。
“太无情了。”
“忘了问你,你来的时候换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