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慢半拍地低头去看,原来守卫已经拔出来了,只是还硬着,所以拥抱时不可避免地碰到自己。
“好乖。已经没事了吗?”
守卫敏锐地觉察到虫母的变化,于是停了安抚般的亲吻。他拨开母亲被沾湿的发丝,为他披好外衣,虫母这时才意识到了什么,轻声问:
“……不继续了吗?”
鼻音软黏,还带着一点儿未散尽的哭腔,守卫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脸侧,回应道:
“不会再做了。妈妈已经很累了,早点回去睡一觉比较好。”
虫母“唔”了声,下意识地抚了抚平坦的小腹,神色难得浮现出纠结:
“……可是,里面还想要……”
想要被孩子们的精液灌满子宫。
想要被孩子们的精液内射受孕。
母亲血脉中与生俱来的本能占据了上风,虫母的声音低哑细微,却仍然执拗地坦白着最情色的愿望:
“想要被射进来……”
守卫叹了口气,似乎早有预料,轻而易举地就妥协了。他说:
“妈妈把小屄掰开,我看着妈妈自慰,好不好?”
虫母的眼尾委屈地垂下去,低声抱怨道:
“是里面想要的……”
“我知道。会射给妈妈的……贴着宫口射进去,会很舒服的。”
*
虫母乖巧地平躺着,对着他的孩子张开双腿,手臂自然地搭在身上,修长漂亮的手指捏住小屄,拉开两侧的软肉。
屄口已经很软了,仿佛一团被搅烂了的胭脂,很轻易就被手指拉开,殷红的肉道敏感地绞动,甬道尽头是一只圆鼓鼓的肉环。环口红嘟嘟地肿着,却已经合不拢了,被肏开的肉缝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时不时漏出一点水。虫母肉眼可见的紧张,仿佛害怕这具被肏烂了的身体不够色情,让守卫提不起兴致。他忍了一会儿,终于很小声地期艾:
“要不要把阴蒂提起来?……里面会看不清吗……?”
守卫没有回答他,喘息声很重,套弄的水声越来越响,似乎已经濒临高潮。虫母惴惴不安地等待着,身体因为紧张而阵阵发冷,正当他想做点什么的时候,膝盖被人握住了。
饱涨又烫人的性器闯了进来,龟头紧贴住宫口撞了几下,虫母刚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深处就蓦然一热
贴着宫口射进去,果然舒服得脑袋都要坏掉了。
晕乎乎的虫母抱住守卫的肩膀,眼神涣散犹如薄雾氤氲,他在迷乱间吻上孩子的唇,而守卫急迫地、凶狠地回吻着这个情迷意乱的巧合,用力到几乎要把虫母吞入腹中。
那一吻犹如最缠绵恶毒的诅咒,将水面的船只倾覆。幽静的水底蔓生出无数漆黑扭曲的枝条,纠结着、呼啸着缠上尚且无知的虫母
既然回应了,就再也逃不开了。
番外1:蛾与蜂1
一点点水煎和失jin
白纱的帷幔轻轻垂下,微风拂过时,带来幽幽的子夜花香。檀白微微偏头,避开露宫廊下淡紫的花串,见虫母半枕在廊下的长椅,睡得又沉又甜,花瓣落了满身,像是披了件春意盎然的衫。
“妈妈……怎么又睡在这里了?”
虫母没有回应他的疑问,意识依旧沉在甜美的梦境里,檀白轻轻地走了过去,俯身挨近虫母,想要把人抱回室内。然而两人一贴近,檀白就感受到了阮静初身上澎湃起伏着的精神力。他忽而改变了主意,一撩衣摆,干脆并肩坐在了虫母身边。
虫母似乎无师自通地找到了潜入集群精神海的方法,自从那一日之后,他无事时就会偷偷地沉入精神海,一个人不知道做些什么。檀白大概能猜到,阮静初也许是同四翅蜂的残存精神待在一处,一开始时他是默许的,但一段时间过去后,虫母依旧乐此不疲,不禁让檀白的心底无法自抑地泛起浓重的不悦与嫉妒。
距离先前的四枚虫卵降生,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虫母恢复得很好,甚至难得地长了点分量。檀白注视着阮静初微颤的睫羽,不知想了些什么,片刻后,夜蛾的唇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毕竟,孕后发情期也很快就要来了。
*
檀白啄吻着虫母纤白的颈侧,手掌顺着大腿处的皮肉滑进裙摆,昏沉的虫母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就被人剥掉了唯一的阻碍。阮静初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丰腴白皙的肉户怯怯地合着,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檀白的手指刚贴上皮肤,那处就已经开始瑟瑟地发抖。
檀白微妙地生出了一点怀念。
那时候的阮静初才刚来到白塔,眼上遮着黑丝绒布,连路也不会走,来去都是要人抱着的。一口青涩的牝穴仿佛牡蛎壳里的嫩肉,谁想要品尝,就要无比耐心地撬开那紧闭的壳,哄骗着柔软的内里为自己绽开。
檀白试探着伸了一指,生产终究给虫母留下了痕迹,穴口矜持地绞了绞,就吞掉了那根手指。红腻的软肉殷切地挤过来,将手指含在黏膜间细细含吮,檀白干脆又探了一指进去,两根手指悄然变化成细长的触肢,轻柔地抵住了软腻的宫口。
宫口处略微凸起一点儿,滑腻湿热的肉环蹙成一小团,正随着虫母的呼吸微微翕动。也许是檀白探得太深,虫母无意识地呜咽出声,有点抗拒地动了动腰,仿佛是想要逃开檀白的手指。然而此刻他衣裙不整,如云的鬓发被细汗抿在脸侧,白润的皮肤上正情动地泛起湿漉漉的粉。因此动作时不像拒绝,反倒像是骑在人的掌心里放荡地求欢,扭着腰求对方揉捏那口肉嘟嘟的肉环。
檀白抽出手指,撩开虫母的裙摆,他半跪下去,单手撑开母亲粉白的穴。那处的牝肉脂红,像是被人倒剥开来的牡丹花,嫩红的阴蒂犹如嫩生生的蕊尖儿,正怯怯地缩在包皮里,等待着他人的品尝。
夜蛾自然地张口,把那处含住了。
第一次做时,他只来得及为母亲舔开生涩细嫩的宫口,百般口舌上的技巧都没来得及用上。夜蛾舔了舔牙尖,衔住那只殷红的肉籽,舌尖微微一压,就利落又温柔地将阴蒂剥出了包皮。
阮静初还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怎样的淫刑。
舔、吮、吻都只是最寻常的技巧,蜜源系虫族的采食管在此时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湿润高热的管口牢牢地嘬住最敏感的阴蒂尖儿,原本收在口腔的管身则是被檀白探出一点,蛇一样地盘卷在完全勃起了的阴蒂上头,色情至极地套弄起来
管身滑腻而湿热,像是灵活的软体动物,那一瞬间的快感犹如过电,意识全无的虫母被吃得泣音连连。连下身那口嫩屄都被檀白吃开了,高潮时只能不知廉耻地张开双腿,水声黏腻地往外潮吹。始终昏沉的虫母终于在迷蒙间哽咽起来,哭腔里含着浓重的快意:
“不……呜……”
性器顺着淋漓的水液顶了进去,虫母敏感地溢出呻吟,蛰伏着的肉刺裹着黏液,让人一点也觉察不出即将到来的危险。檀白亲亲母亲湿透的眼睫,声音低哑,混着一点吃味的【网址:??????.????????.??????】酸:
“妈妈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