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春苦笑了一下,声音低低的,眼底泛起一丝自嘲:“我还有什么脸面对你?”

池暖轻轻偎进他怀里,声音低到尘埃里,却带着决绝的温柔:“我……我喜欢你。”

这句话如同突然划破长空的雷鸣,池春愣住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到心头。她的眼眸依旧如星辰般温柔,唇角轻扬,带着几分羞涩:“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

他盯着她,眼睛微微瞪大,似乎意识到了某些事,像是触及了心底的隐秘。

池暖继续说,声音像露水落在叶片上:“没关系的,我愿意……愿意被你欺负,我也不后悔。你要是生气,就骂我两句好了,但你千万不要不理我,好吗?”

“暖暖……”他的声音低哑,像是夜色里微微发颤的风。他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抵住了唇角,所有的话语都在唇齿间化为无声。

池暖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那种自责与犹豫像藏在雾里的月光,时隐时现,但她却没有退缩。她最懂得顺水推舟,也明白此刻自己的柔弱与缱绻最能唤起他心底的怜惜。

越是苦涩的咖啡,越需要一杯纯甜的奶香气。

于是,她轻轻爬上他的膝头,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像藤蔓缠绕住一棵老树,柔顺而执拗地依偎过去。

她的体温带着倦意与依赖,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交缠。

池暖抬眸看他,长睫微颤,眼中湿润的光仿佛桃花初绽。那一刹那,他几乎要被她柔弱的笑容溺毙。她的声音软软地,带着些微哽咽:“哥,我就是喜欢你。既是兄妹、也是男女那种喜欢。所以都是我心甘情愿得,你没必要自责后悔。”

“我还是你的妹妹,这个秘密我不好告诉任何人,就当是一场最美丽的梦。以后、你、你要是不想这样,那我们就保持分寸,你若是还想,我、我随时都可以得……”她的脸颊因羞涩而泛起淡淡的红晕,像被晚霞晕染过的云朵,她轻轻一笑,笑容带着几分无辜,又带着几分诱惑,已经把话语的意味隐藏得更深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嘴唇微启:“不、不行,我们绝对……”

“嘘,哥,你不是还想让我和你们一起住吗?以后你们结婚了,如果林姐姐出差或者回娘家,我可以取代她,在你们的大床、在我的房间,或者去哪里都好,你要随便怎样我都愿意,她不喜欢的花样你可以用在我身上。”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轻柔,眼中星光流动,笑得无邪,却是掩不住的狡黠,那笑意誓要把他一寸寸俘获,“我做你一个人的妓女。”

她那样天真袅娜说着最勾人的话,大抵世间男人都无法承受。

她笑笑,重新低下头,手指在他领口旁若有若无地绕着圈,指尖的温度一点点渗进他的皮肤,就像春日里悄然萌芽的柳枝,柔软却坚韧。

“你现在还想吗?”她挑逗着,“我们这几天,都可以不出去玩儿……或者,哥哥有些累,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好吗?”

池春很想尝试一下她的小嘴儿,但是听了前半句,到底还是忍不住了,所有的意志力溃不成军,她方才那些话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脑子里毫不容积攒出来的冷静又再次抛到了九霄云外,于是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她重新压在身下扯开了被单……

最近重温还珠三,池暖还是茶不过知画~~~

第0019章 (19)她有信心,迟早也能得到他的心

池春并没有尽到一个哥哥该有的职责。

原本打算趁着假期,带池暖在青城四处走走,从红树林栈道到古城墙遗址,再到带她看潮汐涨落,沿着海边慢慢散步,让她从高三那层层叠叠的压力里喘口气。

毕竟,下一个假期要等到元旦,三天一晃而过,冬天的风又冷,窝在家里倒也舒适自在。

可所有的计划都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被彻底打乱。三天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二人是赤身裸体,屋子里昼夜混沌,池春像个失控的旅人,任由欲望带着理智一路狂奔。他第一次如此彻底地丢盔弃甲,像是被什么蛊惑了魂魄,只想沉溺在池暖的温柔乡里。

脑海中只盘旋着一个念头:他想干她。

池暖还是有点羞涩,总喜欢穿着他的白衬衣坐在床角,膝盖收在怀里,发梢滑落肩头。她的头发黑亮柔顺,像一泓静水,披在背后;那双眼睛明亮无辜,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点点妩媚,仿佛春水初融,温柔得让人心碎。

每当池春想要说些什么,池暖总是用那种软绵绵的语气拦住他:“我愿意的,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的话就像细雨落进心湖,溅起一圈圈涟漪,让池春再次沦陷。

这样日夜颠倒的三天,很快便到了假期的尾声。

五号那天早晨,池暖还在熟睡,呼吸浅浅绵绵,像只小猫蜷在被窝里。昨晚上累了一夜,池春有些放肆,试了好几种姿势,尤其是女上位,把她折腾得快散架了。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林佰一”几个字。池春心里微微一紧,一种说不清的愧疚和忧伤悄然爬上心头。他轻手轻脚起身,走进洗手间才按下接听,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喂?”

林佰一那头传来熟悉的嗓音,“你明天回来还是今天回来?”

池春咬了咬牙,望着镜中自己微乱的头发:“今儿晚上就赶回去。”

“这么赶啊?票提前订好了吗?”林佰一有些意外。

“没有火车票可以坐汽车。没事儿。”池春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我买了婚纱,到时候给你拿过去。”

林佰一在电话那头笑得轻快,带着点调侃,可心里面还是满足而高兴得:“是嘛?我早说租一件就好了,买婚纱多贵啊,穿一次也就压箱底了。”

池春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结婚嘛,总得有一件自己的婚纱。也是我该做的。”

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轻轻被推开。池暖歪着头站在门边,睡意还未散尽,眼里却带着点探究与温顺。

池春心口像被什么重重压住,五味杂陈。他压低声音,用唇语示意她先出去。池暖却只是安静地指了指洗手池,意思是自己要洗漱。

池春只得走出洗手间,电话还未挂断,林佰一在那头絮絮叨叨地讲着下周的行程,池春却没怎么听进去,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池暖洗完脸,擦着水珠,镜子里照出她清秀的眉眼。被男人宠爱过的女人,总会多出几分说不清的妩媚。她嘴角带笑,弧度不多不少,恰到好处既温柔得让人心【20呏57呏12】软,又带着些许诱惑,叫人移不开眼。

她换了件宽松的家居服,走出洗手间时,池春还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一手夹着烟,指间的烟雾在半空里打着旋儿。他整个人都笼在灰色的晨光和烟雾里,有种说不出口的迷惘。

池暖走过去,跪坐在他面前,仰起脸看他,笑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明艳又乖巧。

池春的视线下意识想要移开,却还是落在了她锁骨上那些淡淡的红痕上那些昨夜留下的印记,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心头。他的目光被钉住了,移不开,也不敢多看。

和池暖上床之前,他都不知道他在床上可以如此凶猛,像是要把她完全拆解吞入腹中,心里头明明想着要怜惜她,可一碰到那双欲语还休的大眼睛哪里还顾得上怜惜?

只是想用力地肏。

池春眼见着池暖把自己宽松的短裤脱下来,里头连内裤都没有,肉棒直愣愣地立在那儿,似乎因为见到了池暖立刻又有了生龙活虎的意思。

池暖睨他一眼,带点慧黠和调皮,低下头,舌尖舔过那根在自己身体里粗鲁进出过的凶器。池春没忍住,顿时闷哼了一声。

“池春,怎么了?”林佰一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几分疑惑和关心。

池春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压抑住心头不断涌上的快感,嗓音里还是夹杂着些微喘息:“没、没什么事儿。你继续说……你想去哪个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