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寒说,龙俊华是在车站裡抓到的,已经买了车票,上了火车,再五分钟就会离开帝都,去往后区。
龙俊华反抗得很激烈,后来还是苏寒亲自出手才制伏他。这事算我欠了白龙会一个人情,如果没有白龙会帮我抓人,龙俊华早就逃之夭夭了。
我睨了龙俊华一眼,龙俊华穿着黑色的短版洋装,头垂得低低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脚踝也戴了镣铐,其间横着条鍊子,限制住他的行动,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美丽的面容隐于发间,看不真切。
“会长有说什么吗?”
苏寒声音温和:“会长希望你能在一个月内吃下一笔大单。”
“帮我转告会长,我不会让他失望。”我从那两人手裡接过龙俊华,“辛苦了。”
苏寒面带微笑地朝我挥手,我抓着龙俊华去往调教室,一把将他摔在床上,粗暴地扯下他的洋装,遂欺身压了上去,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你骗了我。”
龙俊华冷冷一笑:“骗你又如何?”龙俊华倨傲地扬起脑袋,胜利般骄傲,带着噬骨的恨意,“我说过的,我恨你,我恨你们所有人!”
无聊透顶。
赵岚漾起一抹极轻浅的微笑,冷若寒霜,他抚上龙俊华的颈项,五指缓慢而残忍地收拢,一点一滴掠夺龙俊华的氧气。
龙俊华被掐得喘不过气,一寸寸的黑暗席捲而来,脑袋阵阵晕眩,却是无力反抗,只得任由赵岚为所欲为。
赵岚素日虽古井无波,心思却是诡谲莫测,性子阴晴不定,龙俊华永远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以前是,现在也是。赵岚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酷,未掀涟漪,感受到龙俊华的身体逐渐瘫软下去,赵岚松开手。
龙俊华猛然迸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声,咳得泪水盈眶,眼尾撇红,艳丽如石蒜花。
他尚未体会到劫后余生的喜悦,就被赵岚翻过身子,摆弄成跪伏的姿势,腰肢下塌,臀瓣高厥,像只淫贱的发情母猫。
穿了环的乳尖摩擦被褥,冷得很,染了痒意,龙俊华打了个冷颤,炙热粗长的硕物毫无预警地肏进他的雌穴,龙俊华被刺激得瞳孔骤缩,眼泪断线似地不断落下,唇瓣大张着,却叫都叫不出来。
狭小的阴道被硬挺的肉棒全根肏入,太深了,太粗了,快感被熬成折磨,龙俊华痛苦地挣扎着,浑身抖若筛糠。
肉刃凶悍地横衝直撞,残忍而暴虐,毫无怜惜之情,龙俊华从心底萌生出被肏死的恐惧感,想逃跑,却被赵岚按住脑袋。
“赵岚、停下……”
赵岚淡漠地睨着龙俊华,抓着龙俊华的头发,将龙俊华摁进柔软的枕头裡,终于弯起笑,声线含着笑意,温柔如暖阳。
“再跑啊。”
赵岚按住龙俊华后脑的力道却大得残酷,完全抹煞龙俊华逃跑的任何一丝可能。
龙俊华的口鼻被棉絮堵得死紧,呼吸不到氧气,死亡的恐惧唤醒了骨子裡的求生欲。龙俊华疯狂挣扎着,像应激的猫,试图挣脱赵岚的禁锢。
哭泣透过棉絮传入赵岚耳畔,失了几分真切,悠悠远远,恍若回音。
赵岚注视着身下的龙俊华,龙俊华虽因缺氧的恐慌绷紧全身肌肉,不断挣扎,然而他终究只是一只发情的骚母猫,一旦被摁住脑袋,掐住细腰,就再也无法逃跑,只能翘起屁股挨肏,哭着乞求垂怜。
龙俊华努力张大嘴巴,在塞满枕头的棉絮间获取残存的氧气,然而龙俊华越是挣扎,就被赵岚锢得越紧,鸡巴的肏干便愈发狠戾,几乎要将他牢牢钉死在床上。
超出临界点的快感被无限放大,疼痛与快感的界线被濒死的窒息朦胧,扭曲,发狂,变成深不见底的黑暗吞噬了他。
龙俊华恍惚地想,他快死了。
有时赵岚肏得太狠,龙俊华会本能地做出微弱的挣扎,痛苦地弓起背脊,想要逃跑,这时赵岚就会刻意放缓力道,从容不迫地用龟头磨蹭妩媚的穴肉,直到龙俊华按捺不住,重新投身于慾望,赵岚才继续掐着龙俊华的纤腰,狂肏猛干这个可怜淫荡的小美人。
窒息的濒死感让龙俊华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肌肉失控地痉挛。
龙俊华潮吹了几回,淫液流淌的骚逼却侍奉得比过往都热情,湿滑软嫩的媚肉紧咬着男根舔拭,深情缠绵般地吮吸着,自四面八方层层涌上,柔软,娇豔,完全包裹住赵岚的欲望。
赵岚的动作愈发狂暴,蓄满精液的囊袋鼓胀,不断抽打臀尖,狂涛骇浪似,肏得龙俊华直不起腰,只能小声哭泣。
狠狠内射龙俊华后,赵岚松开对龙俊华的箝制,终于能够呼吸的龙俊华偏过头,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呻吟甜腻,甘美如蜂蜜,比婊子还要骚媚。
龙俊华身上贴着薄薄一层汗,像是刚从江流中打捞上岸,柔若无骨地瘫软在床上。
赵岚俯下身子,拨开龙俊华的黑发,含住龙俊华的耳垂轻轻舔吻,潮湿火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龙俊华一阵战慄,虚弱地呜咽。
快感磨钝了龙俊华的大脑,腐蚀掉龙俊华的神智,龙俊华恍惚中听见赵岚说了什么,却没做出反应,只是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龙俊华情不自禁地沉溺在欲望之中,随着赵岚的新一轮肏入,龙俊华更加迫切地扭腰迎合身后的肏干。龙俊华现在完全无法思考,宛若一枚被干坏的淫器,只能承受着,承欢着,放纵自己堕入情欲的深渊之中,被快感溺亡。
一夜春宵,龙俊华昏昏沉沉地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恍惚看见了谁温柔的侧颜,小时候也是这样。
他饿得视线模糊,有人把他抱在怀裡,给他餵水,还有麵包,救了差点饿死的他。
龙俊华在彻底昏死过去前,问了那个人的名字。
他说他叫秦漪。
龙俊华番外10(惩罚/胶衣/道具/走绳)
看着这么虚弱的龙俊华,我忽然想起来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
那时夜色很深,我们年纪都挺小,龙俊华就奄奄一息地倒在巷弄裡,我打量他很久,他偶尔会抽搐一下,似幼兽的垂死挣扎。
我想了想,跑去附近的超商买了麵包跟水,回来的时候他依旧倒在那边。我把他从地上捞起抱在怀裡,给他喂水,他小口小口地喝着,脸上终于有点血色。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没有力气啃麵包,所以我把麵包撕成一小块喂他。龙俊华就乖巧地接受我的投喂,喂完后,他问我是谁。
我向来是个怕麻烦的,我跟他说我是秦漪,他没有说话,我垂下眼帘看他,他已经晕了过去。
于是我背起他,把他带了回去。秦漪见了挑起眉毛:“路边捡的?”
“路过看见的。”我说,住同一间宿舍的张燃苏寒也凑过来看。
张燃面无表情:“他好脏。”
我把龙俊华背进浴室:“我会把他洗干净。”我又补了一句,“别跟他说是我带他回来的,我怕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