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业耸耸肩:“或许是一次想起太多,导致我陷入暴走状态,那次我干翻了秦潇,被秦漪压制住,他们也因此接纳我,想让我回到秦家,但这又如何?在我心里他们就是两个傻逼。”
陈龄安慰道:“没事的,我也有个傻逼弟弟。”
“你是说陈嘉竹?”黎业想了想,“他似乎是想跟你搞骨科。”
“之前他还调查了陈昀的学校,趁着放学时去堵陈昀,想让陈昀带他回我家。”陈龄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後来我派干部去教训他了一下,在那之後就没听说过他的事情了。”
黎业双臂抱胸:“他不会再搞事吧。”
“就他?他能搞出什麽事?”
“不好说。”黎业说,“说不定他可以干出绑架之类的事。”
陈龄嗤笑一声:“绑架我?他也配。”
“你还是小心点比较好。”黎业吐槽道,“毕竟人家的目标是唔......”
话未说完,陈龄吻上了黎业的唇瓣,陈龄意犹未尽地舔舔唇:“不聊他了,业业,我想要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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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爱,被深深地爱着(宫交/玩奶/阴蒂高潮)
陈龄换上了情趣内衣,是件黑色的抹胸短裙,後背的绑带交叉缠绕,在腰间收紧,勾勒出美丽的腰身,裙摆蓬起,网纱层层叠叠,裙摆边缘绣着金色的蕾丝。陈龄坐在床边,往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丝袜裹住大腿,勒出性感的肉慾,裙子与丝袜之间的那截腿根白净细腻,十分引人注目。
黎业洗了澡,穿着丝绸睡衣坐在沙发上,静静端详着陈龄。
陈龄梳着头发,如瀑的黑长直发柔顺地披散在他身後,陈龄五官艳丽,眉眼如画,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黎业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空气中弥漫酒香,黎业抬起眸子,陈龄笑得眉眼弯弯:“业业,怎麽不过来呢?”
“我只是在想,你穿这麽多,等一下不还是要脱。”黎业端着红酒坐到陈龄身边。
“这叫做情趣。”陈龄接过黎业的酒杯,仰头饮了一大口,含在唇中,勾着黎业与他深吻,两人唇齿交缠,来不及咽下的酒液从唇边滑落,陈龄沉醉在这个吻中,被乱了心神,杯中的红酒也在摇曳,黎业饮下陈龄渡给他的红酒,伸手搂抱住陈龄,陈龄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专心地与黎业纠缠在一起。黎业掀起陈龄的裙子,手掌不安分地在陈龄的腿间摩娑。
痒,噬人的痒。陈龄抱住黎业的脑袋,喘息着,黎业的手更加放肆,搔刮着那口淫得出汁的花穴,肥厚的肉唇颤抖着,黎业却始终只在边缘撩拨,迟迟不肯进入,陈龄呻吟一声,用双腿夹住黎业肆虐的手:“别玩了......好痒唔嗯。”
“你说的,情趣。”黎业捻住小巧的阴蒂,上头依旧嵌着银环,黎业轻轻转动阴蒂环,陈龄的呼吸瞬间乱掉,呻吟也愈发凌乱,红酒的香气失控地逸散出来,黎业抬起眸子,陈龄神色糜艳,像从情慾的潮水中刚捞出来似,五官都被绘上了浓艳的色彩,眼尾斜撇的红使得陈龄媚态横生,此等尤物只属於他一人,黎业忽然感觉到了满足,蛰伏在心底的占有欲被大大满足,浇灌成浓郁的幸福感,“爽吗,陈龄。”
“不要、咿,太超过了......”陈龄一眨眼,蓄满眼眶的泪水就顺着脸庞滑落下来,晶莹剔透,陈龄美得像脆弱的蝴蝶,有种易碎感,“好舒服、嗯啊啊啊......”
随着黎业拧住小巧的阴蒂拉拽,陈龄浑身一僵,身体骤然紧绷,温热的潮液失禁般地喷涌而出,陈龄的身体放松下来,魂不守舍地瘫软在床上。黎业扒下陈龄的抹胸,一对白嫩的酥乳从布料中弹放出来,极具弹性。黎业含住陈龄的奶尖,婴儿似地吮吸着,乳环被舌尖勾蹭着,爽得陈龄的乳尖都盎然勃起。
“嗯啊......好舒服。”陈龄舒服地抓住黎业的头发,不住地挺起胸膛,迎合黎业的吸吮,“另一边,唔、另一边也要,业业。”
黎业伸手去掐握陈龄的另一只奶子,指尖勾着乳环,陈龄叫唤出声,声声淫浪不堪。黎业问:“陈龄,你能产奶吗?”
陈龄媚喘着:“我又不是omega......”
“那小昀以前都吃什麽长大的?”
“我以前忙着工作,他都是交给保母带的。”陈龄抓着被褥,将腿分得更开,“你什麽时候才要进来,骚逼好痒,快点喂我。”
黎业掐了一把陈龄的纤腰:“我是你的谁?”
陈龄甜甜地喊:“老婆。”
黎业纠结了下,想了想,陈龄这样说也没问题:“为什麽我不能是老公。”
“你老公是我,你做梦吧。”
黎业嘴角一抽,挺身干进陈龄那口饥渴的骚穴里,陈龄猝不及防,发出绵长的尖叫:“太深、嗯啊......轻,轻些。”
“我是你的谁?”黎业又问了一遍。
从刺激中缓过来的陈龄抱住黎业,亲密地蹭着他:“业业,你好幼稚呀。”
“你才幼稚。”黎业轻哼一声,扣住陈龄的细腰挺动下身,唇瓣不断在陈龄白皙的肌肤缀下一抹抹吻痕,艳红地昭示占有。黎业吻住陈龄柔软的耳垂,耳垂的软肉不经逗弄,一下就红了。陈龄感受着黎业的呼吸,滚烫的吐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根上,微微的痒,陈龄将黎业抱得更紧,像拥抱住了全世界,爱,被深深地爱着。
陈龄跟黎业身上都沁出了薄薄一层汗,黎业的炽热干得越来越深,愈发狠戾,肏到宫口时,哀婉呻吟的陈龄拔高音调,不住地叫唤出声,喉咙颤抖着流淌出更加甘美的呻吟,甜腻得就像是上乘的蜂蜜。陈龄的骚逼迫切地吮弄着黎业的慾望,陈龄被蚀骨的慾望勾了魂,甚至自发地扭腰摆臀起来,恨不得将黎业的鸡巴整根吞吃。但黎业却不动了,甚至压在陈龄身上不让他动。
黎业对上陈龄急切的目光,意态慵懒,别有一番韵味:“别急啊,陈龄,我们先聊聊孩子的教育问题如何?”
陈龄气急败坏道:“你认真的?跟我上床还聊孩子?”
黎业顶了下陈龄,陈龄呜咽着,气势减弱几分。黎业道:“我觉得小昀的教育需要改变,他这样下去心理会有问题。”
陈龄无可奈何,只得咬牙切齿地收缩女穴,聊以慰藉,感觉到黎业要将阴茎抽离,陈龄死死抱住黎业,不让他拔出去:“黎业!?”
黎业悠悠道:“这麽说,你答应了?”
“......我知道了。”
黎业亲吻着陈龄:“你最好了。”他抱着陈龄坐起身,让陈龄骑坐在自己身上。黎业掐握起陈龄的腰肢向上提起,陈龄条件反射地缩紧雌穴,媚肉紧紧绞缠住黎业的肉棒,黎业安抚道:“没事的,陈龄,放轻松。”
他松开手,粗长的鸡巴肏开了陈龄的宫口,直捣宫腔。陈龄被干得双眼翻白,整个人瘫软在黎业身上,身体随着黎业的肏干一颠一簸,舌头都被肏得吐了出来,三魂七魄都被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陈龄浪叫着好舒服,要被干烂了,甚至不住地沉下身去春吃那根火热的肉棒,骚浪得宛若一个荡妇,大声地呻吟着。
贯穿了子宫的阳具凶狠地来回肏弄,龟头坚硬而圆润,换着花样变着角度捅着脆弱的子宫内壁,疯狂的快感冲击着陈龄的四肢百骸,神经刺激此起彼伏,激起一连串剧烈的淫欲火花,陈龄又喷了一次,还未从高潮的愉悦中苏醒,就被再次拖入情慾中,承受新一轮的快感,整个人爽到无可自拔。陈龄意识迷迷糊糊,大脑都被快感磨钝,只是遵循着本能去爱着他的黎业。
陈龄被干得浑身酥麻,子宫亦是又酸又麻,被填满的欢愉让陈龄感觉到了黎业的爱,他在被爱,陈龄不住地哭泣出声。
黎业吻去陈龄眼角的泪水,缓下顶弄:“我弄疼你了?”
陈龄摇摇头,妩媚一笑:“不,业业,肏坏我吧,好不好?”